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衣裳花想容

七夕节,覆淮河畔烟火灯会,云家三小姐在灯花会上吟诗一句:云想衣裳花想容,春宵一度露华浓。一夜之间,云家三小姐云想衣倾心于花家公子花想容的消息一夜之间挨个传遍,从覆淮河上游流到覆淮河下游,再从下游慢腾腾游上来。总之,这个消息已经在三姑六婆中传烂,而当事人云想衣得知的第一个反应却是——“我去!花想容哪个二货,我了个去啊谁知道他爹哪根筋不对给他起了这么个小倌的名字!什么我上面是花想容?要注解也注解成我上了花想容啊!”这句话又被哪个碎嘴的丫头失口传了出去,于是第二天,所有人又知道了云家三小姐看上花家公子的缘由竟然是花想容这名字像,咳,像小倌。更不巧的是,趴着也中枪的正主这时候找上门儿来了。花想容挑眉,一双清冷的丹凤眼似笑非笑道:“小倌?”“……”某女心虚地别过脸。

知乎推书太子妃虐文:云想衣裳花想容(1)

覆淮河是横切了逾州与泷州的一条大运河,逾州与泷州之间的商船在这里来来往往,要是在白日,覆淮河便最是热闹。    只是七夕乞巧节的夜晚,覆淮河岸似乎要比往常不知热闹多少。河畔烟火初绽,河上星星点点的莲灯明明灭灭,火树银花,一番繁华景象。    本来在被窝里春梦做得正好的云想衣被自家四妹拉出来逛灯会,那小妮子一口一个“俊公子哥多”,硬是把她从春梦里拉出来。而到了覆淮河岸时,马车一停,小妮子人影一窜就不见半片衣袂,惊得云想衣都觉着这个小姑娘不是每天败惨在自己手下的四妹。    看着人烟阜盛的覆淮河岸,云想衣眼睛一亮,胸膛里那颗过期了好几年的少女心再度复活,她摩拳擦掌着想要把春梦往现实中发展那么一下,蹦跶蹦跶着也就下马车钻到人群里去了,不过……她出来的时候穿得匆忙,身上的配饰一路蹦跶一路掉。    丫鬟小荷一路追一路无奈,平日里温顺的性子也都喂了覆淮河去了,于是覆淮河岸的行人们常常听到一对主仆这样的对话。    “唉唉唉!小、小姐等等,簪花掉、掉了啊!”    “唔,收着。”    “呀!串珠、串珠掉了呀小姐!”    “收着!”声音飘渺得像是从远方传过来。    “小……小姐,玉佩……”    “收着收着!”    “手镯掉……手、手镯摔碎了啊小姐!”    “收着收着啊!”    这么主仆俩一窜一追的,追了大半条秦淮河,将这炯炯有神的对话持续了良久之后……    “啊啊啊不行了!小姐别、别跑了!腰、腰带掉了啊!”    云想衣终于风中凌乱地转过身看着捧着一堆东西追上来的丫鬟小荷,无奈道:“急什么,只要不是节操掉了,掉什么就收着呀。”    云三小姐你的节操早就掉一地了好么。    “啊?”小荷显然似懂非懂,不过俨然一副已经习惯了自家小姐时不时爆出来的奇怪话语,涨红了脸将手上一堆东西捧给她,喘着气道,“小姐你快戴上吧,待字闺中的小姐不能在外这么……”    “行了行了,弄来弄去还不是这么一套。”云想衣撇嘴接过,在众目睽睽之下胡乱地把腰带系好,头饰首饰也是胡乱往小荷身上招呼,“嗯嗯,这样我们小荷姑娘就漂亮多了不是?”    “呀!小姐你又胡来……”    小荷正羞红着脸把头上乱七八糟一堆插的簪花拨弄下来时,云想衣早已在一旁看着身旁人来人往捧着一颗玻璃心无力吐槽。    尼玛云小四看姐回去怎么收拾你,什么“俊公子哥多”啊!俊公子哥是多啊,那也是括号已经搂着姑娘们的括号俊公子哥多啊!    不断的有莺莺燕燕伴着摇着把折扇的风流公子从云想衣身边走过,带起一阵馨香的暖风,谈笑声也不断刺激着站在一旁的她。    “小姐!快过来看啊!”这时小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把云想衣一把拉了回来。    “激动什么?”云想衣不由转身回去看,一搭着架台卖字画的小摊贩凑过来笑了笑:“姑娘,今儿七夕节,昨日彩秀坊的暮雨姑娘绣了幅画儿庆贺,说是只要能题诗题到她心坎儿里去的,这幅画就白送了。怎么样,姑娘要不要试一试?”    小荷也在一旁掺和:“是呀小姐,平日里你作诗最好,要不要来一首?”    云想衣抽了抽嘴角,单蠢的小姑娘,你是不知道我这是借鉴了中华上下五千年博大精深的文化来装文采啊,让我自己看画作诗比在七夕节找个俊公子哥难上数倍好么。    小贩将挂在架子正中的一幅绣画的遮布拉下来,此刻就连云想衣的眼睛也亮了起来。    这幅绣画绣得精致至极,以重重叠叠的金丝牡丹为底,一丫鬟模样的女子垂首坐在牡丹之中,手中细细地绣着一幅蟠龙流云图,缠绕缱绻的流云将龙的身子大半隐去,而衬着白牡丹却又威严得恰到好处。    漂亮是漂亮,尼玛谁会作诗啊。    当然以上是云想衣的内心状态,在旁人看来,她只是低眉沉吟了良久,蓦然抬头清了清嗓子。    “嗯咳,云……云想衣裳……花想容……”顿住了。    云想衣裳花想容……    云想衣裳花想容!    云想衣裳!花想容!    云!想!衣!裳!花!想!容!    等等,云想衣裳花想容后面是什么来着?    她在小商贩与小荷的期盼注视下故作深沉地扶额又沉思良久,眼角却四处瞥着。    云想——    又顿住了。    这回她的目光定在不远处另一商贩前的男子身上。    他正垂眸凝视着手中的一盏莲灯,对于身前商贩的喋喋不休似乎充耳不闻,修长的手指被灯火照得温润如玉,漆黑的眸子映出烟火点点,薄唇微抿,似是在笑。    花想容老脸一热,就已经把脑内的东西脱口而出:“春宵一度露华浓。”    不远的男子有所察觉,一双清冷的眸淡淡瞥来。    七月流火,夜空绚丽斑斓,人声嬉笑喧嚣声在此刻小下去,托出那人凉淡的神情。    “小、小姐?”    “怎么样?”云想衣转回去对着小荷嘿嘿一笑,“云想衣裳花想容,春宵一度露华浓。”李白筒子您老安息吧。    丫鬟小荷那一刻的脸色——嗯,我们可以称之为,惊恐。

知乎推书太子妃虐文:云想衣裳花想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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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从良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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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愿成为那人的续弦,她尽心教养子女,照管后宅;  哪知丈夫成就大业后,骂她为毒妇,并妻妾位置互换。  重生后,吃一堑长一智,她再不敢肖想她人丈夫。  最终嫁给恶毒阴险的他。  他道:你太过良善,怎斗得过那些毒妇们。  所以后宅无一姬妾。  果是小恶见大恶,方显出自己的良善来。  ——————————————————————————-  重生女VS穿越重生女,其实就是恶毒女配男配大翻身的故事!

知乎推书太子妃虐文:云想衣裳花想容(5)

这是德妃心头上的一块心病,她勉强说道:“可不是生他时,难产而去的吗?” “难道真是如此,那么你身边的亲信丫头又是怎么去的?” 德妃陡然抬头,看着皇上,一字一顿地吐道:“我说过,雪香是冤枉的,那是薛神医的灵药,否则只怕不只是大姐,便是桂哥儿也活不下来。” 皇上不以为然地笑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何取个丸药用那么长时间?你敢说你不是在拖延时间?而且还是半个药丸,这中间若说没什么,我却不信。” 此事压在德妃心中多年,事到如今,她也不准备瞒着了,说道:“是,我当时是有那种想法,可是也只是一想,脚下不过略一停顿罢了,并没有多耽误时间,至于为何是半个,我却是不知的。” “那半丸药的事先不说,只说救人如救火,片刻都耽误不得,就因为你这一停顿,才延误了时机,害得她去了!如果这事被她姐弟二人知晓,她们母亲就是因为你这个慈爱的姨妈没了的,那时会是什么情况呢!” 德妃满心酸痛,盯着皇上嘶声道:“也不过是现在这个情况罢了!我被关在此间多日,而她们姐弟却对我不闻不问!你好狠的心,竟是让我一无所有了!看来皇上是告诉她们,我为了王妃之位,害了她们的亲娘,如今有了身孕,若是再做了皇后,必会害了她二人性命,成功离间了我们十年的母子情意!” 皇上叹道:“所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这是你自己选的路,如今这个样子,却是怨不得别人!” 德妃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自己爱慕了十几年,如天神一样的男子吗,为了给李瑶琴腾出位子来,就这么算计自己,让自己变成众人眼中恶毒至极的人! 德妃万箭穿心,泪就流了下来,头脑反清醒过来,咬牙切齿说道:“伪君子!你当年就知道此事,对不对?我虽爱慕于你,却始终以礼相待,倒是姐夫你,却总是表现得无情若有情的样子,哄得我一个闺阁小姐迷了心窍!” 皇上斥道:“一派胡言!只要你把药喝下去,打下这个孽种,我看在你大姐的份上,不会再追究此事,你尽可以好好做你的德妃。但是宠爱就不要想了,你的脾性我可是十分了解,如果再敢祸害皇嗣,我决不轻饶!” 可是德妃早就被自己的发现气昏了头脑,仍是不管不顾地说道:“你不配提我大姐!你这一番话怕就是说给我家人听的吧!拿你的假仁假义骗鬼去吧!伪君子,小人,我当年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了你!” 这时,宫人已经战战兢兢地捧着药碗走上来,其实在他们眼中看来,皇上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皇上丰神俊逸,德妃还不知足,偷人不说还怀上了,皇上看在元后面上不追究,还仍是封她做了个高高在上的德妃,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皇上接过药来,一摆手,令人退下,看着德妃道:“喝下去!这不可能是我的孩子,你要知道,我已经有近一年的时间不曾到你房中去了。” 德妃冷笑:“皇上倒是记得很准!可是皇上忘了,为了得到我哥哥的帮助,好一举铲除太子一党,皇上那夜可是借着醉酒,睡在我屋里的!这才有了我哥哥在皇宫中做内应的事,皇上果然是贵人多忘事!” 皇上被捏了痛处,就因为那次没抵住,过后不知在瑶儿面前赔了多少不是! 皇上趁德妃不备欲擒住她,却不知德妃出身将门,比寻常女子难应付得多,皇上不得不一手捉了她的双手,拿膝盖压着她的身子。 德妃被皇上的膝盖大力顶着小腹,不由惊恐地大叫:“快放开我,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 皇上借机捏着她的嘴角,将药给灌了下去,然后松开手,正欲说话,却有人急步闯了进来,皇上怒道:“都反了天了,无令就敢闯进来,都推出去斩了!” 那宫人也顾不得性命,直叫唤道:“皇后娘娘不好了,皇上您快去看看吧!” 皇上一听,扔下碗便跑了出去,其他人也如旋风一样,片刻间便都走得干干净净,只留下室内木偶般的德妃和外面血人一样的楚嬷嬷! 到底惧着德妃,所以对楚嬷嬷都是手下留情的,虽看着吓人,却没伤了筋骨。 楚嬷嬷慢慢爬进房去,就见德妃正呆呆躺靠在案椅上,她心中一痛,忙上前叫道:“小姐!” 德妃这才方转过脸来,看着楚嬷嬷,落下泪来,说道:“他真下得了手!我可怜的孩子,以后一定要瞅准了人家再投胎!为什么我在他眼中就是一个毒妇呢,我究竟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啦,上天要这么惩罚我!” 说着德妃一屁股坐在地下,呜呜痛哭起来。 楚嬷嬷心中大痛,忙抱着德妃哭道:“不,不是你的错,当年是我该死,是我该死啊!老天惩罚也该惩罚我!你没错,他们该杀!” 二人正痛哭时,德妃便抱着肚子痛叫起来,楚嬷嬷知道这是要小产了,小产也是能死人的,她忙安慰道:“小姐,你不要怕,我马上叫御医来!” 德妃痛得满地打滚,口内直道:“报应,这是报应!” 楚嬷嬷不忍心再看,忙向外爬去,终于到了关口,她扯着一个宫人,求道:“德妃娘娘小产了,快去宣御医来!” 那宫人倒不敢怠慢德妃,忙飞跑去寻御医。 可是直等到德妃落了胎,御医也没来,那宫人倒是回来了,说道:“皇后娘娘出了点意外,御医们全集到中宫去了!” 楚嬷嬷看着下身出血不止的德妃,气得直骂李皇后:“贱人!” 那宫人见她二人如此凄惨,也顾不得血污,扶着德妃躺在床上,仓皇道:“要不,我再去太医院,寻些止血的药来!” 楚嬷嬷捉着宫人的手,连声催促道:“快去,快去,好人有好报,来生我会当牛做马,报答你的!” 宫人忙跑了出去,楚嬷嬷再看德妃,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苍白如纸,心下大骇,忙道:“小姐,你撑着些,御医马上就来了!” 德妃摇摇头,苦笑道:“没用的,这是我的命,我害了姐姐的性命,才谋到了这桩亲事,是我对不起姐姐,上天在惩罚我!” 楚嬷嬷道:“不要听皇上瞎说,大小姐那是命,不关你的事。” 德妃笑道:“我知道嬷嬷疼我,总为我找理由,可是我当时,是真的起了取而代之的念头,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可总是不争的事实!我去夺不属于我的东西,所以别人也可以从我手中夺走它,只可惜了雪香雪柳,受我连累了!我对不起雪香,我答应她要照顾你一生的,可惜如今做不到了,等我去后,你就回沈家吧,我父母必会照看你的。” 楚嬷嬷哭道:“小姐真有什么不测,老奴也不会苟活的!如果当年不是因为我放手,小姐也不会如此多磨难的!” 德妃挣扎着,断断续续说道:“不怪嬷嬷,这是我的命!嬷嬷要活着,帮我好好照顾兰姐儿和桂哥儿!兰姐儿倒也罢了,将来总是位公主,不会差到哪里去,你告诉桂哥儿,做个富贵王爷就很好!李瑶琴是个风光霁月的人物,没有什么坏心眼,只要他不去肖想太子之位,必会平安喜乐一生的!” 楚嬷嬷不想小姐死不瞑目,忙点头道:“我答应你!” 德妃心中的石头放下来,但沉沉压在枕上,低声道:“父母的养育之恩,只有来生再报了。” 楚嬷嬷看德妃的手向枕前乱抓,忙起身去枕边取了那把匕首来,德妃紧紧握着那匕首,倒像是有了某种依靠,渐渐闭了眼,一时没了声息。 楚嬷嬷趴在德妃身旁痛哭一场。 然后她对着德妃,规规矩矩磕了头,说道:“小姐请等等老奴,老奴这次决不会再让小姐孤零零一个人了。死人哪里管得了活人的事,兰姐儿与桂哥儿,老奴不想管也管不了!” 楚嬷嬷说完,站起身来,一头磕到旁边的柱子上,血流如注。 那宫人拿着草药跑进屋内,见到如此情景,吓得大叫一声,跑了出去。

知乎推书太子妃虐文:云想衣裳花想容(6)

太子妃的荣华路

自穿越以来,纪婉青有两点不满。一是爹娘早逝成孤女,二是被当继皇后的姑母推出来,嫁给元后生的太子。路人:继后谋取东宫之心,我们皆知。

纪婉青:……然而,这完全不影响她走上独宠东宫,一路升职的康庄大道。

知乎推书太子妃虐文:云想衣裳花想容(7)

天空云层很厚,隐隐带着一丝灰霾,正值侯鸟南飞之时,凉风吹拂而过,带了阵阵凉意。    巍峨的皇宫耸立,朱红的宫墙,金黄色的琉璃瓦,说不尽的庄严肃穆。    长长的宫道曲折而寂静,有一前一后两人无声走着,前面一个是引路宫人,后面则是一名身穿湖蓝色衫裙的华服少女。    少女十五六岁年纪,削肩细腰,长挑身材,她俊眉修目,粉面桃腮,颜色颇为殊丽,正一言不发,不疾不徐跟在宫人身后。    少女姓纪,名婉青,正是靖北侯府嫡出千金。    纪婉青微微抬眸,瞥一眼前头七八步远的灰绿色身影,她走了也有大半个时辰,差不多该到了。    她被皇后召见,如今正入宫觐见。宫中规矩森严,非高品级宫妃不能乘坐轿舆,如纪婉青一般被召见的臣女,只能徒步前行。    幸好她平日身体锻炼得不错,否则真不能一口气走下来,脸不红气不喘。    二人拐了个弯,又走了一段,便到了坤宁宫前,守门的小太监见了她们,撒丫子往里通报。    引路宫人顿住脚步,转过身来,“纪大姑娘,请稍候。”    宫人说话轻声细语,一举一动规矩十足,就连嘴角微笑的弧度都仿佛被度量过一般,虽礼貌而不失恭敬,但却难免有挥之不去的疏离感。    纪婉青早了然,对方并不热情,言行举止不过出自本能,她也不言语,只颔首表示知道。    二人再无交谈,纪婉青抬眸,不动声色打量眼前重檐飞脊的恢弘宫殿。面阔九间,朱红隔扇,一人无法合抱的巨大红漆廊柱,正殿上首中间悬了一蓝底红围的匾额,上书三个龙飞凤舞的金漆大字,“坤宁宫”。    据说是开国太.祖所书,这宫殿为历代皇后所居,一国之母。    纪婉青垂下眼睑,遮掩住眸底一抹讽意。    如今,坤宁宫的主人也姓纪,论辈分,她该称其一声姑母。    她从前父母在堂,是二人的掌上明珠,金尊玉贵的侯府嫡出大小姐,却从没进过这坤宁宫,如今父母兄长英年早逝,成了一个孤女,却有幸蒙了纪皇后特地召见。    *    纪婉青有两辈子的记忆,上一世她是现代人,遭遇意外去世后,带着记忆投生,再次诞生为一个小小婴孩。    父亲是已承爵数年的靖北侯,母亲是掌管中馈的侯夫人,她一降世,便是金尊玉贵的侯府嫡出长女。    纪婉青有慈爱父母,有疼爱妹妹的兄长,还有一个同胎而生的妹妹。    双胞胎姐妹的诞生,为这个小家带来无限欢欣,纪婉青的童年很幸福,在父母兄长的呵护下快乐成长。    只可惜好景不长,蜜罐子一夕被无情打破,在纪婉青十三岁那年,父亲携兄长出征,父子竟双双战死沙场。    年仅十八岁的兄长当场殒命,父亲身受重伤,辗转回京没几天,便撒手人寰。    母亲一夕遭遇丧夫丧子噩耗,身子柔弱的她承受不住打击,病了半月,竟也与世长辞。    幸福小家顷刻支离破碎,五口人仅余纪婉青与双胞胎妹妹。    姐妹二人悲恸之余,一连串现实问题接踵而来。    靖北侯爵位乃世袭,父亲去世后膝下已无子,爵位便由叔父承袭了,侯府易主,纪婉青姐妹虽依旧是侯府嫡女,但早今非昔比。    本来这种情况下,她们姐妹应不能再引人注目,等三年守孝过后,便由叔父择一门亲事,嫁为人妇便罢。    怎知纪婉青刚刚出孝,就被皇后召见。    说着这位皇后,对方也姓纪,与纪婉青同宗同源,是她父亲的堂妹。    纪家先祖是开国功勋,被太.祖敕封为临江侯,持丹书铁券,爵位世袭罔替,传到纪婉青太爷爷手里,已是第三代。    纪太爷膝下数子,有嫡有庶,嫡长子请封世子承继爵位,这不必多说,新任临江侯就是纪皇后之父。    纪太爷还有一个能耐的庶子,年少从戎,立下赫赫战功,被先帝封为靖北侯,同样世袭罔替,这是纪婉青的亲爷爷。    纪氏一门双侯,一时显赫至极,嫡庶两子都有能耐,经营得蒸蒸日上。    直到第一任靖北侯逝世,纪婉青之父承爵,纪皇后正位中宫,这时,由于纪皇后野心勃勃,剑指东宫,与纪父政见截然不同,两家方渐行渐远。    也是因此,作为靖北侯嫡长女的纪婉青,多年来才没有觐见过皇后。    想到此处,纪婉青微微苦笑,她叔父是个才干平庸之人,对继后及临江侯府极为关注,忙不迭凑上去,两家早已重归于好。    纪婉青暗叹一声,既然爵位都已被人袭了去,人家怎么行事也罢,只是不知她今日被召进宫,究竟是两家达成何等协议。    否则,她一个人丧父丧母孤女,是不会一出孝就被召进宫的。    “娘娘已宣召,纪大姑娘请随奴婢来。”    一个身穿杏色衣衫的宫女迎面走来,观其衣着打扮,应是皇后身边的大宫女,她接替了引路宫人的工作,领着纪婉青往正殿行去。    纪婉青敛神,不动声色跟在后面走着,事出反常必有妖,只是不论对方有何打算,都必须使出来,她静观其变即是。    “臣女拜见皇后娘娘,愿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进了正殿,一屋金碧辉煌,宫人垂首安静侍立,纪婉青没有四下打量,只敛目大礼参拜。    上首传来一微带沙哑的女声,对方亲切笑道:“无需多礼,快快起罢。”    马上有大宫女来搀扶纪婉青,她站起,余光略略打量上首。    一袭明黄凤袍的皇后坐在主位上,虽年近四旬,但看着不过三十出头光景。她容长脸,丹凤目,肌肤润泽,妆容精致,正笑语晏晏,看着颇为亲切慈祥。    “你这孩子,应唤本宫一声姑母呢,为何这般生分,快到姑母跟前来。”皇后一边笑语,一边招手。    纪婉青心中波澜不兴,若真是亲切,方才就不会让她叩拜大礼行罢才唤起,一切不过就是假把式而已。    虽心绪清明,但纪婉青却从善如流,扬起一抹欢喜的笑意,缓步上前,“婉青遵命。”    自称由臣女改为名字,亲近了许多,但纪婉青眉目间,还带一丝初见陌生人的怯意,非常符合一个稚龄守孝,三年不见外人的孤女形象。    皇后居高临下,打量眼前少女,对方年纪虽小,但模样极出挑,不论行走还是见礼,皆举止有度,果然出身良好,受了世家贵女教育十多年。    一个照面,皇后很满意,最近几个月来,她一直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贵女,纪婉青身份很合适,如今召进宫来一看,果然没有让她失望。    太子已届适婚之龄,正该大婚,皇后正是因此寻的贵女。    至于,为何要给太子寻个身份尴尬的孤女为妻,原因很简单,太子并非纪皇后亲生。    当朝太子乃元后所出,自幼聪敏好学,才德兼备。长成后入朝辅助皇帝,治绩不俗,朝野内外颇具令名,且他为人温文尔雅,礼贤下士,宗室朝臣交口称赞。    这位太子除了因娘胎带出些许病症,导致身体稍逊一筹以外,几乎可以说,他就是“人无完人”里头那个完人。    面对这么一个太子,纪皇后压力很大。    好不容易成了继皇后,生的皇子也是嫡子,离大位只差了一步,谁能甘心?    反正纪皇后是不甘心的,以她与膝下两子为中心的党派,一直为谋求东宫而努力着,这并不是秘密。    自古联姻是拉拢势力的重要手段,太子妃之位如果把握得好,可以让东宫如虎添翼。    纪皇后当然不乐意的,于是,她开始物色一个合适人选,最好既能占住太子妃之位,不让太子增添势力,又能在东宫放下眼线,以备不时之需。    太子妃的位置不好占,毕竟,不是随便一个女子,就有资格当太子妃的。    而且,太子妃即便不被信任,能干的事情也很多,这人她希望从娘家选出来,将耳目放到东宫深处。    一箭双雕。    只是皇后也有顾忌,万一太子妃真能诞下嫡子,临江侯府或者靖北侯府,则有倒戈可能性,毕竟,从太子一边使力,并不比支持她母子费事。    此事须慎之又慎。    皇后琢磨许久,终于从娘家找到一个合适人选,这就是纪婉青。    纪婉青出身名门,乃功勋之后,绝对不会辱没太子妃之位,而她恰恰是个孤女,身后无一丝半点势力支持,即便当了太子妃,也仅仅让东宫多了个太子妃罢了。    且还有重要一点,现任靖北侯只是她的叔父罢了,要倒戈支持她,可能性微乎其微。    事后,皇后再运作一番,让她亲儿子纳了靖北侯亲女,就能永绝后患。    在召见纪婉青之前,皇后便将诸事理得清清楚楚,她胸有成竹,若是对方看着还行,她也会照计策行事。    如今,见了真人,纪婉青形象、规矩等出乎意料的好,让皇后更加满意,她将人招到跟前来,握住对方的手,笑道:“好一个俊俏的孩子,姑母一见便欢喜,日后,便多多进宫陪伴姑母吧。”    纪婉青眉心一跳,有了不好的预感,只是她神色不变,面带欣喜笑道:“婉青谢姑母”。    她余光扫了二人交握的手一眼,皇后双手保养极佳,手指套了嵌红宝护甲,一双手温热,护甲却很冰冷,尖锐的护甲尾部碰触她皮肤了,有微微刺痛之感。    纪婉青眸光微微一闪,面上略带怯意的笑容却不变。    “你是我纪家女儿,虽命途坎坷遭逢大变,但还有姑母在。”皇后越看越满意,觉得纪婉青不难掌控,她拍了拍对方的手,笑意加深。    “婉青谢过姑母。”终于来了。    皇后吩咐宫人端来圆凳,让纪婉青坐在她旁边,笑吟吟道:“你大了,该婚配了,姑母便仔细给你物色个好人家。”    第二只靴子落地,纪婉青陡然一惊。

知乎推书太子妃虐文:云想衣裳花想容(8)

毒妇难为

知乎推书太子妃虐文:云想衣裳花想容(9)

如果她知道叶一舟这个人,她一定会恨死她,如果她会恨的话!因为飞机失事她穿越了时空,不幸的成为唯一幸存者,却被人贩拐卖;她买下她,准备将她培养成一名……像她这么杯具的小白,史上少有;像她这么花心腹黑的御姐,却被这么杯具的小白整了,史上更是鲜有;于是这对奇怪的组合,华丽丽的展开了一场斗智斗勇的较量,于是小白不再小白,而御姐挺直腰杆逐步走向悲催的杨康大道……下面是小记对读者的偷偷暗访:这个从现代穿来真是白穿了~~~~~~主角之一原来不是怜香惜玉之辈啊!主角杯具了…御姐压倒萝莉还要调.教神马的太有爱了。攻了这么多年,转行做受,唐夫人 !和这样一个心肠歹毒的女人在一起,太可怕了!太感动了!琦儿终于开窍了!!!我感觉语嫣是那种如果爱上了一个人,她会把全世界送给她的这种人。让她以一个虐待狂的角色一直笔直的朝着被虐狂的方向走同时还能边走边搞笑,着实不易。说到这篇文章最大的亮点,当然就是她们两个之间干柴磨干柴硬是给磨出来的烈火……

知乎推书太子妃虐文:云想衣裳花想容(10)

话说自从叶一舟手受伤之后百无聊赖,于是偷偷溜进了仇博士的实验室。  “仇博士这个东西干嘛用的?好像个恐龙蛋啊!”她东看看,西摸摸,幻想着可能是个恐龙化石也说不定,不知道有没有过期,要是能煮了吃的话那她将成为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吃到恐龙蛋的人!  “11别乱碰,这可是超量子扭矩光能时光机器,外星科技,可以使目标穿梭时空!”仇博士一脸紧张,急忙把她拉开。  叶一舟一听能够穿梭时空激动了起来:“哇,外星人现在这么高科技了?我能不能试试?”  “不行不行,这东西是残次品,而且是未经授权运过来的,我还在研究它的工作原理。”仇博士将一台脉冲波对准了“恐龙蛋”。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能不能穿梭时空呢?”  如果真有穿越这种事,那岂不是天下大乱了,幻想下你的祖母可能穿越时空和她的祖祖祖祖父结婚了,那生下的小孩到底该怎么称呼她呢?她岂不成了她父亲的祖先了?  “你看这个塑料杯有什么不一样?”仇博士把一个普通的塑料别递给叶一舟看。  “没什么不一样嘛,嗯?就是脏了点。”这博士个人卫生有问题,叶一舟想着。  “那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个杯子已经有1000年的历史了!”他骄傲地说着。  “哇!古人已经会制作塑料了?”叶一舟想,看来历史教科书都是骗人的。  “啧,你这小孩脑袋怎么不会转弯呢?这是上次我在一个固定地点传送过去的杯子,经过1000年之后,也就是现在我重新把它挖出来的。”他昂起了头,像个老顽童一样得瑟起来。  这更加激发了叶同学想穿梭时空回到大唐时代,以满足她好奇心的欲望。  “博士,博士,你送个物品过去有什么用呢?要不你送个活人过去见证吧?如果缺实验对象,没问题,这儿有现成的。”叶一舟恨不得将她那只打着石膏的右手一起拽仇博士的衣角。  “你千万要打消这个念头,有去无回你知道吗?我还没搞懂如何逆向运转,而且还不知道人类的身体能不能承受住穿越时带来的一些射线危害。”  既然你不答应,我另外想办法吧!叶一舟眼珠子一转在心里打起小算盘。  在夜深人静、月黑风高的晚上,叶一舟偷溜进了实验室的换衣间,等仇博士回家之后,跑到了时光机器面前。她心里无比得瑟地笑着,活像个偷东西得手了的小贼。  她把机器抱到窗户前,借着月光看得清楚些。这会儿开灯会促响警报的。叶一舟胡乱碰着“恐龙蛋”。  这个红色的按钮应该就是开关吧?她想了下,直接按了下去,一束紫光直射出窗外,此时,奇迹发生了,一架在夜空中正在直行的飞机突然消失了!  她一惊,慌乱地将“恐龙蛋”抱回原处。  叶一舟你这个拖后腿的,这下闯大祸了吧?哈哈哈。一想到了姚冰那幸灾乐祸的表情,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于是痛下决心:这事得保密。  但是叶一舟不知道的是,就是由于她这么一折腾,造成了千年前的某人杯具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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