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天说地

闲云2020年10月27日

散文随笔集走夜路(散文谈天说地)(1)

管毫一手谈天说地

方寸之中古往今来

现在人谁还用笔呀,确切地说,上联应该是:手机一抖谈天说地。只不过这样的说法稍稍失了点雅,有点暇疵,为了门面,还是该装得装吧!

一时偶尔的新血来潮,让我盯上了对联,没想却歪打正着,无意中触动了我作文的突破口。沉寂了长时间没有写作动力和灵感的我,两天来,兴奋得坐卧不宁,一门心思抖在了对对子上,又止不住的浮想联翩。一时间的思绪纷繁,虽写不出诗来,对联与文章话题却茅塞顿开,滚滚而来。话题一旦浮现,我得赶紧落笔记下,要不然,下一秒就飞到爪哇国去了。所以,今早一有了《论文人》的念头时,正值在楼下的凉亭里的我,赶紧一气呵成。

其实在这之前,也写过一些对子,只不过是因为写诗的兴趣,盖过了一切,心思全落在了写诗上。经过这两年的摸索,写诗己然己经熟透,该写的基本上也完了事。我可比不上乾隆爷,一生作了1万多首诗,我呢,只要达到他的1成,也心满意足了。这不写了500来首,己处于水枯油净的地步了。不过还有大把的时间,凑齐1千首,应该不是梦想吧。

有作诗的基础,写起对联来轻松多了。我觉得,写诗好比盖房子,需左右上下关联紧密,俨然成一体,尤其是平仄要求,上下相承,更加严格约束。写对联,则好比是树旗杆,用心挑上一块方料,再凑吧凑吧,总能凑出一对子来。当然,旗杆若要精致好看,还是得精雕细琢的,下一番苦功的。以我看来,诗人对对子,应该是杀鸡用了牛刀吧。

想来在很早以前,我就写过一篇《论文》的文章,不过至今没能收场,且不用说发表了。想当初写作时,扬扬洒洒的,一口气码上了上千字,只仍觉得话没说够,理没道透。中途心念一动,觉得这样的长篇大论,又是论文的形式及内容,枯燥乏味的很,推想现在的人们,肯定懒得去看。又,文中的许多观点,说不定已超出一大帮文人的容忍度,说不好会引火上身,自寻烦恼。所以未待写完,我的气先泄大半,再也提不动笔,最后耽搁了起来。再有,还是几个月前的事,我也曾放过话,正在作一篇《从太极图论开去》的文章,探讨哲学方面的。一开始长篇累牍式的写了将近万言,越写越多,刹不住了车。宗教的领域,太深太广,自己所知,实在有限,一时说得不够透彻,难以明了,总觉得言犹未尽。所以尽管到底只差一点点,却让我罢了手,将之丢在一边,束之高阁了。好在没人想着要看它,我也没有压力和动力,去完成它。

现在的人,包括我自己,看到长篇大论也怕的很。在如今网络信息不分昼夜的轰炸下,人的脑容量实在有限,很多时候很容易会形神疲惫,烦燥不堪。我自己深有体会,时不时地,对伤神的东西,拒之门外。尤其是文章,得一个字一个字地读,得过着脑才能吸收,特别费神伤眼。而且,在我们这个年代,文章的社会及经济价值,日益被其他媒介挤占、摊薄,堕落下沉得让我们唏嘘不已,却无能为力。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印证了时代的进步,抑或是进步的代价,是该喜呢?还是悲哀?

在没有压力的情况下,做一件自己喜欢的事,是最幸福的。 我之所以作文,在于记录或剖出自己内心的心声,希望别人能够倾听,能够分享,若能再获得一丁点的认同,更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除此,再别无所求!

最后来几付对联吧:

葬花一出红楼梦,

遗恨千载赤水河!

苦酒千杯难解意,

清茶一品易交心!

此水此山此处

恋花恋鸟恋人!

(缠花缠鸟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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