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以后,桃树枝头的蓓蕾惊醒东一枝西一枝那些嫣然微笑的花朵,喷出醉人的芳香这时节,18岁的梨花在那片桃林邂逅了在镇烟草公司开车的司机仄志刚梨花不爱说话,穿蓝色的确良布素花上衣,扎两条又黑又粗的长麻花辫子,用红头绳在发稍打两个蝴蝶结,眼神明澈,脸色像梨花一样纯白好看,抿嘴笑的时候,还有两个醉人的酒窝,不知打动过多少青年的心,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男人犯桃花劫的危害?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男人犯桃花劫的危害(桃花劫)

男人犯桃花劫的危害

惊蛰以后,桃树枝头的蓓蕾惊醒东一枝西一枝那些嫣然微笑的花朵,喷出醉人的芳香。这时节,18岁的梨花在那片桃林邂逅了在镇烟草公司开车的司机仄志刚。梨花不爱说话,穿蓝色的确良布素花上衣,扎两条又黑又粗的长麻花辫子,用红头绳在发稍打两个蝴蝶结,眼神明澈,脸色像梨花一样纯白好看,抿嘴笑的时候,还有两个醉人的酒窝,不知打动过多少青年的心。

春分,山上山下的桃花,千树万树就像火焰一般地怒放了。仄志刚在站在蜂飞蝶绕的桃花树下,看美而娇秀而媚倩而俗似玉般梨花的脸说:“你俊俏的模样似出水莲花,清纯而美丽,我忍不住用手去触摸却又轻轻缩回,怕我的鲁莽怕我的不小心浊了梨花的高洁。梨花,嫁给我吧!我会疼你,爱你一辈子。”梨花的脸羞得比树上的桃花还要红,用力点了点头,仄志刚狠狠地在梨花脸上亲了一下,转身撒腿就跑,风里传来他的声音:“梨花,等我娶你。”

春天,纷繁的桃花开得格外喧闹,密密层层,宛如一片朝霞。仄志刚骑着自行车在追风,后座上的梨花搂着仄志刚的腰,脸贴在他宽大的后背。恋爱时,空气都溢满了香甜,风中飘扬的乱发如这张扬的青春一样随心所欲。桃花林里,他们第一次颤抖的牵手,第一次暖暖地拥抱,第一次心醉神迷忘我贪婪的热吻,以及在飘飞的桃花雨里,两个人开启了成人的第一幕,年轻而美好的身体欲望找到了发泄的出口。

繁如群星的桃花随着树枝在春风里欢快地摇曳,那片片桃林仿佛成了红雨纷扬的世界。梨花和仄志刚结婚了。新婚夫妻如胶似漆,恩爱有加。梨花第二年就生了个“龙凤胎”。仄志刚更加起劲地赚钱。短短两年内,从一名普通的烟草公司运输员,升职成运输队队长。梨花在家带孩子,还要抽时间干地里活,志刚根本没时间搭把手。虽然日夜操劳,可她心里甜着呢?有个爱她的男人会把钱一分不留地交到她手里,白天的劳累会被夜晚的甜蜜冲得很淡很淡。

日子就这样辛苦而甜蜜地过下去。就如那片开了又落,落了还会再开的桃花林,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然,客观规律不会改变,而人类的生活总会在必然中出现偶然。

一次仄志刚开车从县城返回镇上的路上,黄昏,天正下着瓢泼大雨,路边一对中年夫妇挥手挡了好几辆车,没有一辆车肯为他们停下来。路边也没有一个可避风遮雨的地方,夫妻俩失望无助地垂下了头,相拥在一起。这时仄志刚的车停在了中年夫妻的身旁,打开了车门,大喊:“快上车”,夫妻俩像落汤鸡一样扑向温暖的司机厢。男人说:“我想回县城,这会儿怕没公交车了,小伙子,你能送我回城吗?给你十块钱车费。”仄志刚豪爽地说:“这儿到县城也就十几分钟,我送你们回家,不用给钱。”一路上,两人聊得十分投机,仄志刚送中年夫妇到家即刻婉拒男人的挽留说:“要赶早返回烟草公司,家里还有老婆孩子在等着。”男人看着血气方刚、义气豪爽,热情憨厚的仄志刚意味深长地笑了。

一年后,仄志刚忽然接到县上的调任通知。仄志刚的人生从此发生了实质性改变,用农村人说的话,仄志刚端上了国家的铁钣碗。他成为县政府高级官员的司机,并在城里分配到了一套小房子。

这一切转机都源于去年雨中一次小小的善举,他送的那对夫妇就是县长和县长夫人。

仄志刚让梨花带着六岁的孩子们去城里住,梨花说在乡下住惯了,住城里吃啥子,老母亲谁来管,那时还要用粮证、布证,城里人比农村人过的还恓惶。于是梨花成了家里的顶梁柱,照顾一家老老小小。仄志刚逢假期便回家,三十岁那年,梨花又怀上了孩子。人常说三十女人豆腐渣,农村的劳动妇女到了三十岁,眼角有了明显的鱼尾纹,脸上写满了沧桑,手上有茧,头发剪成了容易打理的短发,再挺着圆圆的大肚子。从这个妇人身上再也找不到美丽的影子。长期穿梭于城里的仄志刚开始观望车窗外的漂亮女人。那些和自己老婆同岁的城里女人,略施粉黛姿色娇美。一双高跟鞋让她们的胸挺得更高,曲线更加诱人。这种成熟的美让人心驰神往。渐渐地,仄志刚很少回家,没事时,就在政府附近的那个小广场坐着,专注欣赏来来往往的香艳女人。

又是一个桃花凋谢,枝头残留花瓣的季节,梨花生下了一个儿子。儿子满月时,她不算苍老的身体泛滥着原始的欲望。于是在桃花落尽的日子,梨花到城里找自己的男人,她加快脚步极想男人的温暖和强壮,脸上禁不住泛起了潮红。她来到仄志刚住处,梨花敲了敲门,门开了,一个女人说:“我是桃花,你找谁。”仄志刚半祼着身子从卧室走出,梨花泪如雨下扭头一口气跑回了村子。仄志刚驱车回家,对梨花说,梨花离婚吧!梨花什么也没说,连夜搬走了自己的所有行李,并抱走了怀里的小儿子。

她认为她是世界上最美的花儿

风起花落

玷污着青涩的土壤

蝴蝶怆然

脆弱挥舞破碎丑陋的翅膀

叫嚣着

支离着

飘摇着

绝望了

绝望的心

渴望救赎

当它愤怒的心

作茧自缚

当它的幸福

成为一种相形见绌的奢望

当它的快乐

成为一种遥不可及的奢侈

没有谁可以拯救

又一年桃花林的桃花开了,粉红粉红的花团,像片片火烧云,远远望去美极了。那桃花有的迎风初绽,嫣然含笑,有的含苞待放,半藏半露,更多的是白毛茸茸的微吐红点的小花苞。仄志刚的婚礼热热闹闹的举行着,些微醉酒的仄志开车送县长和县长夫人回家。车辆平稳前行,县长夫人拿出一个苹果在慢悠悠地削着,一边说仄志刚的新媳妇真漂亮,孩子谁来养之类的家常话,忽然一个急刹车,刀子不偏不倚地插入县长夫人喉管,即刻血流如注,没了呼吸。车前什么也没有,可仄志刚却看见梨花抱着小孩子在车前急速跑过,司机意识不清时,有时会产生视觉幻象,就是看见意识里的东西。悲剧发生了,都傻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仄志刚如醍醐灌顶,扑通一下跪在了县长面前,请县长原谅,如能包庇此事,他定誓死效忠,加倍奉还。仄志刚失魂落魄的回家告知桃花此事,桃花说这事我来处理,让志刚不用担心,于是桃花来县上帮着给县长夫人举办了隆重的葬礼后,私下里给县长说:“她有一个妹妹,人长的俏俊,等过了七七四十九天后,她让两人见个面,说不定能结成好姻缘。”桃花找了一个当地的红娘,给她一个大大的红包,让红娘撮合梨花和县长两人。县长念梨花年轻,梨花念县长职高,各有所图很快结了婚。妻子的这一举措,县长感念在心,志刚理应安然无恙,再说那次事故也就是个意外。梨花带着小儿子在县长家低声下气的过活(因为县长上有老母,下有儿女)梨花的两个大儿女由奶奶一手带大,期间梨花回去看过一次,小脚老人倔强地和两个幼儿在田地里卖力干活,梨花远远地望着,心酸不已,却无能为力。

一晃十几年过去了。桃花给仄志刚的两个儿女都买了商品粮户口,让两个孩子招工扎根在了城里,还给仄志刚的女儿张罗了一门好亲事。儿女们打心里感谢这个后妈,似乎忘了这个世上还有亲娘梨花的存在。而自小唯唯诺诺在县长家长大的小儿子,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却在城里没有一个落脚之地,也没有一份正式的工作。小儿子在心里埋怨梨花,和她渐渐疏远。

即将五十岁的志刚突发脑溢血死亡,桃花草草葬了他。刚好农村移民搬迁,她在城里又有了一套新房。她的亲生儿女在她的支助下也都完成了大学学业,原来志刚的大部分钱是用来养桃花的儿女了。她的前夫也一直没有娶老婆。走过一圈后,桃花又回到原来的幸福家庭。而梨花却被桃花的桃色事件洗劫一空。

梨花佝偻着腰,拄着拐杖,银白干枯的头发,在那片依然盛开的桃林里是那样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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