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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最美十篇散文短篇
杨文杰(绵阳)
先生,一个与生俱来便伴随着优雅与玄幻的词儿。说它优雅,是因为与之相伴的总是谦谦君子的形象;认为玄幻,是因为似乎它永远也没有一个定性、定量、定义的研究。
翻阅《康熙大辞典》,一义指旧社会中以传道授业为生计的教书先生,二义指西方近代社会中对成年男子的尊称,三义指在学术方面有一定造诣且能成为尊者的人,如屠呦呦先生、陈寅恪先生、冯友兰先生等。
而龚先生,由于其披文入情的授课方式以及对近代新诗的信手拈来,我在这里姑妄称之为先生——龚路先生。
“定居”在四川省宣汉中学高中语文教研组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当所有老师都愿随性着装时,他却不愿改变其一如既往的西装革履、锃亮皮鞋,这便是龚先生的日常形象。
龚路,即龚先生,是我的高中语文老师,唇清齿白的脸庞,古龙香水的淡雅,蓝白相间的衬衫,再搭配上低调却不乏幽默的个性,不敢妄言为英俊潇洒,但仪表堂堂绝对是名副其实。
虽只与龚先生有过一年的短暂学习,但头脑中对其“学为人师,行为世范”的为人原则从未有过消减。
相识一年,龚先生手中的笔,总是在纸上来来回回,用他的话讲:“求学者手中的笔,好比战士手中的枪,侠客腰间的剑,是万万不能缺少的。”
在相识不长的日子里,他虽称不上立地书橱,也比不了富可敌国,但总是能兢兢业业地驾驶被其自诩为“兰草香车”的踏板小摩托,准时出现在早自习的课堂上,为学生不厌其烦地总结语文重难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回忆起龚先生,其丰富多样的教学风格始终令我不能忘怀。为引导我们学习古文,他总是变着法子地增强我们对古代人物的印象。
一次,文言文中提及到陈琳,低调淡定的他迅速转变为口若悬河的他。时隔许久,仍能清楚回忆起一言一语:“陈琳,‘建安七子’的杰出代表。与其说是文学巨匠,倒不如评其为‘檄文达人’与‘讽刺大师’。主随袁绍时,他写了一篇《为袁绍檄豫州文》,穷尽毕生文力痛斥曹操,恰逢曹操脑血栓发作,看到此篇檄文时,竟龛然而起,头痛顿愈……”与之伴随的,还不乏绘图示意。如此的授课,使我时至今日对陈琳仍能记忆犹新。
然而,我作为龚先生的学生,分别不足一年,竟仅能回想起龚先生授课的零星片段,实乃愧矣。
先生之所以能称之先生,必然少不了第二义中绅士先生的生活情趣,龚先生也不例外。
提及出身于中文系的学子时,大多会闪现的多是“之乎者也”的咬文嚼字形象,然而以文学“混口饭吃”(龚先生自谦语)的龚先生,却时常做出新奇之举。
例如,讲到雪莱、泰戈尔等外国诗人,又恰逢授课时间有余时,龚先生便会用英语进行诵读,且自嘲为:“鄙人可是高分通过CET-4测试喔。”使得学生们在课后常常善意调侃为“文学之大家,语言之奇葩”。
古往今来,先生的代言物不是香烟美酒,不是豪宅栋栋,更不是奢华服饰,“博百家之长,避屠技之短”才是其代言的不二法门,龚先生也不例外——引以为荣的新诗底蕴。
出生于1970年代末的他,每每提到戈麦、海子、顾城等诗人时,总是少不了动情地向窗外眺望,似乎总是在盼望能回归文学的一个纯粹时代。
他不止一次告诫我们:进入大学后多读读新诗,丰富自己的文学底蕴。因为在他的求学时代中,海子、顾城等人的诗是其最大的精神给养。“同学们,海子、戈麦等人的意外离世,并不是其消极避世的见证,相反,他们的诗永远是对简单、幸福的希冀与追求……”
育人十余载,龚先生却始终能对文学保持一颗赤子之心,让文学在心中留有余白,不得不称其难能可贵。
龚先生,一位传道授业的教书先生,一位古龙香染的绅士先生,一位深谙文学的学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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