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 Return

浪花一朵接一朵(一朵浪花拖住另一朵浪花)(1)

一个浪花托住另一个浪花

盛世的一厢情愿,必定

形成一个螺旋

在你的耳蜗里不断攀缘

它契合着其他模型理论

声势浩大,必将淹没你的防线

The dust settles

颜糙糙-请允许这世界上存在消极音频:00:0004:03

浪花一朵接一朵(一朵浪花拖住另一朵浪花)(2)

浪花一朵接一朵(一朵浪花拖住另一朵浪花)(3)

2022.06.10

我梦到学校组织郊游,好多好多认识的同学都去了,有初中有高中有大学的同学。郊游的地方是个很诡异的,沉浸式体验的"游乐园"。

说是游乐园,倒不如叫失乐园。

我看到一群又一群的希腊人,他们身上有伤口、断臂、骨架,但还在活动,这里宛如一个地下的死人国度。

他们似乎在接受审判,接连不断地行走在队伍中,有人不怎么掉出队伍,穿着中世纪样式的、泛着闪闪银光、血迹斑斑的骑士护卫就把那人拖出去,斩断他本就松散的骨头。

我害怕极了,我不知道头顶上是天空还是大地的另一端,它有着恐怖的黑蓝色,垂吊着我看不分明的物体,但那不是尸体而是别的什么恐怖的东西。

有一位女皇高坐在宝座上,她带着复杂的皇冠,手持权柄,挥一挥手就将这波人和那波人区分开来。她没有什么表情,或者说没有什么面容,但我知道她掌握着所有人的生死。(尽管这些希腊人似乎已经都死了)

我不知道我们这波人是不是被流放了,但比被骑士斩断头颅要好,,我们来到了自然的地狱。

这里杂草丛生,每一株杂草都是灵活的章鱼触手,冷漠地蚕食所有人的生命和活力。我们好像一直一直一直在泥泞的沼泽或泥潭中跋涉。这是一条长得望不到尽头、却窄得只有三四人宽的路。

我不知道我们碰到了多少怪物——全是由植物构成的怪物,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去,我身旁的希腊人们似乎逐渐丰满了血肉、长出了新生的面孔,一个接一个地变成我曾认识的那些同学的模样。希腊人的数量越来越少,但模样越来越清晰。

浪花一朵接一朵(一朵浪花拖住另一朵浪花)(4)

浪花一朵接一朵(一朵浪花拖住另一朵浪花)(5)

2022.06.10

我们继续向前走,突然沼泽上开始布满横向的粗壮藤蔓,它把我卷了进去,我动弹不得,我的同行者似乎都突然消失了。我只能静静地看着四周,藤蔓上的纹路清晰可见,还沾染着泥水,藤蔓下发的泥潭伸手可触,却幽深不见底。左右两边还滴落着雨水,雨水,雨水,可怕的雨水。

我向垂落的藤蔓和雨水缝隙中看出去,那边似乎是一个巨大的操场,或者说广场,我看到无数人向女王俯首称臣,那是一副诡异的祭拜场景。我希望那位女皇并没有看见我,但是她的视线似乎布满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我已经不知道时间是否还在流动,但这些藤蔓终于把我放了下来,我,或者说我们,那些消失的希腊人变成了一个又一个我并不熟悉的学生,到达了平坦的地面。

浪花一朵接一朵(一朵浪花拖住另一朵浪花)(6)

我感到一阵迷茫和孤单,身上的污泥令我犯恶心。

在这块像停车场一样的小平地,有一个坐在那里,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三张纸。我向前走去,他说这是一道苏联的数学难题,需要我们给出答案。我这才看清,那三张纸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各种数字,似乎都是答案。答案竟然会写得像草稿一样凌乱,我这样想着,并随口报了一个答案——就像那纸上写的一样——根号十八。几乎是报出来的瞬间,我就觉得这个答案有点可笑过头了。

那个老师却看了我一眼,我以为对了,但他说不对。这里围满了同学,他却只看过我,我感到有点诡异。

我很希望这场闹剧就此结束,然而不幸的是,梦显然还不准备就此放过我。

接下来我们开始了真正的郊游。在我对那群希腊人(或是罗马人)念念不忘的同时,我的同学们开始了疯狂的玩耍。他们开始打怪、吃喝玩乐。

额是的,打怪。

一些恐怖的蜘蛛、触手般的藤蔓、飞在天上不知名的东西,这里似乎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鬼屋。大家都玩得很开心,我却越发抑郁,这里只会带给我恐惧。

恐惧。巨大的、会杀死我的怪物。

在玩耍的同学。

不管怎么样,在我竭力要求下,晚上六七点,天都黑了的同时,我终于被管理小姐姐带了出来。

回到了狭小的房间(我不知道这是哪,但我做到了一个沙发上),我出门拿快递。我醒了。

浪花一朵接一朵(一朵浪花拖住另一朵浪花)(7)

读罢

浮现《三体》《北京折叠》

还有《异形人》

我是哲学囡囡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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