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家柏拉图在世时撰写过两套论著:

一套专业晦涩,写给阿卡德米学园的弟子阅读学习;

另一套风趣幽默,用对话的形式写成,和我们今天熟悉的通识读本很像,写给有一定文化修养的雅典人,用以了解、学习哲学。

苏格拉底为真理而死(为捍卫真理而高贵地死去)(1)

拉斐尔:《雅典学院》

这样两套书,按照我们今天的标准,能流传下来的一定是那套专业、晦涩的哲学书了。但是历史和我们开了一个玩笑:经过时间的层层筛选,留下来的竟然是柏拉图那套“不专业”的哲学科普书,这套“对话录”形式的书籍也为柏拉图赢得了后世的盛名。

其实,这并不奇怪,我们对远古的记忆——历史、文化乃至哲学,都是通过故事的形式流传下来的。《伊利亚特》记述了希腊人远征特洛伊城的勇敢;《圣经》里也处处可见犹太先民们开创历史的种种艰辛。

所以,哲学并不像我们今天认识的那般抽象、晦涩、难懂。哲学应该是一门热爱智慧的学科,探究我们每个人都在思考的问题,比如:我从哪里来?生命的意义是什么?只是哲学家的视角更专业,他们有更多的问题推动着思考同罢了。这时我们或许需要一本讲述哲学故事的书籍,以带领我们走进哲学的星空。

《哲学的故事》就是这样一本带我们入门哲学的书籍。它的作者威尔·杜兰特说:“哲学使人愉悦,即使是形而上学的幻景也蕴含诱惑”,他希望 “每个学习者都能体会得到”哲学的魅力。

苏格拉底为真理而死(为捍卫真理而高贵地死去)(2)

《历史系男生》

为了能让你更直观地感受《哲学的故事》的魅力,我们选了两位哲学家的故事讲给你听。

苏格拉底之死

公元前399年,苏格拉底已经七十岁了,这一年雅典的革命失败了,愤怒的人民判定了造反派的精神领袖苏格拉底死刑。

柏拉图记录下了苏格拉底最后的这段时光:

在苏格拉底的最后一天,他将要喝下毒酒接受刑罚,当他要喝下毒酒时,他的朋友克利托说:“太阳还在山顶,一般被判处死刑的人,都想要晚一点喝下毒酒,等到他们吃饱喝足后,才会喝下毒酒。所以不要着急吧,我们还有时间。”

苏格拉底说:“是的,克利托,你所说的那些人完全可以这样做,因为他们觉得晚一点喝下毒酒就能争取更多时间。但我不想,因为晚点喝下毒药并不会给我带来什么。试着挽救已经不在的生命,我会嘲笑自己的。请照我说的去办吧,不要再拒绝我了。

苏格拉底为真理而死(为捍卫真理而高贵地死去)(3)

雅克·大卫:《苏格拉底之死》

随后,苏格拉底服下了毒药,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柏拉图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悲痛,落下了泪水。只有苏格拉底依旧保持镇定,他说:“这奇怪的哭声是怎么回事?我听说人应该平和、安详地死去。所以请你们安静下来,坚强一点。

柏拉图和友人们感到无比羞愧,纷纷止住泪水,苏格拉底开始感到自己的腿变得沉重,身体也逐渐失去直觉,他躺下来说出了自己的临终遗言:“克里托,我还欠阿斯克勒庇俄斯一只公鸡,你能记得帮我把这笔债还了吗?”

说完苏格拉斯双目发直,过世了。柏拉图失去了最聪慧、最正直和最优秀的老师、朋友,我们也永远地失去了苏格拉底。

苏格拉底为捍卫真理而死。

为真理的燃火者尼采

据传公元前508年,古罗马被伊特鲁里亚国王的军队包抄,罗马青年斯凯沃拉潜入敌营谋杀国王。但行动失败了,他杀错了人。被捕后,罗马青年对着国王喊道:“我不害怕接受死亡,就像我坦然地接受使命。我们罗马人是勇敢的,不幸来临的时候,我们会勇敢地面对。”

国王听到后又害怕又恼怒,他下令将罗马青年抛进火里。斯凯沃拉接受了惩罚,毅然将自己的手伸进火里,丝毫不露任何痛苦的表情。国王被罗马青年的勇敢所感动,便释放了他。

苏格拉底为真理而死(为捍卫真理而高贵地死去)(4)

《都灵之马》

两千多年后,一个少年被这则故事打动。他脆弱敏感,不喜欢跟邻居的孩子打闹,喜欢一个人读《圣经》,被同学叫做“教堂里的耶稣”,他就是少年尼采。

在尼采心底,隐藏这一种近乎神经质的坚忍和自豪。如果有人怀疑斯凯沃拉的故事,他会在自己的手掌上点燃一把火柴,任其在手上燃烧,直到熄灭。

这是一个典型的尼采行为,在他的一生中,尼采都在不断寻找肉体和精神的方式,来锤炼自己,实践自己哲学理念中的超人形象。

两个哲学家的故事讲完了,哲学的故事还在继续发生,在《哲学的故事》里,威尔·杜兰特讲述了十多位哲学家的故事。

这些哲学家们终其一生,用行动追求自己所信奉的哲学理念,而这些故事,也将带你进入更广的哲学世界。不信,你抬头看看,星空的闪烁间,正向你诉说人类的智慧。

苏格拉底为真理而死(为捍卫真理而高贵地死去)(5)

《书店》


苏格拉底为真理而死(为捍卫真理而高贵地死去)(6)

《哲学的故事》

[美] 威尔·杜兰特 著

蒋剑峰 / 张程程 译

哲学不会使我们富有,却会使我们自由。

苏格拉底服毒、柏拉图逃亡、亚里士多德被流放,为了真理师徒三人前仆后继;培根立遗嘱托付“把灵魂送给上帝;把躯体留给泥土……威尔•杜兰苏让读者在最短的时间内、用最有趣的方法读懂漫长的哲学发展和艰深的哲学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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