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文艺电影《春夏秋冬又一春》,天才导演对轮回与善恶的诠释

《春夏秋冬又一春》是由韩国导演金基德执导的一部文艺剧情电影,如同片名一般,春夏秋冬季节更迭,再度开启新的季节轮回,循环反复,影片中用四个季节讲述了一段关于轮回、人性善恶与救赎的故事,电影画面根据季节而变化,春的悠远、夏的清新、秋的倾颓与冬的肃杀,剧情极具哲思。

一 老僧与童僧

粗评90年代后的韩国电影(韩国文艺电影春夏秋冬又一春)(1)

远离红尘俗世的寺庙中,生活着老僧和童僧,两人之间亦师亦父,春天,万物复苏,冰雪消融,整个山寺周围水波荡漾,山林之中葱郁悠远。老僧吩咐小僧出去采药,要他担心蛇,出去时,小僧用绳子将石头绑在青蛙、鱼和小蛇的身上,继而将身上负重的小生物重新放回水里,看着这些负重难行的小蛇小鱼,笑得天真无邪。

粗评90年代后的韩国电影(韩国文艺电影春夏秋冬又一春)(2)

这一幕被老僧目睹,老僧没有立即出面训斥他,而是晚上趁童僧熟睡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用绳子绑住石磨绑在童僧的身上。第二天醒来童僧急急忙忙恳求师父解开绳子,师父却告诉他,如果被他绑住石头的小生灵死了,那么他可就不止身上绑有石头,心上也会有石头。小和尚来到河边,发现小鱼小蛇已经死了,当下痛哭流涕。春天结束。

粗评90年代后的韩国电影(韩国文艺电影春夏秋冬又一春)(3)

夏天时,环水山寺水波粼粼,水波荡漾中,小船送来了一位患病少女,少女身体虚弱,母亲向神祈祷,并将少女留在寺庙中静养。长大成人的童僧开始时与少女相处束手束脚,颇为尴尬,总是不知所措。可青春荷尔蒙开始萌动的季节,年轻僧人还是不自觉关注少女,并开始付诸于行动,一场少年少女青涩初恋开始上演。

粗评90年代后的韩国电影(韩国文艺电影春夏秋冬又一春)(4)

东窗事发后,老僧见少女身体无恙,可见症结已解,遂让少女离开了寺庙,而年轻僧人无法割舍初恋恋人,偷走佛像下山投身红尘俗世。躁动的夏季结束。

粗评90年代后的韩国电影(韩国文艺电影春夏秋冬又一春)(5)

等到多年之后,已经行将就木的老僧看见报纸上对少年僧人的通缉,当年为恋人入红尘的年轻僧人如今已经成了满面戾气的中年男子,并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妻子。暴戾恣睢的中年男子逃回了寺庙,指责妻子背叛自己,他才会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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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僧见他无头苍蝇的模样,让他在寺庙前写满心经,等到警察追踪来时,中年男子意欲与警察搏斗,被老僧喝止,老僧恳求警察宽限一点时间,等到寺庙前铺满心经时,中年男子被警察带走。在中年男子被带走后,老僧坐化。肃杀的深秋随之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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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环水山寺四周满是冰面,出狱男子皈依佛理,舍弃了曾经让他眷念向往的红尘。而这次,他不仅要洗尽铅华,也要向被他剥夺生命的人赎罪。冬夜,又一个女人来到寺庙,这次不是送来少女,而是一个婴儿,可女人在匆匆逃走时,意外落入僧人为取水而凿的冰窟窿,隔天僧人只见到她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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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并无害人之心,可人因他而死,僧人在自己身上绑上赎罪的石头,如同当年的老僧一样,抚养又一个小僧,老僧与小僧的故事再次继续。

粗评90年代后的韩国电影(韩国文艺电影春夏秋冬又一春)(9)

二 善恶与救赎

影片通过讲述老僧与童僧的故事,诠释了善与恶、犯错与救赎。善与恶是对立的,也是可以互相转换的,而一个恶人想要变成善人,必须要经过千锤百炼的救赎。如同影片中的僧人,残害小生灵、蓄意杀害妻子和致使无辜女人淹死,这些都是罪孽,也是戾气根源,当他选择救赎时,绑在身上的石头沉重无比,而心上的石头让他负重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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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轮回

世界上的事情都是由一个又一个轮回所构成,晨昏变更与季节循环反复是轮回,万物的生长也是轮回,春天发芽、夏日蓬勃、秋日凋萎、冬日化作泥土,再继续下一刻的发芽;人生也是如此,大人向小孩子传递善良与人生经验,即使有经验加成,成长过程依旧会发生令人手足无措的事情,随后如同父辈一般毕业、工作和结婚生子,晚年享受天伦之乐。

粗评90年代后的韩国电影(韩国文艺电影春夏秋冬又一春)(11)

结语

该片中,老僧坐化、中年僧人继承了寺庙,等到中年僧人已经衰老时,当年抚养的婴儿已经长成他当初残害小生灵的年纪了,如同当初的老僧与童僧一般。电影到这里就已经结束了,其实不难想象后续,新的小僧会逐渐成长,成长过程中也会褪去孩童天真无邪,变成大人,善与恶也许也会与当年的僧人一样发生着转换。总之,该片称得上一部出彩的文艺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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