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又称冬节,亚岁,是中国民间二十四节气中的一个重要节气。在上海地区,自古以来就有冬至日去祖先墓地上扫墓祭祖的传统风俗。到冬至那一天,全家老少一齐出动,郑重地祭奠过先祖以后,烧上几个丰盛的好菜,合家热闹地围坐在一起团团圆圆地吃一顿团圆饭,以示圆满。

梦是我少年时代仰慕的才女。当然如今的她,依旧是我眼里最优秀的人,一枚很有才情的女诗人。文笔细腻,格调高雅,擅长现代诗的创作。颇具席慕蓉婉约派的味道。

然而呢,一向对世俗淡然的才女,却少见地在微信朋友圈里发飙了。伊气咻咻地在微信朋友圈里“控诉”道:“总算不说吃饺子了。前几年烦死了,是个节都要出来吃饺子,上海人冬至不吃饺子!

冬至吃什么过节(冬至节你吃啥子呢)(1)

(海派薰鱼)网图侵删

无意反对吃饺子,但是全国上下只宣传吃饺子,也属于文化霸凌。”,“就像课文《打碗碗花》非要强行把外婆改成姥姥一样——都是爹病。”才女对沪语文化的忠诚天地可鉴。

事实上,上海人尤其是本土出身的老上海人,在冬至节那一天更偏向于做汤圆或者是烧上几个拿手的硬核好菜:诸如这个红烧蹄膀,八宝酱鸭,油爆河虾,上海熏鱼,青鱼划水,红烧鳝糊,草头圈子,扣三丝等八种或者八种以上具有浓郁本帮风格的大菜,全家一起热热闹闹地围在一个圆台上畅快地大吃一场。

也不是故意在这里炫耀上海人过冬至有多么奢靡,其实就是每个地方的风俗习惯不同。就像北京人爱吃豆汁和全聚德烤鸭,也没什么奇怪的。至于外婆和姥姥的称呼,我觉得我儿子叫我娘亲“外婆”,远比叫姥姥要动听得多。上海话“外婆”的发音,有点类似于唱山歌,一声亲切地呼唤外婆,得张开嘴,舌尖抵住下齿,然后卷起舌头,屏牢两片嘴唇皮,气流从颤动的唇间隙和鼻腔中同时发声,完美地发出一声动听至极的“婆”音。上海人的外婆,就像上海的里弄文化一样,精致中自带天然的亲和力,极有浓郁的本帮特色。

当然了,我在微信中半开玩笑地在才女发的图文中,打下了一段话:如果有人做,我对吃饺子绝对不排斥。反正吧,只要不是我自己动手,无论吃啥,我都乐享其成。

为什么不呢,对我这样一个四体不勤的懒人来说,吃什么不是吃呀?有现成的美食摆在眼前,我没有理由拒绝呀。总不能,吃了,喝了,别人费尽心思做的好东西,还耿耿于怀地抱怨这不好,那不对。我是一个认真的吃货,只要有现成的东西去吃,就容易满足了。

其实,饺子的馅料配好了,味道还真是一绝。至少,我对荠菜冬笋拌肉馅的饺子地热爱,确实是真心实意,绝无二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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