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已至,冬季来临。你的身旁,可有相互依偎取暖的爱人?
生命里有琐碎的日常,也有暖心的时刻。但想到爱的人,冬天好像真的没那么冷了。
2021年第23期《读者》杂志即将上市!愿书中话语化为零星灯火,点缀你的漫漫冬日。
《朱自清的爱情》
全文刊载于《读者》杂志2021年第23期
文 / 维小词
在婚姻的磨合期内,朱自清和太太陈竹隐都发现了对方与自己的不合拍之处,但幸运的是,他们两个人都愿意为对方做出牺牲和改变。
有一次,竹隐无意中说起下个星期四要去朋友家玩,并住在那里。朱自清听了颇有些失望。竹隐觉出丈夫的不快,便马上改变主意说,如果早上去得早一点,晚上就能赶回来,不在朋友家住了。对此,朱自清看在眼里,感激在心。他在日记中写道:“甚曲全余意,毕竟可感。余性忭急,有时亦太过也。”
朱自清也在工作之余抽出一些时间,陪竹隐散步、聊天、看戏。两个人似乎又回到了热恋的时候,感情更好了。他们将长子和长女从老家接来,安排他们到最好的学校接受教育,一家人生活得有滋有味,其乐融融。
可惜,这样的生活只持续了五年,朱自清一家便陷入长达十二年的慌乱和贫苦之中。
卢沟桥的枪炮声打乱了北平的安宁。当时的国民政府急命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和南开大学三校南下,组成临时的联合大学,这便是闻名于世的西南联合大学。
朱自清为是去是留而犹豫,毕竟将全家的生存重担都交给妻子扛,他是不忍心的。况且兵荒马乱,让一个女人带着几个孩子惶惶度日,也让他无法放心。
竹隐坚定地对他说:“佩弦,你的命运早已和清华的命运紧紧连在一起,你绝不能在学校境况危险的时候苟且偷安。你留在北平,生活在日本人的监视之下,这是怯懦,是屈辱,你一定不能这样做。我知道你放心不下我和孩子们,我向你保证,我一定尽全力照料好咱们这个家,总有一天,我们一家人还会团聚的。”
仿佛在一夜之间,竹隐便收起往日的小脾气和偶尔的娇气。在国家危难之际,妻子如此深明大义,朱自清感动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他只是紧握妻子的手,说了一声“保重”。
《想和你说说话》
全文刊载于《读者》杂志2021年第23期
文 / 琥珀 图 / 连培伟
刘震云的小说《一句顶一万句》中,牛爱香对弟弟牛爱国说:“跟你说实话,姐现在结婚,不是为了结婚,而是想找一个人说说话。姐都42了,整天一个人,憋死我了。”
牛爱国和老婆刚结婚时心意相通,非常聊得来,渐渐话不投机,终于无话可说,二人的婚姻也走到尽头。老婆跟别人跑了,她跟对方倒是有说不完的话。
编剧廖一梅在《柔软》中写下这样的台词:“每个人都很孤独。在我们的一生中,遇到爱,遇到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了解。”
即便是不善言辞的人,都有着不容忽视的表达欲。情感需要出口,倾诉对象难求,精神契合的灵魂伴侣固然值得期许,但能妥帖地接住对方抛来的梗,做个合适的聊伴也不容易。
《不要怕,不要慌》
全文刊载于《读者》杂志2021年第23期
文 / 陈海贤
我的外婆是一个农村老太太,没读过什么书,一生清苦。
她生病以后,虽然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却对死亡有着一种特别的豁达。
有时候半夜病痛发作,明明很疼,她却说:“我不怕,反正就算死了,我也是死在自己家床上的。”
在去世的那天晚上,有很长时间她都处在昏睡中。可是,午夜的时候,她忽然醒了,跟陪在身边的子女说:“不要怕,人都是要死的,慢慢来,不要慌。”
交代完这些话,她就去世了。哪怕在去世之前,她还在想着安慰子女。家就是她最大的人生意义。
《远离否定式赞美》
全文刊载于《读者》杂志2021年第23期
文 / 高一然 图 / 王原
大多数人认为,如果他们遭受了语言暴力,他们会知道。毕竟,语言暴力通常包括指责、辱骂、威胁和吼叫。
但事实上,语言暴力远比我们意识到的要多得多,语言暴力的形式远不止“看得见”的辱骂和贬低,还包括“看不见”的否定。
否定你的思想和感受——“你太敏感了吧”;重复负面评价——“同事们都不喜欢你”;沉默对峙——“我拒绝和你对话”;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的玩笑——“你穿这件衣服真好看,凸显了你的大屁股”;错误指控——“你穿这件衣服就是为了提高回头率”;否定或合理化自己的行为——“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是在夸你呢”。
随着时间的推移,受害者可能会开始同意施暴者的观点,并进行内向批评。
这些日常言语中的“碎玻璃碴儿”开始逐渐瓦解受害者的自我意识,令受害者质疑自己的价值,以至于无法再真实地看待自己。
《人有三种快乐》
全文刊载于《读者》杂志2021年第23期
文 /许子东
康德说,人有三种快乐:第一种快乐,是因为它给你直接的好处,这是物质上、生理上的快乐。
第二种快乐,是你因为做了正确的事情而感到快乐,这是道德上的快乐。
第三种快乐,是它既没有给你好处,也不涉及道德,比如你半夜听到风吹着落叶掉下来,感到舒服,感到说不出来的一种心灵上的快乐。
只有第三种快乐,才叫美,才叫艺术。
更多精彩,详见《读者》杂志2021年第2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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