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从青涩走向苦涩的故事。

讲述人:刘女士

文/爱飞扬

少男少女的情感总是来得快速、热烈又奔放。没有功课的束缚,老师也不严苛,絮叨的家长鞭长莫及,情窦初开,耳鬓厮磨,学生们中间渐渐出现了几对小情侣,经常相约周末去市区逛街,平常在学校也是成双成对,周围的同学也是见怪不怪,经常帮着传纸条,两人闹了矛盾自然有各自的好朋友劝解,很快又和好如初。

春难永驻梦难圆花易凋零人易老(花未曾开枝已空)(1)

鸿就是在那个时候喜欢上铭的。铭的家当时虽属郊区,10年后与学校和鸿的家已划入同一个市辖区,因此相距都并不远。铭长得白白净净,巴掌脸,浓眉大眼。个子不太高,1.75左右,体型偏瘦,爱好体育,个性爽朗,在男生中很有号召力。(鸿现在的老公外表也是如此,所以一个人的审美很难改变。)

铭住校一段时间后,也开始走读每天骑车上下学。学校周围是村庄和农田,门口一条仅能通行一辆汽车的撒了煤灰的土路,往东是她回家的路,往西是他回家的路。他们总在车库那遇见,也不知道是鸿开口邀约还是铭主动陪伴,他总是出门往东,陪她骑到主干道再分手各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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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一起骑行的短短几分钟成了他们的秘密,聊天气、聊家庭、聊同学、聊爱好……铭指着马路尽头告诉鸿他家的方向和地址。一放了学,有时他在前面慢慢走,有时她在车库把车锁开了关,关了开,磨磨蹭蹭直到假装不期而遇,再心照不宣比赛骑慢车似的,就为了说上几分钟话。

于是在一个天气晴朗的周日下午,没有事先约定,鸿从家出发,一个人沿着陌生的公路飞快的骑行,一路内心激动、兴奋、不安、忐忑,他在不在家?见了他第一句话说什么!碰到他父母怎么办?

骑了快1个小时,已经过了他说的明显标志,他的家应该就在不远的前方。鸿放慢速度,留意着他曾经讲过的他家房前屋后那些具有明显特征相符的建筑。很快,她就找到了目标,离开公路不远,隔着一片菜地,就是他家的房子。门是开着的,家里有人,这样冒冒失失到同学家玩,虽突然但也不突兀。鸿自我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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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人普遍勤劳,农村人会在农闲时找份工作。而铭的家在离市区不远的郊县,机会更多,他的父亲做点小生意,家境要比鸿好。铭的父母不在,只有姐姐和他。走进堂屋,宽敞明亮,在八仙桌旁的长条凳上坐下,鸿磕磕叭叭的解释为什么来,他笨手笨脚的端茶递零食,她不断环顾四周避免与他的目光接触。尴聊了一会,他带着她在自家房前屋后转了转,村里一家连一家,他不敢带她走远,免得碰到邻居。鸿很快就提出要回家了,不能离家时间太长,就这样草草结束了第一次拜访,也是唯一的一次。

而在学校里,他们从不单独说话,有时候视线触及,又很快移开。尽管同学们捕捉敏感信息的感觉特别敏感,他们的秘密还是延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铭也去过她家,好多次。那时候流行玩小霸王游戏机,他和几个男生就在她家玩超级玛丽、淘金者,开飞机对轰。那时候有庙会,虽然不让摆摊,但庙会那天请客吃饭的习俗还有。那一年,鸿说服爸爸要请同学吃饭,这些外地同学总是吃食堂太可怜了,请他们到家吃顿好的。

春难永驻梦难圆花易凋零人易老(花未曾开枝已空)(4)

受邀的3个男同学除了铭,还有春,油嘴滑舌,现在是个大企业家。另一个兵,老实厚道,现在是事业单位中层。铭的性格介于两人之间。女生是我和燕子,燕子热情开朗,尖牙利齿,好打不平,没有男生抛橄榄枝,但不妨碍她与很多男生女生成为好朋友。席间喝了点酒,嘴巴贱贱的春一席话,惊掉了鸿爸的下巴。他边啃鸡爪边说:“鸿你最好的结局是嫁给兵,最差是嫁给我,不好不坏你就嫁给铭吧……”

铭和鸿都低头闷吃,未曾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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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我是爱飞扬,爱生活爱阅读爱旅游爱美食爱世间所有美好的一切,向上向善向美是我的一生追求,如今正在努力践行写作,心怀太阳,向阳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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