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功夫深铁棒磨成针是谁说的(我要这铁棒有何用)(1)

以为都看懂了西游,以为西天不过一场阴谋,一根棒,两行泪,一场蹉跎,一腔热血,不知为何《悟空传》看到一半就不想再继续,有些故事结局并不重要,看到了开头,也是一种修行。

千百年来用智慧承载的永远是梦想与现实交织在一起的过程。都说经历才是最美好的回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年轮,曾经想要满腔热血作一名有为青年,后来想想不过是年轻骄狂无处安放。谁都从真猴子慢慢的蜕变成了假猴子,唯一不变的只有初心。

五百年看似短暂,其实虚构,能痛痛快快无忧无虑地活上个五六十年已然足矣。谁的梦想都不可被估量,只是随着生活,平淡的不只是热血,还有那满腔的毛发。何为妖,何为神,如若妖为神造,那神又为谁造,都说造物主之伟大,到底是先有妖,还是先有神。

富兰克林说,不惜牺牲自由以图苟安的人,既不配享受自由,也不配获得安全感。我虽然不知道在罗母的生活中曾经遇到了怎么的事情,但,我感十足肯定的就是,最终能导致罗子君变成了一个时刻都怕丈夫有外遇,处处提防,而又毫无远见的女人的一半原因都来自她的母亲。“女人找丈夫不能光看他的地位、金钱,找的是一份安全感。刘惠宁不仅人好,而且有才华,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我觉得他是只‘潜力股。’___陈小艺。”毕竟,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去寻找一个只会持家过日子,而心中毫无理想的生活女人。就突然让我想起了徐志摩和他的前妻张幼仪。

每一位浪漫主义诗人的心里都应该住着一片随处可飘的五彩世界吧,就像《悟空传》里的孙悟空忘却了前世五百年,却始终忘不掉手中的那条紫色丝巾。其实,生活就是一场穿插着很多戏里戏外的折子戏,有些人就把自己活成了天神,有些人把觉得自己就应该妖孽,仅有很少的一部分人还在等待他们的美猴王。

我记得鲁迅曾经在文中曾经写道,中国人虽然想了各种苟活的理想乡,可惜终于没有实现。但我却替他们发现了,你们大概知道的罢,就是北京的第一监狱?这监狱在宣武门外的空地里。不怕邻家的火灾;每日两餐,不怕冻馁;起居有定,不会伤生;构造坚固。不会倒塌;禁卒管,不会再犯;强盗是决不会来抢的。住在里面,何等安全,真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了。但缺少的就有一件事:自由。

所以说,不论是紧箍咒下的悟空,是全职太太的罗子君,还是诗意翩翩的徐志摩,如若没了自由,就如同那地上的顽石,久吹不化,如若没了理想,就如同那浩瀚寰宇中的扁舟,毫无灵气,而你呢,生为人,可为人?是懦弱,还是举棒挥之,大喝道:呆!吃俺老孙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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