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小达摩白云瑞是《白眉大侠》这部评书中的关键人物之一,如果没有他来到开封府的话,山西雁徐良独自挑着开封府捕盗捉贼的重担便会越来越吃力,这一点在徐良对上飞剑仙朱亮时便可以看得出来,因为此时的徐良还不是朱亮这样剑客级人物的对手。

白云瑞一出世就打败了朱亮,这着实给开封府的老少群雄打腰提气,在众人赶往莲花观营救八王赵德芳时,白云瑞也被寄予厚望,翻江鼠蒋平甚至把白云瑞当成对付莲花门总门长郭长达的王牌。

包拯铡包勉根本是证据不足(包拯要铡小达摩白云瑞险些弄假成真)(1)

白云瑞刚来到开封府时,校尉所里主要有南侠展昭、翻江鼠蒋平、小五义、小七杰、小太保钟林、小侠龙天彪、圣手秀士冯渊、震八方雷英、勇金刚张豹、双刀将马龙、开路鬼乔宾等人,再加上蒋昭、张龙、赵虎、王朝、马汉、董平、薛霸、李贵、娄青、耿春、杜顺、蒋番这些得力干将,虽然校尉所里看上去人不少,但是真正能打的没有几个,一旦山西雁徐良不在的话,众人心中就像没了主心骨,而白云瑞这样少剑客的到来无疑是为了众人又撑开了一片天。

一、在开封府鹤立鸡群的小达摩

白云瑞在钦差公馆外刀削飞剑仙朱亮的头皮为开封府一众校尉解了围,他又在八宝叠云峰刀劈三世陈抟陈东波,少华山上白云瑞与山西雁徐良一起献绝艺震慑群贼,可以说白云瑞自打出世以来便为开封府立下赫赫战功。四帝仁宗在光禄寺大排筵宴封白云瑞为二品将军,这出乎了很多人意料之外,就拿南侠展昭这样的老资历来讲吧,南侠展昭年轻时在阅武楼被封为四品带刀护卫,一直熬到这时候才被四帝仁宗提拔成为三品。

山西雁徐良被封为二品将军,领总兵的俸禄,虽然他比白云瑞高着半格,但是徐良这个功勋主要是在开封府效力多年慢慢熬出来的,其次是在“假白眉大闹皇宫”的事件中徐良受了委屈,他的父亲穿山鼠徐庆又在为钦差效力时捐躯,所以四帝仁宗空前绝后地让徐良挂总兵衔,这其实带有几分“抚慰”的用意,而四帝仁宗破格提拔白云瑞为二品正印的将军,这是因为仁宗对白云瑞是有特殊的感情。

包拯铡包勉根本是证据不足(包拯要铡小达摩白云瑞险些弄假成真)(2)

四帝仁宗很感念以前锦毛鼠白玉堂为朝廷立下的汗马功劳,他早早地就把少年白云瑞封为四品荫生,白云瑞的母亲被封为一品诰命夫人,这时仁宗就已经对老白家送出了特殊的恩典。这一次仁宗直接把白云瑞从四品荫生提拔为二品将军的要职,除了白玉堂以前的功劳之外,也是因为白云瑞的功劳和眼缘。

用书中的原话讲:“这白芸瑞刚出世,一下就升到二品正印的将军之职,跟山西雁并驾齐驱,可以说他是鹤立鸡群,一举成名”,说白云瑞是鹤立鸡群,三鱼觉得主要是指的白云瑞相貌俊朗又武功超绝,他为朝廷立下大功,这自然更得仁宗的赏识。

二、包拯骑虎难下怒铡白云瑞

玉面小如来张小溪的叔叔是病太岁张华,当年张华保过襄阳王赵珏,白云瑞的父亲锦毛鼠白玉堂当年跟随钦差颜查散查办襄阳时,张华为虎作伥而死在白玉堂的刀下。张小溪和好朋友耿四趁着白云瑞和房书安到太师府参加三国舅庞虎的婚礼之际,张小溪假扮杀死三国舅又夺走新娘子李玉秋的金银首饰二十一件,而耿四提前把白云瑞引到四喜堂来了一招稳君计,移花接木之计直接给白云瑞来了个无妄之灾。

李玉秋的父亲是户部尚书李天祥,老太师庞吉带着李天祥父女来到八宝金殿在四帝仁宗面前狠狠地参了白云瑞一本。白云瑞是朝廷命官,他又在开封府效力当差,按说审白云瑞的这个案子怎么不轮不到开封府尹包拯来着手,但是仁宗对大公无私的包拯非常信赖,这才给了包拯一个面子令其主审此案。

包拯铡包勉根本是证据不足(包拯要铡小达摩白云瑞险些弄假成真)(3)

因为李玉秋在差官队里一眼就认出白云瑞是大闹新房之人,包拯心头就着实一凉,因为这等于人证已经坐实了。太师庞吉和户部尚书李天祥请了皇命来开封府大堂旁听,大堂之上的包拯更是不能对白云瑞寻一丝一毫的私情。艾虎、刘士杰带着张龙、赵虎、王朝、马汉等人从白云瑞的住处搜到了李玉秋丢失的金银首饰二十一件,这等于把物证也给做事了,包拯眼见“铁证如山”气得浑身发抖,大有骑虎难下之势。

除了太师庞吉、户部尚书李天祥、新娘李玉秋之外,连张龙、赵虎、王朝、马汉等人也觉得不铡了白云瑞不足以平息众人的怒火,由此可见白云瑞此时的处境十分不妙。

南侠展昭、翻江鼠蒋平这两位开封府的老人也连连为白云瑞“走入歧途”而感到惋惜,白云瑞是朝廷二品的将军,即便这件事真的是白云瑞所为,包拯也应该用虎头铡来铡白云瑞,但是包拯却让人打掉了白云瑞官帽、扒掉了官服,又命张龙、赵虎、王朝、马汉把大喊冤枉的白云瑞推进了狗头铡,验刑后只待包拯一句“铡”字白云瑞便身断两截。

三、细脖大头鬼力挽狂澜替白云瑞求情

南侠展昭和翻江鼠蒋平不忍看白云瑞被铡双双被身子背了过去,以蒋平之智他岂会看不出白云瑞这件案子的蹊跷之处,当年艾虎“具秉珍珠闹龙冠,出首马朝贤”时,在开封府大堂上的蒋平很轻易地发现了艾虎严词中的破绽,艾虎在大堂上的这套词是黑妖狐智化深思熟虑反复推敲所成,可是蒋平却一眼看出了其中的破绽,这也是翻江鼠蒋平在“明察与洞悉”方面比智化高明之处,可是面对白云瑞这个蹊跷的案子,蒋平不知是“临时失智”还是“关心则乱”的原因选择了沉默。

包拯铡包勉根本是证据不足(包拯要铡小达摩白云瑞险些弄假成真)(4)

这个时候细脖大头鬼房书安出列为白云瑞“求情”,与其说说是“求情”,不如说是房书安发现了张小溪和耿四用移花接木嫁祸给白云瑞这件事中的破绽,这便是白云瑞到四喜堂时的掌班证人与喝汤茶时的证人,如果张小溪大闹三国舅洞房时,白云瑞有在四喜堂的证据,那么白云瑞就有了推翻前面的“人证与物证”的可能。

房书安在大堂上的这番话让包拯有了台阶下,其实包拯抬出狗头铡只是为形势所迫而言,包拯根据多年的办案经验看出新娘子李玉秋在大堂上所言非虚,再加上二十一件首饰在白云瑞住处被搜出,这就让包拯不得不做出要“大义灭亲”的姿态。

以包拯之智他当然知道四喜堂的证人很可能是白云瑞的活命之机,只要有人在大堂上提出这件事,包拯就会顺势而为让这个案子从长计议慢慢审。令包拯没想到的是堂上众人竟然没人点破这层窗户纸,而作为主审的包拯又不能帮“嫌疑人”白云瑞引供,所以包拯这才陷入骑虎难下的境地,而房书安在危急关头出列道出四喜堂和老马家汤茶馆的证人来,这恰好让包拯有了转圜之机。

四、拯救开封府的大功臣房书安

狗头铡这一刀下去,看上去只是“误铡”白云瑞一个人,其实这件事很可能会让以包拯为首的开封府正义天团土崩瓦解。即便是老太师庞吉,他也不相信白云瑞会是一个“贪财好色”闯三国舅婚房之人,但是他却死死咬住白云瑞,这是因为庞吉别有所图。庞吉与包拯素来不和,他前番被四帝仁宗罢官也是因为包拯的原因,所以庞吉一直都想要扳倒包拯。

庞吉被仁宗官复原职后,他原本利用儿子庞虎的婚事来暂时缓和与开封府紧绷的关系,其实这也是他以退为进之策,但是庞虎的死演变成让包拯“误铡”白云瑞的局面,这当然是庞吉所喜闻乐见的。倘若包拯一武断冲动铡了白云瑞的话,以后包拯若发现自己误铡了朝廷的栋梁,他还有什么脸面位列朝班,包拯只能选择引咎辞官退出庙堂,这样一来开封府这个正义天团也就会分崩离析,这便是庞太师死死咬住白云瑞不放的原因。

如果不是房书安及时点出这个案子的蹊跷之处,白云瑞有没有性命之忧呢?我们可以从书中原文的一段话得出结论,“包拯听完这两份证词感觉到里边有文章,方才自己有点武断心急,差一点枉杀了白芸瑞”,能看得出来“铁证之下”的包拯虽然心中犹疑,但是“铁证之下”铡白云瑞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包拯铡包勉根本是证据不足(包拯要铡小达摩白云瑞险些弄假成真)(5)

包拯把白云瑞这个案子暂时按下后,老太师庞吉直接怒气冲冲地去八宝金殿外撞了景阳钟,四帝仁宗不得不披上龙袍上朝,庞吉和李天祥一起在仁宗面前告了包拯偏袒白云瑞的状,虽然包拯也早有腹案来到朝班等候仁宗传宣,但是庞吉一伙朝臣联手在仁宗给包拯施压要斩白云瑞,纵使四帝仁宗有心偏袒包拯也爱莫能助,这时八贤王赵德芳及时赶到朝上,这才帮助包拯在四帝仁宗面前力排众议保住了白云瑞。

其实八贤王及时出现是因为房书安去请的救兵,因为房书安料到包拯可能在朝堂上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房书安主动让翻江鼠蒋平一起去安庆宫请出八贤王。后来房书安主动提出用苦肉计探出张小溪和耿四的下落,最终白云瑞亲手抓住这两个贼人洗脱了罪名,而老太师庞吉的一番算计也落了空,从这个角度来看,细脖大头鬼房书安无疑是开封府的大功臣,没有他及时拨乱反正,开封府很可能就会在这次风波中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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