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老是眼睛盯着耽改不放,看看墨燃这个角色本身,有多么复杂吧。有人也提出,墨燃前世的踏仙君演绎难度有多么大。但是,最难演绎的不是踏仙君。而是墨宗师。

小说虽然有点啰嗦,但主线没有问题。今世楚晚宁嗝屁,被捞回魂魄沉睡在红莲水榭的五年里,是少年墨燃成长为墨宗师的五年。我们来看看少年是怎样成长的。

他走过天南海北,从江南烟雨地,到塞北大散关。夏日里靠坐投醪河喝过一口越酒,冬雪里围着火塘子听过一曲羌笛。前世称帝之后,天下都是他的,他却从没有踏遍万水千山,去看东边的渔舟灯火,西边的坎儿井流,没仔细瞧过挑着担子的脚夫踩在石板路上的黝黑双足,皮肉皲裂,脚底板硬得像铁。没再听过苇塘子里梨园小童咿咿呀呀的吊着嗓,纤音入云,声如裂帛:“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壁残垣……”他不再是踏仙君,这辈子也不会再是踏仙君了。他是——“大哥哥。”这是坊间孩童的脆嫩嗓音,“大哥哥,你能帮我救救这只小鸟吗?它翅膀折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小仙君。”这是石臼村的老村长沙哑的嗓音,“多谢你,多谢你,要不是仰仗你,咱们这个村里头都是些孤寡老弱,那妖邪作乱,我们只能背井离乡。仙君大恩大德,老朽……老朽没齿难忘啊。”“好心人。”这是路上遇到的乞儿,颤抖着的嗓音,“好心人,我们娘俩已经许多日子没吃着顿饱饭了,求您行行好,发发慈悲……”墨燃闭上眼睛。复又睁开。因为有人叫他。“墨宗师。”

墨宗师!他的身上有烙印。

墨燃回到自己暂居的小屋,他在想,他活了两辈子,到底看清了众生几分?又看清了自己几分?一个楚晚宁,就让他的心生而又死,死而复生,楚晚宁……于是他又想起今天南宫驷居然把他错认成了楚晚宁,有些好笑,这又怎么会错。可是洗漱时却忽然发现铜镜里的那个人,束着高马尾,穿着一件简简单单的白色术士袍。马尾是早上随意扎的,术士袍是因为前些日子,旧衣裳小了些,他去铺子里挑衣服,转了一圈儿发现一件白衣服很漂亮,他也没有多想,没有去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这衣服漂亮,就将它买了下来,着于身上。看着镜子,他才忽然明白过来。原来这白衣,和楚晚宁曾经的那一件是如此相像。铜镜昏黄,前世如梦,墨燃看着镜子里的人,就像透过这梦一般沉重的颜色,看到楚晚宁的碎片,看到他的幻影。洗脸水未曾擦干,顺着线条渐渐硬劲的下巴淌落。他立在镜前,多少有些明白过来,就像他的夜游神在拙劣地模仿着楚晚宁的夜游神,他自己也在拙劣地模仿自己的师尊。墨燃下意识地在红尘里找寻楚晚宁的身影,找不到,自己竟就慢慢成了他。——岁月如梭。我因悔恨,或者其他。我见不到你,想着你若是遇到这般事情,当会如何去做。你见到什么会微笑,看到什么又会恼。我做每件事情之前都想到你,做每件事的时候都想让你开心。我想着“要是你在,我这样去做,你会点头吗?会不会愿意稍微地夸一夸我,说我没做错。”我每天每天都这样想,埋进骨髓,成了习惯。所以后来啊,连我自己都不曾意识到。原来光阴荏苒,我已然活成了我心目中,你的模样。

至此,小说才进展到了三分之一。前面的少年墨燃,包括穿插的前世剧情都是为了后面的三分之二正文铺垫。所以啊,跳出腐呀车呀看这个小说,明明是个宏大画卷。

宏伟说不上,作者委实太啰嗦,太有表现欲。往往看着看着我要停下来仔细回想一下前面都说了啥。作者又放飞了,自己都得回头看看写了啥吧?

前世充满戾气的踏仙君和改过自新的墨燃,都不重要。对陈飞宇的考验在于和楚晚宁并肩作战的墨宗师。二十岁(具体他多少岁我不记得,意思到了就行)的陈飞宇,该怎样表现出这样的墨宗师。

耽改耽改,腐文腐文。眼睛就盯着这些东西的人,你一句狭隘你还真不要不服气。陈家夫妇需要儿子去复制什么镇魂,cql的模式吗?需要商业化把儿子推向流量吗?人家分明是看中了这个角色的可塑性。

如果小陈演绎成功了,如果!那么二十岁的陈飞宇会有他的第一个经典角色。如果没有演出来,那又能损失什么呢?有罗云熙在,这个剧天生关注度不会低,只要小陈能及格,就墨燃这个人设本身就不会难看。而且!

不管陈飞宇能不能完成任务,拍完墨燃,他都不会再是原来的陈飞宇。这个赢了就盆满钵满,输也有底限的事情,为什么陈家仨不去干?就局限在陈飞宇想红想做流量那点子眼界的,某些人。你们是对陈家有什么误会?

是觉得陈家夫妻和你们一样就看看电视看看网剧?不可能的,虽然咱不能妄自菲薄,但确实不能够太瞧扁了人。人家看东西的角度和我们是不一样的。

就算是少年墨燃,演绎难度也是不小的。踏仙君死的时候三十岁,重生的墨燃十四岁。三十岁沧桑的灵魂藏在十四岁的身躯里,他要强行装出少年的模样,这对于真少年陈飞宇,难度相当大。

尤其墨燃前世自封帝王,比如对敌的时候,比如有人对楚晚宁不敬的时候,比如心绪不稳的时候,他会克制不住爆发出踏仙君的帝王威仪。

小说里这段时间是14岁到16岁,14岁或是16岁的少年,需要隐隐流露出帝王威仪。这个。。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东西很熟悉?旁边那个演员,30的年龄18岁的脸,而且演过帝王!

笑~这对陈飞宇意味着什么?多好的机会!不用眼里就男男那档子事,腐眼看人基。这是陈飞宇学习的好机会,当然有人又要说了,他父母不能教他吗?

嘿你还真别说,父母能干,不一定适合教孩子。学霸的孩子门门挂科,父母一样束手无策(举个例子,不能断章取义说我说小陈门门挂科)。陈家夫妇要教孩子,当然可以请一溜影帝。但是要合适才行呀。

细观罗云熙历年演的剧,觉得这孩子挺有意思的。他二十岁的时候(演的都是啥,三十岁的润玉又是啥。说实在的,这样非天赋型选手的经验,比天赋型选手的经验更珍贵。

罗云熙真的不是天赋型选手,估计他应该特别会学习会钻研。苦头应该也是吃了些,这个不值当多说,我也吃了很多苦的,啵。混不出人样是自己懒,所以愿意认为罗云熙是努力。

这样的人其实经验是很可贵的。没有说陈飞宇没有天赋哦,他有没有天赋看不出来,因为没有看过他的任何作品也不准备看,因为不感兴趣。不感兴趣就是不感兴趣,不要跟我安利哦!

粉圈那些规矩特别麻烦,你们有可能的安利和指责都堵死!就事论事即可,说角色,说难度,说希望。

我不知道陈飞宇能不能h的住墨燃,真的不知道。机遇,难度和学习的机会都摆在他的面前,下面要看的就是他会怎么做了。

不预言他成功,或者失败。说实在的,这孩子记着的就一个名字,连长什么样我都记不住。他能不能让像记住罗云熙的样子一样,记住他的样子,一切都看他自己。

大腕算个pi,有名气算个pi。能认可小陈吗?不能。小陈能不能立起来,和家庭教育资源什么的,关系有没有?有一些。但主动权在高贵的观众手里。

一个剧拍出来,主动权就不掌握在拍戏的手里了,怎么拍和他们有关。观众怎么看,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罗云熙也不是靠家庭背景资源让我记住了他。陈飞宇,好的,名字记住了。能不能记住他的脸,看他自己的了。

开玩笑,什么时候剧能控制观众?香蜜剧组倒是想让人认可灵修夫妇,把润玉打成可耻之徒。广大观众认了吗?

放一段特别喜欢的文,觉得这段拍出来一定很好看。会是楚晚宁翻着信,镜头不住切换墨燃的身影。少年,是怎样成长为宗师的。再抬首,稚气已褪。他的笑容里应有宽容,他的眼里应有慈悲。他,成为了心里的那个人,那个叫楚晚宁的人。

楚晚宁点了点头,将书本打开,细长的手抚过卷首,那上面端正工整的楷书,写着四个字:与吾师书。他的眼睛微微睁大,有些惊讶。这是写给他的书信?他心头陡然像是被炭火烫着了,又热又疼,他掀起眼帘,想去底下茫茫人海,去找墨燃的身影,看到的却是甲胄熠熠,如池鱼踊跃。他一时找不到人,就继续低头看信。原来楚晚宁闭关后的每一天,墨燃都会想念自己的师尊,他心里头有许多话,怕时日久了,便就忘了。于是他找人做了一本结实的书册,厚厚一本,里头一千八百二十五张纸,他算好了,五年,他每天都给师尊写一封信,事无巨细,从吃了一个特别难吃的叶儿耙,到今日修炼又有什么心得,都写在纸上。他原先算好了一千八百二十五张纸,不多不少,写完之后,师尊就该出关了。可是有时候停不下,字挤成小小一团,热切地涌在纸面上,恨不能让楚晚宁也看一看漠北的沙棘花,长白山的烟霞,恨不能把今日尝到的甜点藏进纸缝里,等着楚晚宁醒来同赏。那一行行小字,从头到尾不停歇,没有什么煽情的语句,也没有写任何悲伤的,难过的事情,只老老实实地记下五年来每个灿烂的瞬间,他只把好的东西,与他分享。于是曾经算好的每天一页,最后自然是不够了,他就又附了厚厚一叠书信,在册子后面……楚晚宁慢慢翻动着,眼眶有些湿润。他看着墨燃的字迹从幼稚到挺拔,从挺拔到俊秀。最新的墨渍好像尚未干涸,最早的笔迹却已渐趋青黄。“与吾师书”四个字,每一封都有,每一封都不一样,慢慢地……时光从轻蹄快马,走到皓雪白头。到最后,翎毛丹青,屈铁断金,端的是撇捺风流,横屏竖弯勾。楚晚宁翻到最后一页,手指摩挲着卷首的四个字。与吾师书,与吾师书。他看着那端庄的笔墨,好像看到墨燃的笔尖才刚刚悬起,狼毫搁下,那个男人抬起头,再也不是少年。从第一封到最后一封,他好像看到墨燃从十六岁走到二十二岁,身形渐渐抽条,眉目渐渐深邃。只是每一日,都会坐到案前,写一封信给他。“师尊!!”

作者文笔一贯啰嗦,这一段倒是写的极好。反复看了几遍,一声叹息。更加的期待这部剧。作者写的楚晚宁相关,虽然也精彩,就不在这里说了。

要不为什么嘲笑那些眼睛就盯着粉圈那一亩三分地的家伙,明显这个剧不是准备做流量的。看看这诚意,分明是想好好做一个作品。

而且还有说这个剧撇除情爱就没什么可拍的,不好改编?说这话的有没有好好看过原著?就说的这三俩剧情,就已经很够用了!主线伏笔反转,还没说呢!这个还不好改编,哪个好改编?

把猥琐的目光收一收,自己想啥是你自己的事,不代表大众。

墨燃这个角色不好演!看看这段,这是楚宗师的心境。

墨燃看着他,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很喜欢夜市里卖的一盏宝塔灯笼。那个灯笼做的很精致,每一檐瓦都被勾勒出来,但老艺人要的价不低,所以灯笼虽好,却一直卖不出去。墨燃当然也买不起,但他几乎每晚,都会等夜市开了之后跑到摊子旁去看一会儿,浮屠灯影流淌,华光庄严,照亮了稚子乌黑的眼眸。直到有一天,来了一对年轻男女,浑身穿着的都是绫罗绸缎,那少女一眼就看中了这只宝塔灯笼,只撒娇般说了一句喜欢,她身旁的男人就掏了钱把灯笼卖下。宝塔被拿走了,墨燃仰着头,看着老艺人把它从挂了很久的木架子上取下来,双手交递到那个少女手中,摇曳的灯火最后照亮了墨燃满是渴望的脸,然后随着那一双璧人,消失在了夜市天街尽头。墨燃当时觉得很难受,但也乖顺平静。他和现在的叶忘昔是一样的,其实,在他们看到宝塔灯笼的第一眼,就知道这样的华贵之物,注定不会属于自己。其实,每一夜被宝塔照亮的时候,他们心里都已演练了千万遍失去这束光芒的情形。不是放得下,能释然。而是从一开始,就很清醒地知道结局会如何,所以从来就没有敢于拿起过。

墨燃和踏仙君什么时候融合(墨燃前世的踏仙君演绎难度有多么大)(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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