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题目是:是否每个梦想都会随着你长大。
我看到的时候,自动在心里否定了。
“我和梦想,是情人关系”
我清楚地记得我的第一个梦想:便衣警察。
请看,是便衣警察,而不是警察,更不是余罪说过的片儿警。
不记得我多大,只记得那几年港剧盛行,欧阳震华、林文龙、佘诗曼、杨怡… 我以为全天下的警察都是便衣,做卧底,行正义,威风凛凛。
那时候我希望长大后去香港,不再在那个鸟拉很多屎的村子里,跟一群天天“你妈逼”“他妈逼”的小崽子厮混——虽然我也满口成脏,也是个小崽子。
我觉得自己的梦想很伟大,匡扶正义,为民除害。
那是什么时候放弃这个梦想的呢?大概是第一次看到现实中的警察叔叔,“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把它交到警察叔叔手里边”,吓我一跳,警察叔叔为什么骨瘦如柴,一副爱答不理的表情?还有穿的那身衣服,跟我在大厦门口见到的保安一样。
我大失所望,渐渐的,就忘了这个梦想。
五年级的时候,我写了一篇关于春天的作文。
我妈指导的我,虽然她只有小学五年级的文凭,但老师说:比初三的学生写得还好。
我喜不自胜,用透明胶带把那篇作文“裱”了起来。
当然,后来肯定是丢了。
那篇文章完全激起了我想当作家的欲望,虽然不知作家为何物,但我想先投稿。
作文书上有出版社的地址,让我爸照抄一遍,再从邮局寄出去,好像还是挂号信。
有两家给了回应:优秀奖,另外附信:出版需付50元。
2003年,50块钱对我来说能买一本《安徒生童话》、一本《格林童话》,外加去学校小卖部抽个奖,没准还能中几块钱。
于是,舍不得也放弃了。
但这个梦想并没有完全泯灭。
自那篇作文开始,我就喜欢上了写东西,日记、歌词、闲言碎语。
大概也是我本身就唠叨得可以。
中学没有什么特别的故事,被人欺负,虐待自己,后来在晚自习的空闲,写了一篇两万多字的小说。
现在再叫它小说,未免幼稚,但说故事,也说不上多出彩,就姑且厚着脸皮叫一叫。
那个故事完全是我YY出来的,脱离实际,高于实际,爱恨情仇,有郭敬明的影子。
后来家里有了电脑,我把它挂在了榕树下。
反响不好是肯定的,但那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白纸黑字写出来的内容,以至于后来我还誊写了一份,现在躺在我的书桌里,锁得严严实实。
大概就是那时候想当小说家的,只要写故事就好。
大学的时候在校报。
说来我也是记仇的人,换届,换来换去,我被黑了。
好像每个阶段的我都会遇到这样的事情,说来真是倒霉。
扯回来,内退之前的一段时间,我调了版,去四版做青春文学。
写了几个小故事,关于爱情的,然后走人。
不知道反应如何,但终究是写了一些,重新拾起了故事。
但是那时候却再也没有写过像样的、长一些的内容,有的开个头,便没了后续。
因为我开始接触新媒体,我开始觉得互联网真是个好东西,好到我都忘了利用它为自己服务,如果当初那样做了,也许现在我会是个网红。
无奈,2011年上大学,2012年7月开始走上实习的道路,遇见不少贵人,走上新媒体的不归路。
我曾为此沾沾自喜。
大学毕业的时候,我希望自己成为一个牛逼的自媒体人。
然后现实不仅抽了我的耳光,还踹了我一脚,顺便吐我一脸口水。
真正进军新媒体,我发现这个地方真的是鱼龙混杂,大咖,牛人,小虾米——比如我。
我蹭了几场营销大会,感叹自己的自不量力。
新媒体的失落感由此而来,才发现,身边的同行都是单身狗+吐槽星君。
不过还好,我已经和老公结婚了。
于是学,买了书,看了几页扔到一边;想起来了再看。
于是试错,自己开了三个类型的公众号,没一个运作起来,没资金,没人脉,没气场;
于是失落。
但好在那个未曾泯灭的梦想救了我。
我躺在床上写《郑在爱你》,从第一个字到后来的第49534个字,我觉得自己好像有了突破。尽管这离我100万字的梦想还有95万字的路程。
写到这,其实还有很多话要说,但因为我的故事还未结束,所以暂时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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