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上一直不承认中国的历史有上下五千年之久,他们始终认为我们的夏朝仅仅只是神话传说,更不要谈及这之前的奴隶社会,而一开始我们确实也无法证实其存在,即便史书中一本正经的介绍和记载,但由于年代之久,考古学家连考据的工作都无法展开,所以大家对于这些古朝的存在,都处于一个“大禹治水”的人物故事的认知上。
不过国家很快开展了“中华文明探源工程”这个重大科研项目,并为此进行了从2001年至2016年,整整三个阶段历时15年的研究,探索出了河南灵宝西坡遗址——这是能够证明黄帝存在的遗址;山西襄汾陶寺遗址——这是与尧时期完全吻合的遗址;河南偃师二里头遗址以及郑州大师姑遗址——这是能够直接证明夏朝存在的遗址。
所以真的不能小看我国的神话传说还有民间故事,这一点在四川广泛流传的古蜀国上,也能得到很直观的体现。
古蜀国在中国正史上没有确切直接的文字来记载其存在,它但凡出现也仅仅是以神话传说的形式出现,最经典的故事就是“杜宇魂化杜鹃”,杜宇即古蜀国国王,传说中他是神人,因教大家务农广受爱戴而称王,后来将王位禅让给开明,不料却流言四起,大家猜测他禅让是因为和开明妻子有一腿,而杜宇饱受这样的道德指责,一蹶不振后死。
死后的杜宇因为对蜀国的人民有着极大的牵挂,不忍离开,于是化身为鸟昼夜凄鸣,而这种鸟就被称为是“杜鹃鸟”,也被叫做“杜宇”,因为杜宇也被称为“望帝”,所以又叫这鸟做“望帝魂”,中国古诗用典时经常会出现他的身影,比如说李商隐的《锦瑟》中一句“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而又因为他啼叫过于惨烈,常常从嘴巴里流出血来,血在染红山坡后开出的花,被叫做“杜鹃花”,也因此有了“杜鹃啼血”“子规啼血”的典故,这也是古代诗人喜欢和青睐使用的意象,比如说白居易的《琵琶行》中一句“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又比如说文天祥《金陵驿》有“从今别却江南路,化作啼鹃带血归”。
所以虽然是个封建国家,却带着非常浓厚的神话色彩,作为上古传说而存在,一直以来也没有人认真考究过其真实性,直到1929年四川省广汉市的农民燕道诚1929年淘沟的时候,竟然清理出来了一个大坑,坑中全是玉石器,由此引起了当地的英国传教士董笃宜的注意,后来经过了辗转后将其保护起来,玉石器则被华西大学博物馆收藏。
其后1934年到2015年陆陆续续开展了很多的考古活动,最终确定分布面积有12万平方米,将其命名为三星堆遗址,其间出土无数新石器时代的房址遗迹,还有大量器形独特精美的文物,比如说重约180公斤、通高260.8厘米的青铜大立人,还有高64.5厘米、宽138厘米的青铜大面具,还有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高达395厘米的青铜神树。
而最重要还是在于,它们的存在确定了古蜀国的存在,将中国土地上早期的朝代发展,分割成为了中原和巴蜀两个地区的并行发展。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变化?早前学者们按照常理推论,觉得巴蜀地区比较封闭和落后,他们的文明应该是不可能发展到封建国家的程度的,这也是大家一直默认古蜀国是传说的原因之一,但三星堆遗址的出现却表明它属于另一个更早的文化中心,甚至发祥地从原本的黄河流域扩展到了长江流域,也就是说夏商时期我们的土地上不只有夏商。
不过虽然古蜀国和夏商一样有着高度发达的青铜文明,却表现出了一种截然不同的神秘和复杂面貌,这些复杂神秘依然体现在它出土的文物上,拿青铜头像为例,大家无法得知它面具下的相貌源自哪里,为何鼻梁高挺而鼻翼宽阔,而且还肥头大耳,嘴唇的幅度似笑非笑?这与夏商青铜器人像截然不同,更似西亚中东人种,因而产生了分割。
总而言之三星堆遗址是古文化多样性的直接证据,但其实三星堆挖掘项目一度停摆,为什么?按考古队长之说还是在于文物。
由于三星堆遗址面积巨大,涉及到古蜀国的都城和祭祀坑,可想而知其中有多少价值连城的文物,然而现代技术有时候还远远不及古代,至少保存这些瑰宝的任务过于艰巨,所以才放弃挖掘;另一个方面则是三星堆身上秘密太多了,加上出土文物中没有文字,或者说还没有被解读出来的符号,贸然发掘只会越陷越深,不如先潜心研究一阵。
但这些都是暂时的,2017年三星堆预备申请世界文化遗产,2020年这里成为巴蜀文化旅游走廊新地标,同年9月三星堆博物馆官微表示四川省高度重视三星堆考古工作,而国家也明确了对其应全力支持,所以三星堆的发掘工作在技术得到一定更新,考古目标更为明确之后,一定会继续进行,到那时三星堆13大未解之谜应该也能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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