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州古村落星罗棋布,号称数千,其中第一村是今屯溪东部的黄(篁)墩,没有争议黄(篁)墩是众多中原衣冠大族入迁新安的卜居地,保祖地、宗族的圣地,有称为东方的“揶路撒冷”;这里是徽州文化的发祥地,“徽州文化第一村”“程朱”,是中国哲学史、文化史、思想史上的特定概念,指的是在中国哲学史、文化史和思想史上占主导地位的程颐、程颢和朱熹学术思想流派“二程”的祖居地在黄(篁)墩,朱熹的祖居地也在黄(篁)墩,所以黄(篁)墩又有一个十分贴切而又堂皇的名字——“程朱阙里”过去,这里有象征意义极强的“程朱阙里”石坊,石坊的另一面是乾隆皇帝题的“洛闽溯本”四个大字,它昭示人们: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洛学、闽学的本源就在黄(篁)墩黄(篁)墩,旧时还有祭祀“二程”与朱熹的“三夫子祠”革文化命的岁月,“三夫子祠”、“程朱阙里”等古迹先后被毁,当然是悲哀的事情如今,花了好大神气,“程朱阙里”石坊才重新矗立,“三夫子祠”也在修复中,值得庆幸也真是巧得很,“程朱阙里”石坊重新站起来那天,我正在看中华书局1998年点校出版的《历代史料笔记丛刊·清代史料笔记》中清人刘声木撰著的《萇楚斋随笔》书中两则随笔《婺源为朱子阙里》《四库提要推重程朱》吸引我好半天,读了又读,一再品味,它们与正在重新站立起来的“程朱阙里”坊,形成动人的交响曲……刘声木,原名体信,字述之,淸末民初安徽庐江人,做过上海文史馆馆员,他对皖省东西南北的人文风物十分关注,爱得深沉刘声木在《婺源为朱子阙里》一条,强调“婺源为吾皖徽州府属,实为朱子阙里”他讲了一个故事,太平天国运动和捻军起义刚刚被平定,“粤捻初平,扬州设立安徽会馆,皖南商人欲供朱子,皖北商人欲供包孝肃,相争不已,无可解结,乃于正中供历代先贤位”光绪戊戌年,即康有为主张变法维新的1898年,20周岁的刘声木在扬州完婚,暂住安徽会馆,“询问何以不供朱子”,有人将皖南北争论之事告之,这位深有情怀、真懂文化而明事理,且心胸格局大的刘声木笑着回答:“皖北商人,只看包龙图等小说,心目中只知有包孝肃,无怪其然若能读书明理,吾知其决不能以包孝肃比朱子矣”刘声木说,他的这一解释,“识者以为知音”他进而补充说:“包孝肃在北宋,自不失为名臣,然名臣似此者,历代以来,车载斗量,何可胜数,焉能比间世所生之朱子其行事全出于无稽鄙俗小说,流行甚广,深入人心,以致铸此大错,酿此群吠也”《四库提要推重程朱》一条,文字不长,全录于下:“程朱与陆王二派,若水火之不相容,习程朱者无不攻陆王,习陆王者亦然纪文达公昀为昭代大儒,学问渊雅,志识高卓,未闻以程朱、陆王之学自囿也其撰《四库提要》,于程序朱之学,虽有微词,不过不限膺而已,未至于如陆王之学,则攻击不遗余力,虽未明言禁人学习,极言其流弊所至,不知底止可见公道自在人心,非区区口舌所能强争也”其实,在很多徽学先贤和当今不少徽州文化研究者看来,程朱之学与陆九渊、王阳明之学,也不一定就是“冰炭不同器,水火不相容”尊奉程朱理学的学者攻伐陆王之学,推崇陆王的学者不信程朱之学,这种现象历史上有,但也不尽然对二说兼收并蓄者亦正不少明人程敏政就是坚持二说“始异而终同”的,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建立文化自信我们该怎么做?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建立文化自信我们该怎么做(文化自信程朱皓首之心不移)

建立文化自信我们该怎么做

徽州古村落星罗棋布,号称数千,其中第一村是今屯溪东部的黄(篁)墩,没有争议。黄(篁)墩是众多中原衣冠大族入迁新安的卜居地,保祖地、宗族的圣地,有称为东方的“揶路撒冷”;这里是徽州文化的发祥地,“徽州文化第一村”。“程朱”,是中国哲学史、文化史、思想史上的特定概念,指的是在中国哲学史、文化史和思想史上占主导地位的程颐、程颢和朱熹学术思想流派。“二程”的祖居地在黄(篁)墩,朱熹的祖居地也在黄(篁)墩,所以黄(篁)墩又有一个十分贴切而又堂皇的名字——“程朱阙里”。过去,这里有象征意义极强的“程朱阙里”石坊,石坊的另一面是乾隆皇帝题的“洛闽溯本”四个大字,它昭示人们: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洛学、闽学的本源就在黄(篁)墩!黄(篁)墩,旧时还有祭祀“二程”与朱熹的“三夫子祠”。革文化命的岁月,“三夫子祠”、“程朱阙里”等古迹先后被毁,当然是悲哀的事情。如今,花了好大神气,“程朱阙里”石坊才重新矗立,“三夫子祠”也在修复中,值得庆幸!也真是巧得很,“程朱阙里”石坊重新站起来那天,我正在看中华书局1998年点校出版的《历代史料笔记丛刊·清代史料笔记》中清人刘声木撰著的《萇楚斋随笔》。书中两则随笔《婺源为朱子阙里》《四库提要推重程朱》吸引我好半天,读了又读,一再品味,它们与正在重新站立起来的“程朱阙里”坊,形成动人的交响曲……刘声木,原名体信,字述之,淸末民初安徽庐江人,做过上海文史馆馆员,他对皖省东西南北的人文风物十分关注,爱得深沉。刘声木在《婺源为朱子阙里》一条,强调“婺源为吾皖徽州府属,实为朱子阙里”。他讲了一个故事,太平天国运动和捻军起义刚刚被平定,“粤捻初平,扬州设立安徽会馆,皖南商人欲供朱子,皖北商人欲供包孝肃,相争不已,无可解结,乃于正中供历代先贤位。”光绪戊戌年,即康有为主张变法维新的1898年,20周岁的刘声木在扬州完婚,暂住安徽会馆,“询问何以不供朱子”,有人将皖南北争论之事告之,这位深有情怀、真懂文化而明事理,且心胸格局大的刘声木笑着回答:“皖北商人,只看包龙图等小说,心目中只知有包孝肃,无怪其然。若能读书明理,吾知其决不能以包孝肃比朱子矣。”刘声木说,他的这一解释,“识者以为知音。”他进而补充说:“包孝肃在北宋,自不失为名臣,然名臣似此者,历代以来,车载斗量,何可胜数,焉能比间世所生之朱子。其行事全出于无稽鄙俗小说,流行甚广,深入人心,以致铸此大错,酿此群吠也。”《四库提要推重程朱》一条,文字不长,全录于下:“程朱与陆王二派,若水火之不相容,习程朱者无不攻陆王,习陆王者亦然。纪文达公昀为昭代大儒,学问渊雅,志识高卓,未闻以程朱、陆王之学自囿也。其撰《四库提要》,于程序朱之学,虽有微词,不过不限膺而已,未至于如陆王之学,则攻击不遗余力,虽未明言禁人学习,极言其流弊所至,不知底止。可见公道自在人心,非区区口舌所能强争也。”其实,在很多徽学先贤和当今不少徽州文化研究者看来,程朱之学与陆九渊、王阳明之学,也不一定就是“冰炭不同器,水火不相容”。尊奉程朱理学的学者攻伐陆王之学,推崇陆王的学者不信程朱之学,这种现象历史上有,但也不尽然。对二说兼收并蓄者亦正不少。明人程敏政就是坚持二说“始异而终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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