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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时候懂事起我就知道自己与众不同,因为我会心咒。而且,每次的心咒都能得以应验。不过,这件事我从来没敢告诉过任何人,包括我身边最亲近的人。我知道就算我说出来,他们也不会相信,反而会认定我有癔症胡编乱造说鬼话罢了。
记得第一次心咒是我八岁那年,小镇上过大庙,晚上请了省里名角的戏,大人们为这场戏早早做了准备,当然爱凑热闹的我是绝对不肯缺席了,记得那天戏院里人山人海,就连过道上也挤满了人。贪吃的我看到旁人嗑瓜子喝汽水眼馋的不得了,在我的不断央求下母亲给了我少许零钱,并嘱咐我速去速回不得贪玩。
我应承着并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挤到了戏院门口的食品店买了一小包瓜子和一瓶汽水。可就在我要进去时,门口却多了个管理人员,非说我没有大人陪同不得入内,无论我怎样解释可他坚决不让我进,没办法我只好蹲在戏院门口边嗑瓜子边等父母。
俗话说,六月天孩儿脸,真没错,刚才还群星闪烁呢?这会儿却大雨倾盆电闪雷鸣下起了暴雨,我站在雨中活像一只落汤鸡。这时,我恨透了那个管理者,站在雷电下心中默咒让戏台坍塌,不让我进去谁都甭想看好戏。谁知,几分钟后,戏院里的人像泄洪的海水狂叫着奔了出来。原来,戏院的戏台真的坍塌了,而且多名演员受伤,最可悲的是那位大名角当场死亡。
那一夜,我害怕极了不敢一人入睡,赖在父母的床上不肯走。半夜,还听到父母小声议论:那戏台上唱了上万场的戏都不曾有过丝毫差错,偏偏就遇到省里的名角上台就出了事。可能是名角的分量太重了,咱这小地方承受不起吧。父亲的话语中夹杂着无奈和伤感。其实,只有我知道,我和这件事有脱不了的干系。
如果说这件事是巧合,那么在我十三岁那年的暑假发生的事,让我至今悔恨不已。
那年暑假,我奉母之命去看望生病的姥姥,刚进家门就听见舅妈冲病床上的姥姥直嚷嚷,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惹得舅妈在那发脾气。可看舅妈那盛气凌人的样子我就讨厌她,再加上平日里在家经常听母亲跟父亲数落舅妈对姥姥的刻薄。没想到今天一来就看到舅妈在“虐待”姥姥,我一时怒气难忍,冲过去就和舅妈厮打在了一起。
事后,舅妈指着我大叫:“这小野毛毛头真是疯了,不问青红皂白就开始和我武斗了!”“小野毛毛头”这几个字让我格外刺耳,从小到大在她嘴里这就是我的代名词,我恨透了这几个字,更恨透了这个可恶的女人。
当天夜里恰巧雷雨天,我站在院子里迎着闪电去除一切杂念集中所有意念心里默咒让那个可恶的女人去死吧。
第二天一早还在睡梦中的我,被舅舅的嚎啕大哭惊醒了,原来,舅妈一大早去排队帮我买最爱吃的香酥大麻花的路上被车撞了当场毙命,而肇事车趁天黑也溜之大吉了,看表姐哭得死去活来的伤心样子,我开始深深的自责起来,那一刻我认定这一切都是该死的心咒的结果,而自己就是那个罪大恶极的人。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始终觉得对不起舅舅和表姐,而且长大后我才知道“小野毛毛头”只不过是当地对外甥男女的一种昵称而已,而心直口快的舅妈也从没拿我当外人,所以才会这样叫来就去的。那一刻,我更恨自己,更狠那可怕的心咒了。
自从我上班后,每个月我都会把一半的工资寄给舅舅,别人看来是我这外甥孝顺,可只有我心里清楚我这是在赎罪啊,是在减轻自己内心深处的罪恶感。
如果以前的事都是一些巧合的话,可半年前,那可怕的心咒却又一次应验了。当时,单位新调来了一位老总,他做事说话特别霸道,属于地地道道的“一言堂”,而且很是好色,经常利用自己的职权玩弄女色。
从见他的第一眼起,我就被他色眯眯的眼睛盯上了,时不时的被他骚扰,在忍无可忍的的情况下,我利用雷雨之夜诅咒他这只色狼面临牢狱之灾,让国家法律来收拾他,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要知道,自从舅妈的事发生后,我再不敢下狠毒的心咒了。面对如此色魔,用次心咒也不为过吧。
第二天,来到单位看一切风平浪静,再瞧他那一副小人得志狡诈的嘴脸,我感到世上并不存在心咒,原来的一些事只不过是巧合罢了,最多是巧合得有些不可思议而已。可临近中午,单位却来了一批穿制服的检察人员,原来这老总不仅好色而且有很大的经济问题呢?随后,老总成了网络“名人”,他贪污受贿数额巨大最终沦为阶下囚。
我不知道别人在夜晚站在电闪雷鸣下,集中一切意念的心咒会不会灵验,反正,我现在已经开始害怕雷雨天了,只要雷雨的夜晚,我就会紧闭门窗,不敢跨出房门一步,更不敢诅咒什么,真怕自己赌一时之气再有什么可怕的心咒得以应验伤害到了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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