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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帅楚楚第486章目录(36第三章张艳红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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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张艳红的心事儿

钱程飞笑了笑,说道:“过奖了,过奖了,我混得很一般。就是当了局长也不过是个正处级,一个男人如果仅有这一点儿志向,那也不能叫有志。”

“看不出来你的志向远大着呢。”张艳红瞟了钱程飞一眼。那眼白如电,迷得钱程飞酥酥的。

钱程飞又喝了几杯,感觉酒劲儿有点儿上来了,心想: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借着酒劲儿,又是在他想征服的女人面前,他控制不住,就把他压在心底,多年想说不敢说,多年想说而又没有合适的对象能说的话,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我当上局长仅仅是我仕途规划中的第一步;第二步是副市长、市长;第三步是副省长、省长;第四步……第四步我还没有考虑成熟,但第三步我一定会用最大的劲儿去争取、去努力、去奋斗。”

钱程飞的话惊得张艳红目瞪口呆,她心想:这家伙野心真大啊!可又一想,看钱程飞这雄心壮志的样儿,这精明的样儿,说不定也真有可能,“人有多大的胆,地有多大的产”嘛。但嘴上却说道:“当省长?太难了。”

钱程飞说道:“要说难,也真难。但一个男人,没有远大理想怎么能行。你没有听人家说吗: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连想都不敢想,怎么能做到!秦朝末年农民起义军领袖陈胜不是说过,‘帝王将相宁有种乎!’市长、省长也不是祖传家业,谁就是能当,谁就是不能当?!我想,只要我努力去做,首先把工作搞上去,搞出突出成绩来,要出类拔萃;再融通各种关系,上下通透,左右逢源;再舍得投入,挣仨花俩。我就不信,皇天不负有心人,不给我机会。话说回来,就是不成功,我努力了,这一辈子也不后悔。”

“挣仨花俩?什么意思?”张艳红不解。

“挣仨花俩,就是挣仨个钱,要送出去两个,也就是要舍得投入。”钱程飞解释。

张艳红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心想:我是不是没有送才落得目前这个下场呀?!”不禁地心里有点儿悲戚感。

钱程飞并没有察觉到张艳红的变化,接着又说道:“最近,我一直在研究《易经》。我发现,《易经》很有意思,文字晦涩生僻,道理深奥难懂。其实,就是说的阴阳变化的问题。阴中有阳,阳中有阴,阳多变阴,阴重生阳,反反复复的变化,生出无穷变化,生出气象万千。原来我想,几千年前的古人,智商该有多高?当时的社会科学技术该有多发达?怎么出了这么一本书,竟然会影响了我们人类几千年的命运,竟然会让那么多人奉若圣典,如醉如痴。你还别说,经过我的一番深入研究,还真是觉得确实是那么回事儿,我给你讲一卦你就明白了。

“‘乾卦’是《易经》中的第一卦,给了我们六个字,即:潜、现、惕、跃、飞、亢。每一个字后面都加一个‘龙’字,也就是:潜龙、现龙、惕龙、跃龙、飞龙、亢龙。其实简单地说,这可以说是人生的六个阶段,每个阶段都有一定的特点和表现,潜在的规律和要求,关键看你如何来把握,成功的人都是会把握,而且是把握得很好的人。乾卦的第一爻辞是:‘潜龙勿用’。意思是说在人生的第一个阶段你的能力还很有限,需要先潜藏,要低调处事,尽量不要表现出你的才能。第二爻辞是:‘见龙在田,利见大人’。当你认为你有了表现的水平时,就要充分地表现,不现则已,一现就要惊人。但还要注意,要‘利见大人’。‘利见大人’是什么意思呢?有两层意思,一是你要有魄力,不是小里小气;二是要有‘大人’的赏识和帮助。这里说的‘大人’是指领导,没有领导的赏识和帮助是成不了气候的。正面地说,领导最起码有两种,一种是用眼睛的,他不太用耳朵,你给他讲什么他根本听不懂,但你要拿给他看,他看得很清楚;一种是用耳朵的,他不太用眼睛,你给他写了很多,他懒得看,或者是没有时间看,他就很烦,你还不如说给他听。侧面地说,领导喜欢甜的,你就要想办法给甜的;领导喜欢咸的,你就要想办法给咸的,搞反了你可想而知会是什么效果。所以,要想叫领导赏识你,你就要先摸清你的领导是什么样的人。在官场上,领导就是你的主宰,有人打击你,排挤你,领导说你是冤枉的,你就会硬起来,而且也没有人敢再打击、排挤你;如果领导说打击得对,排挤得对,你一下子就被打击下去了,将弄得很狼狈……”

钱程飞一边说,张艳红一边认真地听,心里也在认真地思考着。当她听到钱程飞说到领导是主宰,不投其所好就会被打击、排挤时,想起了她和夏曼娜竞争失败,受到侮辱的情景,不觉地流下泪来。

这时候钱程飞才发现,他只顾夸夸其谈了,没有察觉到张艳红的变化,他不知道是那一句话触动了她伤心的神经。这时候他才想起来,是张艳红主动约他的,肯定是有事儿要给他说的。

“艳红,你怎么流泪了?有什么事儿需要我帮助吗?”钱程飞问道。

“没,没有,就是想和你说说话儿。”张艳红忙擦了擦眼睛说道。

钱程飞又道:“艳红,你不用瞒我,我看出来了,你心里一定有事儿,而且是很不愉快的事儿。艳红,你不要把我当外人,虽说你拒绝过我,但我并不恨你。那个时候哪个女人不想找个有依靠的男人呀,我完全理解。这么多年了,你在我的心中一直有着重要的位置,说心里话,我一直还爱着你,这毕竟是我的‘初恋’啊!你说吧,只要我能帮忙,我一定尽最大的努力。”

张艳红用感谢的眼光看了看钱程飞。

说心里话,她知道钱程飞心里一直没有忘记她,她以前之所以一直没有和他联系,是不想引起误会,不想找麻烦,刚才钱程飞的一番话让她很感动。她叹了口气,缓缓地说道:“非常感谢你还想着我。最近,我是遇到了一件很烦心的事儿,也不知道错在哪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接着她把与夏曼娜争夺副科长,夏曼娜已经当上副科长的事儿说了一遍。最后又说:“你不知道,第一天宣布,第二天她见了我就不拿正眼看我,走路的姿势都不一样,头昂得像刚下过蛋的老母鸡,我在心里一连骂了她一万遍‘浪货、浪货、浪货’。可骂归骂,整天在她手下工作,看她的脸色,我实在曣不下这口气。最让我生气的是,我把这事儿回去给我那口子一说,你猜他说什么?他竟然说我不会巴结领导。”

钱程飞问道:“夏曼娜有什么背景吗?”

“好像没有,她也是农村出来的。”

“她和你们研究所领导马有军有特殊关系吗?”

“也没有看出来有什么特殊关系。只是听马有军说过,我们厅里管人事的李副厅长好像说过她好,工作能力强的话。”

钱程飞似有所悟:“我明白了,夏曼娜和你们的那个李副厅长肯定有一腿。”

“你怎么能这么肯定?”张艳红怀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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