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棺床底下的惊世秘密 女子误入镶满石棺的洞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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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林幼鱼噩梦缠身,冥冥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指引这她去寻找,她决定去阴阳鱼一探究竟。

林幼鱼带天吴入了阴阳鱼地界,疾行术便施展不开了,林幼鱼和天吴只能靠着步行进山。

因为先前同李秋白来过阴阳鱼一次,林幼鱼还记得阴阳鱼地界的门道,两山错落,沟壑交叠,不知不觉便入了深山。

路途有石子落在道中央,看着是不起眼的,可若细心一些,便会发觉进山后时不时便能看到路中央有小石子拦道,且回回看到的都是那几枚摆法,就跟复制粘贴出来的似的。

林幼鱼按照记忆中李秋白的做法,复刻了一遍,将那几颗拦道的石子拨弄了一番。此刻再往前行,回头时便会发觉先前的来路变了模样,前方原先所见的场景也跟着大变了样,那几颗石子又蹦蹦跳跳地自己挪回了原位,这便是真的进入阴阳鱼地界了。

“小鱼儿,你瞧……”

天吴胆小,入了阴阳鱼地界后,要维持虎身是需要消耗体力的,因而早已变回了一只虎斑猫的模样,往林幼鱼的怀里一跳,示意林幼鱼看前方。

是鬼火,又称磷火,深山老林常见,吓人是吓人了一些,但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只是眼下这磷火飘飘忽忽,似乎是有猫腻,不远不近地在他们的视野范围内蹿动着,像在领路。

这是他们上回入山不曾遇到的,林幼鱼微微皱眉,思索了一番,“阴阳鱼地界处处皆地漏,山貌地势变化莫测,磷火飘忽,路径处必然是有穿谷风流动,天吴,我们跟上看看。”

林幼鱼和天吴随着那磷火一路追进深山。

说也奇怪,那团磷火跟长了眼睛似的,总是与他们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他们的脚下快了,那磷火便也飘得快了,他们的脚程慢了下来,那磷火竟还会飘在原地等着他们。

“真邪了门嘿,我还就不信追不上它。”

此情此景让天吴想起在无妄斋里邱引拿逗猫棒逗它的模样,一时起了胜负心,从林幼鱼的怀里挣脱,猛然朝着那团磷火扑了过去。

这一扑不打紧,那团磷火急转直下,瞬间钻入地底下,消失无踪。天吴正待继续扑去,身后忽然传来林幼鱼一声惊呼,颇有些严厉急切,“天吴,别动!”

林幼鱼这声急呼一出,天吴急急刹脚,吓得当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先前所见,前方分明还有路,那团磷火就是往下一扑钻入了地下的,但此刻再一看,天吴的四肢已经是踩在了深不见底的沟壑边沿,只需再往前迈一小步,便能跌入万丈深渊。

更邪门的是,天吴低头往下看的这一瞬,深壑就像一个无底洞,好像要把一切都吸附进去一般,呼呼的风在往深壑里钻,底下是黑漆漆一片,天吴甚至感觉连带着自己都要被吸附了进去。

好在后头赶来的林幼鱼往天吴的后脖子处一揪,将它给带了回来,天吴心有余悸,再往下看时,更是变了脸色,“小鱼儿,你看,下面是不是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在往这来?”

天吴所说的那团黑乎乎的东西,就在沟壑下方,地势急转直下,深壑之下便是水面,幽深黑暗,但那幽暗下又有一波又一波更加黝黑的东西在打着转,仔细一看,竟是鱼群。

不知这些鱼群是打哪来的,也不知它们为什么一个劲儿朝一个方向涌来,在水面之下打转不去。

但好歹只是鱼群,每条鱼的个头也就那么点大,就是数量庞大了些,天吴待看清了那水底下的东西后,也算是松了口气,这要是碰上凶狠的东西,他们怕是回不去了。

“小鱼儿,咱们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跳下去。”林幼鱼却是语出惊人,“在这里,最不能相信的便是自己的眼睛。肉眼可见的康庄大道,或许已是绝路,目之所及的绝路,也许,才是下一个出入口。天吴,你在上面等我。”

说着,林幼鱼便当真纵身一跃。

“小鱼儿……”

事实上林幼鱼说得也没错,前方已经没有路了,要么回头,要么就得想办法从这绝路上找出一条路来。

再说了,林幼鱼都跳了,它怎么可能真的就在上头等着,反正底下也就是鱼群,晒干了不都是小鱼干,天吴索性心一横,紧随着林幼鱼跳了下去……

入水的一刻,冰冷刺骨,但好在很快便在水里找到了平衡,天吴才刚松了一口气,正想破出水面去接应林幼鱼,水底下的情形当即生变了……

黑压压的鱼群开始加速打着旋,涡流产生拉拽力,让天吴完全使不上劲儿来,眼下又尚未看清林幼鱼所在的方位,那一圈一圈的黑影便试图将它淹没,吞入鱼群中央……

靠!好的不灵坏的灵,噩梦成真了!

天吴使不上劲儿,但心里却清楚得很,这些鱼群是有组织有纪律的,它们密密麻麻地堆叠在一块,就像水底下有什么东西张开了大嘴,要把他们吃了不可……

3

同天吴一样,林幼鱼很快便意识到了这些鱼群的异样,它们不是单独的个体,而是由鱼群堆叠成的庞然大物,鱼群内部是死死咬在一块的,形成的巨大身躯却在水里打着转,将落入水中的林幼鱼和天吴当作猎物一样圈在了自己的领地内。

水流冲撞,像是有无数只手在拉扯着她,要将林幼鱼撕裂,视野所及皆是黑漆漆一片,除却知道那出现在水底下的是个庞然大物外,林幼鱼什么也看不清。

“天吴……”

林幼鱼也在试图找寻天吴的踪迹,她知道天吴也随她跳了下来,但还未来得及与天吴会合,他俩就让这庞然大物给卷了进去。

眼见着形式越发被动,林幼鱼只能撑着一口气,屏息凝神,迅速结出手印,双手凌空于水下祭出一簇火焰来。

火焰并不畏水,在漆黑的水底蹿起一簇亮光来,就在这团火光亮起的瞬间,这水底的东西似乎是极其畏光,开始躁动起来,林幼鱼抬眼,便见眼睛……目之所及,是数不清的眼睛。

这水里的庞然大物是呈长条状的,鱼群堆叠紧咬,林幼鱼一睁眼便对上了那无数双鱼眼。她的这一举动似乎是激怒了水里的东西,黑乎乎的鱼群忽然发生了形态变化,犹如眼前的巨大脑袋张开了血盆大口,要将林幼鱼吞噬进去……

此情此景,林幼鱼心下不慌是骗人的,也因为一瞬的分神,手中祭出的那团火焰也顿时消失,四周复又陷入了一团黑暗。

下一秒,林幼鱼只觉得身体受到了剧烈的冲撞,五脏六腑都要让人绞碎了一般,身上本就未愈合的伤口再一次崩开,混合着刺骨的寒水,只觉得那寒意要随着身上无数的伤口钻入体内一般。

但就在此时,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那本张开了血盆大口要将林幼鱼吞噬进去的水里的东西,好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可怕之物,顷刻间,鱼群一下四散,失了原有的组织性,林幼鱼只觉得浑身一松,四周的水流也变得混乱,但那股拉扯着她的压力却瞬间荡然无存。

“小鱼儿……”

耳边好像听到了天吴的声音,但此刻林幼鱼的意识已经开始有些模糊,胸腔沉着的一口气也已不够支撑,只恍恍惚惚之间,林幼鱼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下方顶着她的腰,然后连带着她整个人,一起被顶出了水面。

是那庞然大物……散去的鱼群在短暂的混乱后又迅速地组合在一起,形成的体态,就像一头水下蛟龙破水而出,连带着将林幼鱼给送上了岸。

“您回来了……”

模模糊糊的,林幼鱼好像听到那蛟龙腹中发出了声音,鱼群组合成的蛟龙将她送上了岸,然后又静悄悄地沉入了水中,散去,黑压压的鱼群仿佛就不曾出现过一样,消失无踪。

回来?

空气回到肺腔里,林幼鱼的呼吸也渐渐地平稳,大脑似乎也跟着清醒了一些,待她睁眼时,四周已是风平浪静,而那鱼群和蛟龙,亦或是那一句“您回来了”,似曾发生过,又似根本不曾发生过……

“小鱼儿……”

见林幼鱼醒了,天吴喜得直用自己的脑袋去拱她。

事实上,跳下来沉入水底后,天吴就被卷了下去,就像刚经历过一场暴风雨似的,一阵兵荒马乱自顾不暇。

此刻突然风平浪静,天吴随着激流破水上岸时,林幼鱼已经静静地躺在岸上了,要说刚才水底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怕天吴要比林幼鱼还糊涂。

4

林幼鱼撑起身子坐起,直至体力恢复了些,才渐渐地舒缓了一口气。环顾四周,阴阳鱼形若鱼卧水面,水上水下虚虚实实倒影着山体,一阴一阳,才得此名。

而此刻他们正处于鱼嘴对称处,那张开的鱼嘴一半在水上,一半在水下,是这座山体的入口。

“小鱼儿?”

林幼鱼回过神来,看向天吴,这才思路清晰了些,“李秋白曾经警告过我们,阴阳鱼地界处处皆是地漏,不知踩到哪一步便是堕入无底深渊,我想,我知道这是为什么了……天吴,随我入鱼口。”

整座阴阳鱼,就是个大墓坑,早已中空了,但其中机关重重,亦真亦幻,不就是为了守着里头的东西,就算是进来了,也教人无法活着出去吗?

天吴虽然对先前水底下的情形心有余悸,但见林幼鱼如此笃定的模样,还是随着她一起钻下水面。

那鱼口在水下就像一个张开的黑洞,挺吓人的,但这一次他们却是出奇地顺利,什么怪事也没碰到,朝黑口里游了一小段,脚下就能踩实了,水渐渐下沉到腰,然后到脚踝,最终彻底退去。

“小鱼儿,这里好吓人……”

林幼鱼手持火符,为了节约体力,和天吴一路无话,但越到里头,目之所及的场景实在是有些吓人,天吴忍不住又往林幼鱼的颈窝里缩了缩。

“这是个巨大的殉葬坑。”越往里,林幼鱼才发觉,这个殉葬坑的规模比她先前想象的还要大,且殉葬者皆为,她先前所见的童子坑,和这个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事实上,他们进来这一路是有许多岔口的,身在其中,只觉得横七竖八变化莫测,就算有人进来了,也未必能寻到出去的路。

但不知为何,偏偏林幼鱼和天吴这一趟,走得异常顺利,扭曲的通道在他们这,是有规律可循的。

他们先前所见过,不过是其中一处极小的殉葬坑,相似的墓坑还有许多,错错落落分岔于两侧,宏观来看,里头的地形就像一个“非”字,工整排列,引领着他们深入内腹。

好像是走到底了,狭道豁然开朗,两侧皆是壁画,颜料的色彩犹在,画的,竟就是殉葬下坑图……

“小棺……”

天吴跳下了林幼鱼的肩膀,停在壁画一处凹穴前,抬起头,看着眼前就嵌在岩壁中的狭小空间,里头是一口石棺,但石棺的体积并不大,里头连半个成人都躺不下,因而天吴才称之为小棺。

这小棺明显已经有被破坏过的痕迹了,显然是曾有人来过,而里头,此刻正是空空如也,连封棺的棺盖都不知道去哪了。

“小鱼儿,你说这里头的东西……”天吴正要回头和林幼鱼说话呢,这回头的空当,便觉察不妙了。

此刻林幼鱼哪里还听得到它在说什么啊,她的眼神发直,失了焦距,只这么直直地看着前方,然后一步,一步,脚下直接从天吴头顶迈过了,径直停留在那小棺前,伸出了手,指尖慢慢地触上了那棺身……

就在林幼鱼的指尖触上那棺身的一瞬,她的眼神明显是有了微妙的变化,只是仍听不进天吴的任何声音,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前方,好像看到了什么……

5

还是这个小棺前,不知为何,站在这里的人全都疯了,他们穿的是长袍宽袖,乱成了一团,各个面如野兽狰狞,为掠夺着什么而杀戮一片。

“幼鱼。”

忽然一只手带着沉沉的力道,落在林幼鱼的肩头。正沉浸在这画面中的林幼鱼猛然深吸了口气,回过头来,眼神轻颤,面色苍白,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

待看清了来人,林幼鱼的神色反而越发惊愕了,嘴唇紧抿,似乎这才渐渐定下心来,开了口:“李秋白……”

不必问李秋白为何会出现在这,林幼鱼的视线向天吴扫去时,天吴早已心虚地低下了头。还是李秋白开口替天吴解了这个围,“你不必怪天吴,多事之秋,它不过是担心你的安危。”

想来若不是林幼鱼方才失了神,无论天吴怎么唤都唤不回来,李秋白是未必会现身的。

也是,林幼鱼刚才所见仍历历在目,但她却浑然不知自己是怎么来到这小棺前的,只怕有一瞬,她是不受自己控制的。

似是知道林幼鱼此刻的情绪复杂,不愿开口,李秋白轻笑,倒是先开了这个口:“你可曾听说过商容?”

李秋白这话一出,林幼鱼眼神一颤,果然有了反应,抬头看向李秋白。

“相传商容乃商末的贤者,殷纣王时期主掌礼乐的大臣,老子之师,后因政见不同遭废黜,惹来杀身之祸,因而逃入太行山,避世不出。后来周武王胜殷之后,欲拜其为三公,却未能再将其请入世。”

李秋白的嘴角微微弯起,笑了,“听闻,当年商容遁入太行山时,还带走了一样东西,千百年来,令无数修行者趋之若鹜……”

“化境丹。”林幼鱼脱口而出。

李秋白的眸光满含深意,低头看了林幼鱼一眼,随即点头,“化境丹虽然耳传至今已是出神入化,是不是夸大其词,无人知晓。

但须知,就算化境丹有天大的好处,定然也伴随着天大的坏处,若真能靠着它羽化登仙,商容为何自己不服用?至于商容死后……”

说到这,李秋白轻轻一笑,摇了摇头,“听闻,人们为夺得化境丹,深入太行山者无数。商容为避祸,才一直不曾入世,直至他死后,才有人寻到了商容的些许蛛丝马迹,却唯独不见所谓的化境丹,只见到了一个襁褓女婴……”

林幼鱼的面色微变,似乎是能猜到李秋白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

李秋白见此,果然是早已猜出林幼鱼方才在那小棺前都看到了些什么,淡笑道:“想来你也猜到了,商容留下的唯一线索,便是这尚在襁褓的女婴。”

“纵然谁也不知道她的来历,但诸多修行者为破解其中奥秘,只能争相掠夺,相互追逐,从而掀起杀戮,江湖祸事不断。正因为如此,便有另一批人,想毁了有关化境丹的一切,从而断了修行者的念想,终止祸事。”

“人们发现无论是凡夫俗子,抑或修行者,皆难挡一个‘利’字,自然易失了神志。于是,他们便合议,合力将那封印,便无人再知晓这孩子的去处……”

6

李秋白是不会无缘无故与她说这些的……

“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林幼鱼的面色苍白,“林伯阳当年遍寻化境丹,入此秘境,我就是林伯阳当年从这棺中带出来的孩子,对不对?”

尽管,是那样的荒唐,但,又有无数的证据指向这个答案。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林伯阳和凤来之女,他们都以为林伯阳找到了化境丹,又以化境丹救活了那个早夭的女儿,甚至就连凤知都是这么以为的……因而凤知费尽心机,想要以她这个“至亲血脉”复生凤来。

直至最后一刻,凤知都不愿相信,她的血脉竟对凤来半点效用也没有。

林伯阳为何如此畏惧她,一见面就跪在了她的面前,童子坑里所见的或许未必是幻相,就连那守墓的鱼群,似乎都畏惧着她……

“你既已找到这里,我也不便瞒你。”良久,李秋白终于轻叹了口气。

“当年林伯阳寻入秘境时,守护阴阳鱼的地葬派已然出了变故。谁也不知道林伯阳在这里见到了什么,为何突然便勘破了境界,登峰造极,而人,却疯了,整个江湖都束手无策。”

九宗掌门联手寻至密山,当年密山老祖早已辞世,他们便寻到了李秋白那,也就是昔日的榜首容辞座前,请他出山,追寻林伯阳的下落,杀之而后快。

李秋白一路追查至阴阳鱼地界,便是于此处,见到了这小棺……

“按说,这孩子是不能留的。”李秋白微微挑唇,摇了摇头,眼底,更多的是无奈,“彼时我尚不知即便是我真的动了手,她也是杀不死的,但到底,没能忍心。”

那棺中的小孩见人就笑,尚不知大难临头,两只小手紧紧地抱着李秋白的手,眼睛一弯便笑了,攥着他的衣袖不肯松开,李秋白无奈,到底是未能下死手。

如今想来,却是做了极其明智之事。

也正因为如此,李秋白才在与林伯阳一战中,不慎受了重伤,便是林伯阳当年是抑或诈死都未能察觉出来。

但总归,当年林伯阳是“死”在容辞手中了,江湖之乱总算到了尽头。

李秋白将当年的女婴交给林民全带走,因而世人才会诸多揣测,说林幼鱼便是当年林伯阳早夭的女儿。

说来,当年林幼鱼这名字,还是李秋白给起的,既然误会已生,索性便将错就错,给了林幼鱼一个存世的身份,随着林伯阳姓了“林”,她出于阴阳鱼,因而又名“幼鱼”。

“怪不得……”林幼鱼忍不住苦笑连连,“怪不得爷爷临出事时,会写信给你……”

女子误入镶满石棺的洞穴,洞中可怕经历成她一生噩梦。

也怪不得,这么多年了,无论是爷爷,还是李秋白,都没有要教她正式踏上修行之路的意思,原来不是不愿,是不能……李秋白早已用自身修为封住了她,他们什么都知道,唯独她一人蒙在鼓里。

就连邱引……李秋白接她回无妄斋后,当下便将邱引请来,护她周全,如此巧合,邱引正是地葬派后人,李秋白此举,可真是用心良苦。

“你们都知道我是什么……”林幼鱼轻笑,抬起头,定定地看向李秋白,“可唯独我自己不知道,我究竟是什么东西,是个笑话?”

此刻林幼鱼的眼底是那样的复杂,带着几分自嘲和自我厌弃,李秋白是明显地微怔,良久,然后轻轻地将她拥入怀里,叹息,“你就是你,幼鱼。”(作品名:《不死婴》,作者:叙白。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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