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莫少彪一周来,无事我沉在文学范围内,难以自拔上课,我看小说别人做作业,我也做作业我做的,不是老师布置的作业,是在笔记本上学写的语句,小小说,诗虽然不入大雅之堂,但多少有弊帚自珍之意,接下来我们就来聊聊关于情爱是何物?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参考一二希望能帮到您!

情爱是何物(情爱的模样是什么)

情爱是何物

一一莫少彪

一周来,无事。我沉在文学范围内,难以自拔。上课,我看小说。别人做作业,我也做作业。我做的,不是老师布置的作业,是在笔记本上学写的语句,小小说,诗。虽然不入大雅之堂,但多少有弊帚自珍之意。

我还抄报上的好语句,反复摸索别人的语气、意思,那明喻,暗喻,居高临下,蠢蠢欲动,心思缜密与荒疏。至于周围同学,我无心理会。那叶叶,看我的眼神,学我的举止,暗送秋波,我也假装不知。书桌和书桌挨得太近,我也不以为然。我想,只要自己不违犯学生守则,谁也奈不了我的何。

太自信了,往往容易折在自信上。

又是晚自习,我拿起小说,沉入小说天地里,为小说主人公而激动。同位因故不来,我也不敢放纵,不敢过界。小说是我的选择,我在小说里放纵自己的想象,眼界高高,很有些看不起别人的感觉。

突然,我觉得有异样,椅子似乎不寻常。从小说天地回到现实,发觉有人似乎碰了椅子。举目望去,见是叶叶,她正用自己的臀部,推我坐的椅子的另一头,一上一下。我明白了,她是想招惹我注意。而她,一本正经的,和另一个女的谈天。

我忍不住了,说了句:“破鞋”

她听到了,一点不发火,神情自若的,依旧和别人谈天。推我椅子的力度,似乎加了一倍有余。

我忍不住了,低声吼道:“破鞋,破鞋。”

叶叶并未为此上火,反而高声对同坐一椅的何方说:“有人说波鞋,我穿的是高跟鞋。波鞋嘛,男的才穿。何方,你要波,便波个够吧。只怕你的波,那虎不喜欢,不想与你一起波。哈哈哈……”

何方和同位的,亦笑了。笑完,何方说:“我的波被衣服束缚得紧紧的,不象你的波,到处招惹人,生怕人家不识波。”

听到如此话语,我明白,再呆下去,非但无益,反而有害。为了避免出现可能的不良后果,我决意走出教室,到校园去静坐。

在校园,静坐了一会,我便静不下去了。缓缓的踱步,等下课的铃声响起。

铃声响了,下课了。

不一会,铃声又响了,上课了。

我来到教室,拿过书,细看。

叶叶又来了,还是用她的臀部,推我的椅子的另一头。一边,和何方的同位倾谈虎气,虎牙,虎扑,虎威。

我明白了:这个女的,不达目的,不会罢休的。

我放下书,走出教室,想自己的心事。

事有所巧,在校园,我刚巧碰见了班主任肖岗。想躲避,避不开了。肖岗说:“叶静,你为什么不上课?”

“我心恼,不想上课,却想上厕所。”我说。

“別瞒我了,刚才那一节课,你亦是在这里上的,不见你上厕所。”肖岗来到眼前,严肃的说:“一个学生,不好好学习,逃课,我问你:对得起自己的父母吗?父母含辛茹苦的,送你来高中读书,你却这样作为,什么意思?要不要我以学校名义,通知家长到校?和家长一起,做一下你的思想工作?”

“不需要",我小心翼翼的说:“我父母忙,没时间来校的。”

“你不是好学生,又不听老师教育,你想干什么?”肖岗步步逼进。

“我不是好学生,我是我。”我说:“为了心中的自由,无宁死。”

“好一句无宁死,你叶静,是什么东西!”肖岗生气了,严厉的说:“有不少同学向我反映,你这个人,整天看艳情小说。一双眼晴,总往女同学敏感部位瞄。我和学校反映了,学校教带我盯紧一些,别让你乱来。你敢乱来,我第一个不答应!”

“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我说:“我叶静,还是有自己的分寸的。不象某些人,唯恐班级不乱,某人不乱。其实,我叶静,读书明理,知道路应怎样去走,人应怎样为人。”

“啊,说得在理。其实,你知道理是什么吗?”肖岗仍严厉的说:“你写的周记,里面便串了不少歪了的理。

什么:班无人莫我知兮,又何怀故班?美政一时不实现,吾将从阮籍之所居。

你这个愣的东西,套用别人的句子,以为自己能。班上乌烟瘴气,你叶静要负很大责任。什么班无人,什么美政?你想实现什么美政?是美国的政治,还是日本的烧杀抢,还是德国的法西斯?

你知道阮籍是什么时代的人,阮籍所居,什么意思?有一句成语,说的便是阮籍,说他穷途而哭。你这个愣的东西,也想学那阮籍,来一番穷途而哭?

别忘了,时代不同了,引用古典,引用古人,要有自己的眼光和大脑。阮籍的穷途而哭,在今天便不现实,他的青白眼,更不现实。他这个人,扪虱而谈,更是古而又古了。你叶静如果身上有虱,那我首先请求学校开除你的学籍,我所在的班级,是不允许虱子存在的。你想扪虱而谈,去找晋时的阮籍吧,或许,他会给你青眼,教会你穷途而哭,让你明白: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叶静,你这个愣的东西,一愣起来,便不象个样子了。我肖岗在此,你是无论如何也愣不起来的。学校听我的,不听你的,和我对着干,你没资格。写些挖苦人的文章,有什么用。你这个人,在北京西单墙前才有用武之地,在西单墙,你一定大出风头。可是,这里不是北京,这里是大乌高中,有我把控着,你出不了风头的。”

“我,我并不想出什么风头。我只是……”

我话未说完,下课铃声响了。肖岗不置可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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