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锦马超”,读过三国演义的人都会想起那个英姿飒爽的骑马武士。在边疆率领骑兵威胁曹操的桥段为演义故事锦上添花。

而日本历史作家从正史和演义两方面探索马超的人物形象。了解成为蜀国五虎大将军的马超,为什么失去了光辉?

演义马超和历史马超(日本人从正史和)(1)


演义中的马超

马超最出彩的场面还是在《三国演义》中,父亲马腾被曹操杀死后的复仇之战“潼关之战”(211年)。他对试图渡河的曹军发动奇袭,几乎到了斩杀曹操的地步,后与曹操的护卫许褚展开了一对一的较量。许褚赤身裸体与马超对打的场面,是作品中最佳的场景候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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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在公元214年,他身为张鲁的属将向葭萌关发起进攻,与刘备的张飞势均力敌。双方难分伯仲,双方点起篝火,从白天激战至深夜,这也是三国演义中屈指可数的著名“比赛”。

这些单打独斗的创作场面,展现了后来成为“五虎大将军”一员的马超顽强的一面,这无疑在读者的脑海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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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史上记载的几乎都是不光彩的记录

正史《三国志》和《魏略》又是怎样的呢?在历史书中也可以看出,马超是一个身经百战的猛将,无数次从死亡线中逃出。像即使脚上被箭射中,他还用布包裹住伤口继续战斗;在与阎行的交锋中败北,险些被杀等,都是一些很遗憾、不光彩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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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和许褚的战斗根本谈不上著名的“一决胜负之战”。在与曹操见面时,马超本打算趁机斩杀曹操,但由于许褚在一旁目光闪烁,没能出手。对马超来说,肯定是“令人不爽”的描述。

实际上,正史中的潼关之战也不是复仇之战。马超与韩遂联手,率先改易旗帜反曹发动叛乱。此时的父亲马腾早在3年前就前往曹操统辖下的邺城,入了朝廷(臣服于汉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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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马超选择了走上抗曹的道路,最后还输了。因此,曹操为了报复马超,处死了朝廷中的马腾和其一族200人。

此外,他所委身的领地雍州、凉州大多也已经处于曹操的统治之下,马超的统治力量发挥了多少还不得而知。武装起义也没有太多的正义成分,被说成是叛乱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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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得到了“马超无血无泪”的评价,有人在张鲁的耳边嚼舌根子,说马超「连亲人都不爱的人,能爱别人吗?」。

但是,在即将攻打曹操的时候,其强大的军队受到了好评,形容他“像韩信、英布一样的勇猛”。就连将黄忠视为“老兵”的关羽也对马超产生了兴趣,甚至问诸葛亮“他的才能,谁能与之匹敌?”。


人生的转机,投降于刘备

公元214年,马超应邀降于刘备。听说马超的军队来到成都城下,刘璋战战兢兢地把成都拱手让给了刘备。毫无疑问,凭借他的恶名和武力之名,成为刘备入蜀的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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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马超此时已经背叛了张鲁,抛弃了妻子,妻子由张鲁的部下认领,其子马秋也被处刑。

刘备对马超寄予厚望,后又任命他为骠骑将军凉州牧,获得了极高的评价。但并没有提到马超打败过哪只军队,或者讨伐了谁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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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汉中之战中,他也被斩杀夏侯渊的黄忠抢走了风头。马超身为敌人的话确实可怕,但是若成为伙伴的话,就不那么可靠了。自此之后就再也没有展现出过人的实力,于222年,47岁时病死了,比刘备死得还早。

在《演义》中,他比史实长寿3~4年左右。被诸葛亮任命为阳平关守卫的场景,这是不是因为感叹他表现不佳,作者罗贯中才加的戏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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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与他的平凡无奇相同,人生的最后时刻,诸葛亮只是提到“从南征回来后,马超就病死了”一句带过,没有展现最后的场面。《三国演义》中也仅仅是在最初的北伐中出现了扫墓的一个场景(三国演义·第91~92回)。


晚年的小插曲

由于他的摇摆不定,和内心不坚定,晚年也曾发生过下面的小故事。一位名叫彭羕的政治家,起初被刘备重用,后来由于逐渐展现出野心,被降职到边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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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羕在出发前顺便去了马超的宅邸。也许是喝了酒,意识不清醒时说了刘备的坏话,下意识地说漏了嘴:“你在外,我在内,天下就随了你我的心愿了”。

对此马超闭口不言。据说在流浪在蜀国的他,经常担心自己的安危。当他听到这样“大不敬的话”,不由得心生胆颤。马超等彭羕回去后,立即向刘备告发了这件事,彭羕被捕入狱(蜀志《彭羕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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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还流传着马超称呼刘备的字号“玄德”,愤怒的关羽想要杀死马超的故事(《山阳公载记》)。注释者裴松之对此反驳道:“不可能有这样的事”。从这样的传闻可以看出,降蜀之后的马超或许内心并不平静,且迷失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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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抛弃了父亲和妻子的罪恶感,背后还被人指指点点,很少有人能原谅自己的内心。还时常提防自己以防不测,这种精神压力磨灭了身心。当然这只是单纯的想象。从《三国演义》华丽的锦马超中,无法想象他晚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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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题外话,也许是因为很难抓住特征,马超在电视游戏中备受冷落。在游戏《吞噬天地2·赤壁之战》(1992年/卡普空)的说明书中写道:“五虎大将军勇夺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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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可以选择的主人公有关羽、张飞、赵云、黄忠、魏延5人。魏延可能更容易成为格斗的角色,而马超的名字连提都没提,真是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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