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太黑了!
贾平凹女儿的垃圾诗,
比你知道的更暗黑!!!
文 | 雾满拦江
(01)
贾浅浅,1979年出生,西北大学文学院副教授。
忽然火了。
因为一位大哥发现了她。
大哥叫唐小林,是一枚“草根评论家”。
草根评论家,没人发薪水,义务砸人。
唐大哥发现了贾教授的几首诗,震愕之余,发布商阙。
比如这首:
再比如这首:
再比如……算了,不需要比如了,总之网友炸毛,都感觉写诗的门槛有点低。
既然写诗门槛这么低,那咱们也进去如何?
好像不行,诗坛门槛低,那是对贾浅浅而言。轮到你,门槛就拉高了。
为啥贾小妹的门槛低,你的就高呢?
因为贾浅浅的老爸,是贾平凹。
(贾平凹)
文化名人,不跟你开玩笑的。
(02)
贾浅浅的怪奇诗,让我想到一个人。
一个蠢萌孩纸。
幼年时他听小伙伴忽悠:把手不停的往米缸里戮,就能练成铁砂掌。他立即开练,铁砂掌没练出来,两只手戮到鲜血淋漓。
感觉不像有脑子的样子,但他学习成绩却莫名其妙的好,竟被清华和北大,两家学府同时录取。
去哪家呢?
清华承诺送他出国,胜出。
他去了清华,开始写日记。
来看一下他的日记:
1932.9.11 “我的稿子还没登出,妈的。”
1932.9.23 “早晨只是上班,坐得腚都痛了。”
1932.12.21 “说实话,看女人打篮球……是在看大腿。附中女同学大腿倍儿黑,只看半场而返。”
1933.4.29 “因为女生宿舍开放,特别去看了一遍。一大半都不在屋里。”
1934.3.13 “没作什么有意义的事——妈的,这些混蛋教授,不但不知道自己泄气,还整天考,不是你考,就是我考,考他娘的什么东西?
1934.5.17“我今生没有别的希望,我只希望,能多日几个女人,和各地方的女人接触。”
……这些日记发布之后,学界炸锅。
好多人气哭了,说不可能,不会的。这些日记,是国学大师季羡林老先生当年读清华时的笔录,季老先生霁月胸怀,以拯求天下苍生为已任,怎么可能满脑壳这些乌七八糟?
于是大家就去翻查历史资料,想证明这些都是谣言,是无知鼠辈的抹黑。
查证结果,是这样:
然后大家又找出季羡林老先生的一段话:
“这些话是不是要删掉呢?我考虑了一下,决定不删,一仍其旧,一句话也没有删。我七十年前不是圣人,今天不是圣人,将来也不会成为圣人。我不想到孔庙里去陪着吃冷猪肉。我把自己活脱脱地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
季羡林老先生,拒绝成为圣人,不爱吃冷猪肉。
然而——当日记公示于众,他就已经成为了圣人,冷猪肉爱吃不吃,早就堆在了他嘴边。
只有圣人,才能坦然面对自己的心。
只有圣人,才会自如面对人性的苍凉与不洁。
(03)
回到贾浅浅的诗。
她写的那东西,真的能叫诗吗?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第一个,什么叫诗?
诗,太高雅,忒神圣。一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你蹲在小黑屋里,光脚板踩小板凳,咬着铅笔头,苦思冥想要写出个妙句。忽然间隔壁老王踹门进来:兄弟,夜总会来了两个新妹纸,水灵灵粉嫩嫩,走起!
你会说什么?
你说:滚!我在写神圣高雅的诗,少用你那龌龊的低级情欲侮辱我!
——那你距离诗的门槛,比狗到人的距离还要远。
唐朝时,有三个卡拉OK发烧友,王昌龄,高适和王之涣,手牵手去夜总会:老铁们,咱们说好了,到了夜总会,妹子唱谁的歌词多,谁就是今晚的赢家,OK?
OK,三个人到了夜总会,就见出来个小妹,唱道:寒雨连江夜入吴,平明送客楚山孤。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王昌龄乐了:这是我的歌词,得一分。
第二个妹子出场,唱道:开箧泪沾臆,见君前日书。夜台何寂寞,犹是子云居。
高适乐了:哈哈哈,这是我的歌词,得一分。
第三个妹子出场,唱道:奉帚平明金殿开,且将团扇共徘徊。玉颜不及寒鸦色,犹带昭阳日影来。
王昌龄大喜:这又是我的歌词,哈哈哈,我得两分了。
然后王昌龄和高适,转向王之涣:小涣,你死定了,吃屎去吧。
王之涣急了,一指台上最漂亮的妹子:看好了,最漂亮的妹子唱的一定是我的歌词,如果不是,我就剁下你们俩的手,让你们这辈子也别写了。
最漂亮的妹子出场,唱道: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正是王之涣的歌词。
当下三人鼓掌大笑。
听到笑声,夜总会老板怒了:谁呀这是,砸场子来了是吧?伙计们操家伙,砸瘪这仨狗日的!
这个故事,叫旗亭画壁。
说的是诗,原是古时代的低俗文化,它根植于人性深处,立足于市井贩卒。
脱离了最低级的情欲,就失去了诗。
如没有根的枯树,长不出甜美的果子。
第二个,大众懂诗吗?
大众是最懂诗的,却又是最不懂诗的。
流传下来的诗篇,都是经过了公众鉴别筛选的。唐诗宋词,字字珠玑,印证着公众的智慧。中国写诗最多的人是乾隆皇帝,这货一辈子写了四万五千首诗,就算他刚出娘胎就开始写诗,一天也要写三首——可在公众眼里,乾隆的4万五千首加起来,也不如李白的一句床前明月光。这就是公众的智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怎么可以轻视公众?
但,公众的智慧,体现在一个极长时间段上。如果在极短促的时间内,尤其是公众正在火头上,处于骂人亢奋期,这时候公众就是“非理性的乌合之众”,就不懂诗了。
比如说现在。
第三个,贾浅浅的诗,到底是个什么水平?
艺术评价,和骂人是相反的。
骂人,专走下三路,专攻你最差的软肋。比如说你是个圣人,要骂你就不能说德性这事,得找你最不堪的地方,比如你幼年尿过床,还把粑粑拉在饭锅里。骂死你只要抓住这两件事儿就行了,这是骂人的技巧。
但艺术评价,只挑着最好的说。
比如唐朝崔郊,他写过不知多少诗,有可能是水平太烂,大家一句也没记住——大家就记住他的一句诗: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一辈子,有这么一句就OK。
评价崔郊,如果不看这句,非要找他那些烂的,那不是艺术评价,是骂娘。
对贾浅浅也是这样,她写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不是诗,如果算是诗的话,是好是坏?这个见仁见智。但如果要对这个妹子进行艺术评价,得找出她写的最好的来,不拿最好的只说这个,这叫骂人。她一个无权无势的憨头瓷实妹,你骂她算什么本事?
诗人说,人生如蚁而美如神。意思是说,人性比你想得更暗黑,而人类的艺术,诸如诗,或是画,或是乱七八糟的其它什么,不过是人类灵性与原始欲望的结合。所以法国的波德莱尔写诗,叫《恶之花》。所以美国惠特曼写诗,高唱《我歌颂带电的肉体》。不存在只有灵性而没有原始欲望的艺术,但却不乏纯粹性欲望表达而让人窥见灵性的原始艺术。这就好比没有无根的果树,但却有不开花却于深厚大地之下结果的植物。就此意义而言,如果少了时间的维度,我们就不具备评判一首诗歌的能力。正如有些人攻击贾浅浅“啃爹”,这才是胡搅,如果隔壁老王,赚了钱不拿给自己孩子却给你儿子,你一定会带儿子去做亲子鉴定。你爹没出息不是贾浅浅的错,有骂隔壁老王赚钱只给自家娃花的功夫,还不如省下点力气,夯实自己的人生。
(*本文图片来自于网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