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的三国时代是怎么形成的(以东西德国统一为依据)(1)

东西德在1990年代抓住东欧剧变的有利形势,以和平渐进的方式(西德吸纳东德)完成了统一。

相比之下,朝韩却没有那么幸运,双方分裂对抗依旧,其统一大业举步维艰,前景莫测。

诚然,每个国家都有自身的国情和特点,两德统一的成功经验固然不可复制照搬,但能从中汲取许多宝贵启示。

以人员互动及情感积累为先导

民族向心力和民族感情是统一的精神基础,东西德统一解决的首要问题即是分裂双方的人道主义危机问题。

朝鲜的三国时代是怎么形成的(以东西德国统一为依据)(2)

自《基础条约》签订后,西德政府不断推进双方人民邮电、探亲、旅游等各项社会文化交流的正常化,甚至不惜牺牲经济利益换取东德政府的支持配合。

例如,从1987年9月开始,对于前来西德探亲、旅游的东德人民,西德政府给予每人一百马克的“欢迎金”,并减免50%的交通工具乘用费及文娱场所的出入费。

而东德政府为尽可能获取经济利益,不断在人员流动问题上有所放松,1982年颁布了家庭事务紧急情况下(如出生、结婚、逝世等)可前往西德探访的条例,1989年则开始允许夫妻可以同往西德探访旁系亲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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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隔阂”的交流与互动,使东西德创造出了“即使分裂却胜于统一”的效果,双方民众不仅在心理情感上认同一个德国,在实际行动上亦都极力拥护统一。

西德人民常常教育自己的第二代:“德意志联邦共和国并不是完整的德国,其国民也不是全体德国人,德国是比联邦德国更为宽泛的存在。”以此将统一的意念代代接续。

东德人民则在1961年柏林墙建立后,仍不惜冒着生命危险翻越边境进入西德,短短30年间,有800余人因边防军的冲锋枪或自动装置射杀而死,两国人民的亲情真可称为“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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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德政府终究在人民的施压和呼吁下开放了柏林墙,德国的分裂迎来尾声。至1990年初,西德有85%的公民赞成德国统一,且27%的人表示愿意将自己的毕生积蓄奉献给祖国统一大业,而东德希望德国重新统一的民众超过了90%。

两德人民对统一的一致向往与呐喊,使东德政府的统一态度发生了根本性转变,从坚决反对到愿与西德合并,德国的统一终成现实。

事实证明,东西德之间的交流与合作起到了恢复、维持、强化德意志民族文化同质性的作用,不但培育了两德人民对民族情感的认同,还激发了东德人民的开放欲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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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强大的民族向心力冲破了外力人为的藩篱,为德国带来了民族和国家的统一。

从德国的统一经验中方可知晓,民族共同体的认同感既来自同一的语言文化和历史记忆,更来自紧密的往来互动,否则,“共同”也只能成为摇摇欲坠的空中楼阁。

然而,朝韩之间的社会文化交流远没有实现正常化。韩国统一部2021年发布的《统一白皮书》显示,朝鲜半岛分裂72年来,朝韩之间的人际往来共计1479858人次,还不足朝韩总人口的2%,且在2008年以后,韩国进入朝鲜的人员主要是前往开城工业园区。

截至目前,朝韩离散家属的团聚活动也仅举办了21次。朝韩民众长期处于分裂隔绝状态而不能相互往来,严重影响了共同心理认同的维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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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今韩国第一代离散家属基本处于80~90多岁的高龄状态,即便是“离散二世”大部分也都在70岁左右的高龄,预计再过10年第一代离散家属或将不复存在。相较于第一代离散家属而言,第二、三代离散家属大多在韩国度过幼年期或者出生在韩国,加上韩国社会对朝鲜的长期敌视与封锁,他们的统一执念远不及第一代。

大部分人既不想深层了解有关朝鲜的历史传统及文化风俗,对于参加由离散家属组建的社会团体、申请离散家属团聚活动也保持消极态度,更不会主动去向子女进行有关故乡(朝鲜)、亲戚、经历等方面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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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散家属自我认同感、分裂遗恨的弱化无疑使朝韩统一的前景更加黯淡。不仅如此,2017年韩国针对年轻一代的实况调查显示,尽管韩国政府长期普及统一课程教育,但仍只有62%的初高中生认为“有必要统一”,而认为“有必要统一”的大学生比例仅占总数的47.9%。

可见,对于韩国新生代而言,“分裂”已渐趋陌生。而分裂七十余年间,身处完全不同的制度和思想环境,朝韩民众的本质差异和民族认同感又有多大?生活在韩国的“脱北者”已经给出了明确答复。

孤独、与韩国民众在情感上的距离、就业和经济上的困难等多重因素,使得彼此之间存在严重的心理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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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朝韩民众宛若一母所生的两个孩子,虽外观上彼此相像,但早已具备了不同的身躯,并形成了互异的特质。

因此,朝鲜半岛要想实现统一,首先应当克服的便是南北两侧人民的敌对情绪和异质感。

为此,需要妥善解决韩美同盟和朝鲜核实验两大关键问题。驻韩美军从朝鲜战争延续至今,这样的同盟形式与频繁的联合军演使朝鲜感受到了极大的安全威胁。

另一方面,朝鲜接而连三的核试验同样增加了韩国对“赤化统一”的担心和疑虑。这两大问题严重阻碍了朝韩双方建立信赖关系和半岛的统一进程,需要双方从国家战略、法律体系以致统一理念等方面重新思考与调整,切实找出解决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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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基础上,便可以进一步发展经济、文化等各领域的全方位合作,从而恢复乃至强化对民族共同体的认同,为半岛的和平统一提供精神动力。

力促经贸往来夯实统一的物质基础

强大的经济储备是统一的物质基础。战后西德经济发展迅速,在50年代创造了“经济奇迹”,国家和居民收入大幅度提高,1960年以3030亿马克的国民生产总值一跃成为仅次于美国的资本主义世界第二经济大国,到1987年更是以占世界总量12%的外贸总额跻身世界首位。

强大的经济实力提升了西德的国际地位,使它在统一问题上有更多的话语权和更大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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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西德凭借雄厚财力不失时机地向东德及苏联提供经济援助,成功地使东德做出妥协和让步并扭转了苏联反对统一的强硬态度。东西德的经济交流始于1951年签订的《柏林条约》。

在30年的经贸往来中,西德不但向东德提供了数额巨大的低息、无息贷款及关税减免优惠,还自主承担了东西德居民相互往来的过境费,而东德仅这一项费用就可以获得数十亿西马克的收益。

至两德统一前,两德贸易已经占据了东德与西方贸易的40%。像这样,西德以政治层面为根本考量,通过加强东德对西德的经济依赖,使东德的划界分离政策未能付诸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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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东德社会动乱而再度选举之际,西德政府又当机立断,许诺1600多万的东德民众可按1:1的比价将东马克兑换成西马克,并向900万东德就业者发放工资,成功地使东德选民的投票意向发生变化,德国联盟得以在选举中胜出。

可以说,德国联盟的胜出是两德统一的先决条件,是西德通过耗费巨大资金所达成的既定目标。

同样,在与苏联就德国统一问题进行协商谈判时,若无大量金钱做润滑剂,恐怕也难以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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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尔巴乔夫的改革使苏联社会危机四伏,至80年代末,政府已财政拮据,捉襟见肘。

西德利用这一有利时机,通过向苏联提供120亿马克的无偿援助和30亿马克的无息贷款,使苏联欣然同意签署《德国统一条约》。西德在关键时刻发挥了金钱的关键作用,德国的统一已水到渠成。

德国的经验说明,任何一个尚处于分裂的国家,为了尽快结束分裂的痛苦,实现国家的统一,都必须把发展经济作为第一要务,循序渐进地积聚统一实力,这是克服分裂最为实在而有效的工作。

不言而喻,朝韩两国的经济发展与经济互动与整合同样成为实现统一的重要物质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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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目前的韩国的经济实力还远远达不到西德的程度。两德统一时,西德是欧洲头号经济强国,而韩国2020年才首次跻身全球第10大经济体(GDP),国民总收入(GNI)位列世界第33位,前不久才被联合国认定为发达国家。

不难料想,如果韩国没有足够的经济实力,它就缺少能够包容朝鲜的物质基础,和平统一实则无从谈起。

考察“德国统一模式”便可知晓,东西德之间频繁而特殊的经贸交流曾为双方关系的正常化提供了最稳固的物质基础。

朝鲜的三国时代是怎么形成的(以东西德国统一为依据)(14)

相比之下,朝鲜与韩国虽自1970年代开始接触性对话,但主要围绕政治谈判,经贸交流始终发展缓慢:1984年南北才首次举行了经济会谈,但未达成任何实质性的经济协议。

1988年韩国总统卢泰愚发表《七七宣言》,主张开放南北贸易门户并促其成为民族间内部贸易后,双方的经贸交流尽管有了些许进展,但仍以间接贸易方式为主,依靠香港与日本的中站转接。

韩国统一部2021年发布的《统一白皮书》显示,自1989年至2020年的30年间朝韩贸易总额仅为24.86亿美元,还不及韩国2020年贸易总额的0.2%。

由于朝韩双方互不信任且歧见很深,贸易往来始终匮乏,导致无法正常发挥起经济的驱动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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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朝韩经济差距过大同样使韩国民众对统一产生了畏难情绪。东西德统一时的经济差距是1:3,而根据韩国统计厅最新发表的数据,2020年,朝鲜和韩国的国民总收入分别为34970.4亿韩元和1948020.7亿韩元,双方的经济差距已达1:56。

如果韩国像西德那样,为朝鲜民众提供就业机会并发放工资,足以对本已艰难的就业市场和社会秩序产生致命冲击。

巨大的经济落差既使韩国政府难以降低自身经济发展水平为代价,换取名义上的统一和背负起振兴朝鲜经济的重任,当然朝鲜也无法接受像东德那样进行被对方接管和“吸纳”的现实。

朝鲜的三国时代是怎么形成的(以东西德国统一为依据)(16)

因此,朝鲜半岛要想实现统一,需要发展经济,搞好经济互动,以积聚统一实力。韩国应继续保持和推动本国经济的高质量发展,稳固国家统一的物质基础和切实提高国际地位,以此增强半岛统一的自主性。

在此基础上,则可以发挥经济优势,对朝鲜进行适当的经济援助。同时,应本着政经分开的原则,积极促进互利互惠的南北经济交流与合作。

韩国自然资源贫乏,而朝鲜相对丰富,韩国可以向朝鲜购买原材料,节省大量外汇开支,而朝鲜也可以从韩国赚取大量外汇,改善资金拮据和经济困难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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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但能够有效带动朝鲜的经济发展,实现双赢和缩小南北间的经济差距,还能够通过密切朝韩双方的经济关系来增进理解与信任。

正如东西德的经济联合对统一产生了巨大的积极效应,朝韩两国也应当摸索出一套符合半岛自身实情的经济发展方案,形成半岛特色的经济共同体,以夯实统一的物质基础。

处理好与周边大国的关系,营造良好的外部环境

国际局势的缓和为德国统一提供了现实可能。两个德国的成立是东西方冷战的产物,此后美英法三国和苏联的均势又使德国长期保持着分裂态势。

朝鲜的三国时代是怎么形成的(以东西德国统一为依据)(18)

这即决定了东西方关系的转暖也成为了德国统一的必要前提。20世纪80年代中期以来,随着中国、日本以及东盟等国家或区域集团的崛起,以美苏为中心的两极格局发生了新的变化,世界日益形成多个权力中心与集团,国际关系朝着多极化方向发展。

与此同时,长期的冷战和军备竞赛使苏联这个帝国精疲力竭,国式衰微。为有效应对国内的政治经济危机,1985年出任苏共中央的戈尔巴乔夫提出“新思维”,积极采取同西方和平共处、超越意识形态开展合作,减少地区冲突介入的“颠覆性”改革政策。

这极大缓和了东西方的紧张对峙局势,但同时也瓦解了苏联的存在基础。一方面,戈氏的改革激化了苏联内部的社会矛盾,政治经济颓势不减反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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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强劲的“改革”和“自由化”之风冲击着包括东德在内的东欧社会主义国家,大批民众示威游行,要求民主自由,执政党被迫推行多党制和市场经济。苏联势力的衰退与东德政局的动荡,为两德统一提供了绝佳历史机遇。

西德总理科尔敏锐地察觉到,实现统一的历史性机遇已经来临,但其也深知“德国统一,并非仅仅是德国人的事情”,而是关乎欧洲地缘政治秩序和安全格局变化的重要问题。

因此认为必须妥善处理与四大国之间的关系,消除它们对德国统一的恐惧心理。美国怕统一后的德国自行其是,与它分庭抗礼,从盟友转变成对手;英、法怕统一后的德国日渐强大而故态复萌,使欧洲成为“德国的欧洲”;苏联怕统一后的德国打破了北约与华约之间的平衡,危及苏联超级大国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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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西方三大国的共同愿望是让统一后的德国继续留在北约和欧共体的框架内来制约德国,苏联则是希望德国保持中立。

根据如上预判,西德选择了“先稳西方”之战略,在公开会议上反复重申“德国统一后将留在北约”的立场,并对周边国家做出维护欧洲安全的承诺,直至取得西方大大小小所有国家的信任。

继此之后,西德又在美国的帮助下设计出了一种具有创造性的会议框架,即“2+4”模式。

西德一边向苏联保证德国统一后将进行裁军,并对苏联进行大规模经济援助,以赢得苏联对德国实现统一且继续留在北约问题上的默许立场,一边又以制度机制巧妙地屏蔽了苏联的可能性干涉,为由自己主导统一创造了有利的外部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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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9月,最后一次“2+4”外长会议如期举行,六方签署了《德国统一条约》,德国和欧洲的历史自此揭开了新的一页。德国的历史已然昭示,统一必须同时具备主客观条件。

如果统一的时机尚未成熟,无论德意志民族具有多么强烈的统一愿望,西德具有多么强大的经济实力,统一都难以实现;而面对历史性机遇,通过外交政策塑造有利的对外部环境亦至关重要,能够起到顺水推舟之效用。

反观朝鲜半岛局势,冷战格局曾是决定朝鲜半岛统一进程的重要外部因素,不仅直接导致了朝鲜战争的爆发和南北分裂的长期化,战后形成的美日韩“南三角”和中苏朝“北三角”又成为维系半岛分裂局面的重要外部制约因素。

朝鲜的三国时代是怎么形成的(以东西德国统一为依据)(22)

尽管如今两极格局已经瓦解,国际政治环境总体向缓,但半岛周边大国的关系仍然十分微妙,利益结构更显错综复杂,半岛的统一时机还尚未成熟。美国对朝鲜半岛的政策一直倾向分而治之。

因为只要朝鲜半岛的分裂格局存在,美国在韩国的驻军就“名正言顺”,美国可以利用韩国这个桥头堡推行遏制朝鲜乃至中国、俄罗斯的战略,以维持其远东势力范围上的力量均势。

日本亦热衷于维持朝鲜半岛的分裂现状,因为统一的朝鲜半岛必将对日本产生包括军事、经济在内的多重威胁,不仅将拥有庞大的军队和研制核武器的能力,还能通过整合资源加强经济实力,足以与日本形成竞争之势。

朝鲜的三国时代是怎么形成的(以东西德国统一为依据)(23)

俄罗斯也不积极支持朝韩两国复归统一,因为统一的朝鲜半岛虽能够遏制美、日、中等大国在该地区的影响力,但假若朝韩两国是在美国的主推作用下再统一,且仍旧维持双方的军事同盟关系,那么驻韩美军与北约部队的联合无疑将对俄罗斯形成东西夹击之势。

中国一贯支持朝鲜半岛自主实现和平统一,反对霸权主义是我国的基本外交政策,朝鲜半岛的统一能够为中国创造和平稳定的周边环境,利于我国进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也将对大陆与台湾的统一产生积极示范效应。

进入21世纪以来,四大国既彼此协调又相互制约,共同影响着朝鲜半岛南北双方的关系走向。

朝鲜的三国时代是怎么形成的(以东西德国统一为依据)(24)

因此,朝鲜半岛要想实现统一,需要妥善处理与中美日俄等周边大国的关系,积极营造有利于半岛统一的外部氛围。

善于联合中国等支持统一的国际力量,敢于同美日等国际性反对力量进行协商乃至非暴力对抗,致力于争取相关国家的赞同与支持。

不仅如此,同德国在复归统一时需要应对国际介入一样,朝鲜半岛的统一实则面临着更为严峻的外部考验,因为无论朝鲜半岛以何种方式实现统一,都会引发国际和地区体系的结构性调整,或将招致大国利益的新一轮角逐。

这就要求朝韩两国不能依赖于任何外部势力而自主实现统一,为此需要不断增强自主意识,以经济实力为支撑,在国际上展现独立自主的国家形象。

朝鲜的三国时代是怎么形成的(以东西德国统一为依据)(25)

早在20世纪70年代,朴正熙和金日成签署的《7·4共同声明》和80年代卢泰愚的“韩民族共同体统一方案”中,已对自主、和平、民族大团结的三大统一原则进行过论述和探讨。

如何挖掘前人的智慧,兼顾民族利益和地区利益,对追求统一的朝韩双方而言,都将是需要认真加以研究和解决的重大问题。

反思与展望

统一使德国跃升为欧洲的大国和强国。东西德统一后,德国的综合国力大大增强,不仅拥有多达357050平方公里的领土面积,还具备8100万的人口,是整个欧洲的人口第二大国。

朝鲜的三国时代是怎么形成的(以东西德国统一为依据)(26)

西德强大的工业基础与东德的劳动力资源、自然资源有机结合,使德国的经济实力得到进一步强化。结果,1992年国民生产总值便超过了3万亿马克,1994年成长为仅次于美日的全球第三大经济体。

朝鲜的三国时代是怎么形成的(以东西德国统一为依据)(27)

以强大的经济实力为支撑,德国的国际地位及话语权亦显著攀增,不仅成为了欧洲联盟中占据领导地位的国家,与美国也从“仆主关系”转变为了“伙伴关系”。目前,朝鲜半岛统一的内部条件尚未绝对成熟,外部环境也并非完全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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