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大学者王国维说:“一代有一代之文学”宋词与楚辞、汉赋、唐诗、元曲一样,都是后世难以企及的一代文学之胜有宋一代,词人众多,高手如林,各显风情,平分秋色,将个宋王朝的文坛填得满满当当,多一丝则溢,少一分又缺那些妙处,正如点绛唇,丝丝入扣,在华美的脸庞上正缺少这样一笔,笔起而落,宛若满月迷人,一头栽进去便不愿再出来,在那样一个妙不可言的世界里看到那时他们的爱情,跨过千年的爱恨情仇,悲欢离合,于时光的第三条岸上盈盈观看有着木乃伊一般不朽身躯的爱情,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一段宋词里的爱情 跨过千年来爱你?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一段宋词里的爱情 跨过千年来爱你

一段宋词里的爱情 跨过千年来爱你

近代大学者王国维说:“一代有一代之文学。”宋词与楚辞、汉赋、唐诗、元曲一样,都是后世难以企及的一代文学之胜。有宋一代,词人众多,高手如林,各显风情,平分秋色,将个宋王朝的文坛填得满满当当,多一丝则溢,少一分又缺。那些妙处,正如点绛唇,丝丝入扣,在华美的脸庞上正缺少这样一笔,笔起而落,宛若满月迷人,一头栽进去便不愿再出来,在那样一个妙不可言的世界里看到那时他们的爱情,跨过千年的爱恨情仇,悲欢离合,于时光的第三条岸上盈盈观看有着木乃伊一般不朽身躯的爱情。

漫说旧时的诗人,有太多心事隐藏在心间埋在眉间,此人亦曾将一腔心事对着历史的空旷荒原大声呐喊,有谁听到他们嘶吼的声音,压抑的感情,想必心跳生生把即将破膛而出的情感渐渐熔化成岩浆,炽热而奔涌,曲调再老,年久失修的古井印着苍翠的苔藓,咿呀学语的孩童,黄发老人,口中念念有词,默默铭记心间的是此人一腔热血洒下的字字珠玑,终成为众人心心念念的不朽。

长相思,木兰花,武陵春,谁能解花间蝴蝶黯黯细语?苏幕遮,雨霖铃,天仙子,目光所及的远方是心上人楚楚的含情目吗?浣溪沙,清平乐,蝶恋花,一派欣欣向荣预示着怎样的结局?破阵子,菩萨蛮,江城子,塞外明月寂寂洒下人间不灭的葬礼。少年游,莫忘他日百花园蓓蕾欲要过人头。水调歌头,指尖苍天逼仄荒芜的思念无处诉说。如梦令,年年岁岁燕归来,旧人换新颜,词却不变。

宋词不比唐诗,有着男儿豪迈的胸襟百折不挠,它更像小家碧玉守着窗儿独望天涯路尽头一方的伊人,纠结于心。宋词有着更接近江南水乡的静谧与温柔,排斥着一切急切而鲁莽的行为侵扰它的世外桃源,亦步亦趋,莲步轻移时抖落一地的暗香浮动,月影昏黄,朱漆楼阁,镂金亭台,精雕闺阁,红苕帐,黄铜镜,胭脂散,金步摇,一切在夕阳的暖照下尽显温柔,纵使铁蹄声未曾断,这一方国土上仍然少不了的歌舞宋词,曲调成风,市井平民闲暇之余也会哼唱这么几句,平添几分姿色。

跨过千年的时空,于天尽头用平生最美的姿态来爱你,是爱的姿态,让宋词里走出的爱情永恒。它可能不能如人所愿般感人肺腑,惊天地泣鬼神,一声呼唤一把怆然,可就是用它的姿态固守在时光的入口处,让我们看见宋词里的爱情,也有你侬我侬,也有两相情愿,也有天长地久,也有举案齐眉长相厮守。单单这些还不够,它还用那样淡然若无的姿态告诉你,宋词里面的爱情也有无奈,也有分离两地的苦楚,也有天各一方的心酸,也有两两相望不相聚的悲戚。

宋词里走出来的爱情,平平的语调,安然的姿态,向你讲述,彼时的爱情。

有云:“东坡在玉堂,有幕士善讴,因问‘我词与柳七郎如何’对曰:‘柳郎中词,只好十七八女孩儿执红牙板,唱杨柳岸晓风残月,……’”。北宋词坛有两个瞩目的人物,一个是柳永以赋为词,另一个是苏轼以诗为词,他们都胜利了。以赋为词是“变旧声作新声”的需要,慢词的体制,给赋以用武之地,而在小令中却是难以驰骋挥戈的。周济谓其“铺叙委婉,言近意远,森秀幽淡之气在骨”,夏敬观谓其“用六朝小品文赋作法,层层铺叙”,可谓要言不烦。赋作为文体,要求“铺采擒文”,作为表现手法,要求直陈其事,这二者在柳词的“铺叙委婉”中找到了契机。观柳词,或纵向,或横向,或逆向,层次铺展,又每于开端、换头、结尾处一笔勾勒,使全词一气贯穿,浑然一体,这正是柳词的看家本领,在两宋词坛是独为翘楚的。但赋若不参以比兴,则少寄托,欠含蓄,这正是柳词长中之短。故读柳词,常觉一泻无余,难以流连忘返。

柳词多产生于西楼南瓦、羁旅行役之间,“凡有井水处,即能歌柳词”,这是他成功的重要原因,也是他久享盛名的重要原因,以俗为骨,以雅为神。《乐章集》中妓女词极多,闲窗月下,对床夜语,语巧则纤,语粗则浅,柳永不失于粗而失于纤。通观《雨霖铃》全词,词人欲行而又留恋,未别即已惜别,结尾又谓“此去经年”,则此次远行非短暂离别可知。词写与妻子别情,尽情展衍,备足无余,浑厚绵密,且能于曲折委婉中具浑沦之气,清宋凤翔所谓柳词多“精金粹玉”者盖如此。

周邦彦,字美成,别号清真居士,《宋史·文苑传》说他“疏隽少检,不为州里推重”,常常处于闲散的状态,生性多情,混迹在青楼楚馆、舞榭歌台便是常有的事。在与风尘女子交往的过程中,他感受到了她们的屈辱无奈和温柔善良,因而能动之以真情,平等相待,也仿佛只有歌姬舞女们的温情可以暂时抚慰他那颗躁动不安的受冷落的心。直至遇上了李师师,名满京城的绝色艺妓,两人初见倾心,钟情于各自的所有不能自拔,当爱情在两颗不安的心中萌芽时,一切便一发不可收拾,他陷入了绵长的相思之中,爱情的酸涩,在浓情蜜意过后,在离别之时尽显它的万能,折磨着这两个深深相爱的可怜人儿。

读周邦彦的恋情词,两地相思,魂牵梦萦,处处可见。恋情词所传递的情愫,有时清浅直诉,有时委婉曲折,既蕴含对往事旧欢伤感的回忆,又渗透对情人之间柔情蜜意的恋恋不舍。而不时地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往事,几乎成了他恋情词中固有的一道风景线。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锦幄初温,兽烟不断,相对坐调苼。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少年游》中,眼见心爱之人与他人欢娱,词人却无可奈何,只因那人是当今天子,敢怒不敢言,心头酸涩苦恨怕是只有自己能解。

宋词里的爱情绝不止此,看尽花前月下,浪漫风流,着实要看看宋词里款款走出的爱情究竟能以怎样的冷暖打动千年后的人。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一首《如梦令》,让人无限感慨。此时的李清照已过了与夫君恩爱缠绵的年头,暗自苦笑时仍不忘打趣岁月不饶人,真真为伊消得人憔悴,思念又怎样,天各一方难相见。“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在其另一首词《一剪梅》中,更是将爱情描写得意味绵长。

千年词韵,亦因情爱。十分情十分说出。饱满的爱情在词的写意中再也难掩风流,手执一卷宋词,轻缓之音从口中零星迭出,仿若有迷迭香盛放于天地之间,缥缥渺渺,扶摇直上,青云掩却无限明媚的风光。于千年后的今天,在宋词里看到字眼词影叠叠,欲语还休,从低语里面走出来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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