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们大家好鄙人从小就对家乡汝南的梁祝故里文化耳濡目染,在此将家乡的梁山伯和祝英台的爱情故事以文学作品的形式呈现,欢迎大家观看,现在小编就来说说关于梁山伯与祝英台协奏曲作者?下面内容希望能帮助到你,我们来一起看看吧!

梁山伯与祝英台协奏曲作者(梁山伯与祝英台文学作品)

梁山伯与祝英台协奏曲作者

网友们大家好。鄙人从小就对家乡汝南的梁祝故里文化耳濡目染,在此将家乡的梁山伯和祝英台的爱情故事以文学作品的形式呈现,欢迎大家观看。

化蝶

说起梁山伯,他不过是个穷小子。在罗山书院读书,穿的是破衣烂衫,身上没一块儿好布料。吃的啥更别提了,说不定还没咱吃哩好哩!若不是在书院挂个秀才名儿,就和放牛娃子差不多。逢年过节,其他的学生都背着粮食去夫子家,当做学费缴,可唯独就他拿不出来。

不过他有志气,在书院里寒窗苦读,一心科举。虽说吃不好,穿不好,但他学业好。交不起学费,先生大度,也没问他要,照样教他。

祝英台家就不一样了,她家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富家大贾。知府家——马家都没她家有钱。她爹祝员外,逢年过节给先生家抬的粮食、掂的腊肉、抱的好酒,抵得上十多个学生拿的。不止这些,祝员外和英台的先生,一隔上十天半个月,就狗连蛋一样——娈在一块儿喝酒。他俩不是你找我,就是我找你。家里待着厌烦了就直接去酒肆吃喝。哪家酒肆的酒香?他们都尝过;哪家的菜味道好?他们的筷子都蘸过。

祝员外对英台的先生好,看上去是他财大气粗,钱多的没处花。实际是逢迎巴结着先生,让先生好好教英台。

祝员外对他闺女这么好,说白了,是他富得太狠了。富得太狠了,就成了一种罪。老天爷是公平哩!英台爹是有本事,可就是没本事生儿子,只生英台一个小妮儿。祝员外没办法,就对英台一百个亲,把英台当成了儿子来亲。英台要啥,他就给啥;英台想干啥,他就让干啥。就是英台要上天,祝员外也给英台找来梯子架。祝英台从生来:就不裹脚,不束发,蓬头散发长到大。要是换作别家的千金,都是守在闺房,守出来内敛端庄,窈窕淑女样儿。但英台,就是不一样,活出了带着野味儿的豆蔻年华。

英台越长越大,整天上窜下跳像个男小子一样,一家人谁也管不住。祝员外害怕又没法儿。怕英台到时候嫁不出去,又没法儿管,就这一个宝贝闺女,疼还来不及哩,哪舍得教训她。祝员外无奈之下,给英台请了个夫子,教她些诗书礼仪。英台天性顽皮,她爹陆续给她请了一连串儿先生,都被英台给气跑了。其中一个夫子临走时对祝员外说:

“恁家小姐都能教我了。”

祝员外听了哭笑不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有一次和英台娘说起闺女,英台娘不经意间来了句:

“这些个瞎先生教不了咱闺女,不如把英台也送到罗山书院去念书。”

罗山书院,名镇汝南。名士张璁在此授课,每年来往求学的仕子,络绎不绝。祝员外一听英台娘这样说,傻了眼愣了半天。他心想:罗山书院是官家办的正式学堂。莫说张璁夫子办学以来,从未收过女子。历朝历代都未曾听说女子进学堂。就连孔圣人当年门下弟子三千,何曾有一届女流?

他当即否决英台娘。

英台娘有些不情愿。她说:“自从汉天子被逼退位,人人都想当皇上。朝堂上坐龙椅的人,屁股还没暖热就被取而代之。没有什么安居乐俗,你我又是谁家的臣?谁家的民?老天爷换皇帝如换衣裳,咱女子英台入了学堂又何妨?”

“放肆,好歹你也饱读诗书,竟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语。 ”祝员外听了大怒,甩袖出门。

祝员外冷静下来,回想夫人所说的话,心里一片空荡荡,不知该如何是好。我祝家世受皇恩,无论他朝廷姓刘姓曹还是姓司马,都不可对君王不恭,祝员外心想。正当他在园林里踱步徘徊的时候,顽皮的英台突然从他身后跑出来,往员外脸上抹了一把泥巴,坏笑着跑开。员外又气又喜,佯装生气地训斥着:“这疯丫头。”祝员外想把英台教育一番,可英台早就跑远了。祝员外无可奈何地看着跑向远处的英台,唉声叹息,谁让他就英台这一个宝贝闺女呢?

此刻,他再次回想夫人说让英台上罗山书院,觉得也不无道理。

祝员外心想:我就英台这一个宝贝闺女,再无其他子嗣,英台就是老夫的心头肉。往家里请夫子教不了她,若是送书院里,张璁夫子能管着她,在书院里圈圈她的性子,倒也行。

祝员外问英台是否愿意,英台倒也觉得新鲜。祝员外和夫人商量好,把英台女扮男装送进了罗山书院。

罗山书院每逢三年招揽一次学子。

祝英台进书院时,正逢书院招生。与祝英台同年进书院的,还有个叫梁山伯的农家子弟。二人拜得一先生,读同样的书,可心志,却不一样。

梁山伯自打进书院以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立志学得百家艺,一举成名天下知。飞黄腾达跃龙门,金冠蟒袍穿戴身。心系黎民忧天下,一片赤心报国。笔杆轻兮锄头重,知晓爹娘哺育恩。待家丁千百侍二老,日日朝暮拜双亲。英台入书院,祝员外也让她的丫鬟红儿,女扮男装同去。在红儿眼里,她们的这位同窗梁山伯,就是个书呆子。

而英台,就完全不是这样。在她入学堂前,什么都玩儿,就是没有读书的念头儿。何况自知是女儿身,读书入仕,和她八竿子也打不着。在书院里整日读着“之乎者也”,还不如爬到庭院里的两棵银杏树上,瞅瞅有没有鸟窝;书院门前不远处有座桥,英台和红儿跳到河里,试试能不能抓到鱼虾。

祝员外送英台进书院来,也没打算让英台多读几本书、多识几个字儿。把英台送进书院,只是想把英台圈起来,磨磨身上的野性,沾点儿夫子、师兄弟身上的儒雅气息。英台的夫子——张璁夫子,受了祝员外不少好处。他知晓英台是女儿身,对英台的管教也十分宽松。男女有别,师母让英台、红儿与自己的女儿(张小妹)睡一起,夫子准;英台每月要请假几日,夫子准;英台让红儿回家去拿东西,夫子准;学堂上英台打瞌睡,夫子不予理睬;英台馋嘴,隔三差五拉着红儿、张小妹一起偷跑回家吃好吃的去,夫子也睁只眼闭只眼,若无其事地告知其他学子:已准英台假。

英台是初秋进的书院。转眼间,已过了小半年,同窗的学子们彼此皆已熟识。中途过年,书院又放了个假。年后,师兄弟们更是倍感亲切。同窗的师兄弟们还知道了英台是赫赫有名的祝家公子,都逢迎着,对英台拱手作揖,祝兄祝兄地叫着英台。英台虽说受不了同窗师兄们的繁文缛节,可也得同他们客套寒暄,拱手作揖。她不敢像在家里一样:挽袖敞胸,蓬头散发,没日没夜撒欢儿地玩儿了。零星的她,整日扎在秀才堆儿里,未免孤独。不过也正好如了祝员外所愿:英台知道了什么是男女有别,也有了女孩儿该有的秀气、内敛。她有时候夜里回了厢房,还拿起张小妹的衣服摆弄着,偷偷拿起师母的胭脂水粉、玉钗耳环,对着铜镜,贴上花黄,问声红儿:

“我好看不?”

“好看,我家小姐是最好看的,谁也比不上我家小姐好看。”红儿笑着说完,拿起木梳来,给英台梳头。

此时,张小妹正在抄写文章。她无意间扭脸儿看见换了女装的英台姐——宛若仙女下凡尘。张小妹从未见过这般漂亮的女子,英台便是她这女子眼中的女子。张小妹看呆了,手一松,笔从虎口滑下,把纸浸染了一大片,她一点儿也没感觉到。三女睡的厢房,只点了两盏灯,光线昏暗。张小妹闲看得不太清楚,猛一起身到英台跟前。小妹说:

“英台姐真好看,乍一换红妆,似那西施、王嫱再现。”她又接着说:“记得你初来我家时女扮男装,眉清目秀,儒雅大方,胜过那书上的宋玉、潘安。你刚住我家时,咱们那些师兄弟们知道后,都以为你是入赘我家,给我做相公哩!”

不等小妹说完,三人的笑声就溅满了整个屋子。

“小姐呀!这几天夜里,你频频换女装、脸抹香,不会是看上哪位师兄了吧!”

“哪有?学堂里那些酸秀才,一个个胸无大志,只会读死书,哪儿入得了小姐我的眼?”

“不对吧!我看小姐你白天课上,总是望着梁山伯兄台,痴痴地魂都快飞了。课下,还走到人家跟前,给人家说话哩!”

红儿这样说,可是羞煞英台半边脸,两颊红晕泛到脖儿前。英台拂袖半遮面,吹了蜡,摸黑走到红儿背后,一只手捂着红儿的嘴,一只手捂着红儿的眼。

“死红儿,让你瞎说,让你瞎说。”

英台看不上学堂上那些酸腐秀才,但红儿说的也没错。她家小姐的确看上了梁山伯那个节呆子。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弱水三千来,只取梁生那一瓢饮。每当祝英台看着那梁生发呆,红儿总是要扯下儿她的胳膊,拽下儿她的衣襟,把小姐的魂儿给唤回来。

早在刚入学时,夫子将诸学子领入学堂,准备授第一节课。先生和学子们对座,都跪坐在圆形的草垫上。未等先生说话,诸生便开始惺惺作态,对先生拱手作揖,先生亦拱手还礼。只有那呆头梁生,站起身来,走到一空处,对着先生行三跪九叩的大礼。诸生愕然一阵后,又纷纷效仿。先生没说话,看着那缊袍敝衣的梁生,十分中肯;再看绮秀烨然的诸生,也是默许。英台也在诸生当中,见那梁生向先生叩拜,也跟着诸生随大流般叩拜,不知所然。她只是对那梁生十分好奇,再看他相貌衣着,像是烂瓦中的一块儿璞玉,怎么都看不厌。课下,英台还专门问那梁生为何向夫子叩拜?梁生对她说了“天、地、君、亲、师”五个字,英台还是不知其意,对那梁生却愈发有好感。

从此以后,那梁生成了英台眼中的特别关注。她对他,倾心已驻。爱恋,是无声的溪流,在光阴的积淀里绵延。

张小妹没于她俩打闹,笑着把灯点。红儿趁着光亮,挣开了英台,跑到一旁得意地说:

“哈哈。被我说中了吧!”

又紧接着说:

“那梁生长的确实好看:一对眸子凝秋水,两笔剑眉冲霄汉;蒜头儿鼻子挺白面,朱唇皓齿似潘安;身披儒装七尺足,仙风道骨立人前。”

英台听了没吭声,痴痴地对着铜镜,抿嘴一笑,魂儿又飞了。欲言又止:铜镜照我心,把那山伯看。

红儿又说:

“可是小姐呀,我听说那梁生家境贫寒,连学费都交不起。若不是夫子送他身儒袍,空顶个秀才帽儿,他和山沟儿里的放牛郎差不多。您别听我刚才一通瞎说,他那白脸儿,指不定是在这学堂捂白哩!仙风道骨,说不好听点儿,是饿出来哩!若不然 哪个七尺男,不是魁梧高大,虎背熊腰啊?”

英台听不得红儿这般说,到底还是接了红儿的话茬儿:

“少年穷,志不穷。他梁山伯家境是不好,可你没看他,这会儿还在挑灯苦读。若是夫子嫌他费灯油,他也会同囊萤映雪、凿壁偷光那般,同窗你我,谁人比得过?咱们逛庙会时听见有人说:秀才不怕衣裳破,就怕肚里没有货。别看他现在是穷秀才,他日夜苦读,指不定三载过后,就是那举世皆知的状元郎。”

英台情急之下,话音非常大。张小妹在一旁听的目瞪口呆,无比佩服英台姐那种坚韧的精神。她放下手中的毛笔,跑上去抱着英台,趴她怀里说:

“英台姐,我也想娶你。”

英台、红儿刚才争执不下,这会儿都被张小妹给逗笑了。红儿听了英台小姐这么说,知道小姐很中意那个梁秀才,只好作罢,没再说什么。

翌日,书院里:书声琅琅如常,夫子讲述《论语》照旧。昨夜杏花儿初开把春来闹。微风吹燕斜,喜鹊枝头叫。英台仍旧儒装,却也春光上颊,动人不已。众人见她,都以为她是女的。唯独那憨头梁生,丝毫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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