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主管解放军情报部门的李克农突然收到侦查部门传来的一封电报,电报上面仅有四个字:老郑变节!

看完电报后李克农面色惨白,悲痛地对同事们说道:“我们输了一场隐蔽的战争,失去了数千名战友!”在隐蔽战线工作多年的他早已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即使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但是这一次他看到这条消息后,感受到了久违的悲痛和沉重。

在他的一生中,上一次出现这种感觉还是在1931年顾顺章叛变的时候,那一次他亲自参与亲手破解了整个危局,但是这次他却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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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长时间,中央就收到消息:“老郑”叛变,我军潜伏在敌军内部的“密使一号”暴露,潜台地下党组织遭到毁灭性打击,1800余人被捕,几乎全军覆覆没。

这个“老郑”究竟是谁?他又是因何叛变使得潜台地下党全军覆没?他后来结局如何?

唯一一个随中央红军走完两万五千里长征的台湾人

“老郑”真名叫蔡孝乾,1908年出生于台湾彰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台湾人。自从1895年《马关条约》签订后,台湾被腐朽落后的晚清政府割让给日本,成为日本的殖民地。在那个年代,日本统治者强行在台湾学生中推行日语教育,因此蔡孝乾从小学开始就学习所谓的“国语”即日语。

1924年,刚满16岁的蔡孝乾凭借优异的成绩考入上海大学社会学系学习。这个社会学系是由中国共产党早期领导,工人运动领袖邓中夏创办,瞿秋白张太雷蔡和森任弼时等一大批共产党人曾在该系任教。在这种氛围的熏陶下,年轻的蔡孝乾逐渐接触到马克思主义理论,迅速成为革命活动的积极分子,多次组织台湾学生参加各种反对日本殖民统治和反动帝国主义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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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学有所成的蔡孝乾返回台湾,将自己在大陆的所见所闻所学积极地向台湾人民宣传,并且参与创建台湾文化协会左翼,用笔杆子在台湾从事革命运动,反对日本帝国主义。

1928年,在中共中央的帮助下,林木顺谢雪红等七人在上海租界成立台湾共产党,林木顺、林日高和蔡孝乾被推选为台共中央常委,蔡孝乾负责日常宣传工作。

不过,蔡孝乾等人的革命活动触犯了日本当局的利益,他们随即在上海租界和台湾两地大肆抓捕共产党人,在政府的打压下,蔡孝乾和其他台共领导只能背井离乡逃往大陆,在福建漳州的一所中学中担任教员为生,这一待就是4年的时间。

1932年,红一军团东征打进漳州城,曾经同蔡孝乾有过交集的中华全国总工会中央苏区执 行委员李文堂找到他,邀请蔡孝乾前往中央苏区工作。时任红一军团政治部主任的罗荣桓亲切地接见了他,并高兴地说道:“欢迎你到红军中来工作。我们红军和苏维埃政府非常需要文化工作者。苏区物质条件差,生活苦,只要能吃点苦,工作是愉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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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蔡孝乾被罗荣桓推荐到列宁师范学校任教,在苏区期间,蔡孝乾兢兢业业表现出色,深得党的信任和青睐,并且他还同毛主席的胞弟毛泽覃胡耀邦等人私交甚深。

第五次反围剿失败后,中央红军被迫进行战略大转移,在苏区工作的蔡孝乾作为红军一员跟随大部队离开瑞金,成为唯一一位参加过两万五千里长征的台湾籍共产党人

抗日战争爆发后,蔡孝乾被派往八路军总部工作,奔赴抗日前线。因其曾在台湾上学时学习过日语,所以蔡孝乾被任命为野战政治部长和敌工部长,主要负责日军战俘的管理和对敌宣传,顺带从事敌军机密文件的破译工作,为抗日战争做出过一定的贡献。后来,蔡孝乾被调回延安,从事统战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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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危受命被委以要职,表现出色备受信任

日军投降后,台湾重新纳入中国的版图中,而之前成立的台湾共产党也随之被吸收进中共党组织,成为我党直接领导的省级党组织。

后来为应对时局需要,中共中央决定成立“台湾省工作委员会”,由参加过长征和八路军的蔡孝乾为负责人,并且调来了在新四军中任职的台湾籍干部张志忠担任他的副手,前往台湾领导工农运动。1946年5月,蔡孝乾被任命为台湾工委书记,全面主持中共台湾省工委的工作,潜台党组织开始正式运作。

解放战争期间,蔡孝乾在台湾采用合法的统一战线的路线,不断的将党组织渗透进国民党的政府部门,并且积极发动学生和工人运动,引发社会秩序动荡进而孤立反动派的统治,与此同时他还在台湾进行毛主席的游击战法,充分利用台湾人民的反蒋情绪创建武装队,进行武装起义推翻蒋介石的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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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蔡孝乾一系列强有力的举措下,我党在台湾的发展颇有成效,至1949年时在台共产党员已有1300余人,而他领导的彰化永靖乡农民减租斗争、台北机务段员工运动等革命运动深受组织的表扬和称赞。

1949年,中国人民解放军百万雄师渡过长江后,国民党在大陆的统治宣告完结,人民军队以秋风扫落叶之势痛击国民党反动派,蒋介石被迫退守台湾。

同年6月14日,毛泽东以中共中央名义致电三野代司令员兼代政委粟裕、参谋长张震时第一次直接明确的指示对台作战问题:

“请开始注意研究夺取台湾问题,台湾是否有可能在较快的时间内夺取,用什么方法去夺取,有何办法分化台湾敌军,争取其一部分站在我们方面实行里外结合,请着手研究,并以初步意见电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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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在电文中提到的“里外结合”,实际上是打算由粟裕统率大军全面负责解放台湾事宜,这为外部;内部则是由蔡孝乾领导的潜台地下党及我党潜伏在国民党高层中的卧底为策应,保证解放军能够顺利地解放台湾。

为贯彻执行毛主席强调的“里外结合”指示,在解放东南诸省后粟裕立即开始着手准备对台作战事宜,并且对宋时轮的第9兵团四个军进行跨海登陆作战训练。与此同时,我军情报部门开始启用潜伏在台湾国民党高层中的“密使一号”吴石

吴石,是蒋介石当局的参谋次长,中将军衔。早年曾在保定陆军军官学校学习,后来留学于日本炮兵学校和日本陆军大学,以两校第一的优异成绩毕业,震惊中日军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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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3年,吴石进入国民革命军参谋部,主要从事对日情报收集和研究工作。抗日战争爆发后,他成为蒋介石的座上宾,每周都会向他咨询一些关于对日军事作战部署,军事和情报能力可见一斑。

不过后来蒋介石消极抗日,再加上国民政府的腐败无能让他深感愤懑。1948年时,反对内战的吴石在数十年的同乡好友吴仲禧的介绍下秘密加入中国共产党。在淮海战役和渡江战役时,吴石利用自己职务的便利,源源不断的为我党提供军事情报和敌军部署,为战役的胜利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1949年7月,随着解放战争进入尾声,蒋介石带领残军败将退守台湾,作为中将参谋次长的吴石也被迫前往台湾。其实吴石可以不用去,他在党组织的掩护下完全可以撤退到解放区,但是吴石拒绝了组织的好意:“我戎马一生,差点找错了主义。自己为人民做的事太少 了,现在既然还有机会,个人风险又算得了什么?”就这样吴石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前往台湾的路途,代号“密使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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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国成立后,人民军队为夺取全国解放,相继对金门和舟山群岛发起攻击,结果以失利告终。两次战役的失败,使得中央深知解放台湾要比想象中难得多。为了能尽快获得敌军的军事部署和防御重点等情报,华东局派遣中共女地下党员朱枫前往台湾同“密使一号”吴石联络。

同年11月底,朱枫秘密抵台与台湾地下党工委书记蔡孝乾取得联系,在蔡孝乾的帮助下他与吴石成功会面,这是“密使一号”在离开大陆后第一次同党组织取得联系。而蔡孝乾也成为了朱枫和吴石之间的联络人,组织将如此重要人物透露给他,由此可见组织对他的信任程度。

在台期间,吴石和朱枫先后七次秘密会面,他将舟山群岛、金门岛及台湾岛的战略防御、军事部署、火力配置和台湾岛各战略登陆点的地理资料及海空军军力部署情况等一大批极其重要的绝密情报传送给党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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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台湾战略防御图》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毛泽东面前时,他十分高兴地道:“这张防御图可靠吗?谁送来的?”站在旁边的周恩来解释道:“这是我党的一位女地下党员从组织安插在国民党高层中的密使一号吴石那里拿到的。”毛泽东当即嘱咐身边的人员:“一定要给他们记上一功呦!

毛泽东兴奋之余诗兴大发,当即为吴石将军赋诗一首:“惊涛拍孤岛,碧波映天晓。虎穴藏忠魂,曙光迎来早。”有了这份绝密情报,解放军加快了攻台作战的准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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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腐朽极尽奢侈,被捕叛变酿成惨案

随着人民军队不断攻占东南沿海岛屿,蒋介石逐渐意识到如果自己仅剩台湾这一座孤岛的话难以自立,再加上岛内存在着一批中共地下党从中破坏,对于他的统治造成了严重影响。因此他将所有的特务情报机关进行整合,成立“整治行动委员会”,由蒋经国全权负责,对岛内地下党进行打压逮捕。

早在1949年7月时,时任国民党台湾省主席的陈诚意外得到一份由地下党印制的刊物《光明报》并送给了蒋介石,蒋介石看到后大为恼火,当即责令陈诚限期破案。随后特务组织由这份报纸为线索,深入挖掘,逮捕了中共基隆工委书记钟浩东

钟浩东被捕后自知难逃一死,但是面对敌人的严刑拷打他片语未露,不过连日的酷刑和审讯让他神情恍惚黑白颠倒,竟然对着审讯他的“活阎王”谷正文问道:“老郑怎么样?”在问出这句话后钟浩东瞬间清醒了,他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在此之后任特务如何拷打逼问,钟浩东再也没说过一句话,直到自己壮烈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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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做到谷正文这个位置的人肯定也不是省油的灯,虽然钟浩东仅仅是恍惚地问了一句,但是作为从业多年的老牌特务,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钟浩东没有关心自己的亲人甚至是自己的生命,而是下意识问了一句老郑怎么样。因此谷正文判定老郑这个人在钟浩东心里的地位一定很高,甚至有可能是共产党的高层人员。

国民党根据这一条仅有的线索展开了地毯式的排查,先后将基隆工运负责人李汾和中共台湾工委副书记陈泽民逮捕,在查获的陈泽民的笔记本上再次出现了“老郑”的名字。

面对再次出现的老郑,谷正文没有放过这最后一次机会,他尽显“活阎王”的手段,在敌人的酷刑之下,扛不住的陈泽民只能说出了蔡孝乾的落脚点地址,经过特务两个月的蹲点,最终将蔡孝乾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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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孝乾此时化名老郑,特务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被捕后蔡孝乾借口想吃美餐并指定前往台北最高档的波丽露餐厅,与此同时蔡孝乾为了能够让特务心甘情愿地带他吃饭,他又说道我吃完可以带领你们找到共产党的一个据点,立功心切的特务听信了蔡孝乾的话语,就在他们寻找共产党秘密据点时,蔡孝乾趁机逃跑。

不过蔡孝乾被捕时拿着的公文包被特务查获未能带走,里面的笔记本上记录着一连串的名单,其中“吴次长”三个字,特别引人注目。在国民党的高层中能有几个人姓吴?而且还是一位次长?吴石将军暴露在敌人面前,但是由于没有足够的证据,再加上蔡孝乾逃跑,谷正文仅凭一份名单不敢轻易逮捕他,只能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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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孝乾成功逃脱以后,谷正文惹得顶头上司毛人凤大怒,直接给谷正文记了一次大过,并责令他务必将老郑再次缉拿归案。

1950年3月,谷正文得到密报蔡孝乾疑似逃到嘉义农村,他当即派遣特务化妆成农民前去侦察。结果让他们意外的是刚到农村,他们就发现一个身穿西装的男子行走在乡间小路上,与周边的环境格格不入,这一特殊行为引起了特务们的警觉,经过仔细辨认他们发现这个男人就是前段时间戏耍他们的老郑!

原来,逃出升天的蔡孝乾不敢在大城市中呆下去,随即带着自己的小姨子马雯娟逃往乡下。当时蔡孝乾在农村躲藏的两个月时间中吃不惯乡下的饭菜,清苦难耐,想去市里的西餐馆中品尝一下美味,不曾想再度遭到逮捕。

这一次谷正文没有再让蔡孝乾逃跑,不过令谷正文诧异的是自己还没有用刑,蔡孝乾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并且愿意交代潜台地下党的组织成员名单及地址,而他唯一的要求就是让已经和他同居两年的小姨子马雯娟前往监狱与他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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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没有经过任何严刑拷打,蔡孝乾在监狱中搂着小姨子将我党在台湾辛苦经营的地下党组织全部供出,其中也包括刚刚为新中国立下大功的吴石中将。在叛徒蔡孝乾的帮助下,谷正文将潜台党组织连根拔起,台共高级干部绝大多数落网,先后有1800余人遭到逮捕,台湾地下党几乎全军覆灭。

1950年6月10日,吴石将军同地下党员朱枫、副官聂曦还有陈宝仓中将在台北近郊马场町被国民党执行死刑,英勇就义,临刑前临危不惧,面色坦然。

对于蔡孝乾的叛变,既可以说是意料之中又可以说是意料之外。作为台湾共产党中唯一一位参加过两万五千里长征的党员,他在革命战争年代就久经考验,在生死存亡的时刻依旧跟着党和红军走完艰苦的长征之路,在抗日战争时期又加入八路军奔赴抗日前线,为国征战。

这样一位历经磨难的老资历党员,竟然在被捕后没有经过任何的严刑拷打直接叛变,出乎了毛泽东和周恩来等中央领导高层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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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抗日胜利后,蔡孝乾被中央派往台湾负责潜台党组织的主要工作,他就已经开始远离中央的领导,思想和生活作风逐渐发生改变。再加上台湾的生活水平高于大陆,在优渥的生活面前他的思想开始变得极端,他希望尽力地弥补之前自己所经历过的苦日子。

在工作中他热衷于联络当地的上层工商人员,同他们吃喝玩乐,享受生活。在妻子去世后,他便同年仅14岁的小姨子同居,生活费用不够时还经常挪用公款。

对于地下工作者,毛泽东曾在抗日战争期间曾提出过党的地下工作的十六字方针,即“隐蔽精干,长期埋伏,积蓄力量,等待时机”。但是蔡孝乾不一样,他最喜欢在台湾最贵的餐厅吃西餐,尤其爱吃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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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蔡孝乾前往农村躲避,过惯了富足生活的他在农村的日子可以说是度日如年,在国民党特务满世界找他的时候他还能穿着西装跑去西餐厅吃牛排,这想抓不到他也难!

更为严重的是他还曾向富商泄露自己的身份,声称只要他们提供经费,解放后自己会关照他们。思想的腐朽,生活的腐败,使得他的暴露成为了意料之中的必然事件。

只不过当时台湾远离大陆,通讯联络手段落后,他又是台地区地下党的主要领导人,蔡孝乾的所作所为几乎没有人能及时通报给中央,而他也成为了顾顺章第二,对我党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因蔡孝乾而暴露的吴石作为国民党的参谋次长,台湾的军事核心机密都处在他的眼帘之下,他的暴露和蔡孝乾的叛变让蒋介石深知台湾的军事部署早已落入共产党的手中,随即重新部署台湾及其他岛屿的战略防御措施。

(叛徒蔡孝乾出卖1800人)(17)

台湾地下党突然失去联系,让解放军的情报部门深知他们凶多吉少,很快李克农就收到了蔡孝乾叛变的消息,悲痛欲绝。内线的消失也使得早已制定好的的攻台计划被迫修改推迟。

没多长时间,朝鲜战争爆发,美军第七舰队开进台湾海峡,飞机轰炸我国东北边境,为了保护刚刚成立的新中国,抗击美帝主义,中央军委经连日开会讨论最终决定将战略重心由东南沿海转移到东北边境,派遣志愿军出国作战,保家卫国。

而之前辛辛苦苦制定的攻台计划只得暂时搁置。朝鲜战争后,国际局势风云变幻,台海问题一直到现在还未解决,成为当时粟裕及老一辈领导人的一大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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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孝乾叛变后,被毛人凤安排进入保密局工作,虽然待遇与其他同级人员相同,但是毛人凤却不让他们在局内办公,又在外另予安置,还派遣特务看护他们。后来他又任职于情报局“匪情研究室”升任该室少将衔副主任。

作为一个变节的贰臣,很多人都不起看,甚至蒋介石都说他“无志无用”,他晚年带着别人对他的猜疑和对他的谴责于1982年患急病去世。

如今距离那段惨案已经过去七十多年的时间,当初为了国家统一大业而牺牲的吴石,朱枫等人在国家的帮助下相继回到大陆落叶归根。

(叛徒蔡孝乾出卖1800人)(19)

而叛徒蔡孝乾虽早已去世,但是他的所作所为将会永远地被钉在耻辱柱上,让后人永远记得曾经在1950年时他的叛变,对我党我国造成的巨大影响。现今的祖国繁荣昌盛,当年无数革命先驱抛头颅洒热血,殷勤希望的国家统一想必不久之后将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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