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是礼仪之邦,老夫子几千年前就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礼,不仅是一种制度,一种道德准则,还是一种精神追求。

正因如此,古人忌讳很多东西,就拿上厕所来说,现代人一般都用“卫生间”一语盖过了,但古人并不会说“上个厕所”,这属于没文化的说法。

关于这个上厕所的说法有很多,譬如“方便”、“更衣”、“便溺”、“解手”或“出恭”;

黄帝的位置传给谁了(民间把上厕所叫做)(1)

这个出恭是元代时才开始流行的一种雅称,它来源于科举考试时,考生如果中途需要如厕,就领一块“出恭入敬牌”;

把这块牌子挂在胸前,然后到指点地方解决,离开科场上厕所就叫“出恭”,回来就叫“入敬”,因为科场是很神圣的地方,所以要恭敬有加。

后来“出恭”这种说法就在文人大夫之间流传开了,不过要是乡下人听到“出恭”这种说法,多半会感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相对比较文人雅客的遮遮掩掩,民间则用所谓的“解手”来表示上厕所。

这个说法的历史典故来源于,据说犯人在被发配途中,由于双手都被枷锁或铁链锁住了。因此当需要解决个人问题时,就会向官差打报告说:“大人,请解手,我要小便。”

后来每个犯人基本上都这么说,它也就传开了。

还有一种说法是明朝初期强行要求移民,如“山西大槐树移民”、“湖广填四川”这些说法,当时的老百姓就被强行捆绑起来送到新的地方生活。

而这些老百姓需要上厕所的时候,也会如上面那样请求解开解开双手。

黄帝的位置传给谁了(民间把上厕所叫做)(2)

当然就文本意义上来说,由于“解”字拥有排、释、通的意思,所以就被引申到这种生理行为上。

而这种说法也非常广泛,出现在许多文学作品中,如冯梦龙在《警世通言·赵太祖千里送京娘》中就写:

于路只推腹痛难忍,几遍要解。

另外“解手”中的“手”原本写作“溲”,后来因为和“手”谐音,再加上需要手来完成,所以就转化成了手。

有时,“解手”又被说为“净手”,这个也算是比较委婉的说法。

如在《全元散曲·红绣鞋》中这样描述说:

这事怎干休,唬得我摸盆儿推净手;

这是民间较为广泛的称呼,当然由于每个地区的语言不通,也会出现一些其他的说法,譬如在云贵、湖南湖北这些地方会用“屙屎撒尿”这种说法。

但是就比较粗俗了,所以现在一般都被淘汰不用了。

而像皇宫中的一众地位尊崇的皇帝和妃子们,断然也是不可能像民间老百姓一样用这些称呼了,毕竟事关皇家颜面,自然要和老百姓显得不同。

黄帝的位置传给谁了(民间把上厕所叫做)(3)

就拿离我们最近的清朝来说,从起床那一刻开始,皇帝太后们的范就和老百姓处处显得不同。

在上厕所这件事情自然也有所区别,尽管有时也会说“出恭”, 但这其实也算是一种有失身份的说法,一般只能悄悄的跟太监说。

普遍的说法叫做“传官房”,这里的“官房”就是指便盆。

“老太后一说‘传官房’,就是要便盆,要大小解了。” ——《宫女谈往录·慈禧起居二》

皇宫的太监和宫女那个个都是精灵鬼,皇帝太后们自然不必说“出恭”这种不符合皇家尊贵身份的话,而是吩咐一声“传官房”;

立刻就会有太监一溜烟的去把雕龙刻凤,用檀香木或者瓷器做的便盆顶在脑袋上送进更衣室,在官房里铺着松软的炭灰或者香木屑,完事以后太监再顶在脑袋上传出去清理干净。

故宫中没有厕所,而数万人的队伍就是用这种方式来解决的。

“宫里头有两大奇怪的事:一是数千间的房子都没烟囱。宫里怕失火,不烧煤更不许烧劈柴,全部烧炭。另一个是整个宫里没厕所,把炭灰积存起来,解大溲用便盆盛炭灰,完了必须用灰盖好;解小溲用便盆,倾倒在恭桶里。每天由小太监刷洗干净,所以无论冬夏,宫里绝没有臭气味——《宫女谈往录·慈禧起居二》

黄帝的位置传给谁了(民间把上厕所叫做)(4)

这个应该是民间所用,清宫便盆文物很少见

在清朝的时候,就已经有草纸上,有钱人家的奢侈是普通老百姓无法想象的,当老百姓还在用粗糙的草纸时,宫里的人们已经用上了柔软度丝毫不差现代的手纸。

这种手纸是白棉纸,这种纸光滑、柔软,但就这都怕伤害到皇亲贵族们的屁屁,所以还需要进行加工。

先是用嘴巴喷上一层水雾,令纸张变得更加柔软,借着再用熨斗轻轻的烫两遍,这是为了把纸毛熨平,借着再把这种加工好的长条形卫生纸规规矩矩整理好,需要用的时候拿出来就行。

所以早在清代,皇室就已经用上了光滑而又干净的卫生纸。

相比较这种精致的生活,民间老百姓则还停留在用粗糙的草纸,所以说万恶的封建社会是有道理的。

那么问题来了,你们那里上厕所叫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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