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本科刚入学的时候,我们就面临这样一个选择——要不要加入江湖代号“2125”队这听起来像是一个秘密机构,其实是每周二12点出发骑行5公里的支教队一路上,顶烈日,淋暴雨,上高速,下村庄,掉进过农田,撞飞过鸡鸭,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付出的同时忘了要回报?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付出的同时忘了要回报(付出的同时收获爱)

付出的同时忘了要回报

记得本科刚入学的时候,我们就面临这样一个选择——要不要加入江湖代号“2125”队。这听起来像是一个秘密机构,其实是每周二12点出发骑行5公里的支教队。一路上,顶烈日,淋暴雨,上高速,下村庄,掉进过农田,撞飞过鸡鸭。

请问在座的同学们,愿意加入的请举手示意一下吗?

我当时年轻气盛,当着全班同学面,站起来喊的是:“我许安就算是死,也不会加入这个破队伍的。”

辅导员淡淡说道:“不会死,就是志愿时长不够不能毕业。”

“那、那,老师,我觉得这个队伍也还好,我、我去试试吧。”嘴上服软了,心里却觉得要不是为了毕业傻子才做纯粹付出毫无收获的志愿活动。

话说回来,我们志愿服务的学校是一所特殊教育学校。学校分为启智部、启聪部、启明部,顾名思义招收的都是智力、听力和视力有缺陷的小朋友。

启智部的小孩子上一秒抱着你又亲又啃下一秒对你拳脚相加;启聪部的小朋友会跟着你,一直安静跟着你。而我被分到了启明部,认识了一个叫“安雪”的小女孩。

起初,她对我们也充满抗拒。几次志愿活动后,她变得开朗起来。她最喜欢和我玩这样一个游戏——让我伸出双手,她的手按压在我的手上,借力跳起,她说这样她就可以飞起来了。可能有些人觉得这个游戏很幼稚很无趣,可要知道对于一个盲人而言,触觉是他们最重要的安全感,而她愿意把这份安全感交托到你的手上,这是多么大的信任啊。想到这里啊,原来志愿活动还有点意义。

可是有一天,安雪玩游戏的时候突然哭了起来,她说:“许哥哥,你帮帮我、帮我看看,我的手好看吗?”

作为一个单身至今的男生,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哄她,一个劲说“好看好看啊”。

谁知道我越说好看她哭得越凶,她说:“老师们都说我们这辈子都只能去学按摩,手好不好看没用,而我、我不想,我想弹钢琴。”

“弹钢琴”三个字她说得小声而怯懦。

我说:“加油!我支持你!你一定可以做到!”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自信,可能是对一个盲人小女孩想要挣脱命运的鼓励吧。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安雪弹起了钢琴。

“许哥哥,你听!我新学会的,好听吗?”

“好听,真好听。”

在她的琴声中,我发现原来志愿者也是有力量的。

正如每个班都有个调皮捣蛋的大块头一样,安雪他们班也有一个,他总是通过诅咒我的方式恐吓安雪。例如许安今天被车撞了、许安游泳淹死了、许安被同学打死了,短短几周时间我就“经历”人类大部分的意外死亡。安雪一开始是害怕,躲在墙角,哭得瑟瑟发抖,后来我告诉她:“都是假的,别怕,勇敢点。”

正巧有一天,他又在恐吓安雪说,“这次许安不会来了,来了我就要打他”。我刚好进门,安雪听到了我的脚步声,冲到我面前,把我护在她的身后,然后紧紧地攥着胸前的护身符。

我问她:你在干吗?求上帝保佑吗?她说:嘘!别说话!我在听他在哪里,我要用这个砸他来保护你。他是恶魔,你是天使。我愣住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还不到我胸口高的小女孩为了保护一个只来过几次的志愿者,就打算用自己护身符当武器准备去砸那个比我都高一头“恶魔”。要知道,她平时面对“恶魔”,只是会躲在墙角哭啊。

那一刻,我确定了两件事:世界上不一定有恶魔,但是一定有天使。志愿者不仅仅是付出爱,更会收获爱。

对了,“安雪”其实不是她的本名,而是她从源于两个志愿者的名字摘取的。

现在她选择去了我的家乡南京继续读书。临行她一遍一遍摸着我的脸说一定要把我记住,也希望我可以继续帮助其他人。

在志愿的路上,我们总是收获满满。在“圆梦女孩”的项目中,腰部劳损的符阿姨总会扶着墙坚持送我们到门口,一直招手一直招手,她担心我太瘦总说“jiameijiamei”(海南话,吃了吗?);在湿地保护的志愿活动中,宣讲完成后小朋友连体育课都不上,嚷着让我签名,很多都是他们心爱的作业本,他们说“谢谢哥哥”;在社区志愿中,得到省委书记的赞扬,他说“孩子加油”。

每一句鼓励的话,每一个感谢的眼神,都是我满满的收获。这收获不是金钱和物质,却又比金钱珍贵,比物质纯粹,是这个社会人与人之间爱的流动。

你们可能和当初的我一样,对志愿活动有过误解。但是今天过后,希望大家都可以做一回志愿者。

如果实在忙于学业,那么小到捡起一片落叶,多说一句谢谢,多一点理解,都是在志愿的路上。请相信,在志愿的路上,你会遇见更动人的故事,在付出的同时,定将收获更多的爱。

特邀编辑:董学仁

责任编辑:龚蓉梅

来源:中国青年报客户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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