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中三书六礼三媒六证的场面(显隐文本下西厢记和会真记的区别与寓意)(1)

红楼梦第二十三回有一段奇怪的描写,那一日正当三月中浣,早饭后,宝玉携了一套《会真记》,走到沁芳闸桥边桃花底下一块石上坐着,展开《会真记》,从头细玩。文本里写的是《会真记》,可是标题却是西厢记妙词通戏语 。

我们来看看《会真记》和《西厢记》的区别,唐传奇《莺莺传》,又名《会真记》,作者为唐人元稹(779-831)。

《会真记》内容简介如下:

《莺莺传》讲述贞元年间,书生张生在游蒲州时,居普救寺,巧遇暂住于此的表亲崔家母女。当时蒲州发生兵变,张生救下了崔氏母女。崔夫人设宴答谢,并令女儿出来拜谢张生,张生惊艳其美艳,托丫鬟红娘转赠给崔莺莺《春词》两首以挑逗其心性,莺莺作《明月三五夜》相酬,并暗约张生见面。之后在红娘帮助下,张生抱得佳人归。但最后张生赴京赶考,滞留不归,莺莺虽给张生寄去长书和信物,仍没有挽留住张生,终被抛弃。张生在给朋友谈论此事时斥责莺莺为"必妖于人"的"尤物",并自诩为"善补过者"。文章凄婉动人地描写了莺莺与张生的相见、相悦、相欢,但终被见弃的爱情悲剧。细致地展现了莺莺具有鲜明个性特征和深刻社会内涵的典型性格,塑造了一个冲破封建礼教藩篱、争取爱情自由的女性形象。

这里的《会真记》是个悲剧,张生背叛了崔莺莺,属于忘恩负义。从后来看完后就不要拿林黛玉打趣被怼,赶紧赌咒发誓的情节看,就不要和林黛玉看的书确实是《会真记》。而且从文体上看,《会真记》是"传奇",是"文言文",不能演唱,不分"出"。

元代的王实甫基本的《西厢记》属于演出的戏剧剧本,使故事情节更加紧凑,融合了古典诗词,文学性大大提高,但将结尾改成老夫人妥协,答应其婚事,大团圆结局。

《西厢记》的回目内容简介和故事梗概:

第一本 张君瑞闹道场杂剧

第二本 崔莺莺夜听琴杂剧

第三本 张君瑞害相思杂剧

第四本 草桥店梦莺莺杂剧

第五本 张君瑞庆团圆杂剧

前朝崔相国死了,夫人郑氏携小女崔莺莺,送丈夫灵柩回河北安平安葬,途中因故受阻,暂住河中府普救寺。这崔莺莺年方十九岁,针织女红,诗词书算,无所不能。她父亲在世时,就已将她许配给郑氏的侄儿郑尚书之长子郑恒。小姐与红娘到殿外玩耍,碰巧遇到书生张生。张生本是西洛人,是礼部尚书之子,父母双亡,家境贫寒。他只身一人赴京城赶考,路过此地,于是与崔莺莺有一段美好的情缘。

从唐代文人元稹写《会真记》开始到元代戏剧家王实甫《西厢记》的定型,中间经历了一个漫长的历史发展过程。问题:黛玉说出了这本书共几出?

看看红楼梦原文:

林黛玉把花具且都放下,接书来瞧,从头看去,越看越爱看,不到一顿饭工夫,将【十六出】俱已看完,自觉词藻警人,余香满口。虽看完了书,却只管出神,心内还默默记诵。文本说的明明白白,共十六出,而《会真记》为短篇传奇,全文只有一折。《西厢记》共5本21折5楔子。因此可以知道可见,这两个著名版本都不是宝黛共读的版本。还有林黛玉想起《西厢记》中所云"【幽僻处可有人行,点苍苔白露泠泠】"二句来,因暗暗的叹道:"【双文,双文】,诚为命薄人矣。这句话在王实甫的《西厢记》中原文是:"苍苔露冷凌波袜"。页不完全相同。黛玉说的【幽僻处可有人行】这一句,在王实甫的《西厢记》原文中,根本没有。这两句话,在唐人元稹的文言文《会真记》中,更没有。因此黛玉用崔莺莺比喻自己的薄命,所看的应该是悲剧版本《会真记》,而不可能是王实甫的喜剧《西厢记》。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标题是一个意思,文本又是另外一个意思,那么究竟这里如此写是几个意思?脂砚斋在这里的批注,他反复说双文,双文。双文里的的双文就是指的是显隐文本,只有显文本和隐文本才构成双文,红楼梦草蛇灰线,表里有寓这个会真一定与一个很重要的地方有密切的联系。红楼梦第一回里云:女娲炼石补天之时,[甲戌侧批:补天济世,勿认真,用常言。]于大荒山[甲戌侧批:荒唐也。]无稽崖[甲原来女娲氏戌侧批:无稽也。]红楼梦满纸荒唐言,批注里也有谎言的,大荒山的甲戌侧批:荒唐也。无稽崖的甲原来女娲氏戌侧批:无稽也。从前面解密的理论点可以知道,就不要最后无锡惠山寺出家为僧,那么无稽也的无值得就是无锡,而无稽得稽指的是哪里?又根据前面解密的晚明重臣祁彪佳可以知道,祁彪佳的老家在会稽,就不要是晚明皇子,在国破家亡后四处逃亡,应该在祁彪佳的老家绍兴会稽呆了很久,红楼梦里有绍兴的方言,应该是脂砚斋在绍兴的时候学习的,而不是什么张岱之流得人写了红楼梦,另外贾府和祁彪佳应该暗中有姻亲关系的,贾府千金薛宝琴回到贾府参加里春节祭祀,大家都知道薛宝琴嫁给了梅翰林家,而这个梅翰林应该是祁彪佳的家族,祁彪佳从小聪慧异常,有翰林的雅称,而且只有祁彪佳的园子叫梅墅。因此脂砚斋在逃亡过程中,在祁彪佳的府邸滞留很久是确定的。

注:本文参考部分专业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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