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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沙雕的吐槽文(我必须要分享这篇沙雕文)

有没有沙雕的吐槽文

他哀求:「阿绯,我们重新开始。」我摇头:「阿谡,我们人狗殊途。」

公主爱上了清冷的太傅,尴尬的是,太傅是我的夫君楚谡。

我的夫君长了一张为祸人间的脸,总有一天会在我头顶的青青草原上纵马驰骋,嘶欢长鸣。

不过这么快给我勾搭上一个皇亲国戚,我不由得一惊。

「那你也不用买这么多,我哪来那么多脑袋。」

言下之意:有时间整这些花里胡哨的不如直接给我折现。

「翠翠姑娘,误会你还将你置于险境,给你赔罪是应当的。」他抱手立在朗朗明月之下,挺拔如青竹。

我不由得心下叹道,这孩子,实在是真诚得让人胎动呢。

我本想找个良辰吉日把他送我的发钗拿出去当了,但最近楚谡没什么应酬,下了班就天天闷在家里,刚被克扣了工钱的我不好摸鱼。

我一边修剪着要摆进书房里的花枝,一边望着窗外忙碌的丫鬟们,茅塞顿开。

我真傻,真的。

踏破铁鞋无觅处,消费群体在眼前。

「翠翠,你看上去很高兴。」楚谡在窗沿边翻一本书。

我忙收回目光,继续修剪手里的花枝:「有、有吗?」

楚谡衣袍曳地眸光淡淡道:「你的脸上藏不住事。」

那请问你从我脸上看出被扣工钱的怨念了吗?

我收了收自己的表情,把花枝插进瓷瓶里,侧过头正好看到他的下巴长出的点点青黑。

「爷,你该刮刮胡子了。」我拉开抽屉,取出他寻常用的剪子和小刀准备顺手帮他刮了。

他合上书,微微扬起下颌,任由我动作,绷紧的颈部肌肤又细又白,让人很想咬一口,要是以前我就借履行夫妻义务为由霸王硬上弓了。

如今顶着丫鬟的皮,猥亵命官,牢底坐穿。

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失望的表情,忙继续殷勤地帮他剃胡茬:「爷,咱这手艺不错吧,办卡不?」

楚谡:「办卡?」

我解释道:「就是花钱在我这办张卡,下次消费直接从卡里划。」

楚谡问道:「这不是你的本职工作吗?何来加钱一说?」

我:「什么样的价格买什么样的服务,您加点钱我下手轻点保证不刮着你这张如花似玉……」我见他眉头皱了一下赶紧换词,「这张英俊帅气的脸,你好我好大家好,办不了吃亏办不了上当。」

楚谡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他的眼睛告诉我,他从未见过这般厚颜无耻之徒。

「府上是短你少你了?你这般缺钱?」

md 你还有脸说!昨天扣我工钱的是谁啊!

我收了剃刀,拿帕子把他的下巴擦干净:「你就说,办不办吧。」

楚谡摸着自己恢复光洁的下巴:「可以。」

我把纸裁成巴掌大小,拿花枝的尾端沾了沾墨水,在上面画了十个圆圈:「我帮你刮一次就画一个圈,圈用完了再续费,这次当我赠送给你的一次免费体验。」我把花枝插回瓶里冲他眨眨眼,「怎么样,我够意思吧?」

楚谡拿着那张纸片看了又看,几乎都快盯出窟窿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表情看上去莫名的悲伤。

大概是反应过来自己被宰了吧,在他反悔之前,我揣着从他那收来的一小锭银子,光速溜走。

接下来几天,我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让楚府的丫鬟们都戴上了新的发钗,小小赚了一笔。

我美滋滋地坐在树下抱着钱袋子晒太阳,将手里的铜钱抛着玩,心里盘算着这笔钱的用法。

先给自己添置点脂粉头油等生活用品,流莺的生辰快到了,也得留钱给她挑个生辰礼,剩下的攒下来做我的小金库。

我一高兴没控制好力度,手里的铜钱直直飞出去,再没掉下来。

奇了怪了,现在连铜板都不受地心引力了?这让阿牛哥情何以堪。

曾经的我,挥金如土,现在的我,为一枚铜板上树,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翠翠姑娘。」

这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出场方式,堂堂一个太傅府,在这青天白日之下竟然任由一个少年来去自如,我不禁为府上的安保系统感到担忧。

少年一只脚架在树干上,一只脚悬在半空,手里把玩着我丢的那枚铜板,慵懒中带着点风流意态。

我在树下抱着钱袋子望着他:「又是你,你到底是哪家的小公子?三天两头往太傅家里跑。」

少年五指一拢,旋身下树,刷啦啦带下一阵落叶雨。

他双手背在身后问道:「你为何将我给你的发钗都送人了?」

少年低垂眼睫,看上去有点乖,我摇了摇手里的钱袋子:「不是送人,是卖。」

听到这个答案,少年皱眉:「楚府的待遇很差吗?」

我点头道:「但凡我家大人再贪点,我也不至于穷到这个程度。」

「你家大人。」少年若有所思地咀嚼着这几个字,忽然双手抓住树干一翻,「翠翠姑娘,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话音刚落,他已没了踪影。

「还我铜板啊喂!」

几日后,武安侯府差人送来张帖子,说是武安侯趁着入冬在京郊办场私宴,邀请几位好友一起共赏大好秋光。

在朝堂上文官和武官往往相互瞧不上,你笑话我头脑简单,我看不起你纸上谈兵,你卸我车轱辘,我放跑你的马,互相折磨到白头,悲伤坚决不放手。

楚谡同武安侯未曾有过深交,但他天天一张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臭脸,应该也不太受人待见,如今侯爷特地派人来请,背地里想把他作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把我的分析告诉流莺,吓得她连夜给我缝制保命护甲,从床底下摸了把匕首给我防身。

我:「你竟然在床底下藏刀?」

不愧是我 21 世纪美少女带出来的丫鬟,危机防范意识了得。

流莺还不放心,钻床底下又拖出了弓弩枪棍刀剑矛盾斧钺戟殳鞭锏锤叉耙戈……

我:……???

想不到我原来住的是一间低档情趣 小床房。

然而我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见了面武安侯和楚谡也只是寒暄了几句,说是小侯爷回京任职,皇帝安排他到宫里教习太子武艺,武安侯托楚谡多多关照他。

楚谡应了,武安侯便招呼他去马场同几个年轻人玩。

我作为楚谡的贴身丫鬟随侍左右,楚谡只着样式简单的白衫,容颜清素,站在一群花花绿绿的世家子弟中反倒惹眼。

同样惹眼的还有一个一身金光闪闪的小肉墩和他旁边的貌若神女的平昌公主。

小肉墩看到楚谡,兴高采烈地跑过来,看上去像是一朵慢腾腾的祥云。

楚谡匆匆迎上去,行礼道:「太子殿下。」

哦,东宫太子,他看上去又胖了不少,好说歹说也是夺嫡之战中的 C 位人物,胖成这样遇到刺杀实在是不好逃命,就算侥幸活下来坐上龙椅,怕还没坐稳就得死于脂肪肝。

好在他爹终于悬崖勒马,知道文体两开花,帮他请了个体育老师。

太子喘着气道:「老师,我和皇姐等你好久,还以为你不来呢。」

平昌公主在不远处拿脚尖点着草地,一副羞答答的小女儿模样,

太子寻了个借口支开我,让楚谡和她独处。

我跟在这黄澄澄的肉球绕到树后面,看着他憨厚的背影,引起我阵阵食欲。

啊,好想吃炸得金黄酥脆的芝士球。

没想到太子不仅是楚谡的脑can粉,还是楚平 CP 的粉头,他由衷赞叹道:「你瞧他们郎才女貌,多般配啊。」

我:「……」

树那头的平昌公主说自己读到一篇文章艰深难懂云云,楚谡则耐心为她答疑解惑。

课外辅导完后,公主开始没话找话,最后终于忍不住拉住楚谡的衣袖,声音软成一湾春水:「太傅,可以陪我看星星看月亮吗?可以和我聊诗词歌赋人生理想吗?可以……喜欢我吗?」

我:可以一拳送你上西天和太阳肩并肩吗?

太子右手握拳在左手心上拍了一下,低声道:「皇姐!上啊!直接扑倒他!」

我:「……」

张绯已死,楚谡当然可以续弦,重生子后我一直逃避和他上辈子的烂账,还不曾想过这个问题,不知怎的,心口就像扎了记棉里针,兀自冒出血来。

我和太子怀着截然不同的两种心情等楚谡的答案。

「殿下,楚谡实非良人。」楚谡抽出她手里的衣袖,淡淡道。

平昌公主有些激动地追问:「为什么?你当初不惜拿张绯的命换我平安,我不信你对我没有半分情意。」

楚谡一阵沉默才开口道:「殿下误会了,保护殿下,是为人臣子的职责所在,也仅仅只是职责而已。」

如果说方才的他的声音冷中带柔,那么现在就如同冰原上呼啸而过的寒风,只剩刺骨的凛冽,不近人情。

平昌公主涩然道:「难道你还忘不了张绯吗?她已经死了,你为什么不能试着给我一个靠近你的机会呢?」

楚谡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在我心里,她永远活着。」

我觉得他说这话的时候好像是给英雄先烈送花圈的少先队员。

「楚谡此生只有张绯一个妻子,言尽于此,还请殿下自重。」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只听他的声音平稳,好像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作为当事人此刻心里五味杂陈,甚至还有点想骂一句:神经病!

平昌公主苦笑道:「原来自始至终都是我自作多情。」

俏公主和冷太傅的浪漫偶像剧以两人沉默结尾,真是 bad ending。

「啊——怎么这样……」前排吃瓜群众太子表示不满,「老师是不是瞎?竟然喜欢一个死人不喜欢我皇姐?」

太子暴跳如雷无意间踩了我一脚,痛得我直接当场化作黑白 X 光成片。

我跳脚暗骂:淦!你骂张绯关我叶翠翠什么事!

太子发觉自己措辞不太合适,小肉手合十虔诚道:「我方才情急说的话可别让天上师娘听见啊,她看上去就是一副报复心很强的样子。」

我:你完了,我全听见了,清清楚楚一字不落,小心我买凶暗杀你。

太子又问我:「你天天跟在老师身边,可知道他为何如此?」

我认真地和他分析:「我家大人或许真的对夫人情根深种嘛……听上去确实没什么信服力。」

毕竟结婚三年我俩别说爱的结晶了,爱的抱抱都没得几个。

我凭借着我对楚狗多年的了解,一拍脑门:「殿下想想,我家大人是什么人?一心只想搞事业,那如果当了驸马,朝廷肯定要收权的呀,那还怎么一展宏图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

太子握着小拳头顶着下巴,作出一副深沉的样子:「你说得有点道理,果然是我太肤浅了,只拘泥于小情小爱,误会了老师精忠报国的一片赤诚之心。」

太子眼睛一亮:「我想到了,等我当了皇帝,给老师开个特例不就行了。」

你这还没当上呢,就想着滥用私权磕 CP,江山,危!

远处的人群突然一阵喧哗,太子正是好奇心强的年纪,马上忘了自己刚失恋的皇姐跑过去凑热闹。

我没他那么刚,听了老板的墙角,还是再躲会儿再出去。

「翠翠。」

Oh no 死神在召唤我。

我从树后面探出头,楚谡就在几步之外,微凉秋风吹起他宽大的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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