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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岁高龄斯琴高娃现状(斯琴高娃恍然醒悟理解万岁)(1)

斯琴高娃

斯琴高娃,一个将演艺事业看得同生命一样重要的表演艺术家,很自然地,期望女儿也能走上艺术之路。然而,当她殚精竭虑地要把女儿培养成艺术精英时,女儿并不领情,她只想做个平凡的人,为此,她“离经叛道”地从事在斯琴高娃看来毫不起眼的工作。失望的母亲和叛逆的女儿因此对峙多年。一别三年后,这位明星母亲恍然发现,“没有出息”的女儿其实很快乐,平凡日子也能活出精彩。

明星妈妈:誓将女儿打造成艺术精英

斯琴高娃的女儿叫孙丹,是斯琴高娃与前夫孙天相的孩子。孙天相是内蒙古电影制片厂的导演,当时斯琴高娃在内蒙古歌舞团当演员。孙丹5岁那年,斯琴高娃与孙天相分手了,4岁的儿子孙铁判给孙天相,孙丹跟随母亲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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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斯琴高娃被调入八一电影制片厂,带着女儿到了北京。不久,斯琴高娃主演了《骆驼祥子》、《残雪》、《似水流年》等多部经典影片,成为中国电影“金鸡”“百花”奖的双料影后,并荣获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女演员奖,成为大红大紫的明星。

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是每个家长的心愿,“影后”斯琴高娃也不例外。在北京,孙丹和母亲一起住在单位分给斯琴高娃的筒子楼里,房间只有10多平方米,厨房和厕所都是公用的。没有给女儿完整的家,已经够让斯琴高娃心痛了,现在又让女儿生活在如此艰苦的环境里,她深感对不起孩子。为了弥补心中的愧疚,斯琴高娃把全部的爱倾洒在女儿身上。

也许是遗传因素,从小,孙丹就显露出文艺天赋。在幼儿园里,她表演节目大胆活跃,大家都认为她将来会顺理成章地和斯琴高娃一样吃演艺饭。这让斯琴高娃欣慰不已,因为自己酷爱表演,她希望女儿也能走上艺术之路。她甚至这样为女儿设计未来:小时候先让她学习钢琴、舞蹈、音乐,把基本功打扎实,到了一定年龄,就让她上艺术院校,一步步将她培养为光芒四射的演艺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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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琴高娃

那个年代,片酬很低,斯琴高娃的经济条件并不是很好。尽管如此,她还是花好几千元为女儿买了一台钢琴,并用不菲的价钱,从中国音乐学院聘请了一名高级钢琴教师来家里教女儿。后来,斯琴高娃又为女儿报了芭蕾舞班。每到星期天,斯琴高娃就推掉演出和应酬,送女儿去市少年宫学习舞蹈。女儿上课时,斯琴高娃就到少年宫附近的公园里坐着,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待女儿练习结束后,她再带着女儿回家。

小孙丹天资聪颖,学东西很快,仅仅一年时间,她就能弹奏《春江花月夜》、《胡桃夹子》等曲子,而且芭蕾舞也跳得像模像样。家里来客人了,斯琴高娃会隆重“推出”女儿:“来,丹丹给叔叔阿姨弹一曲助个兴。”小孙丹仰着骄傲的小脸端坐在钢琴前,有板有眼地弹奏起来。“高娃,丹丹将来肯定会像你一样有出息。”在客人的赞叹声中,斯琴高娃内心溢满做母亲的满足和甜蜜,对女儿的未来更加充满信心!

然而,小孙丹毕竟还是个孩子,孩子的兴趣来得快,转移得也快。因为练习钢琴和舞蹈,她比同龄孩子少了很多玩耍的时间。渐渐地,那一个个音符让她感到枯燥和乏味,上课时她开始心不在焉,练习也“偷工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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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斯琴高娃

当斯琴高娃责问她时,女儿嘟着嘴巴申辩:“妈,现在我对弹钢琴和跳舞没有兴趣了,我想画画,我要游泳。”女儿的话让斯琴高娃郁闷极了,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也打乱了她对女儿的规划。她严厉地批评女儿:“孩子,你这样三心二意,将来怎么会有出息?”

孙丹不得不又回到冷冰冰的钢琴前,她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可她还得日复一日地练下去。当脚尖又一次磨出血时,孙丹又提出不想再跳芭蕾舞了。可是,妈妈的回答却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妈妈练蒙古舞时,吃得苦比你多多了!”小孙丹觉得妈妈很残忍。

孙丹12岁那年。一天,斯琴高娃加班,晚上9点才回到家,这本是她规定的女儿练琴的时间。谁知,走到家门口,并没有听到熟悉的琴声,斯琴高娃眉头一皱,轻轻地开了门。推开门,她竟发现女儿坐在钢琴前,正埋头看小人书,因为太入神,竟没发现妈妈回来了。斯琴高娃气不打一处来,她一把夺过孙丹的小人书,把它撕掉。“你简直是不务正业,看小人书能看出什么名堂!”孙丹委屈地大哭起来,反抗道:“我讨厌弹琴、讨厌跳舞!” 斯琴高娃怒火中烧,扬手给了女儿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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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琴高娃

妈妈的“高压政策”更激发了孙丹的逆反心理,她开始与妈妈作对,除了钢琴和芭蕾舞,她对什么都感兴趣!

尖锐对峙:女儿的反抗“星妈”的泪

1986年,在著名导演凌子风的介绍下,斯琴高娃与瑞士籍知名华人音乐家陈亮声相识了。陈亮声与钢琴家前妻离婚后,带着女儿独自生活。相同的际遇,让两颗沧桑的心很快擦出了火花,这年底,斯琴高娃与陈亮声举行了婚礼,她和孙丹一起漂洋过海到了瑞士。

母亲是享誉华人世界的“影后”,继父是音乐家,继父的女儿也从事歌剧工作,在这样一个艺术氛围浓郁的家庭里,在这样一种得天独厚的条件下,孙丹若是不能成为艺术人才,在斯琴高娃看来,是她这个母亲的失败。在瑞士家里,钢琴、古筝、大提琴、小提琴等乐器应有尽有,这让斯琴高娃对女儿的要求更多了,她要女儿每一样乐器都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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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琴高娃

这让孙丹很反感,她本以为在瑞士这个开放的国度,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没想到母亲变本加厉,这让她更加反感。这时的孙丹已经是个十多岁的花季女孩,有自己的思想和追求,一看见那一大堆复杂的乐器她就心烦,她喜欢剪纸绣花,喜欢花花草草,甚至喜欢在厨房里为家人做饭。

斯琴高娃“恨铁不成钢”,她不能让女儿这样“堕落”下去。只要在家,她就督促女儿练习乐器演奏。憋着一股怨气的孙丹终于在一天晚上爆发了,她故意把曲子弹得乱七八糟,不仅声音刺耳,而且很没有节奏感。斯琴高娃气得脸色煞白:“你和妈妈作对,妈妈就让你弹一晚上!”孙丹“啪”的一声合上了钢琴盖:“我偏不弹了!”母女俩较上了劲。

母女俩就这样对峙到晚上11点,直到陈亮声从外面演出回来。得知原委,陈亮声把斯琴高娃拉到一边,轻声劝她:“孩子这么大了,你得尊重她,不要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她,否则会适得其反。” 斯琴高娃心里有说不出的委屈:“我这样做还不是为她好,她怎么就不理解呢?”在陈亮声的调和下,母女总算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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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后,斯琴高娃将事业的重心转到国内,频繁地回国拍戏。这时孙丹已经在瑞士上大学了。斯琴高娃不再强迫女儿学钢琴和舞蹈,开始煞费苦心地培养她表演方面的兴趣,每次回到瑞士,她都要叫女儿和她一起看她主演的片子,让女儿评价她的演技。女儿学校里举行文艺汇演,斯琴高娃像自己拍戏一样认真对待,辅导女儿排练出精彩的节目。每逢寒暑假,斯琴高娃就把女儿带到国内,让她在自己的剧组感受拍戏的氛围。

然而,孙丹大学毕业后,决定去在瑞士一家外贸公司上班。斯琴高娃坚决不同意,女儿有着良好的自身条件,艺术修养也不错,如果不进入演艺圈,不但可惜,也辜负了她这些年来所花费的心血!斯琴高娃自作主张,为孙丹在中央戏剧学院报了一个短期表演培训班。

斯琴高娃郑重地与女儿进行了一次谈话:“丹丹,你也不小了,妈像你这么大年纪时,已经名扬全国。妈在演艺圈打拼了这么多年,有不错的人脉关系,妈妈会帮助你尽快成才的。”母亲的良苦用心让孙丹甚为感动,她决定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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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琴高娃与女儿

半年后,孙丹从表演培训班结业了。此后,斯琴高娃在主演《天国逆子》、《太后吉祥》等影视剧时,向导演推荐了自己的女儿。在斯琴高娃的指导下,第一次“触电”的孙丹把两个角色演得都不错。

然而,就是在这短短几个月后,孙丹对年轻人向往不已的演艺生活心生厌倦。为了几个镜头和几句台词,她在剧组一熬就是好几个月,这简直就是在浪费青春和生命!戏拍完后,孙丹告诉斯琴高娃:“妈,我不想拍戏了,想回瑞士工作。”斯琴高娃以为女儿嫌角色小了,语重心长地对她说:“孩子,你不要好高骛远,好多大明星都是从跑龙套一步步锻炼出来的,等你有经验有实力了,自然能当上女主角。” 母亲这样误解自己,让孙丹哭笑不得……

不久,斯琴高娃进入电视剧《大宅门》时又把孙丹带进了剧组,导演安排她出演一个小配角。戏拍了几集后,孙丹是斯琴高娃女儿的身份渐渐暴露,不少人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并在她背后指指点点:“她能演什么戏?还不是凭她妈妈的关系进来的!”“有个明星妈妈就是好,不管你有没有演技都有戏拍。”这些话在孙丹听来是那么刺耳,在剧组,她变得越来越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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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琴高娃与鲁豫

巨大的心理压力让孙丹在拍戏时无法放开手脚,这让导演也颇有微词。拍戏对孙丹来说,简直就是受罪。她还痛心地发现,同事与她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那天,因为拉肚子迟到了几分钟,就有人说她仗着自己是斯琴高娃的女儿耍大牌。这让孙丹不胜其烦,再也不能在剧组待下去了,否则她会发疯的!

几天后,孙丹瞒着斯琴高娃,一个人悄悄回到了瑞士,到家后,她才给斯琴高娃打了个电话:“妈,我再也不拍戏了!” 斯琴高娃一听脸都白了:“你这孩子太不懂事了,戏拍了好几集了,你半途开溜让妈怎么向剧组交代?你马上给我回来!”女儿很干脆地回绝了她:“打死我也不再拍戏了!”电话这头,斯琴高娃瘫坐在椅子上……

理解万岁:平凡女儿的人生也精彩

两天后,斯琴高娃向剧组请了假,心急火燎地赶回瑞士,准备把女儿拽回剧组。已经20多岁的孙丹想按自己的想法生活,母女俩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孙丹把自己这些年来的委屈和愤懑全部倾泻出来:“你剥夺了我童年少年的快乐,你让我像一只毫无思想的骆驼,按照您设计的轨道负重前行,天下哪有你这样的母亲?告诉你,哪怕你不认我这个女儿,我也不拍戏了!” 女儿的话让斯琴高娃的心凉了,自己多年的苦心付出却受到女儿的质疑,她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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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琴高娃与儿子

斯琴高娃郁闷地回到国内继续拍戏。几天后,陈亮声打电话告诉她,孙丹和同学跑到法国去了,在一家公司做了一名普通员工。 斯琴高娃听了,气得心口发痛,女儿对自己也太不负责了

女儿成了一名普通打工妹,这个事实像一根刺一样扎在斯琴高娃的心头,令她寝食难安。她不敢在别人面前谈起女儿,曾经让她骄傲和自豪的女儿,现在成了她的心病。

因为心存芥蒂,此后一年多时间,母女俩几乎没有什么联系。2002年4月,孙丹向继父陈亮声借钱,说想在法国开一家中餐厅。陈亮声毕竟一直在西方生活,教育孩子的理念与斯琴高娃截然不同,他觉得孩子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就很好,他开明地借给了孙丹一笔钱,并答应为她保密。

这年8月,不愿让女儿半途而废的斯琴高娃,又费尽周折地为女儿找到了一个很好的机会,很久没和女儿联系的她硬着头皮拨通了孙丹的电话。孙丹坦然地告诉她,她现在在法国开了一家中餐厅,自己当小老板了,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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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琴高娃与陈亮声

回国拍戏了。这个令人吃惊的消息让斯琴高娃久久说不出话来。

一个星期后,斯琴高娃带着满腹愤懑赶到法国。女儿的中餐厅很小,只有20多平方米,因为没钱请人手,孙丹既要招呼客人、收款,又要洗碗拖地,忙得连喘气的工夫都没有。斯琴高娃既心疼又气愤,晚上餐厅打烊了,她再次提出要女儿跟她回去拍戏:“孩子,你这个样子,你知道妈妈心里有多难过吗?听妈的话,把餐厅关了,跟妈回去,妈马上找公司包装你。”一提到拍戏,孙丹头就大了,没好气地回了斯琴高娃一句:“妈,我就不知道拍戏到底有什么好!我就喜欢现在的生活!”母女俩吵了整整一夜,谁也无法说服谁。第二天,斯琴高娃气冲冲地走了,临走她丢下一句话:“你太让让妈失望了,妈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母亲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孙丹赌气地没有去机场送她。

这一别就是整整三年。在这三年里,斯琴高娃没有与女儿见一次面,女儿偶尔给她打个电话,她一听到女儿的声音就气不打一处来,说不了几句话都把电话挂掉,默默流泪。好几次,陈亮声劝她:“孩子有自己的人生,你觉得快乐的事情也许对她是一种折磨。孩子成年了,就应该放手让她像鹰一样去飞。她飞得高也好,折翅也好,都是她自己的人生……”这些大道理斯琴高娃又何尝不明白?但也许对女儿爱得太深,对她的期望值太高,她就是难以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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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琴高娃

毕竟母女连心,孩子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打拼不容易,不知她过得还好吗?想念女儿的时候,斯琴高娃就从丈夫那里了解女儿的情况。当得知女儿的中餐厅已经发展到面积达300平方米、员工已有40多名,已初具规模时,斯琴高娃心头涌起别样的滋味……

2005年6月,斯琴高娃拍完电视剧《青花》后,股骨头疼得她难以行走,只得回到瑞士休养。陈亮声赶忙把她送到医院,检查结果竟是“股骨头坏死”,必须立即进行手术,而且手术有风险,弄不好斯琴高娃就会下肢瘫痪。孙丹得知消息,匆匆赶回瑞士。走进斯琴高娃的病房,见昔日好强干练的母亲面容憔悴,是那么苍老无助,顷刻间,她对母亲的所有怨恨烟消云散。她紧紧抓住斯琴高娃的手,热泪盈眶地叫了一声“妈”。这声“妈”,让斯琴高娃忍不住泪眼纷飞,母女俩间多年的隔阂冰雪消融。

孙丹把餐厅交给别人管理,不分昼夜地陪伴在母亲身边。母女俩终于有了时间好好吐露心声。孙丹对斯琴高娃说:“妈,我是个没有野心的女孩,并不想成为什么大明星。我很满意现在这种生活状态,我觉得这样活着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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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琴高娃夫妇

女儿的话让斯琴高娃内心波涛翻滚,这些年来,她总是想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女儿,现在看来,她错了!女儿不仅从事着自己喜欢的工作,生活得很开心,而且有了一份感情的归宿,她这个做母亲的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斯琴高娃真诚地向女儿忏悔:“孩子,妈错了,妈太好强,让你这些年受了很多委屈,妈对不起你,你别怪妈,好吗?”孙丹紧紧握住斯琴高娃的手:“妈,您千万别这样说,我知道您也是为我好,我怎么能埋怨您呢?”

斯琴高娃的手术非常成功,一个月后,她就能下床自由行走了。康复后,斯琴高娃又准备回国拍戏,孙丹心疼地对妈妈说:“妈,你该有的都有了,别再那么拼命了,好好享受吧。” 斯琴高娃告诉女儿:“孩子,妈妈太爱表演了,要演到走不动那天为止。”孙丹理解妈妈对艺术的执著追求,没有再阻止她。

想到母亲已是50多岁的人了,而继父又长年在欧洲演出,2006年7月,孙丹转让了在法国的餐厅,来到北京。她在东城区东四十条附近开了一家中餐厅,这样既可以继续做自己喜欢的餐饮事业,又能照顾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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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琴高娃

曾经,斯琴高娃是那么反对女儿开餐厅,而现在,女儿的餐厅成了她歇息疲惫心灵的避风港,成了她们母女交心的场所。回想与女儿多年来的磕磕碰碰,斯琴高娃感慨万千:“女儿的经历让我明白了很多人生道理:一个人不管从事什么工作,风光也好,平凡也好,只要内心快乐、生活开心,她的人生就是丰富多彩,是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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