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妈妈的针线筐(母亲的针线盒)(1)

在我眼中,父母的角色是慈父严母。

母亲不会像父亲那样,轻言细语唤着我的乳名;不会在我犯错犯懒时,像父亲一样笑笑了之。

母亲在我记忆里总是严肃、不苟言笑的,性子脾气是急躁的,做起家务来也是风风火火。

唯一安静的时候,就是在微黄的台烛下,戴着父亲的老花镜,手执细针,在头皮上摩擦一下再一针针地缝着,她孩子们的衣衫,那是她对孩子们一帧一帧的爱意。只有这时候,她是安静的,眼眸慈祥。

妈妈的针线筐(母亲的针线盒)(2)

她不管做什么家务活,都会“使唤”我,洗衣做饭、穿针引线……记得清楚的一幕是,她在缝合被子时讲了一个故事,一个懒姑娘学缝被子,将自己缝在了被子中……这是唯一的一次讲着笑话教我学针线活。

年少不懂事时,心里有过不满,现在想来,我得谢谢她。如果不是她,也不会有现在独立的我。当同龄人还在点着外卖裹腹时,我会烧得几道小菜;当同龄人还在为缝补衣裳而犯愁时,我居然会拿起针做起了简单的女红……

妈妈的针线筐(母亲的针线盒)(3)

办公桌的抽屉始终准备着针线盒,以备不时之需,自己其实没有用上过一次,倒是给同事们提供了方便,似乎我这里有他们随时可用的“百宝箱”,他们需要什么,第一个都会先来问我。好吧,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对于不会针脚的他们,顺便就帮人帮到底,借工具变成了直接上手工……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母亲没有温暖言语,没有过多学识,只用身教多过言传,只用细腻代替表达。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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