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听过一个理论:你信奉什么,你的生命就为什么而献祭。听起来觉得很可怕,但生活中的你我却从未觉察我们的生命在悄悄为一些思想还有信奉的教条而献祭自己。
二战时期最有名的人物——希特勒,他就是一个典型的纳粹主义活动分子,但每每读起他的话感觉在支撑起一个世界。
人类在永恒的斗争中强大,在永恒的和平中毁灭。
强者的独裁便是成为最强者。
我们已经设定了一个目标,并为之而努力奋斗。直到死亡!
希勒特的一生成为战争的献祭品,他把自己献祭给了人类二战史。在历史的长河中,希特勒就像是一个恶魔的标志屹立不倒。人们谈起他总谈虎色变,但很少有人认真看待这个魔头对本国可谓是肩负重任,支撑起了衰颓的德国。强者定义世界,弱者服从世界。
民国时期的作家张爱玲,三毛,这些女作家,她们信奉爱情,便把自己献祭给爱情和作品。
遇见他之后,我便低到尘埃里,然后开出一朵花。
女性的思维模式导致她这一生都处在被主导的地位里,张爱玲和三毛的悲剧是,一个终生在爱不得的苦,一个是在已得到再失去的悲哀中,爱情,彷佛成了囚禁女性的监牢。她们成了爱情的祭品,即使这个祭坛多高尚,也摆脱不了是祭品的命运。
最近《隐入烟尘》中的马有铁,他觉得人这一生就是驴子一样的生活,被人驱使,被人奴役。人、动物、植物本就有自己的命,看到贵英弄死了一株麦子也不生气,其实他一直都在不停地妥协,妥协生活,妥协命运。我们看着马有铁的命运会哭,是因为他的人生和我们息息相关,甚至于是很多人父亲的命运。
马有铁的迷茫、困苦,就像是一座大山。压断了我们心上的那层硬壳,让我们看到了生活的残酷。生命有时候不只是简单的一句“好人有好报”就结束了,而在很多时候都是苦难专挑苦命人。
他对驴子说:放你走都不会走,被人施了大半辈子了,还嫌没使够吗?真是个贱骨头。
啥人都有啥人的命数,麦子也一样,它有它的命数,还不是到了夏天,给镰刀割掉了。
作为鲁迅最推崇的女作家——萧红,两次怀着前夫的孩子改嫁,她的一生凄苦无比,对于生活从来都是逆来顺受。试图冲破牢笼,可是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我总是一个人走路,从前在东北,到了上海后去日本,从日本回来,现在到重庆,都是我一个人走路,好像命中注定我要一个人走路似的。
萧红的人生献祭给了文学和爱情,有时看着萧红觉得她很可笑,从一个男人到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她以为找到的是救赎,可只要她不变,最终演绎的都是同一个戏码。萧红无疑是可怜的,可在精神上却无比富有。
人,充其量就是一具肉体的容器。而我们往里面装什么,这是非常重要的。可无论你装什么,你的人生最后都会成为什么的献祭品。最好的方法就是,时时更新思想,不断地学习和创造。
布鲁诺因为宣传“日心说”被活活烧死,他为自己信奉的科学献身;海子为了自己纯净的理想世界选择卧轨了断自己的生命;林奕含在《房思琪的初恋乐园》出版后同年选择自杀;川岛芳子的一生在北平以叛国罪被枪决。人,这一生,你信奉什么,好像命数就定下来了,你永远都只能成为生命祭坛上的一个祭品而已,当你死后历史上只言片语都不会有你的名字和事迹,就好像从未活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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