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近七旬的华发老人

十年如一日奔波于城市乡村之间

跋山涉水行程万余里

义务拍摄大秧歌演出照片数万张

录制地方戏曲数千场

为保护和传承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作出了重要贡献

《大秧歌》电视剧演员今昔对比(让大秧歌插上光影的翅膀)(1)

他,就是朔州著名社会公益人王志强,退休教师,中共党员,会计师,市民间文艺家协会理事,市戏剧家协会理事,山西省戏迷戏友戏曲保护论坛成员,市摄影家协会理事,市李林研究会会员,市儿女山旅游促进会会员。

王志强,出生于1952年,是朔城区一半村人,1971年参加工作,就职于朔州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历任总务处会计、副主任。2012年退休后一直致力于社会公益活动,为弘扬、传承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朔州大秧歌”和宣传朔州传统文化、自然景观等做出重大贡献。多年来,他免费摄录制作以朔州大秧歌为主的地方戏曲上千部,录制编辑朔州的山川美景,传统文化,人文习俗等几千部,视频自费上传于网络供大家免费观看,并为有关需要视频的单位提供资料,受到了各界的一致好评。

我认识王志强老师是在七八年前,那时候时兴玩QQ,因为我喜欢听戏,便加入了一个足有六百人的朔州大秧歌群。群里多是戏迷,也有演职人员,每天聊戏,学戏,晚上八点准时开唱,几百人观看,场面盛大,如同过节一般,让我找回了儿时村里看戏的感觉。每到晚上你方唱罢我登场,忙得不亦乐乎,唱的,打的,拉的,应有尽有;业余的,专业的,纷纷亮相;大秧歌,耍孩,二人台,晋剧,北路梆子,南腔北调。那些日子着实让我过足了戏瘾,不过我还是最爱酣畅淋漓的大秧歌,因为从小就听,那声韵已深入了骨髓。

大秧歌群主网名叫喜洋洋,这名字让我想起了动画片里的喜羊羊,机智善良可爱。后来得知其真名叫王志强,是师范的退休职工,虽然他没教过一天书,但戏迷们老的小的都非常尊敬他,称他为王老师。

“想生气,领上一班戏”,这句流传已久的古话,说的是戏班子难领导。过去唱戏的人大都是苦寒人,没文化,没地位,为生存而挣扎着,长期生活的困苦使这个圈子形成了特有的低俗文化。唱戏的人动不动闹意见,吹不得,打不得,实难领导,可是王志强老师又是凭借什么超凡的能力把一个五百人的群领导得如和谐大家庭呢?他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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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迷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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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员戏迷合影

第一次见王老师是在戏迷联谊会上。他高高的个子,身体清瘦,鬓角有些花白,脸上总挂着笑容,手里拿着照相机,迎候在门口与每一位来宾握手,并一一介绍给大家。王老师一眼就认出了我(视频里见过),告诉大家这就是群里会写的飞雪迎春(我的网名),王老师的热情和真诚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联谊会开得很成功,请了好多老艺术家,有三花脸演员侯启老师,有进过人民大会堂演出的金翠花、高希源老师,还有大秧歌名家卢尚卿、杨补兰、石秀兰及琴师石汉老师等等。联谊会上表演了《朔州小调》《泥窑》《金水桥》等剧目,各地戏迷通过联谊会平台学到了不少东西,受王老师影响,我也由一个普通戏迷开始向铁杆戏迷转变,并尝试着利用特长为戏曲做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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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16年第一届朔州大秧歌戏迷联谊会上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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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山西第二届戏友戏迷戏曲保护论坛

朔州大秧歌最火的时候是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初,那时候村村唱戏,每年一次,红火的跟过年一样。改革开放之后,受港台文化、西方文化冲击,传统文化受到很大影响,戏曲演出市场萎缩,观众日益减少,地方小戏大秧歌更是到了生死存亡的边缘。剧团解散,演员流失,看戏成了奢望。这一现状让同样爱戏的王志强老师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他说,大秧歌可不能在我们这辈人手里失传啊。王老师退休后,他责无旁贷地担负起挽救这一古老剧种的历史使命。如今十年过来,他依然义无反顾地走在这条路上。

2012年国家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春风吹遍朔州大地,沉寂十多年的大秧歌又焕发出了生机,政府组建了新的大秧歌团,培训了一批新学员,送戏下乡也同时展开。王志强老师得到这个消息非常高兴,他花了近万元买了台摄像机,想把大秧歌录下来传到网上,让更多的人喜欢上这门艺术。

相同的爱好使我与王老师成了忘年交,受他的影响我也把业余时间花在了宣传大秧歌上,几年来,我们一同跟随剧团下乡,看戏,录像,配字幕,采访,写戏评,累并享受着戏曲的快乐。接到《朔州艺术家》公众号写王老师专访的任务,我始终动不了笔,老朋友太熟悉了,不知从哪写起。说王老师是艺术家,他是搞摄像的似乎又沾不上边,说他不是艺术家,可艺术又与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单就大秧歌传承来说,王老师算得上是真正的传承人,这几年大秧歌从起死回生到再现辉煌,王老师绝对功不可没,他在大秧歌发展历程上留下了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既不会唱,也不会拉,为什么王老师会如此痴迷地喜欢大秧歌呢?既无报酬,也无责任,为什么王老师会坚持不懈地为宣传大秧歌奔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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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录之余同演员合影

就在采访前一天,我看到一篇短文《怎么写一个人的传记》。价值投资理论的奠基人格雷厄姆,在他80岁的时候,说过一句很有意思的话,他说:我希望每天能做三种事,傻事,有创意的事和慷慨的事。我们生活在情感的网络里,所以要做傻事,也就是排除了理性算计的事,比如说陪着自己的孩子疯跑,但是别忘了,人还活在社会竞争的网,为自己和团队里的人创造价值,这就需要做有创意的事。人还活在整个人类社会的网络,要尽可能得到所有人的认可和社会的接纳,所以要做慷慨的事。你看,这三个角度又是一个很好的 “人物传记” 模型。一个人的一生,做了哪些傻事,做了哪些有创意的事,又做了哪些慷慨的事,这三类事码清楚,一个人的传记就写出来了。读了这篇短文,我似乎读懂了王老师,他的一生不就是每天做着傻事、有创意的事和慷慨的事吗?

王老师的家宽敞明亮,整洁有序。一进门左手边的一间十余平米的屋子就是王老师的工作室,这间屋子我来过好多次了,工作室布置得满满当当,靠门是一排长条桌,码放着三台电脑,一台打印机,一台刻录机,音箱,摄像机,照相机,移动硬盘,U盘,还有一堆与摄像有关的东西。桌子下是蜘蛛网一样的线路,桌子上方墙上挂一张毛主席像,窗台上养着几盆绿萝,西墙的橱柜里放满了书,地上一把木头椅子,笨重而结实。王老师说,他每天在这里工作七八个小时,遇到新录的戏想赶制出来经常要通宵达旦地做,为的是让观众早点能看到,群里的戏迷都等着呢。

“买这么多设备得多少钱啊?都是您自己投资的吗?您这么贴钱费力地做公益,家里人能同意吗?”我关切地问。“也没细算过帐,设备也不是一齐买的,有余钱了就添置一件,设备也得更新,否则影响录像效果,对不起观众。我已经退休了,孩子也交待了,没啥负担,退休金管够花的,我也就这点爱好,花点钱没啥,人老了能做点啥是啥,得对社会有用。家里人挺支持的,老伴、孩子们都不反对,有时还帮我的忙,大儿子是搞摄像的,我不懂的还得问他哩。”王老师笑眯眯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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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秧歌艺术家侯启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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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晋剧表演艺术家王爱爱老师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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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央视记者合影

说起老伴儿,王老师眼中满是幸福。老伴叫李润青,大同人,1968年知青插队到了一半村,18岁就嫁给了他,放弃了返城,一辈子吃了不少苦。王志强老师的妹妹王志华在《嫂子》一文中写道:“嫂子,虽是嫂子,胜似亲姐妹。她总是帮我们把各家的事情处理得妥妥贴贴的”。我亲切地称王老师的老伴叫师娘,每次我来她都端一大盘水果让吃。师娘很是支持王老师的工作,一再嘱咐他摄像是义务的,不准收一分钱。回家再迟也无一句埋怨,总是热好饭等他吃。

在外人眼中王老师做公益是在做傻事,有的人甚至说,肯定是给挣钱哩,不挣钱谁白干。但走进王老师的家庭你就明白了,他不是一个人在做公益,而是全家人都在做。弟弟王志刚是烛光公益的发起人,他的父亲救过人,乐善好施更是一辈子一直在做的事,他的四爷是革命烈士,在解放榆林战役中献出了生命。善行义举,代代相袭,皆是家风使然。

我认识王老师时,他已经退休,开始义务为大秧歌录像传播。那么年轻时的王老师有着怎样的人生经历,他是怎样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呢?让我们带着无比的好奇心,一起走进王老师曾经的生活。

1971春天,还处于文革中的朔县师范招合同工来做炊事员,王老师有幸被选中,因为人高马大,学校安排他烧茶炉,负责全校师生的生活用水。烧茶炉是个苦差事,没人愿意干,当年用水不易,用开水更不容易。烧开一炉水要先把水一桶一桶从几米深的井里用辘轳绞上来,送上高处的蓄水池内,再通过水管流进锅炉,然后才不停地用煤烧开水,工作量特别大,每天光绞水就得七八十担。尤其是星期日师生洗衣服用水多,百十来担水都不够。一天下来,一米八的大小伙子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浑身疼痛,人像散了架一样。王老师由于出身贫苦,没别的出路,他硬是咬牙坚持了下来,一干就是三年,因为表现突出还转了正,提了干,当了会计,后来又当了总务处副主任。

回忆起烧茶炉的经历,王老师满是感慨,要不是咬牙坚持,哪有现在的生活啊。那段日子苦是苦,苦中也有乐。烧茶炉之余他还带领其他老师用石磨为学校磨豆腐,帮学生灶蒸玉米窝窝;周济家庭困难的学生,省下窝窝给学生们吃,同学们也常帮着他搅水,烧火;他还跟学校的物理老师学会自制电器,学会了手工安装半导体收音机,免费自制变压器,给同事们半导体收音机安装使用;他还常为师生排演节目搬道具。闲暇时他常到图书馆看书,努力提高自己的文化水平,也真诚向老师们请教学习,日积月累,学到了不少知识,长了不少本事。照相、洗相就是那个时候学会的,这也为他退休后服务社会打下了基础。

王老师说他小时候就爱看大秧歌,十岁时就看过兰花红(大秧歌著名须生演员周元的艺名)的唱,退休后他以另一种痴迷的形态来表达自己对地方戏曲的敬仰和爱护之情,那就是亲力亲为,用自己在学校学到的摄像技术记录大秧歌的发展历程。十年来,他所做的一切,对地方戏曲的传承和发展贡献特别大,甚至在某些方面超越了专业的戏曲工作人员。原本只是一个爱好,难能可贵的是王老师硬是把业余爱好做成了退休后发挥余热的事业。

退休了,王老师自备一台小摄像机,穿一件摄影师专用马甲,背上行囊,自驾电动汽车,追随大秧歌剧团下乡出发了。十年间他记不清记录了多少场大秧歌上山下乡的演出,更不记得走过了多少个村庄,吃了多少苦。一路前行,风雨无阻,王老师成了大秧歌剧团的编外人员。每次演出前,王老师总是早早占好有利位置,将三脚架支好,摄像机调好,单等演出开录,而身边总是少不了受他感召一直配合他摄像的张佑老师。两个老头倔强而专业的身影在一片观众当中格外显眼。演出结束王老师又不厌其烦地编辑,加字幕,上传网络,使大秧歌在网上得以共享,从而登上更高的舞台,作为珍贵资料,长久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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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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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心致志摄像

“王老师,您都快七十岁的人了,还亲自驾车,整天跟着年轻人一起跋山涉水,同吃同住,下乡条件那么艰苦,身体能吃得消吗?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危险?”我关切地问。因为我也随团下过乡,吃过大锅饭,见过演员住的环境,有的地方实在恶劣。“暴烧家睡冷炕,灰尘半尺无门窗,夜半难眠数星星,满眼含泪想爹娘”,这样的环境我没住过,王老师住过。

王老师微笑着说,我身体好着呢,走路比年轻人还快,现在下乡吃得好,住得也将就,比起小时候冷寒受冻强百倍。跟年轻人在一起心也年轻,还能学到好多东西呢,苦中作乐嘛。最难忘的是2017年初冬在右玉白堂子村、牛家堡村和威东村演出,可让冻背兴兰,那地方风头高,比市里冷得多,夜里约零下十几度。由于刚入冬,走时穿的衣服单薄,没想到右玉的天气会那么冷。剧团一般都被安排在没床没炕的村里办公室和闲置的学校内,演员们只好打地铺,又潮又冷,插了电褥子都冻得睡不着。第二天王老师独自跑到几十里远的镇上,自己掏钱为几个演员每人割了一块泡沫材料的床垫,才解决了潮湿问题,完成了十几天的送戏下乡任务。

说起下乡的危险,王老师说有一年数伏天跟随剧团在太平窑演出,因天气炎热,他突发黑眼风摔倒,昏了过去,脸被擦伤,胳膊也伤了几处,手腕让地上的玻璃茬子割了个大口子,血流不止,去医院后缝了六针,这件事把团长谢银花和戏迷们都吓坏了。还有一次在利民镇演出,演出结束后,他带演员们登利民长城,为儿女山拍旅游宣传片。由于只顾专心拍摄,王老师不小心一脚踩空,从2米多高的石头上摔了下来,腰疼得动不了,众人七手八脚将王老师送到医院,所幸并无大碍。经过一年多静养腰伤痊愈后,王老师又返回了他心爱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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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窑摄像受伤后手腕未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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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长城

王老师不仅是剧团的义务摄像师,还兼做着剧务的营生,为舞台电子屏做背景图是他的拿手活。过去唱戏布景是艺人手工绘制,常见的几样有:梅兰竹菊屏风,海上日出,猛虎下山,仙鹤延年,正大光明等,用幻灯机照在幕布上。后来有了LED布景,色彩艳丽,款式也多了。现在剧团大多用电子屏,想放什么有什么,静的动的都有。王老师平时上网最留意那些适合舞台用的图片,他用心收集起来,根据不同剧情使用。有的照片是网上没有的,他就自己去拍,比如《乌玉带》火烧草场,《走山》雪景,剧团新排练《十五贯》《梁祝生死恋》等好多戏都是王老师亲自制作的背景图,效果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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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师自己制作的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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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收节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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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出采风

为了拯救挖掘非遗,王老师还经常采访大秧歌老艺人,从他们手里搜集有价值的东西,加以整理留存,哪怕为淘到一盘旧磁带奔走百里他也在所不惜。说话中王老师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给我看,里面装满了各种戏曲光盘,还有老式磁带,王老师说这都是他这几年的成果。他自己网上买空白光盘,把影像资料刻录进去,印上封面,十分精致,跟市面上卖的一模一样。王老师说有些光盘已捐赠给文化部门了。他采访过艺术家张元业,淘到了周元老师(艺名兰花红)生前原声唱段《十五贯》唱词;为艺术家金翠花的早期录音《寇准外传》、杨补兰老师的《何文秀私访》等录制了音配像,重现了艺术家风采;与艺术研究院的同志一起看望了民间老艺人赵富,淘到了几近失传的珍贵影像小涂皋道情《姜郎休妻》。正在我和王老师聊得火热时,剧团的谢海兵团长打来电话,找王老师要现代戏《李林》《尉迟恭》的录像资料,说要往省里汇报,王老师又要开始忙碌了,王老师的工作室已经成了剧团宝贵的资料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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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师参与制作的影像资料

王老师热心公益事业,不仅关心家乡戏曲,还心系其他文化发展。年初与洪涛诗社共同拍摄的《洪涛山战歌》已唱响朔州大地。早期还为《桑干河情深》《儿女山上藜麦香》《一半村香瓜》《大爱无言》《长城人家》等原创音乐录制了视频,并制作成MV,有力地推动了朔州旅游文化产业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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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儿女山上藜麦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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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女山上藜麦香》部分制作人员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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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儿女山我回来了》歌曲拍摄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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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曲《桑干河情深》录制

一个人做一件好事容易,但做一辈子好事不容易。王老师十年如一日,废寝忘食地追随大秧歌剧团,义务拍摄、录制、编辑、传播于网络,辛苦不说还得贴钱,路费、器材都得自己掏。他为社会公益事业倾尽了心血,他是在追梦,他是把为人民服务当作了信仰,永不停歇。

不觉已是华灯初上,临别时,王老师赠我一本新书《我与朔师》。朔师是他耕耘过的地方,有他的脚印和汗水,王老师在他的《我的朔师生涯》一文中深情地写道:干一行爱一行,爱一行专一行,做好本职工作,愿朔师这把熊熊火炬燃得更旺,照得更远。

望着伫立在晚风中的王老师,我突然想王老师不正是一把火炬吗?愿他这把火炬举得更高,照得更远,在他这把火炬的照耀下,朔州大秧歌的明天越来越好。

来源:朔州艺术家

编辑:麻世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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