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高平县,有一家姓张的,叫张申义,是个商人他的妻子陈氏,长得貌美张申义头脑灵活,擅于经营,因此他家里的生活比较富足但是美中不足,妻子陈氏一直没有生育他家里有个少年,叫张广义,才十四岁,正在读书,是张申义的胞弟,由于父母早亡,所以他一直跟着哥嫂一起生活因为哥嫂没有孩子,便对这个小弟弟很好,拿他当自己的孩子一样张申义平日打理生意和田产,陈氏操持家务,张广义刻苦攻读,一家人衣食无忧,其乐融融或许是老天也嫉妒有的人家富庶美满,非要降下个灾祸给他家一年,张申义忽然染上了疟疾,半年后竟撒手人寰了,留下了寡妻和一个小弟弟,今天小编就来说说关于留守妻子出轨杀情夫?下面更多详细答案一起来看看吧!

留守妻子出轨杀情夫(小叔子年纪尚幼)

留守妻子出轨杀情夫

山西高平县,有一家姓张的,叫张申义,是个商人。他的妻子陈氏,长得貌美。张申义头脑灵活,擅于经营,因此他家里的生活比较富足。但是美中不足,妻子陈氏一直没有生育。他家里有个少年,叫张广义,才十四岁,正在读书,是张申义的胞弟,由于父母早亡,所以他一直跟着哥嫂一起生活。因为哥嫂没有孩子,便对这个小弟弟很好,拿他当自己的孩子一样。张申义平日打理生意和田产,陈氏操持家务,张广义刻苦攻读,一家人衣食无忧,其乐融融。或许是老天也嫉妒有的人家富庶美满,非要降下个灾祸给他家。一年,张申义忽然染上了疟疾,半年后竟撒手人寰了,留下了寡妻和一个小弟弟。

陈氏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她文不能经商,武又不会下地种田,日后的日子必将会很艰难。有个好心的人劝她:“你丈夫拍拍手走了,扔下你一个烂摊子,你一个女人家怎么打理得了?夫乃养身之父,你还是趁着年轻,找个人儿吧。”但是陈氏觉得,如果她另嫁他人,抛却了小叔子,觉得很不忍心,又感觉对不起亡夫,就打消了改嫁的念头,决心将小叔子抚养成人,帮助他成家立业,于是对别人的好意都一口回绝了。

此后,陈氏开始学做生意,经管田产。让人没想到,陈氏虽是一介女人家,却有着女中豪杰的风范。她勤于操持,善于经营,把铺子里的生意做得风声水起 ,田地的收租也打理得井井有条,办事比在世时的丈夫还要妥当。过了两年,家里的光景非但没有败落,反而比以前还要兴盛。

张家的族人里,有个叫张守亭的,是张申义的族叔,也就是张申义父亲的同胞兄弟。胞兄的家境富庶,让张守亭垂涎三尺,总想分一杯羹。张申义在世时,为人和善敦厚,分了族叔一些好处,但叔父张守亭贪得无厌,见张申义无儿无女,竟想要把侄儿的产业全部占了去,想要为自己子孙后代多捞一些。张申义病故后,让张守亭高兴不已,认为苦等的机会终于来了。张申义的小弟张广义还未成年,而且性格文弱,陈氏又是一介女流,不足为虑,此时正是侵吞侄儿家产的绝佳时机。可让他没想到,陈氏十分精明,性格强硬,不肯就范,他几次欲要接管生意,都被陈氏拒绝。从此后,张守亭就怀恨在心,开始动了除掉陈氏的念头。

这天夜里,月夜静寂,张守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心情愈加烦躁,心里对陈氏的恨也更加加深,竟然把自己的穷困都赖在了侄媳妇陈氏的身上。他恨恨地想,不除掉她就没有他的好日子过,于是他怀揣了一把刀来到陈氏的院外。

张守亭轻轻推了推门,门已上栓。他看了看院墙,就想翻墙进入院子。但是陈氏家的院墙太过高大,而且墙壁又滑,他爬了几次也没有爬上去,还摔了几跤,气得他垂胸顿足,自知他年老体弱,杀人越货的事他干不了。他强忍着疼,叹息着无可奈何地悄悄溜回了家。

张吉义,张守亭的大儿子,是个游手好闲的二流子。这天白天,张吉义赌钱输了不少,心情十分郁闷,心痒痒着总想翻盘,但是他又蚀了本钱,没法再上赌桌,思来想去,忽然想到陈氏,她家里寡妻孤弟的,手无缚鸡之力,弄点钱来应该不难。想到这,张吉义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乘着夜色来到陈氏的院外。

张吉义是个做贼的,做贼的哪敢从大门里走,仗着年轻,翻墙进了陈氏家的院子,等他刚站稳脚跟,却见陈氏正从卧房里走出来,

原来,还是在二更时分,陈氏并未入睡,正躺在床上盘算着明日的生意,忽然听到外面“扑通”的一声,紧接着有人“哎吆”地叫了一声。陈氏正疑惑时,又传来几声“扑通扑通”的声音,忽然明白,料想是有小偷夜来行窃,翻墙不过摔倒。当她悄悄来到院中,却听见那人唉声叹气地离开了。陈氏听得声音,像是夫家族叔陈守亭的气息,顿时又羞又气,想张守亭偌大的年纪,却不守本分,半夜里来偷爬侄媳妇的墙头,本想追上去呼喊,但又转念一想,他不要脸面自己还要脸面呢,于是就忍下了。

陈氏心里生了闷气,也受了惊吓,已没有了困意,正坐在床上发呆。这时,忽然又听到外面“扑通”的一声,立时就想那个不要脸的族叔又来了,气得她跳下床奔出门来。月光下,看那人的体貌身形,辩得出是族叔张守亭的儿子张吉义,便怒斥道:“畜牲张吉义,你晚上不在家好好睡觉,深更半夜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是想要加害我怎么?你们家老的小的没一个好东西,也亏我拿你当兄弟!”

张吉义没想到嫂子还没睡觉,他脚刚落地嫂子就奔出门来,而且还认出了自己,吓得他哪敢言语,急忙转身跳墙跑了,回到家躺在床上倒惶恐了半天,心想如果明天嫂子来质问自己,就死不承认,反正无凭无据,能拿他怎样?

张文义,张守亭的二儿子,是个游荡之子,为人很好色。嫂子陈氏相貌不凡,面若桃花,让他垂涎已久,心痒痒的总想占为己有。

这天晚上,张文义赌钱赢了不少,心情高兴就多喝了几杯,想起陈氏的美貌,更让他魂不守舍。

张文义仗着酒勇,三更时分,翻墙进了陈氏家,用木片拔开门栓进到陈氏的卧房中。

这夜,自张吉义走后,陈氏一个人呆坐在床上,直至近三更,料想张吉义不会再来了,她也有了困意,就合衣躺下睡了。陈氏正在睡梦中,隐约感觉有只人进了她的屋子,忽然惊醒,本能地从枕下摸出一把剪子。此剪子并非普通的做针线的剪子,而是那种花匠修剪花草时所使用的专用剪子,又长又大。

原来,这把剪子是小叔子张广义所用,他读书累时,常到后院的花园里拿着剪子在花草上修修剪剪,之后就把剪子放在花墙上。陈氏见这夜就有两个人来跳她的墙,担心他们还会再来,于是随手拿起花墙上的剪子,压在了枕头下。

此刻,陈氏惊醒,见有人夜里进到她的卧室,知她正遭险境,便拿起剪子奋力反抗。张文义没想到陈氏会在卧房里备把剪子防身,就拼力握住陈氏的手腕,夺过了剪子。陈氏手里没了家什,对着黑影又抓又咬,待他靠近时,猛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张文义疼得惨叫一声,肩膀上鲜血直流,顿时脑羞成怒,拿起剪子在陈氏的脖子和胸口上胡乱地连刺了四五下,可怜的陈氏虽然连续两次赶走了凶徒,可她第三次却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张文义见陈氏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这才害了怕,急忙翻过院墙,逃之夭夭了。待他回到家后,才发现肩膀上被咬掉了一块肉,流血不止,吓得他魂飞魄散,竟忘了疼。

小叔子张广义,读书非常刻苦,每天天不亮就起床读书,到天亮后,嫂子就会来喊他吃饭。这日清晨,不见嫂子来叫他,暗想或许是嫂子连日操劳,身体乏累,睡过了头,便想可让她多睡一些时辰,不应去打扰她。但是已近晌午时分,仍不见嫂子前来,心中疑惑,就小心翼翼地来到嫂子门前,却见房门洞开,血流满地,恩嫂已惨死在床上。

张广义目睹了恩嫂的惨状,整个人的精神顿时错乱,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众邻居听说死了人,急忙到县里告了状。县衙的董知县是新任的官员,刚刚到任,他没想到他刚上任就遇到了人命官司,不敢怠慢,急忙率众衙役来到现场。经仵作验尸,陈氏的脖子上和胸口上的伤口为锐器所伤,衣衫不整,有撕扯打斗的痕迹,断其是拒奸被杀。衙役勘察现场,在院墙边的草丛里发现一把剪子。剪子又长又大,是那种专用于修剪花草树木枝叶用的,上面留有血迹。经仵作拿剪子与伤口比对,刀口吻合。董知县寻县思,按所见线索,凶手极可能是个花匠。

董知县派出一路差役寻查线索,同时,将陈氏家的族人传唤至县衙。据族叔张守亭所言,曾听传闻说张广义与嫂子有染,而且还因为分家的事发生过口角,但是他也不相信,即使真有矛盾,也不应该杀了嫂子。这时派出去的差役回禀,众邻居反映,张广义贪恋嫂子的美色,陈氏也中意小叔子,所以陈氏对前来的求亲者,都一概拒绝。更有甚者,说叔嫂二人已经勾搭在一起,做了不轨之事。

董知县即刻命人将张广义带至大堂,将所获线索与他当面对质。张广义此时已苏醒,恩嫂惨死,让他万般的悲痛,他虽只有十六岁,但已长成个翩翩少年,对知县的质疑,辩驳道:“不知何时有传言,说我白日和嫂子勾搭,晚上睡在一起。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怕那些流言蜚语,但是向恩嫂身上泼污泥,就怕玷污了她的清白,而且恩嫂还年轻,只有二十五岁,也应为自己打算,寻找个寄处,于是我提出分家。嫂子说等我有个功名,成家立室后再作打算。我和嫂子怄气,说等我取得功名,说不定要等到猴年马月。嫂子听我说出这样没有志气的话,气得掉了眼泪。”

董知县听了,觉得有些道理,就把这话放在一边,指着剪子问张广义来历。张广义为了尽快查明真相,据实承认剪子确是他所用之物,但是恩嫂被何人杀害,确实不知。

董知县为新官上任,急于破案,好为他添些政绩,大怒道:“物证已有,还想抵赖,还这般花言巧语诓骗本官!”于是喝令动大刑。张广义被打得皮开肉绽,却咬紧牙关,至死不肯招供。

第二日升堂,接着拷打,张广义被打得死去活来。董知县不再理会,自个判个斩立决,趁张广义昏迷时,令衙役牵他的手画押,案件当堂审结。

张广义被押入死牢,想他死倒无畏,可恨的是恩嫂的冤屈不能得雪。他有个好友,叫王正谦,曾同窗读书,他的父亲是泽州知府王大人。张广义再生无路,只好给好友写了一封信,嘱托好友为他和嫂子申冤。王正谦读过信,打死他也不信好友会做出杀嫂的事。王大人听闻此案,调来卷宗察看,觉得只凭一件凶器定案太过草率,于是带领一班差役来到高平。

王大人亲审此案,令他带来的仵作重新验尸,仵作在陈氏的嘴里发现一块血肉。王大人随即派出捕班,遍查身上有咬痕的人。

张文义肩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扯下一看,肩膀上缺了块肉,立时被捕班拘捕。

张文义跪在公堂上,无可抵赖,不但招认了自己欲奸杀,还把老爹和大哥张吉义的恶行也说出来了。

原来,自张广义入狱后,张守亭就接管了陈氏家的生意,但是张吉义好赌,将生意的盈余几乎输了精光,张文义没得到一文,如今他无论如何都是个死,索性找两个陪着的。

至此,一起离奇的杀人就此侦结。

正是:人心生一念,天地尽悉知。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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