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说一个亲身经历的关于我父亲的故事,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影响人生的十五条忠告?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影响人生的十五条忠告(上班后懂得的那些道理之)

影响人生的十五条忠告

今天说一个亲身经历的关于我父亲的故事。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未,那年春节刚过,我还剩半个学期就要中学毕业了,我父亲不幸被查出了肺癌晚期住进了当地的铁路医院。当时医生给出的结论是:治疗效果乐观的话还有一年左右的时间,我当时由于学业紧张,每周只能有一天时间去医院陪陪父亲,由于医院在城东,家在城西相距有五、六公里,而当时往来两边就只有一路公交车实在是不方便,于是我母亲天天骑自行车清大早去菜市场买完菜放在家里就往医院跑,然后等医生查完房,就匆匆赶回家烧好饭菜再送到医院去。

这样疲于奔命的生活将近了一个多月,忽然有一天我发现我妈每天早上都是在家烧好了饭菜10点左右才出门去医院,就感觉怪怪的,于是我问我妈父亲在医院一个人有没有问题。

我妈总是笑着说没有什么大碍,你爸的病情已经相对稳定了,一个人可以安心住在医院有医生照顾,你们安安心心学习就行了。

有一天我去医院探望父亲,突然看到病房里有个三十几岁穿白大褂的女医生坐在他床边和他有说有笑的,立马一种愤怒和憎恶感由然而生。然而那个时候,我爸却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一样,让我过去叫她大姐姐,说是眼前这位姓曹的大姐姐在我妈不在医院回去忙家务的时间里,一直照料着自己的病情。

我内心强烈抵触着不情愿的应付着说了一句"谢谢大姐姐"那女的微微一笑,抚摸着我的头说没什么大不了的,都是应该做的,还让我安安心心上学。

当天晩上我一回到家里就没好气的冲着我母亲发脾气,说你要是平时没什么事就经常呆在医院里照顾父亲,我一个人在家会自己买菜做饭的,再不然就我负责烧好了第二天的饭菜让母亲带到医院去。总之那时,我心底里的朴素愿望就是不想和母亲说出我在医院里看到的一幕,让母亲伤心难过。我不知道当时那种脾气的爆发是不是本能的出于一个儿子对妈妈的本能的维护。

我母亲刚开始听了我的话,觉得有些诧异,就问我今天去医院是不是和我父亲发生什么不愉快了。我没好气的说,你现在天天早上在家忙着烧饭烧菜,我爸在医院里逍遥快活的有人陪着说话闲聊可开心啦。

母亲笑着问我,是不是今天在医院里碰见曹大姐在病房里照顾你爸了。

我没好气的回了她一句,你都知道了还问我,我母亲说,那不挺好的,你曹大姐是内科的副主任又是你爸的主治医生,平时妈回来忙家务,正好她能替我换换手顺带陪你爸聊聊天,改善一下你爸的情绪,多好的事儿。我气得不打一处来,此后连续两个多月借口学习忙没去医院探望父亲。

直到父亲病逝的那天中午,我在家里仿佛冥冥之中有人通知的一样,莫名其妙的坐公交车去了医院,刚走到内科病房外就看见我母亲和父亲单位的一大堆领导站在走廊里,我立刻敏感的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果然我妈泪眼汪汪的招呼我赶快进病房看看我爸,这时候我爸全身都插满了各种抢救的管子和仪器,呼吸艰难地度过这人生的最后时刻,看见我进来的那一刻眼皮抬了抬就合上眼睛安静的离开了人世。我庆幸能在最后那一刻不留遗憾的赶到了医院,见到父亲最后一面。

随后医院安排病人家属和医院护工准备把我父亲的遗体先抬到太平间去停放。等第二天火葬场的车来拉走。这时候,走廊里有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在那个姓曹的大姐姐搀扶下,泪水汪汪的执意要和护工一起抬着担架送我父亲去太平间,我妈也没说什么就让他们跟我一起去了太平间。

回来的路上,曹大姐给我介绍说老人是他的父亲,我应该尊称他曹伯伯。曹伯伯的儿子是某个领导司机,正好那天也被曹伯伯叫着开车到医院送我和母亲回家,一路上,曹伯伯都在念叨你爸爸是个好人啊。我当时由于父亲刚去世,什么也没往心里去想,自然也没留心去听曹伯伯嘴里一直说的是什么。

第二年清明节,那时我刚刚在我父亲的单位顶了职才上班没多久。那天我去火葬场的墓地给父亲上坟时正好在山脚下碰到了曹伯伯

和他的儿子,女儿一家也正好来扫墓,由于上山的路很远,于是我们一路走一路攀谈起来才逐渐知道了一些原本堵在我心头多年的一些现在想起来自己都觉得荒唐的疑问。

曹伯伯说他原先是在东北开火车的司机,由于技术好日本人占领东三省的时候留用他这样的一批铁路司机,由于不放心还是没敢让他继续干他的司机,干个司炉添煤、烧煤的苦活,曹伯伯那时家里人口多,一大家子都指着他那份相对待遇不错的薪资养活着一家人,直到解放后,由于他的开车技术过硬又被新中国的铁路机务段留用了,没过多久,就有人举报说他在抗日战争期间投靠日本人开火车是汉奸行为,被组织上调査了二年多也没查出个具体结论,就只好安排遣送回老家原籍重新安排工作。于是曹伯伯一家只好回了安徽老家,还是被安排在铁路的一个机务段工作,由于组织结论没有下,身上背着汉奸的嫌疑,再好的驾驶技术也只能做个甩煤锹的司炉跟着正、副司机后面打下手。

这期间曹伯伯一直没有放弃向上级部门申诉平反的权利。恰巧那个时候,我父亲刚刚从人事干校毕业分配到铁路地区党委办公室给书记做秘书,曹伯伯就是在一趟趟往地区党委跑申诉的过程期间认识的我父亲。

我父亲当时详细了解了曹伯伯一家的家庭情况后,专门列了个工作提纲向组织做了汇报,本着对党忠诚和对当事人认真负责的工作原则,我父亲前后六次去往曹伯伯生活,工作过的东北地区进行走访、外调,把和曹伯伯一起闯关东的老乡以及他的邻居和以前的同事、领导找来逐一进行了解、组织谈话,取证,并且认认真真撰写了一万多字的结论报告提交上级组织,终于帮曹伯伯洗刷了背负在身上的汉奸嫌疑。

我爸在铁路医院住院的那段时间,正巧有天曹伯去医院拿药,在内科门口碰到了我父亲,于是就把正在内科担任副主任的女儿领到病床前特意交代了,以后你赵叔在这里住院就当是我住这里一样,你赵叔家的阿姨平时上班、家务忙顾不过来,你就在医院里多盯着点,如果饭菜没有及时送过来,我们家就帮着送点吃的。他可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啦,没有他不余遗力地为你爸奔走平反,你哪有今天的成就,单单就是政审这一关都过不了。曹大姐听了曹伯伯叮嘱在我父亲人生最后的一段时间,履行着自己的责任。

直到那一刻,我忽然懂得了一个道理,与人为善的根本就是不图回报,无愧于心的做人、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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