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吴清浅

张丰毅在电视剧《山河月明》里饰演魏国公徐达,他的故事总是围着烧鹅转,以烧鹅开始,又以烧鹅结束,而且每次吃烧鹅几乎都有大事发生,你知道他在剧里究竟吃了几次鹅吗?

山河月明张丰毅和成毅原声对比(山河月明张丰毅版徐达的故事)(1)

第一次吃烧鹅:出场

徐达出场时是带着两个儿子徐允恭、徐增寿和二女儿徐妙锦躲在柴房里吃烧鹅。没吃几口,大女儿徐妙云就气冲冲地冲门而入,把烧鹅端走,还骂徐达老糊涂了,明知不能吃烧鹅还吃,同时怒斥弟弟妹妹不懂事,明知父亲身体不好,却跟他一起偷吃烧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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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充分说明没出嫁前的徐妙云家庭地位很高,俨然是一家之主,不仅管家中仆人,管弟弟妹妹,还管老父亲徐达,这管理能力非同一般,难怪即使被朱棣拒婚,也信心满满地认为自己嫁入皇家后能收拾得了调皮捣蛋的朱棣。从中也足见徐达对烧鹅的情有独钟,明知身体不好,明知强势的大闺女禁止他吃烧鹅,还是忍不住偷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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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吃烧鹅:结亲

徐达喜欢吃烧鹅这一点似乎人人都知道,当朱元璋想派徐达北征时,为抚慰这一功臣老将打算与其结亲。提亲时以家宴为名把徐达请进宫,马皇后亲自下厨,特意做了徐达最爱吃的烧鹅。那一盘烧鹅端上来时,徐达就知道他们这是要打他大闺女的主意了,猜到老哥哥朱元璋夫妇是要跟他结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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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徐达爱吃烧鹅,但更爱闺女,眼下未成亲的、跟徐妙云年纪相仿的皇子里就朱棡和朱棣了,但在他眼里这两个都配不上他大闺女,不太愿意吃那烧鹅,但又不能直接说,便以大闺女不让他吃烧鹅为由不动筷。但朱元璋、马皇后却一个劲地叫他吃,这可是马皇后亲自为他做的,再不吃那就是不识好歹了。而且此时各功臣基本上都与皇帝家联姻了,就差他了,这结亲的事不管他怎么排斥都跑不掉了,便只得吃下烧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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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没吃几口,朱元璋就提结亲的事,还是给名声不太好的朱棣提的亲。徐达一听是吃不下烧鹅了,当场气炸,但又不好发作,但又不能立马顺从,忍着气跟朱元璋讨价还价,还说儿时的朱元璋比起现在的朱棣名声还好些,把他大闺女嫁给朱棣是一朵鲜花插在……。他可不敢说朱棣是牛粪,毕竟人家是皇子,虽说他是不太愿意接受这门亲事,然而自己是臣子,皇帝都开口提亲了,最后也只能勉为其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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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吃烧鹅:抚慰

徐达北征归来时,知道朱元璋要敲打淮西武将,而此时绝大多数北征的武将都有贪污行为,为不遭其他武将忌恨,其他人都受罚,就他一个领赏,加上此次北征也不算大获全胜,是王保保自知胜不了明军,自动撤兵的。于是,他在大朝贺上主动拒绝奖赏,还请求卸去他中书省右相职务,只保留个魏国公的虚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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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知道徐达这是为了成全他,也是为了保护自己,准了他的请求。为抚慰徐达,很快又由马皇后下厨设下家宴请来徐达,又给徐达做了盘烧鹅。这一次徐达吃得很开心,知道老哥哥是怀着愧疚之心请他的。虽说席中朱元璋试探性地问了他对敲打淮西帮以及朱棣的态度,但徐达忠心耿耿,对得起老哥哥,也不觉得心虚、害怕啥的,至于朱棣,经在北征中的接触,他挺看好这个女婿的,也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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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六次吃烧鹅:计谋

负责镇守北平的徐达为诱敌深入,打算来个请君入瓮,为此以烧鹅为借口,与朱棣到边关外游走。先是让人弄一盘烧鹅给他,因这烧鹅没徐妙云做得好吃,总觉得不够尽兴。这事被在北平就藩的朱棣知道了,同样镇守在北平的武将李文忠告诉朱棣,你这个岳父大人哪只要一闻到烧鹅味,那连路都走不了,这事妙云没跟你说过吗,你这个岳父啊还最爱吃她亲手做的烧鹅。就是扩廓(即王保保)进来了,他也不会理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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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很想到关外走走,但他是皇子,徐达是不会让他冒这个险的,怎么办呢?他让徐妙锦骗自己姐姐做一盘烧鹅,说是大哥徐允恭想吃,徐妙云信以为真还真做了。做出来后这盘烧鹅到了朱棣那里,朱棣用这盘烧鹅引诱徐达,让岳父带他这女婿到关外打探敌情,徐达犹豫一会儿,禁不住烧鹅的诱惑,答应了女婿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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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都是在演戏,是通过烧鹅的事让元人探子把朱棣、徐达到关外打探元人虚实的情况传到王保保那里,好让王保保中计,真以为徐达、朱棣毫无准备地就到他地盘上溜达了。然而,王保保是个聪明人,他才不相信一盘烧鹅能说得动徐达把朱元璋疼爱的四儿子朱棣带出来,知道这是个圈套,没如徐达所愿带着人杀向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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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谋失败后,大概猜到前面做的烧鹅是父亲和丈夫给王保保设套的道具的徐妙云趁着家人都在,又刚从关外回来太辛苦,便做了次烧鹅款待大家,不过他气大伙瞒着她,不让妹妹吃,徐达又是瞒着她,又是身体不好的更不让吃了,但徐妙锦供出主谋是姐夫朱棣后,随着徐妙云把关注转移到朱棣身上,徐达还是吃了烧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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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次吃烧鹅:临终

徐达在剧中第七次吃烧鹅是他临终时,在北平时就病入膏肓的他在朱元璋的旨意下回到南京养病。回到南京后,朱元璋前去探望,两人谈起已故的常遇春、李文忠等旧识,感叹故人离去的悲伤与无奈,还共同回忆起小时候杀刘财主家小牛等事情,最后徐达说出自己最后的心愿“臣还想再吃一次烧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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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也知道徐达身体不宜吃烧鹅,但犹豫一会儿后还是准了,他受过物质贫穷的苦,知道徐达对烧鹅的执著是当年饿出来的,反正不管吃不吃烧鹅,徐达都命不久矣,还不如死前狠狠地吃上一顿,便下旨让徐家人满足徐达的愿望。面对徐允恭说,自己父亲的身体是万万不能吃烧鹅的,朱元璋说这是你们父亲最后一点念想了。而徐妙云则没有反驳,乖乖地领命,因为这是皇帝下的命令,身为臣子只能服从,而且她也想在最后如了父亲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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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妙云亲自下厨,给自己父亲做烧鹅,这应该是他父亲身体不宜吃烧鹅以来她第一次心甘情愿地为父亲做烧鹅吧。看着自己闺女做的烧鹅,徐达吃前特意问了自己闺女是否可以吃了,得到肯定回答后,开心地吃了起来。没多久,他就走完自己一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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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月明》里的徐达仿佛跟烧鹅杠上了,前后吃了七次烧鹅,出场时吃着烧鹅,戏中多场戏份也与烧鹅有关,最后又是吃着烧鹅谢幕,其所经历的大事如大闺女婚事、被朱元璋问及敲打淮西帮的态度以及诱惑王保保等都与烧鹅有关,可以说张丰毅的这版徐达可以叫徐达与烧鹅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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