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不停流逝着,岁月一去不复返。那些青葱的岁月,也慢慢埋藏在记忆深处,像珍藏酝酿的美酒,年代越长,越发甘醇。今天中午,我将《缴枪不杀》推动到高中同学群。“黑皮”和“院长”你一言我一语,聊了起来。“高中是青春的时代,是爱情、梦想、人生三观形成和塑造的关键重要时期。”“那时的我们是叛逆的、懵懂的、迷茫的、追求的……”“啥时候能写写关于高中生活的话题?”“与学习无关的,可以考虑一下”,我脱口而出。

不知这篇文章能不能符合胃口,既然答应的事情就要努力做到,起码我是真的尽力了,至于好坏是能力和水平的问题。我们是在刁铺中学读的高中,也就是现在的泰州第三中学。我们那一届一共两个班,在会考结束后,重新调整为文科、理科班,一共大约八九十个学生。现在群里73人,由于离家时间太长,至于其他人现在去了哪里,怎么能够联系,我不得而知,总觉得应该一个都不能少,不然真的有些缺憾。

毕业20年的聚会我参加了,人员不太齐,眨眼的功夫又快到30年了。如果疫情过去,但愿能够成行。学校距离镇中心繁华地段不远,那个年代,每当夜幕降临,电影院、歌舞厅、台球室、理发店门前就会霓虹闪烁,冬天里的一把火更是响彻了大街小巷,还有那十七岁的雨季如此深情,听起来让人欲罢不能。记得看门的大爷,个子不高,特别地凶,进出校门查得很严,想让他私自放行,纯粹就是白日做梦,不知道他是否还在。

在高二的下学期之前,我是住校的。那时候,家庭条件差一些。每个月回家一趟,主要是换洗衣服,回家开个荤吃顿饱饭。每次返校,除了25元生活费,就是30斤大米。家在镇上或附近的同学,几乎没有住校的。家境好些的同学,回学校的时候,经常是大包小包,鸡鸭鱼肉各种吃的。回学校的第一顿晚饭,很少有人会去食堂,铝制的饭盒里蒸好的米饭,连同看不见油花的青菜粉条,几乎都倒进了泔水桶,现在想来真不应该。

致我们终将逝去的好时光(致我们逝去的青葱岁月)(1)

文章中我曾多次提及,我是个不爱学习的人。并不是校园外灯红酒绿的诱惑,而是天生的惰性。尤其是会考之后逐渐丧失了学习的兴趣,让父母操碎了心,让老师磨破了嘴,在班上属于典型,班主任更是头疼。课堂上,不少时间都是看小说,或者点头打哈欠。晚自习后,经常翻墙而出,和三孙、老万等人去打八十分,半夜或者天明再翻墙而入。有时还会去昌二的理发店,蹭点猪头肉,喝上两杯。如果时光能倒流,我想这绝不是我想要的。

男同学学习成绩好的,或者是比较刻苦的,一般很少参加我们无趣的活动,他们除了体育课放松,就是课间掰手腕,交流学习心得。女同学相对来说学习认真多了,课后时间也不舍得浪费,要不三三两两拿着书本,在校园里或宿舍楼周边安静的角落背书;要不各自坐在教室里做试题、写作业,交头接耳的都很少。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听说后来很多人走进了理想的大学校门,毕业后事业有成,甚至留在了大都市。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我最终选择了远走他乡。

说到高中生活,不得不说爱情的话题。那时候心思萌动,情窦初开。班里也能够偶尔看到谈恋爱的,有的明着打情骂俏,有的暗着设法追求,有的化作学习动力,有的独自黯然神伤,有写情书的,有传纸条的。天若有情天亦老,20年聚会的时候,看到一对同学夫妻,开心并幸福着,而且栾孙二人还自掏腰包提供了丰盛的午餐,你还记得是哪一对,叫什么名字吗?合影的费用记得是戚老板赞助。当然,除此之外,听说同学中还有结为伉俪的,祝福他们情上加情,相伴到老。

三十年弹指一挥间。如今,我们双鬓已有白发,当年的学校也已物是人非,不知道饱经沧桑的校园是否变了模样。教室北侧的三层破旧宿舍楼上,二楼是否还住着女生?闭上眼睛,将思绪拉回校园,你是否觉得上课铃的声音是多么清脆动听,广播里现在开始做第六套广播体操,现在开始做眼保健操的音乐多么熟悉悦耳。还有上课前,老师走进教室后,班长和老师的简短对白:起立!老师好!同学们好!请坐!仿佛一切就在昨天,就在眼前,只是我们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致我们终将逝去的好时光(致我们逝去的青葱岁月)(2)

悲欢有时,聚散无期。不是所有的相遇都是人约黄昏后,不是所有的相思都是人比黄花瘦。总有那么一段距离,阻隔你的万水千山;总有那么一片浮云,遮挡你的望眼欲穿。总会有几许易触动心底的往事,偶尔在心头荡起涟漪,轻轻拨弄着那久违了的记忆,曾经青葱激情的岁月也许就是一生中最美的回忆。人生如月,月满则亏;人生苦短,岁月如流;凡事又岂能都尽如人意。回首青春,只求无怨无悔。

日照大诗兄 2022年4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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