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和张学友的歌曲(张学友黎明翻唱)(1)

第一次听到《小城大事》是看彭浩翔的《出埃及记》,任达华饰演的失意中年警察追踪一桩离奇的“女人杀男人案”,因为查案受阻、家庭生活也沉闷乏味,一向老老实实中年的警察经不住诱惑,和温碧霞饰演的当事人的前妻偷情。

印象里极深刻的一段,片尾任达华和温碧霞在KTV里相拥着满面笑容地唱着这支《小城大事》,全然不知自己的大限将至、真的要和情人“再来也许要天上团聚”。

黎明和张学友的歌曲(张学友黎明翻唱)(2)

(《出埃及记》里的任达华和温碧霞)

《小城大事》是一首满带无奈的悲歌,配《出埃及记》这种黑色、荒诞、抑郁的电影很相衬,但它真的出处(最起码是名字的由来吧)则是一部更早一点的电影《大城小事》。

《大城小事》是2004年由黎明投资、并联合王菲主演的爱情片,电影本身的故事很平淡,讲述了一对旧日恋人的破镜重圆。

浪漫故事一向都受欢迎,只可惜电影没拍好,得到评价不高,唯独配乐的反响不错,黎明随即发行电影同名专辑《大城小事》。

杨千嬅的这首歌就来自于电影配乐《Old Man Down》的一段旋律,据说杨千嬅当时的经纪人黄柏高初听到这段旋律,就认定改编成歌曲让杨千嬅来唱一定红。于是雷颂德操刀改编,林夕填词,歌名跟电影名倒了一倒,变作“小城大事”。

黄柏高的预感没有错,这首歌很红,很多歌手都有翻唱(黎明后来让林夕帮忙修改歌词,唱了一个男版的《大城小事》)。

张学友翻唱此歌,大受欢迎,甚至被林夕调侃“唱到变成自己的歌”。的确,这首歌上,好像很多人喜欢张学友的翻唱多过原唱,而杨千嬅其他的歌诸如《再见二丁目》《可惜我是水瓶座》《假如让我说下去》《勇》也要比她的《小城大事》受欢迎得多,但不知是先入为主、抑或是单纯觉得这首歌女声更合适,总之,我喜欢千FA版多过歌神版。

黎明和张学友的歌曲(张学友黎明翻唱)(3)

三百字的歌词,林夕讲了一个有点“洒狗血”的爱情故事:

一对情侣相恋多年,一度就快携手步入婚姻,结果不幸男主出了意外,患上失忆症,将女主角忘记,还另外结识了新欢。女主角不甘心,企图挽回从前的感情,然而失忆了的男主一点也认不出自己从前的恋人,无情地拒绝了女主角的主动靠近。

自己什么也未曾做错,但是忽然飞来横祸,就夺走了恋人的记忆,从前两人的情愫再没有办法证明,女主角无奈抑郁之下,不由悲观地想到“再来也许要天上团聚”,她对今生再续前缘感到了绝望,只有将希望寄托下一世。

故事是狗血的,感情好像也轻飘飘不足以支撑。

黎明和张学友的歌曲(张学友黎明翻唱)(4)

如林若宁在《林夕字传》里的批注:“小城大事的成功是那种气势磅礴假大空压住一切,我总感到当中要说的故事不够真实感,虽然老爷已用上娱乐行、狐狸精……等字眼,但内里复杂感情处境还是有点浮,吻下来却豁不出去。”

歌词讲述的故事有些浮夸的毛病。但或许就正是编曲的成功和歌词里的大段感情渲染,使得故事虽然有些空洞,也一样给人感受这其中的绝望。

我们也未必一定要去照字面的意思去理解歌词,本来,生活里也没见多少人真的失忆,“韩剧”一样生离死别的爱情故事其实少有。

倘若放低一点标准,那寻常爱情的悲欢离合便多了去了,被旧恋人无情拒绝、感慨唏嘘的人从不罕见,听这首《小城大事》也是符合心境。

黎明和张学友的歌曲(张学友黎明翻唱)(5)

此生未完成,就永远要留着遗憾。下一次,如有可能,大概也只能是天国重遇——

这样将离未离的片刻,将两人后半生的牵连全部斩断,再不想、再不念……除非你的前任让你恨之入骨,否则总也会有一丝丝的悲伤情绪吧?

告别的不是一时一刻,而是老死不相往来,离人之悲,莫过如此。

其实我以为《小城大事》是极少见的粤语版歌词不如国语版的歌,我觉得国语版《大城大事》的歌词更具故事性(听的话肯定还是粤语好听啦)。

黎明和张学友的歌曲(张学友黎明翻唱)(6)

国语版里,讲述的是一个男子怀念死去的前度,所以又找了一个跟前度长相很相似的女友,这位女友偶然间发现了她不过是男友前度的替代,心酸地看穿自己的男友爱的原来并非自己……

我觉得这种悲哀较失忆更真实、也更沉重……喜欢找虐的话,建议也可以去听听国语版。

作者: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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