宫墙之内8个虐恋情深的故事(故事他对王妃无情)(1)

玄秋月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眼泪都能冲了龙王庙。

她的哭功了不得。

惊天地,泣鬼神。

抽抽噎噎,整个肩膀耸动,两个眼睛哭的像极了核桃。

那些太医毫无法子,只好偷偷的寻个棉布条团成球儿塞进耳朵里。

离炎殇如神谪伫立在她面前。

木盆里悉悉索索的。

一堆黑压压的虫子来回的爬。

让人看一眼就能起一层鸡皮疙瘩。

别开眼,离炎殇淡若风轻的将视线落在满脸红肿的玄秋月脸上。

真是有些糟糕。

“这些虫子有没有毒?”离炎殇问正在捣药的太医。

清苦的中药汁味儿挥散在空中。

太医放下手里捣药的杵臼:“回战王,没有毒,这些都是普通的小虫子,只是这些是赫赫有名的放屁虫,所以……所以……”

“讲。”离炎殇眉头一簇。

他本就是心直口快的人。

这些老家伙们吞吞吐吐的让他好生焦躁。

“所以过一个时辰左右,王妃的脸上许会发臭的。”太医支支吾吾的说:“不过战王,王妃请放心,微臣正在捣药,争取让王妃脸上的臭味停留的时辰短一点。”

玄秋月每日都用香喷喷的花瓣儿沐浴。

现在她居然臭烘烘的,怎能接受:“你说什么?我会臭?那些虫子赫赫有名?有战王有名么?”

话落。

离炎殇不悦的轻咳一声。

胡闹。

怎能把他和臭虫相比。

玄秋月拧着曼妙的腰肢:“炎殇,你定要替我做主啊,我如此花容月貌,现在却成了这幅样子,若我的脸不能像过去那般洁白如玉,妾身……妾身就不活了。”

“那就去死吧。”离炎殇淡淡道,丝毫不吃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白绫,匕首,毒药你可以自己选,离宫不缺这些东西,还是能供得起王妃的。”

玄秋月当即傻了眼。

那些宫女在场呢。

她的颜面扫地。

不过离炎殇的性情一向如此。

“炎殇,妾身只是说着玩玩嘛。”玄秋月放低了姿态:“妾身只是有些害怕。”

离炎殇如剑的眸子扫了她一眼:“我也只是说着玩玩。”

“……”玄秋月干巴巴的笑:“战王真会开玩笑。”

她平躺在楠丝木雕花贵妃榻上。

小腿下盖着一条薄薄的珊瑚毯。

太医们用药木子涂药汁儿给她的脸上涂抹。

玄秋月一惊一乍的一会儿让轻一些,一会儿让涂仔细一些。

涂完后。

太医们讪讪的退下了。

“炎殇,坐下嘛。”玄秋月亲昵的拉过离炎殇的手,玉指交叉在他的五指上:“炎殇,那个小东西是谁啊?”

离炎殇的长指僵硬。

抽离她的玉指:“一些不该过问的事你最好不要过问。”

“炎殇,你今年十三岁,那个小东西才五岁,她既不能侍寝还给你添麻烦,你要她来干什么?当女儿养么?”玄秋月有些气不过。

谁能想到,她的头号敌人居然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离炎殇十二岁上战场,十三岁勇闯天下,夺下了离宫,夺下了玄国。

十二年里他隐忍的活着。

仇恨在心,今日总算报仇,但是,但她看到这个小东西还活着时,那股仇恨再一次怦然而起。

“但宠物养。”离炎殇不羁的说:“玄秋月,我爹爹与你爹爹八百为交,当年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你爹爹收留了我,我很感激,这些年我也没少为你爹爹做事,你爹爹临终前让我好生照顾你,将你托付给了我,我也做到了,你还在不满意什么?”

玄秋月看他提及往事。

知道触及到了他的底线,急忙诱哄:“炎殇,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误会,我不想提及你的伤心事,人家只是吃醋。”

“她只是一个小毛丫头,你为何吃醋。”离炎殇不解的问:“放心,我不会碰她,我没有那么畜生。”

玄秋月的脸色变幻。

但因为脸上涂着一层草绿色的中药汁儿所以看不出来。

她软腻如蛇的玉体摇曳着起来趴在离炎殇的手臂上,从他的脖颈穿过一寸寸的摸他的胸膛:“炎殇,可为何你一直不碰我呢?”

余光一瞄,就能瞄到玄秋月那张绿油油的脸,离炎殇拿开她的手:“等你的脸好了再说,现在提不起来兴趣。”

说着,离炎殇将铜镜丢给她起身离开。

他知道玄秋月在拿到铜镜后会尖叫。

于是,捂着耳朵先行一步。

御膳房。

烤鸭,烤鸡,烤乳猪的味儿飘飘的顺着门缝飘到了整个离宫。

今日离炎殇要宴请功臣和好友。

这些曾经帮助过他的人。

饿坏了的小芷茶,趁着宫女不在的时候偷偷的从离宫溜了出去。

“好香,好香。”小公主那双铜铃的眸子泛着锃亮的光芒。

像一个馋嘴的小猫儿提着裙裾循着味道跑到了御膳房。

在灶台前。

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鸡鸭鱼肉,好不鲜美。

她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四五个胖胖的大婶在那择菜,还聊着天。

她长的小,把身子弯的低低的一溜烟儿钻到了膳桌下面。

幸好有膳布挡住她。

她偷听着她们的说话。

隔着桌子脚看着她们的脚,撩开桌布,小芷茶发现她们不在膳桌前。

哇,机会来了,怎能错过。

小芷茶灵巧的小手‘唰’的将整只鸡给拿了下来藏在了膳桌里,后退的老远坐在地上香喷喷的吃。

好好吃,好好吃。

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东西啊。

那些做饭的大婶一回头就看到了如神谪般驾临的离炎殇。

“见过战王,战王怎的亲自来了呢。”她们福了福身子。

离炎殇扫视了一圈。

色香味俱全。

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

忽地将视线落在面前的一个空盘子上:“这……炒的是空气?”

闻言,她们望去,惊呆的拍了拍大腿:“呀,烤鸡呢?怎么没了?刚才还在这儿呢啊。”

“定是招耗子了吧。”

“你家耗子吃一整只烤鸡啊。”

离炎殇寻了一圈从地上看到一个帕子。

他笃定是小芷茶的。

适才他从玄秋月那儿出来回到离宫就发现宫门四敞大开,沿着走,一路发现了她胳膊上缠的飘带,所以才猜测摩挲的来到了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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