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就要晒干花鱼了!怎么这么简单的事还要说出来?那我就把这其中的故事讲出来给大家听听,听后可能感觉就不一样了。分述如下:

今天早晨我媳妇告诉我说:“可是有了五块钱一斤的花鱼了!买点晒干鱼。买多少?”,我就伸出来一根手指。她说“一斤?”,我摇摇头。她再说“十斤?”,我又摇摇头。她说“到底多少斤!”,我说“一百斤。”,她说“滚一边子去吧!最多买十斤。”,我说“如果要买十斤,那就一斤也不要买了。”,她说“那就买二十斤吧。”,我说“买一箱。”,她说“好,就买一箱,有多少,算多少。”。

我来到邻居的卖鱼处,说“买一箱花鱼。是五元一斤吧?”,他说“真的还是假的?是五元一斤。”,我说“什么时间我与你说过假话?”,旁人说“让他优惠一点。”,我说“没有必要优惠。他卖鱼也没有挣几个钱。”,卖鱼的笑了,说“进价四块五,卖五块钱,每斤挣不到四毛钱,就是为你们去拿货了。一箱三十到四十斤。你要多少斤?”,“四十斤。”,他就开始过称了,还往外边捡十个八个鱼的。我说“那几个鱼给我就行了。”,他说“这还多半斤了。”,他又说“我就不给你装袋子里了。直接用筐子端走吧。筐子可要给我带回来。”,我说“卖鱼送筐。不给你了。钱,我没有。我媳妇与你们算账。”,他说“我知道的。”,我就骑上小摩托风驰电掣到了律师所。

我看着这一筐鱼心里很兴奋,就拍了一张照片做纪念。我就想起我小的时候家里每顿有这样的干咸花鱼吃的经历。这,应当感谢我有个好妈。孩子的福荫是父母带来的。我姥爷有三个孩子,两儿一女,我妈妈在中间。我妈妈小的时候很得到家庭的宠爱!我姥爷是烈属,得到政府的关照。我老姥爷去世的早,我姥爷在这个家庭中对于弟、妹担当起父母的责任。在抗日战争期间我小姥爷与我大舅参加了荣成市八路军独立营,我小姥爷在以后解放战争的四平街战役中牺牲,所以我姥爷就是烈属。我大舅从独立营转为地方工作,解放以后担任过王连乡的乡长,因为抗洪腰部受寒,就请求政府回村修养。村里安排他在养殖场可以睡热炕对腰部有好处。改革开放以后政府也给予我大舅退休待遇,我大舅还感恩戴德,说是政府还没有忘记他们这些老革命。

我姥爷是木匠。在上个世纪文化大革命割资本主义尾巴的时候,我姥爷的烈属身份也能取得优惠,可以做一点木制农具去集市售卖。我姥爷的烈属身份政府也能每年获得政府给予的一定福利待遇,所以我姥爷家庭的经济条件在那个年代就非常富裕!

在1970之前,我爸爸是在家里种地的农民。那个时代非常贫穷!少吃少穿。农村饭三大件粑粑、地瓜、萝卜菜。农民干一年活,就挣个吃的,没有钱。我家那时四口人,爸爸、妈妈、我、大妹。爸爸妈妈干活,每年能剩五元钱。那个时代的物价也非常便宜!供销社的咸干花鱼,每斤一毛一分钱。有几个人能够买得起?!我姥爷经常去我家送这样的咸干鱼,经常背着包袱送鱼。我家里这样的鱼常年不断。

我姥爷对我们的家庭恩泽不断。在我姥爷生病期间,我也经常过去探望姥爷,姥爷非常高兴!我姥姥生病常年卧床,我妈妈也回去住在姥爷家里与两位舅舅一起照顾姥姥好几年。这就是家人之间的情感。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满满的暖意。男儿有泪不轻弹,姥爷去世的时候我第一次泪

胡子鱼加盐(我今天要晒干咸花鱼了)(1)

如泉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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