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并非完全纪实,有一部分虚构情节,只为娱乐大众,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上文说到三舅刚从北京回来就跟如如舅妈故意找茬打架,这也难怪,任何一个男人冷不丁在自己屋里看见其他男人和自己的妻子在一起,都可能产生不良情绪,更何况他看见的还是一个斯文英俊的年轻男人。
这个年轻的男人姓梁,今年25岁,还没有媳妇儿,是修路公司的监理员。
梁姓男人能和如如舅妈熟悉起来,真应该算是机缘巧合,大约两个月以前,梁先生闹肚子,一连拉了两天,当时修路的工地缺医少药,迫于无奈,梁先生只好请假走出工地寻药。
当时修路的工地离三舅的住宅也就有只500多米远,为了减少痛苦,他选择走最近的路,也就是说他从庄稼地走捷径过来的。
当时小梁拖着沉重的步伐找到这里已经是极限,那会他拉肚子差不多已经导致身体虚脱了,如如舅妈在后院房檐下,坐着小板凳正在织毛衣。
梁先生看见一位漂亮的姐姐正心无旁骛地做着手工活,她微微垂着头,额角的发丝在微风中调皮地搔弄着她的鼻尖,脸部线条非常柔和,因而显得女人慈眉善目、娴雅端庄,于是向她求助的念头就异常强烈。
梁先生走过去,非常虚弱地坐在如如舅妈旁边的凳子上,刚刚如如舅妈的一个女伴儿在这儿和她聊了一会天,这个凳子就是那个女伴坐的。
她刚走,就有一个男人出现在面前,让如如舅妈有点不知所措,她仰起头吃惊的望向面前这个男人。
见她一副防备的样子,梁先生赶紧安抚受惊的如如舅妈,“大姐,我不是坏人,我是前面修公路的人员,这两天拉了肚子,想向你买点儿药。”
梁先生解释完,如如舅妈表面上看似平静下来,依旧织着她的毛线活,低眉顺眼地说,“买药你得去卫生所,来我这里买算啥?”
“我实在是走不动了。”说着梁先生抹了一把额头的虚汗,“这两天拉得我已经快脱水了。”
如如舅妈秉性善良,看着梁先生这个样子真的不像在撒谎,巧在前几天她自己刚刚闹过肚子,曾经买过一盒药治疗痢疾的药,这盒药的药效很强,她自己只吃了两顿止住了便溏,剩下的她就放在药箱里。
当下见梁先生一副虚脱到随时倒下的微危险,她犹豫一下,还是放下碰到坏人的顾虑,立刻去药箱取来止泻药,倒了杯温水让他和药服下。
在廊檐下吃了药的小梁慢慢站起身,准备回去工地,谁知道刚一站起来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亏得如如舅妈一把将他扶住,才没有跌倒。
看他不胜其力,如如舅妈又免为其难地扶他进了自己的屋子,安排他躺下并盖上被子。
这会儿快要临近中午,如如舅妈想着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她又去厨房熬了一些小米粥给小梁。
吃了药睡了一觉的小梁,正准备告辞回到工地,如如舅妈喊住他,让他吃完饭再走,小梁捧着白瓷小碗,眼泪差点掉下来。
一个刚刚从学校毕业的大男孩,这几年跟着一水男性的工程队员风餐露宿,自然缺少女性关怀照顾,如今遇到一个关怀体贴自己的异性,很容易在心理上产生依赖感。
“姐姐,我叫你姐姐你愿意吗?”
“中,只要你喜欢你就叫呗。”如舅妈爽快地笑了笑。
“嗳,那我以后就把你当做我亲姐姐。”
自那以后,梁先生一得空就来如如舅妈这里话话家常,或是帮她干些活计,说一些工地上的奇闻异事,时常逗得如如舅妈开怀大笑,梁先生也因此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
……
这次姑姥爷生日,三舅从北京开车回来时,并没有特意通知如如舅妈,归心似箭地开了三四个钟头车,结果一进门就听到屋里男女笑语晏晏,女声不消说就是自己老婆的声音,但男声却无比陌生。
带着狐疑三舅越走越生气,隔着窗户就能看见自己媳妇儿像夏花一般笑容灿烂,这是自己的专利,啥时候成了魅惑他人的利器了?
尽管很生气,三舅还是按耐住自己,到了堂屋他用力咳嗽了一声,才挑门帘进去。
梁先生听到有人进来并不认识,所以他脸上的笑容还浮在脸颊上,这让三舅更加的不爽,“你整天在家干啥呢?屋里屋里乱七八糟,院里院里草长莺飞,冷不丁的我还以为走错门了呢?”
刚刚如如舅妈听到三舅咳嗽一声,她心里一喜,算起来两个人得有两三个月没见了,这次老公公过生日,爷们没给自己打电话,还以为他不回来了呢,没想到他是偷偷的回来的。
可高兴劲儿还没显现出来,自己爷们就兜头给自己泼了一盆冷水,如如舅妈又气又急,“你干啥?进家就挑我的不是,是吃错药了咋地?”
梁先生坐在旁边看着两个人的互动,大致明白了他们的关系,因此他忙掏出烟来递一颗给三舅,“你是姐夫吧?如姐也怪不容易的,整天忙里忙外,还带着个孩子,姐夫你就不要挑她的不是了。”
三舅斜睨着看了梁先生一眼,并没有拿他递过来的烟,反而冷声说,“这是我们家的家事,与你有关系吗?”
这话一说,梁先生脸上挂不住了,他尴尬地站起身,手足无措地向三舅笑笑,“姐夫,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个,我工地上还有事儿,先走一步。”说完 梁先生便头也不回的逃之夭夭了。
如如舅妈看着没了外人,她也没必要端着了,就和三舅吵起来,说三舅故意找她茬,就是想逼她走,你看不上我你说话种种的。
三舅是吃醋才说这样没轻没重的话,但他又说不出口是因为自己因为吃醋才找茬。
他即说不出所以然来,如如舅妈难免会往歪了想,就好像故意要坐实她的猜测一样,于是她哭天抹泪又言之凿凿说,“你在外面挣了钱了,外面的女人好看的有的是,看见我正天在家里操持家务都成黄黄脸婆了,因此就嫌弃我,那中,我不勒啃(赖着你)着你,我走就是了。”
跟三舅大吵一架之后,如如舅妈就哭哭啼啼地出来,可是她又没处可去,毕竟离自己妈家有一百多里地呢,她怎么会去?
现在坐公交车车的话还要走上半小时的路程才到公交车站,马上就天黑了,犹豫再三,只能先来我妈这儿诉诉委屈。
没想到自己的婆婆也在这里,就更加重了如如舅妈的伤心,想着我在你们家兢兢业业,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奉养老人,抚养儿子,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
如如舅妈这一哭一闹,惹得姑姥姥很生气,她气三舅的不懂事,这儿媳妇哪里不好了?对自己向来都是体贴孝顺,从来不曾在自己面前大呼小叫的,最主要的是给自己生了一个大胖孙子,即便有些不好,也要睁一眼闭一眼,何况还挑不出毛病来。
因此姑姥姥就想去找儿子算账,她刚要站起来,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见到三舅,如如舅妈立刻把脸转过去,一副看见他就生气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三舅也知道自己瞎吃醋,现在想明白了有些后悔,于是急急忙忙地找来了,看媳妇儿不理自己,只能讪讪地笑着,手不停地挠着头皮,没话找话地说,“咋一转眼你就不见了,我寻思你跑了咋地?”
如如舅妈看他就来气,哪会理他?到是我姑姥姥陈着脸刚想数落三舅一顿,却让我妈拉了拉衣襟给制止了。
我妈假装没事人一样,笑着说,“老三现在越来越精神了,你看别的男人一结婚就开始胡吃海塞,脾酒肚就跟那气儿吹起来似的,老三到还是那么精神!”
“嘿嘿,表姐,就你会奉承着我说,”他知道我妈这是给他找场子,想让别那么尴尬,“表姐你是有所不知,其实我是故意不喝酒的,据我观察,这喝酒太容易误事,”说着装做有事儿去拉如如舅妈的胳膊,“如如,咱们回家,我找你有点儿事儿。”
如如舅妈一把甩开三舅,身体别扭歪着,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三舅也不生气,依旧无比温柔地去拉如如舅妈的小手,“你看你,我就说了你两句,你就跟阶级敌人似的,我这这儿跟你陪 不是了?”
如如舅妈听他这话更生气了,从他身边躲开,走到婆婆身边去了。
“你个小王八蛋,一回来就找事儿,我这是岁数大了打你不动了,再有一点儿出息,我也不让你这样逞能!”忍了半天的姑姥姥终于开腔了。
三舅依然“嘿嘿”地笑着,扭股糖似的过来,拉着如如舅妈不放手 。
“如如,表姐说一句话,你也是,即然老三都给你赔不是了,你也给他个台阶下呗,干啥揪住小辫子不放,小心过了啊!”我妈实在看不过眼,帮着三舅和稀泥。
如如舅妈当然也知道,拿架子要恰到好处,让对方知道错了就点到为止,过了就显得有点矫情,因此,故意摔开三舅的手,自个急匆匆地走了……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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