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蝇落定在某事物上,苍蝇以为某事物就是腐臭、恶的发源地,而事实是某事物是洁净、美好的,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可能它不完美但它是我们自己的?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可能它不完美但它是我们自己的(有时不能说它是什么)

可能它不完美但它是我们自己的

苍蝇落定在某事物上,苍蝇以为某事物就是腐臭、恶的发源地,而事实是某事物是洁净、美好的。

道家也说,道非常“道”,道无法通过语言实现它的现实形式。道不可言说,一旦被言说出来就是“不道”,就成为“一种”道。不可言说的是道自身。正如事物自身,语言是不能言说它的。但语言又必须说,那就是语言策略。也是世界的悖论。

发现事物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是诗自身的规定性。但“关系”也只是这种规定性的一部分,并不是全部。诗除了“直观”事物之间的关系外,也是直观语言本身。

对“语言”也有必要做澄清,工具语言,诗意语言。等。因为语言作为工具似乎顺理成章,即使对写作来说,但问题就在这里。工具语言可以复制,诗意语言却是唯一性的。

语言不足以构成一个世界,它必定是残缺的。但对诗人而言,这种残缺又是不可缺少的,否则艺术就丧失了人的魅力,成为了“器”。

有时我们不能说“事物是什么”,但可以说“事物不是什么”。

诗人只有严厉的批判和怀疑语言之后才能正大光明地进入语言之门。

“可能性”的可能就是要怀疑的。不能拜倒在可能性的裙下。要怀疑它的正当性。因为它本身就是一种暗示,而暗示是不确定,所以正路与歧路都是其结果。

在诗中,可能性恰恰是不可言说的。

想起一句话:“对语言来说,它的天命就是去说那不可言说者。因此,道不可说,但是道说不可说。”

维特根斯坦有意规避了逻辑分析所不能达到的视阈。对此保持沉默是明智之举,这也是方法。但对诗人来说,不是。诗人不需要“方法”。诗人的“沉默”就在于说,说那不可说者。

我觉得这些都是“诗外言诗”,纠结在概念与概念之间所形成的虚幻张力里,始终都是在诗的外围气喘吁吁,切入不到诗的骨髓。真正的诗从来不会被这些命名和概念吓住和哄住。

“原生态”是什么,本身就必须弄清它自己的原生态在哪里,它在作为艺术批评被使用时初始含义是什么,经过什么样的衍化,到现在它又被折腾到什么程度了。这是在使用一种术语时必须严肃触及的方面。比如现在,似乎什么都在强调“原生态”,原生态蔬菜,原生态旅游,……等等。

一种概念在被挪用过程中,必然发生异化,而且它是不是有效又是另一问题。我现在就不相信这些东西,不管它们多么一惊一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