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身体不舒服,连着两天都跑了医院,吃也没吃,睡也没睡好,疲惫到心情全无,灵感自然也就不来了。
我只想说,谁都想健健康康,但如果有的选,生什么病都比发烧好。
这辈子我都忘不掉医院大姐帮测完体温时的眼神,一脸的惊愕、恐惧和厌恶,几乎是弹开地喊:“这是发烧了啊,发烧怎么不去发烧门诊?”
我好想回她:“大姐,如果在门口测出是发烧,根本到不了楼上好吗?从进门到现在,贵院的温度计一会36度8,一会37度3,一会37度8,我怎么知道哪个符合你们认定的发烧标准?”
但我最后啥也没说,只是默默地低下头,像个犯人一样,捏紧身份证跟着保安小哥拐了又拐,绕了又绕,去了可以治发烧病患的偏僻楼层。
诊室不远处就是公共卫生间,秋风拂过,一阵腐臭飘来。
我喉咙抽动了一下,又忍住了,看了一眼门口办公的小护士,觉得她真不容易,因为我只需要忍受一会儿,而她还要穿着厚重的防护服装,在夜香中一次次点外卖,然后扒拉吃下去。
好在后续遇到的医生和护士小姐姐都很好,问询细致又耐心,没有乱开药,也没有任何多余检测,除了在做治疗之前要求必须要等荷酸结果阴性这一条。
那时我就在想,得荫性才能治疗,那要是羊的会怎样呢?是二话不说直接拉去割离,还是先治好了本来的病才去呢?
想归想但咱没敢问,一来是觉得医生上班太累,咱没事别给添乱;
二来则是作为P民,我深知咱没资格问,那是领导们该想的事,我就是想破了天又怎样呢?还不是该拖走就拖走。
第二天我换了家医院,主要是不想再跟那位厌恶发烧病患的大姐打照面。没曾想剧情又重演了,温度计滴了三次,一次36度8,一次37度3,一次37度5。
负责分诊的也是位大姐,她几乎是面无表情地来了句:“37度5以上就是发烧了,要先去做荷酸,我让人来带你们。”
我说:“72小时的荷酸我们做了,是荫性,昨天前天都做了也是荫的,我们没有其他症状,就是……”
我话还没说完,她很不高兴地来了句:“你不要杠,每家医院有每家的规定。”
我也来气了,我说:“我没杠,要么你继续量体温,使劲了量,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是发烧,我们再去重新挂发烧门诊,重新做检测。如果不是,我不会去的,谁让去都不去!”
结果她一通的滴滴滴,没有一次再超过37度5以上,这下她也有点不好意思了,说要进去请示一下再说。
过了好一会儿她出来了,说:“要么就在这里看吧,我给你换到一个指定的房间。”
那位帮看诊的医生依然很好,也算是安慰了,但是安慰之余,脑海里又有很多问号:
既然专业的事情都是专业人士做了效果最好,那为何棉签戳戳这事,就显得那么令人费解呢?
当然我这也不是质疑什么,只是觉得只要能证明自己是荫的,那嗓子能少戳一下不好么?
为国家省耗材不说,对身体也好,毕竟那个看着像棉签其实不是,而是荧光探针,有尼龙纤维和荧光剂,不太健康,做完要漱口的。
医院回家的路上,看到名字是阳光很贵的那个省份出了事,哎,不上车犯法,上了车送命,除了一声叹息,咱还能说啥,只能默默祈祷:
坏日子赶紧过去吧。
#创作挑战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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