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后宫深似海的妃子悲惨一生(进宫后我成皇上宠妃)(1)

宠妃宫斗的故事,皇上出宫不久,就有人设好局让我陷入绝地(上)

宠妃宫斗,皇上出宫不久,就有人设好局让我陷入绝地……

几日后一个噩耗传来,尽管顾宁深受严刑折磨却咬死否认他与贵妃存在私情,为证明清白他竟趁守卫不注意,挥刀自宫。而巧合的是,宸贵妃贴身侍女梅心一个时辰前曾去探望过顾宁。

流言很快传遍宫廷,众人唏嘘同时坚信是顾宁为保宸贵妃故意如此,非但没洗去私通嫌疑,反而愈传愈烈,大家都如是说,顾宁对宸贵妃痴心一片,宁愿做阉人也要助她脱困。

然狠心唯她,竟让侍女传话要顾宁用宫刑来保自己安危,毅然抛弃旧爱,真是蛇蝎女子。

陌歌不在乎传言,梅心前去探望顾宁也是担忧伤势,她不在乎别人怎么说自己,却是震惊之余,对顾宁既感动又愧疚,泪水止不住往下淌。

她何德何能让顾宁为自己断送掉一生幸福,她又如何对得起死去的顾伯父和顾家祖先,她实在不值得他这么做。

也是后来东玙告诉她顾宁之所以去府上聘职,不过是想打听她在宫中是否过得顺遂,是否受人欺负,是否时岁安乐。

抹去泪,不顾一切就要往外冲,梅心死死地将她抱住,才发觉陌歌手掌心犹寒冰般凉透。“主子万万不能冲动,他这么做正是为了保全您,他如此良苦用心,主子不应辜负。”

梅心将陌歌回抱住,任凭主子在肩膀上哭泣,她那样瘦弱的身躯似乎要将所有的眼泪都哭出来,终于到最后撑不住,哭晕了过去。

一直到深夜陌歌才醒来,原本娇艳的容色上失了生气,只如枯萎的花一样暗淡无彩。

她不肯吃不肯喝,将自己锁在屋中不言不语。梅心劝解,她只字听不进去,皇后来探望,她也闭门不见,她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待着,回想从前她与顾宁之间的种种。

从年少无猜到两情相悦,从生死相隔到有缘无份,这些年都是顾宁始终默默地在这条清苦孤单的情路上坚持着。他本是薄凉绝情之人,却将所有的情和爱都倾注在她身上,于他而言,她是他的归途,是他最想要的家。

是她先放开他,是她先移情别恋,她此生最对不住的,莫过于他。如今,她把他当做最珍贵最敬重的兄长,她一定要还他清白。

这样想着,眼泪又控制不住掉下来。

梅心在外面急促敲门,“主子主子,奴婢有个惊人发现。”不等陌歌准许,她已推门而入,火急火燎地在她耳边低语:“奴婢方才让人去查,才得知看守顾宁的两个牢役换了人,之前的竟无端死了。奴婢顿觉不对劲,又命人暗查,原来顾宁自宫那一晚,正是那两个劳役在看守,他们离开牢房后就丧了命。因此奴婢怀疑此事内有隐情。”

陌歌原本没认真听,但当梅心说到这里不由得开始反思,顾宁对自己一往情深没错,却绝不会莽撞冲动,他向来心思缜密,有规有划,明知自宫不会洗脱罪名还要如此的话……那就断断不是他所为。

那两名牢役受人指使对他施以宫刑,所以才被灭口。明面上放话是顾宁自残用断子绝孙来立证两人清白,又选择梅心探望后的时辰动手,实则是要所有人都认为他们两个有牵扯,而顾宁也是受宸贵妃命令用苦肉计来洗脱罪名保她性命。

果然,这几天前朝后廷群起轰动,十几个老臣义愤填膺地面见皇后,点名道姓地直指陌歌是丧尽天良的妖女,行为不耻淫乱宫闱,残酷无情,手段歹毒,这样的妖女若为贵妃,国之不国!

这些老臣不乏其中是几个小主的爹。他们此次就是要趁皇上不在京先发制人,助女儿铲除异己,获得荣宠。待皇上归来一切已成定局,再发怒再生气也换不回一个死人。

陌歌倒吸了一口凉气,恨意如一团烧烈的柴火从心底窜至周身,森寒的目光里都要迸出火苗来。她们对自己下狠手可以,却千不该万不该动她在乎的人。

那垂在衣袖里的手早已成拳,似乎要把仇人捏死在掌心一般。“虞常在,常德仪,本宫定要你们血债血还!”

7.有孕

尽管皇后仍以一切等皇上归来定夺为由将一众老臣打发,但到底镇压不住太久,他们日日跪在凤仪宫门前,逼迫皇后严惩。皇后无奈,最后只得躲入佛堂以扰清净。

虞常在和常德仪正在寝殿庆贺这一好消息,距离宸贵妃倒台就快不久了,只要她消失,皇上的眼中就会看见她们的存在。已经多少年了,她们初入红墙时也是天生丽质,人比花娇,却仅仅因为宸贵妃的存在,皇上便看不见她们。

外人艳羡那令人目眩的金碧辉煌,却不知有那是一座可怕的人间地狱,在那里没有光明,没有自由,连一丝人情温暖都不曾有。

深宫寂寥,她们只能任由自己被困在这一隅角落衰败凋零,容颜老去,皮肤松弛,除了冷冰冰的宫宇,再没有谁会知晓她们的存在。

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

绝不,她们绝不要这样。

不要怪她们心狠,要怪就怪宸贵妃自己独享圣宠多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后宫里的每个人,注定要为一席之地拼个你死我活。

正高兴着,侍女忽然大叫着从门外跑入,大叫着道:“小主,不好了!宸贵妃正手持匕首往这里来呢!”

虞常在吓得一激灵,贵妃不是在禁足么?难道她什么都不顾就要来杀她?

常德仪却稳住心神,安抚她说:“你先别慌,她再怎样也不敢在宫里杀人,就算她真敢如何,那就又加上一条罪名,对我们百利而无害。”

陌歌提着匕首冲入浮水居,院子里的小太监想拦又不敢,只一味嗫喏,任由陌歌畅通无阻地进了内殿。她目眦欲裂地盯着虞常在,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字问:“顾宁的伤是不是你们做的?”

这些日子,她每每入睡总能梦见顾宁深受刑罚折磨,明明痛到生不如死,却还拼命撑着,起初她还告诉自己要忍着,先找到虞常在和常德仪之间的嫌隙一举击破,可她们早有准备没有任何纰漏,时间越长,陌歌的耐心越发渐失。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所有的怨恨与愤怒在一瞬间顷刻爆发,她誓要凶手偿命。

常德仪也有些心悸,但还是大着胆子道:“妾身不明白贵妃娘娘的意思,不过娘娘您如此在乎那个犯人,莫不是你们之间……”

她竟还敢说这些,陌歌怒意已至临界点,举起匕首就朝着常德仪胸前刺去,然而一阵晕眩忽地涌上头脑,她不由得踉跄着倒头栽下,梅心大呼救人,常德仪则大拍胸脯庆幸躲过一难。

宫人们将陌歌抬回咸福殿,常德仪两人也紧随其后。年轻的御医先至,紧接着皇后。因其他御医皆与众老臣们兼有联系,不愿前往诊治,来的只有从前王持的徒弟宁绥。

宁绥把脉后,只道了句贵妃娘娘是忧思过度常时积郁伤了心脉,只需静心养神便可,还开了几味凝神的药。

陌歌服下药后醒来,却不愿说话,皇后叹了口气后离开,常德仪本还想不依不饶告陌歌一状,但见皇后根本不管,只好闭口不提,闷气走了。

宁绥在收拾药箱,但他眉头始终紧皱,明显之前因为人多还有些话没说。

陌歌瞧出这些,虚弱地问:“本宫这身子还有何不妥?”

宁绥这才环视周围,低声说:“恭贺贵妃娘娘,您……有喜了。”他说的是恭喜,但脸上无半分喜气。毕竟这孩子来的太突然,尤其是这种时候。

陌歌先是愣怔了好半天,良久才睁大双眼,不断惊喜地反问:“你是说本宫……本宫又有孩子了?”

宁绥没回答,神色更为凝重。

陌歌知晓他在想什么,他在怀疑这孩子。也是,皇上离开两月多,她在这期间唯与顾宁有过接触,他认为的也会是所有人认为的。

也难怪他方才在众人面前只字未提。

陌歌朝梅心使了眼色,梅心立即去小库房取了几样贵重奇珍塞入宁绥手中。

他不肯收,陌歌劝道:“本宫很早就听王持夸赞你,年少英才,医术颇有天分,若非他出事你原本有条更好的路,如今你没了靠山,在尚药局被人排挤,默默无闻,光耀祖先根本无望。但只要你助本宫,本宫定会给你太医令的位置。”

宁绥这才收下,郑重跪下:“微臣但听贵妃娘娘吩咐。”

陌歌点点头:“这件事除你知本宫知外,绝不可透露外人一分。”

宁绥离开后,陌歌右手漫不经心轻抚着小腹,盯着他的背影看了许久,浓密的睫毛垂落正好遮住幽暗的瞳孔,尽数掩藏住眼里的风起云涌,什么都不曾显露。

8反转

陌歌的孕吐反应越来越厉害,好在她被禁足,本就没什么人来。她又以身子不佳为由拒绝皇后和英贵妃的探望,安心在寝殿养胎。又为了不让别人起疑,对外称身子病重,需御医调理度日。

这一个多月,宁绥每日都来请脉,刚开始胎位还算稳固,但后来几日他总愁眉不展,陌歌疑惑问他,他才说胎位不正,发育也差,与贵妃娘娘前些时日伤了心神有关。最后还说,即便生下来也是死胎,更会有损母体,应尽快取舍。

他离开后,陌歌抚着小腹许久,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她知晓必须做决定,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也没福分见一见这个世界。做母亲的,最难亲手将自己的孩子舍弃,可现在她必须如此。

未免让别人起疑,宁绥是在晚上将滑胎药带来的,陌歌服下药后流了好多血,梅心用布小心包裹好,准备趁着夜色丢弃到后山。

就在这时,院子里忽地传来吵闹声,守门的小太监在大声说话:“常德仪,虞常在,贵妃娘娘正在休憩,您们二位千万不能进去啊!”

常德仪狐疑地吼道:“妾身来探望贵妃娘娘,怎的就不能进去?莫不是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她身后的宫女拦住小太监,直接往寝殿内室冲去。

梅心连忙将血布藏在身后,但还是被常德仪瞧见了,常德仪打开后只一眼就吓得魂飞魄散,里面是个浑身鲜血只依稀看出胎儿形状的小血块。梅心忙将布再次裹好,怒不可遏地盯着她。

虞常在胆小,要不是身旁的宫女搀扶,恐怕已吓晕过去。

常德仪也惊叫着说不出话,她大口地喘着粗气,用丝绢一个劲地儿抚平胸口,很久才神智清醒过来。

她看着床上的陌歌,骤然逼问:“这是不是贵妃娘娘与那犯人的野种?”

“大胆,这自然是龙嗣。”梅心脱口而出,目光则冷冷地望着常德仪,呵斥道:“常小主说话口无遮拦,按照宫规该掌嘴二十下。”

常德仪怎理会梅心,不由分说就命人将皇后请来。皇后不听信常德仪一面之词,又急召宁绥入咸福宫。

宁绥匆匆赶至,明白来意后,竟不念陌歌的好,一口咬定这胎是一个半月前怀上的,起初宸贵妃不舍得打胎,可后来怕别人发现她有孕,特命他将孩子打掉。要不是宸贵妃威胁他,他也不会助纣为虐。

陌歌心知他早被别人收买,想必也是他故意说胎位不正要她打胎,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幕。否则虞常在和常德仪怎会无缘无故地闯入咸福殿,定是他通风报信。

常德仪得意洋洋,自顾自地说道:“若不是心里有鬼,怎么怀有龙嗣却不敢昭告各宫呢?何况若真是龙嗣,又怎舍得打掉?除非那是不能存在的孽种。皇后娘娘,这下所有证据俱全,宸贵妃私通男子还怀有身孕,这些条条罪状总不能还说冤枉了宸贵妃吧?”

皇后阴沉着脸,迟迟没有说话,倒是陌歌首先虚弱开口:“哀大莫过于心死,本宫的孩子没了,也不想再做无畏争辩,倒也无所谓这些罪名了。宁御医,本宫不知你为何诬陷,可到底这些时日你也尽心尽力侍奉胎儿,既然本宫免不了一死,劳烦你看看本宫这身子还能撑多久。”话毕,她竟吐出一口鲜血。

宁绥同意了。当他细细把完脉,突然惊恐地倒退几步,甚至瘫倒在地。他口中一个劲地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怎么会……”

常德仪不明所以,问他怎么了,他却仍吓得不说话,目光呆滞。

这时梅心从门外带入御医,自从王持死了,他便是新的太医令。他径直走到陌歌身旁,拜过礼后为她诊脉,说的第一句话惊呆众人:“回禀皇后,依照脉象显示,宸贵妃从未有过身孕。”

9.笑面

这下轮到常德仪和虞常在失魂未定了。

常德仪闻言几近癫狂,揪住田崇月的衣襟问:“你胡说!你是不是在撒谎?她方才明明流了死胎,我们这么多人都亲眼瞧见了,你还在为她撒谎,你这是欺君之罪!”

梅心将手中的血布打开,从里面拿出那个血块,恭声道:“请常小主仔细看清楚,这不过是块雕琢成婴儿的凝固猪血,根本不是打掉的死胎。”

常德仪自知被愚弄,气得扬手就要给梅心一记耳光,却被早已起身的陌歌及时握住。她捏住常德仪的手掌,力度越握越紧,疼得常德仪吃痛得叫起来。

陌歌盯着她的眼,轻笑出声:“你自以为胜券在握,操控一切,可你的自负注定你一定会输。”

陌歌娓娓道来:“自从顾宁受伤后,本宫便一直命人盯着你们,包括你们的母家。也是那时本宫才知晓这宁绥竟是虞常在的亲姐夫。

本宫的人亲眼看见宁绥经常出入浮水居,若是为虞常在调养身子便罢,可怪就怪在宁绥开始翻看有关怀孕的书籍。虞常在并未怀孕,那查看书籍又是为何?除非是陷害本宫。”

“你们想通过药物来更改本宫的月事,制造怀孕症状,让大家误以为本宫与顾宁有了孽种。你们又故意散播谣言,让尚药局的那些迂腐御医们不愿为本宫诊治,以此让宁绥接近本宫。”

“料到这些后,本宫将计就计,故意冲入浮水居喊着要杀虞常在,实则是让你们发现本宫有孕。你们怎么也没料到本宫竟真的有了身孕,明知这是龙嗣却不想他生出来,又故意让宁绥劝本宫打胎,一举两得,不仅坐实本宫怀有野种,更能除去日后的麻烦。”

常德仪的脸色越发难看,嘴唇都开始颤抖起来。

陌歌并未理会,继续说:“你们以为自己赢了,可不知道的是,本宫早向兰国长公主讨要了特质的假孕药,这药可以假乱真,服下后连御医都诊不出来,不过只有半个月的药效。为不引起宁绥怀疑,本宫服用了两次,而方才正是药效退去之时。”

是了,她们可以笑里藏刀,伪装面目,她陌歌也能。

既然她们要捏造出一个私生子,那她就真怀孕给她们瞧。戏台都搭好了,只差她怀孕,她费心竭力演了一个孕妇,无非就是配合她们的表演。

她忍了这么久,甚至每日与敌人见面,为的就是今日亲自拆穿她们的面具。她所承受的这些委屈不打紧,但顾宁受的痛却是一辈子,她要他们付出代价。

虞常在头始终低着,不敢看陌歌一眼。

常德仪咽了咽口水,仍在苦苦支撑:“这一切不过是你编造的谎言,就算你没怀孕,也不能掩盖那日你出宫与男子私会。”

陌歌没有回答,而是看向宁绥:“本宫怀孕虽假,可你毒害皇嗣却是真。梅心,将往日的安胎药药渣交给田太医令。”田崇月仔细查验,证实药渣中有慢性毒药,若腹中真有胎儿,此毒可影响胎儿发育。

宁绥吞吞吐吐:“微臣……微臣知罪……”

陌歌将视线又移至虞常在,她早已吓得瑟瑟发抖,冷汗直冒。

陌歌含了抹极柔和的笑,上前握住她手:“谋害皇嗣可是灭九族的,不止是宁绥,牵连的还有你,还有整个虞府,你忍心看着你爹娘就这样为你折罪吗?

他们辛苦将你养大,你没光耀门楣亦是不孝,难道还要他们一起陪葬么?本宫知晓你是被胁迫的,你只要指证主使,本宫可保你虞府平安。”

虞常在性子胆小,眼下已逼至绝路,稍加利诱便能一举击破。

果真,她迅速跪下不断磕头,任凭常德仪如何呵斥她也不理会,她大声说道:“贵妃娘娘,一切都是常德仪的主意,是她先找到妾身,只因她爹官阶高就加以威胁,妾身没办法才答应。

她让妾身去求宸贵妃出宫,还编造了一个故事,为的就是假装被绑架引出宸贵妃与顾宁私会,后来的怀孕下毒也是她指使。”

陌歌问:“这是你故意推卸罪责?还是你有证据?”

她点头如捣蒜:“妾身有证据,那些情诗是有人模仿的字迹,那人名叫李故,住在城东。还有杀害两个劳役的杀手是常德仪的宫女找的,逼问她定有收获。还有那毒药,也是她从宫外买来的……妾身是胁迫的,都是她!”

太监果然找到这些证据,一切终于水落石出。

常德仪破口大骂:“你竟敢背叛我!你个贱人,你贪生怕死,竟敢在我背后捅一刀!我真是瞎了眼,竟被你这等见风使舵的贱人给栽了!”

虞常在揪住陌歌裙角,泪眼婆娑,抽噎道:“贵妃娘娘开恩,妾身一切都说了,妾身对不起您,只要您饶了妾身的命,妾身做牛做马,一辈子侍奉您!”

陌歌笑了,一把扯过衣裙走开,冷冷地垂眼望着她:“本宫答应不动虞府,却没答应不杀你,你知恩不报反为仇,一步一步誓要把本宫置于死地,本宫如何能饶过你?

你说你被她胁迫,可你若没有贪图富贵之心,又怎会与她同流合污?她虽是幕后主使,你却利用自己无辜的面容在本宫面前笑里藏刀,说到底,你才是最可怕的人!”

一想到顾宁所受的痛苦,陌歌的恨意再次席卷而来,她眼中凝满寒意,“死太便宜你们了,你既然擅长伪装笑容,笑面人是最适合你们的了。来人,将她们送去冷宫,每日笑面人伺候,若她们死了,你们跟着陪葬!”

笑面人,即宫中的笑刑。乍听并不觉得怎样,实则将犯人捆绑牢固使其无法动弹,在犯人的脚上涂抹蜂蜜,行刑时牵来一只羊,羊会不断地舔犯人的脚心,犯人忍受不了奇痒,就会忍不住笑出来。

笑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直笑,笑到呼吸急促,喘不上气,若持续下去犯人会窒息而死。

虞常在吓得面色苍白,直接昏死过去,陌歌摆摆手,宫人便将她们二人拖了出去。

皇后拍拍陌歌的肩膀,给予她一个笑容,“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给自己清白的。”

翌日,陌歌亲自去大理寺将顾宁接出来,一个多月的严刑拷打,他已经虚脱得不成样子。陌歌忍住没有哭,她最后拥抱了他,让他不要再回来。

顾宁点点头,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走得一刹那,陌歌的泪浸湿了眼,她张了张口,想叫他的名字,想说一句“谢谢你”,可她支吾了半天,却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这世上对她好的人很少,可顾宁却是站在最顶上的那个。

他从前对她说的我爱你,从来都不是随便说说,而是用了整个生命,在爱着她。

她感激这份爱,感激有他的保护,若有来世,她一定会扑到他怀里,捧起他的脸,告诉他。

这辈子,她不会放手了。(作品名:《笑里藏刀》,作者:林愫藜。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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