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十几头云南野生大象持续北迁的消息一直牵动人心据调查,象群其实从2020年3月开始就已离开西双版纳进入普洱市从今年开始,象群首次进入玉溪市峨山县界内,朝着昆明的方向前行对于这次大象北迁的原因,一些研究者认为是生态环境恢复所致,接下来我们就来聊聊关于云南大象一路向北原因?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参考一二希望能帮到您!

云南大象一路向北原因(大象的历史际遇)

云南大象一路向北原因

近期十几头云南野生大象持续北迁的消息一直牵动人心。据调查,象群其实从2020年3月开始就已离开西双版纳进入普洱市。从今年开始,象群首次进入玉溪市峨山县界内,朝着昆明的方向前行。对于这次大象北迁的原因,一些研究者认为是生态环境恢复所致。

一路向南

在中国历史上,大象在不断迁移,但与此次相反,主要是南迁。据考证,四千年前,大象还在中国北部地区经常出现,而今天的野象仅存于中国西南的保护区里。充分的证据证明,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中国的大象一直在向南部退却。那么,为什么会发生这种现象呢?

在四千万年以前,大象的分布非常广,除了大洋洲和南极洲外,其他各洲几乎都能发现它们的踪迹,可惜随着环境变迁,现在大象只存亚洲象和非洲象这两种了,其中亚洲象目前濒临灭绝,在我国境内仅存300多头。

而在远古时期,大象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稀缺,我们经常可以在100万年至50万年前的文明遗址中挖掘出大象化石。考古证据表明,大象曾经遍布中国的华北、东北、西北各地,是人们狩猎的对象。在河南安阳殷墟出土的甲骨卜辞中,就出现了商王猎象的文字,“今夕其雨,获象”,描述了商王在傍晚下雨时捕获了一头象的事情。我们比较熟悉的河南的简称“豫”,在《说文解字》里是“象之大者”的意思,也许可以推断地处中原的河南在过去能够经常看到大象。

然而从西周开始,大象的活动范围已经从中原转移到江淮流域,北方人对大象或只是一种“想象”了。至秦末汉初,一部分象群再次从江淮流域南迁到现在的两广、云南以及越南和缅甸一带。当时秦末南海郡尉赵佗趁乱兼并桂林、南海、象郡,建立了南越国,南越国相当于现在的广东、广西和越南北部,其中的“象郡”或因盛产大象而得名。

偶有一些大象还残留在江淮地区,孙权把大象这种土特产送到许昌,成就了“曹冲称象”的美谈。北宋之后,大象在这个地区的踪迹几乎消失殆尽,却在福建的一些地方史料里出现了关于大象的记载。到了近代,大象逐渐聚集在两广和云南地区,但也并不多见。

与当下大象北迁的热点新闻不同,古代中国的大象经历了无奈而漫长的南迁过程。在数量上,大象也从曾经可以组成象队随军作战的规模,进入到现在的稀有保护动物行列。大约自宋朝以后,居住在北方的人们就很难见到大象了,仅在皇家礼仪中才能看见这种可爱的动物。

大象的命运

在深厚的中华文化里,“大象”二字包含了太多的意蕴。孩童时诵读《老子》第四十一章,读到“大音希声,大象无形”,往往不求甚解,为求速记,脑子里总会出现一个可爱的大象模样。虽然此处“大象”是形象本源的意思,和咱们今天说的动物大象很不同,但内涵上,“大象”总是象征美好、宏大。大象在中国古代是一种瑞兽,它总与祥瑞相连。因为“象”与“祥”音近,大象还代表着吉祥如意。

大象有着漫长的被人类奴役和屠杀的历史。至少在商朝,大象就被用来作战了,商纣王就曾经使用大象来攻击黄淮之间的东夷部落,正是趁着这次商朝征战东夷内部空虚之际,周族出兵讨伐而一举灭商。周公旦为了纪念这次伟大战役,创造了礼乐“三象”,内容是表演象乐和象舞。遥想纣王用象队征战东夷的场景,此时的礼乐表演似乎又带着一丝嘲讽。由于大象庞大而壮实的身躯,在更早的春秋时期,楚昭王也曾摆出“火象阵”:在大象尾巴上点火,接着把它们赶入敌人的阵营。冲进敌营的大象因生理的疼痛而疯狂地碾压、踩踏敌方兵士,令敌军望而生畏,最终不断后退,纾解了楚国困局。

人们很早就知道大象智商高、通人性,可驯化它们成为载人、载物的工具,还能用来耕种、表演和娱乐。大约在魏晋南北朝时期,人们已经开始驯化大象,用于宫廷仪仗队。

明朝时为训练朝会庆典使用的大象,还设置了专门的象房。朝廷在宣武门内西城根就建了一所“驯象所”,并设立大象饲养员“象奴”一职进行专门照顾,乍一听,似乎大象地位被尊崇抬高到超越了喂养者。

到了清朝,大象对于北方人民来说简直太稀奇了,只有部分官员可以在皇家各种仪式中看到。来自朝鲜的朴趾源在《热河日记》中记录了他第一次在避暑山庄看到大象的情形,那时乾隆的仪仗队里有两头大象。据清朝档案记载,乾隆五十八年,宫廷豢养的大象数量多达39头,有象房至少42间。如此多的大象对食物的需求量也很大,给清廷造成一定的负担,后来宫廷喂养大象的数量就逐渐减少了。光绪年间,有不丹和印度马戏团来到北平,带来了狮子、大象和老虎的表演,还在颐和园内给慈禧表演了大象戏,慈禧看后非常高兴,给了表演者不少赏赐。到了晚清,随着西方马戏团的入驻,大象不再只是由宫廷御用,而是走向面向大众的舞台。

1880年代,在繁华的上海,交70文钱就能到宝善街的吉庆公栈观看老虎表演,同时报纸上登出“新到一只暹罗大象,可听懂人类语言,会磕头跪谢”的广告。这只大象由来自安南的“象奴”进行引导表演,观看地址是四马路的一品香番菜馆,每人100文的费用远超老虎的70文出场费,可见当时人们对大象的兴趣也较老虎更高。

至民国,大象的遭遇也谈不上幸福,它们要么被送往马戏团,要么进入动物园,无论在哪里,通过表演供人娱乐都无可避免。1933年,上海的文庙路市立动物园购买了一头印度大象,还准备设立水族馆,开展第一届芙蓉鸣禽的比赛,据说报名十分踊跃。包括大象在内的这群动物都躲不开被人类训练、围观的命运。

从古至今,大象都难以摆脱被奴役的命运,或作为打仗、交通、表演工具,或成为买卖的商品。人类对大象的捕猎有着很长的历史,对于人类而言,象牙十分珍贵,象皮可以做成盾牌,尾巴可以做成装饰品,这些都成为人类屠杀大象的理由。经历了几百万年的进化,甚至有专家认为它们最终还是会像猛犸一样灭绝。如何避免这种残酷结果的发生,需要我们人类不断反思,并改变我们人类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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