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时刻,我突然发现自己小时侯的寓言都白读了,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孩子喜欢听的寓言?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孩子喜欢听的寓言(寓言从来都不是给孩子读的)

孩子喜欢听的寓言

作为有趣的故事,正是那些被告知的寓意毁坏了我的童年。而所谓的寓意,也根本不是为孩子们准备的。

有一个时刻,我突然发现自己小时侯的寓言都白读了。

当然,我还记得那个农夫,他把行将冻死的蛇放在怀里,蛇被救醒,而农夫却被苏醒的蛇咬死了。还有那条衔肉的狗,看到水中自己的影子,以为那块肉更大,就张嘴扑了上去,结果自己嘴里的肉失去了……小时候觉得故事很有趣,至于有什么启发,我当时只是想自己不要去做农夫和狗,即便做了农夫和狗,也不要去救行将冻死的蛇,也不要去扑水里更大的肉。

现在我多少有了一些生活的经验,除了授课之外,早已经很少去阅读寓言故事了。时光流走,故事在不断地被遗忘,幸好在阅读了卡尔维诺的几个寓言以后,我受到了强烈的震撼,知道现在是应该把这些宝贵的东西拾起并开始自我反思与反省的时候了。我的学生作为听众,希望得到的首先应该是一种乐趣,然后才能是一种知识与寓意的理解和消化。如果连最基本的听的兴趣都没有让学生体会得到,那么有趣的故事就会变得索然无味,在学生的头脑中,寓言或者说故事,也就失去了被铭记和理解的意义。寓言显然是以故事为说教载体的,故事有的时候会因为听众的不同产生不同的意味。小时候老师在讲寓言故事的时候就明白无误地告诉了我们其背后的意义,甚至在没有讲故事之前,老师就已经将它的寓意告诉了我们,而且一定要我们那样理解,我们渐渐地失去了听完故事之后回味思考的兴趣,至于我们能否真正将故事与老师所讲的寓意连接起来,就不得而知了。

作为成人的我,读完这个故事,我感到人类的历史正向我走来,我不能平静,似乎我找到了能够震撼我终生的东西,我久久不能言语。而作为儿童时代的我呢,我根本无法理解这些人偷盗的意义,只是觉得好玩,就像击鼓传花游戏一样有趣。当然还有下面的两个:

“我”在楼前的路上喊“特丽莎”,过路人陆续停下也跟着“我”喊“特丽莎”。他们数“一、二、三”一起帮我喊“特丽莎”,而“我”并不知道“特丽莎”是谁,以及为什么要喊,他们有些恼怒,有一些人走了,但还有一些人还在固执地喊“特丽莎”。

这则故事,让我记起一个笑话,有人当街张着嘴仰天望,很多人也过来张着嘴仰天望,直到开始的那个人走了,其他的人或者还有更多的人在张着嘴仰天望,而开始望的那个人只是要打个喷嚏的。跟笑话不同的是,故事中的“我”消解了行动(喊)的原因,却有一种对“呼喊”的渴望。然而,我小的时候却并不这么认为,那时候所有的阅读,最大的收获,就是王小波所说的有趣。

另一个寓言是,有一个镇子,什么事都被禁止了,唯一未被禁止的就是“尖脚猫游戏”,臣民们就不断地玩那个游戏。后来禁令解除了,臣民们依旧不断地玩“尖脚猫游戏”。官员们气愤,便禁止了“尖脚猫游戏”,但是人民那时反抗了,杀了部分官员,然后依旧分秒必争地玩尖脚猫游戏了。

这则寓言中贯穿的也还是有一些属于“惯性”的东西。对于寓言,包括农夫和蛇的故事,我觉得我现在能想到很多,但我不能先这样一一说出来,我知道我一旦说出什么,什么就会是错的。我现在竟然害怕起了寓言。这无疑是一个成人的“懦弱”,但这种“懦弱”,却带给了我许多不能再宝贵的东西。而作为儿童的我呢,曾经丝毫没有想到过这些事情。这就像孩子们观看《熊出没》、《猫和老鼠》等动画片一样,孩子们不会去想什么环保、友谊之类的严肃问题。他们想的事情我们曾经都想过,那就是有趣。那个时候即便有人告诉我们这些如《伊索寓言》一样的故事的寓意,恐怕我们也无法理解。换言之,如果一个没有趣味的寓言,即便有再深刻的寓意,恐怕孩子们也不会喜欢。

事实就是这样,往往那些寓言的寓意在一个人没有体会到之前,是不能被告知的,只能在听众毫无头绪的时候作些微的提示,那就足够了。而我在很小的时候便被告知了“农夫和蛇”的寓意,但我无力在真正意义上明白它,甚至现在也不能,“蛇”到底是怎样的动物,如何恶毒,怎样才能认出坏人,等等,我不能完全解读它们。而作为有趣的故事,正是那些被告知的寓意毁坏了我的童年。而所谓的寓意,也根本不是为孩子们准备的。(本文为《读书方法》头条号作者原创,谢绝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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