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原本指“上粗下锐的小木橛,填充器物的空隙使其牢固的木橛、木片等。”后引伸为小说、戏曲开始之前引文,起引起正文的作用。金圣叹解释说:“楔子者,以物出物之谓也。”
《石头记》的《楔子》内涵丰富,是全书的一个总纲,读通《楔子》,有助于读通全书。
《楔子》不同于《红楼梦》的正文,也不同于第一、二回,是一个独立的篇章,相当于一篇《序言》。
《楔子》是一篇奇特的《序言》,语焉不详,云遮雾罩,朦朦胧胧,迷迷茫茫,让人不知所云。
认真探析后,似乎是一篇《石头记》简介,请看:
一、此书从何而来?
开篇,作者就说:列位看官,你道此书从何而来?
接着,作者就给我们讲了成书来历,整理如下:
女娲补天遗石→幻化为玉→投胎入世→历经几世几劫→石归山下→空空道人抄录→曹雪芹批阅增删
整个“成书过程”有七个环节,但云山雾海,前半段寄托神话,后半段是“烟云模糊”之计,根本看不出《石头记》从何而来。
幸好作者有一个提示:“细按则深有趣味。”“按”,是考察,研求的意思。
仔细分析后发现,有一天空空道人从青埂峰下经过:
“忽见一大石上字迹分明,编述历历。空空道人乃从头一看,原来就是无材补天,幻形入世,蒙茫茫大士,渺渺真人携入红尘,历尽离合悲欢,炎凉世态的一段故事。”
谁的故事?“石头”的故事,作者又在瞒人了,所谓的“石头”乃是作者自己,即曹頫。
曹頫的一生是起伏跌宕的一生,7岁见到康熙,17岁被康熙做主过继给曹寅,并钦点为江宁织造主事,29岁被雍正革职、抄家。曹頫借立松轩之口说“把笔悲伤说仕途”,就是指他的这一段“离合悲欢,炎凉世态”的故事。
《石头偈》后有一段话:“诗后便是此石堕落之乡,投胎之处,亲自经历的一段陈迹故事。”
“亲自经历的一段陈迹故事”是作者的真实表白,也就是那段“离合悲欢,炎凉世态”的故事。
《石头记》从何而来呢?答案就是:从“亲自经历的一段陈迹故事”中而来,无疑就是作者自传,以及他的亲暏亲闻事迹。
这说明《石头记》同现实密不可分,任何脱离现实的解读都是错误的。
二、《石头记》一书的时间跨度
当空空道人看了石头上的字迹后,发现:“朝代年纪,地舆邦国,却反失落无考”,便对石头说:“无朝代年纪可考”。
石头笑答:“我师竟假借汉、唐年纪添缀,又有何不可?”
很明显,这是作者借石头之言在瞒哄,胡弄人,分明是一句假话,意在模糊《石头记》的时间观念,掩盖作者著书的“本旨”,及所写事迹。
可是,二百多年来绝大多数人却深信不疑,就是在今天,许多学富五车的教授,学者也都深信不疑。
正如脂砚斋所说:世上原宜假不宜真也。谚云:“一日卖了三个假,三日卖不出一个真。”信哉。(甲·1F·ZⅡ0013)
脂砚斋说对了,人们多是信假不信真。
因此,汉唐版的《红楼梦》风行天下,演绎成戏曲,绘画,电视剧,……
那管《红楼梦》到底写的是哪朝哪代的事?
无论是一部小说,还是一部史论,时间都是十分重要的要素。《石头记》既是小说,又是史论,难道真的没有时间标志吗?
畸笏叟于丁亥(1767)年后,一言道破,他说:
……据余说,却大有考证。(甲·1F·JⅢ0015)
根据畸笏叟的提示,笔者认真考证了一番,果然,《红楼梦》一书确有朝代年纪,而且每一回,甚至每一个情节都有时间标志,不过,这些标志往往以“密码”形式出现。
如《红楼梦》一书的起始年份,就隐藏在“青埂峰”三字中。
根据谐音秘法,“青埂”谐音“清根”,意即:《石头记》的起始时间在“大清”初建时。这个“青”字,即谐音“清”,1784年,梦觉主人在《甲辰本》上第八回批语中赫然写成“清埂峰”,这不是笔误,而是特意点明。
根据历史记载,努尔哈赤1616年正月初一在赫图阿拉称汗,国号“金”,后皇太极改国号为“清”,如今通称“清”。
1616年1月1日就是《大清》之根。
什么时候止呢?请看:
道人对那僧说:“三刧后,我在北邙山等你,会齐了同往太虚幻境销号。”
“北邙山”,又一个时间“密码”,“北邙山”,什么意思?
北邙山,在洛阳以北,是北魏贵族的墓地。显然,就是结束的意思。
清帝国的结束时间是,──1912年2月12日,这一天,隆裕皇太后颁布了《清帝退位诏书》。
当然,这个日期,作者是不知道的,他只是笼统地暗示是“销号”的那一天,“销号”,意即《大清》国号被取消的那一天。
至此,可以看出《石头记》的“时间跨度”就是:1616年1月1日──1912年2月12日,计296年。
三、 《石头记》中的主要人物
从《楔子》中看《红楼梦》除了写“我”,还写了“几个女子”,石头在回答空空道人的话时说:“……竟不如我半世亲睹亲闻的几个女子。”
“几个女子”,说得很轻松,轻轻一点过去了,岂知这四个字大有文章,全书的重要内容就在这“几个女子”身上。
这“几个女子”究竟是几个?具体是谁?作者没有明说。
接着,一僧一道对话时,道人问:“原来近日风流冤孽又将造劫历世不成……”
那僧说:“待这一干风流孽鬼下世已完……如今已有一半落尘,然犹未全集。”
“几个女子”突然变成了“风流孽冤”,“几个女子”能“造劫历世”吗?显然不是针对几个女子说的。
在这里作者给出一个奇怪的等式:
几个女子 = 风流孽寃
在什么情况下,该等式成立?
这里说的“女子”显然是代码,是“假”,不是“真”。要弄清她们的真实身份也很容易,一是根据“草蛇灰线”秘法,将出现的“踪迹”现历史链接,真相就会显现;二是这里有几个定语为她们圈定了范围。
“我半世亲睹亲闻”,特别是“亲睹”,说明是作者亲眼所见的。
“一半”,谁的一半?
《红楼梦》的主要写作对象是《十二钗》,无疑是《十二钗》的一半。这一半不就是“六个”吗?
曹頫亲睹亲闻的“几个女子”,事实上就是他听说过经历过的《大清》前六帝。
“风流冤孽,风流冤鬼”,是曹頫对《大清》帝王的蔑称,对他们总的评价。
在弄清了以上几个词的涵义后,“几个女子 = 风流孽寃”等式成立。
四、《石头记》主旨
《楔子》中空空道人最后将《石头记》再检阅一遍,觉得:虽其中大旨谈情,亦不过实录其事……,这才从头到尾抄录回来。
空空道人认为《石头记》一书:“大旨谈情”,正面看确实是谈情,但几位索隐大将王梦阮、沈瓶庵、蔡无培、邓狂言、寿鹏飞等却坚持认为《石头记》的“大旨”不是“谈情”,而是“谈清”。
到底是“谈情”呢,还是“谈清”?
两种看法,两种结论,哪一种是正确的?二百多年来争论不休,目前“谈情”说是主流,占上风;“谈清”说处于下风。
那么,一部《石头记》到底是“谈情”呢,还是“谈清”呢?这里必有一真一假,何为真?何为假?
“谈情”,无疑是一部小说,“谈清”,那将是一部政论,文体截然不同。
二百多年来,文本派强调“谈情”;索隐派致力于“谈清”,各持一说。
“谈情”还是“谈清”,谁说了算?只有一个人说了算,除他之外,任何人说了都不算,他就是作者、批者本人曹頫。
且看他怎么说:
其一
作者倍菩提心,捉笔现身说法,每于言外警人再三再四,而读者但以小说古词目之,则大罪过。(府·24F·LⅠ0467)
其二
看他所写开卷之第一个女子,便用此二语以订终身,则知托言寓意之旨。谁谓独寄兴于一“情”字耶?(甲·1F· JⅢ0051)
其三
……为续《庄子因》数句,真是打破胭脂阵,坐透红粉关,另开生面之文,无可评处。(庚·21F·JⅠ0090)
从以上批语完全可以看出,“谈情”是明修栈道,“谈清”才是暗渡陈仓,才是“本旨”,因此,曹頫真实的创作思想是“谈清”。
一部数十万言的《石头记》,其实就写了一个字,── “清”,也就是当局最忌讳的“大清帝国”的国号。
谈“清”,谈“清”的什么?畸笏叟说:
家国君父,事有大小之殊,其理﹑其运﹑其数,则略无差异。知运知数者,则必谅而后叹也。(甲·1F·JⅢ0053)
这里的“君父”显然指的是皇帝,皇帝的理、运、数。其理,盛极必衰;其运,起、盛、衰、亡,其数,运终数尽之数。
说白了,《石头记》就是为大清王朝谱写的一曲輓歌。
“大旨”是《石头记》的一条准线,是《石头记》的灵魂,它渗透到文本中的字里行间,可以说无时不在,无处不有。任何偏离“本旨”准线的解读,均是“失旨”解读,都是曲解、误解、妄解、谬解……
“大旨”决定“本事”,探觅“本事”,必须从“大旨”入手。
由于特殊原因,《红楼梦》的“大旨”具有以下特性:
1、隐秘性
这是由于曹頫的处境和创作思想决定的,曹頫时为“大清”罪臣,加上他立意要写“大清”,这可是杀身灭族的事,所以,他的“本旨”,必须隐蔽起来。
2、特异性
一个活在“大清”盛世的人要写“大清”必亡,是异乎寻常的。
即要写“大清必亡”,又不能让人看出来,写法自然是独特的、异于寻常的。
3、叛逆性
1727年的抄家,革职,让曹頫顿然觉醒,国恨家仇凝聚起来的叛逆思想,必然反映在《红楼梦》中。
4、多样性
由于“大清”长达296年,十二个皇帝,有的与曹家关系密切,有的恩重如山,有的反目为仇,因此笔调自然不同,从而形成复杂多变的态度,所以“本旨”具有多样性。
5、宏伟性
一个清代中期的人,要写“大清”从成立到灭亡,自然是大手笔,大工程,宏伟,深远,博大,前所未有。
6、预见性
曹頫写《石头记》时,正是乾隆时代,后边还有六位帝王,他们走势如何全凭预测,因此,曹頫必须开动脑子精心预测。
以上六个特性,显示出曹頫视死如归的大无畏精神,高瞻远瞩的卓越见识,还有高超的斗争艺术,以及惊人的科学预见能力。
五、《石头记》阅读秘诀
《石头记》该怎么看呢?作者给了一些提示:
1、“真、假、有、无”辨识
《楔子》中甄士隐于梦中见“太虚幻境”牌坊两边有一幅对联: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这一联在第五回又重复出现了一次,《红楼梦》中这是唯一的一次重复,说明这一联地位特殊,至关重要。
1767年后,畸笏叟批道:
迭用“真”、“假”、“有”、“无”字,妙。(甲·1F·JⅢ0046)
作者用意何在?仅仅是起一个重迭作用吗?
不是的,作者是在提示:阅读《红楼梦》必须注意辨别“真”、“假”。
二百多年的红学史证明:“真”、“假”不辨,造成了今天红学界的混乱局面,特别是《楔子》中有几句话,因为“真”、“假”不辨,让无数红学家陷入谬误的深渊,且沉降其间,迷不知返。
《楔子》中有四句话是究竟“真”还是“假”?
这是一道诡异的选择题,假使“真”为A,“假”为B,请问你是选择“A”还是“B”?
第一句:“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披阅十载,增删五次……”
这一句是“真”是“假”?二百多年来绝大多数人选择了“A”,认为这是一句真话。
对吗?
让我们来看看畸笏叟的批语:
若云雪芹披阅增删,然后开卷至此,这一篇楔子又系谁撰?足见作者之笔,狡猾之甚。后文如此者不少。这正是作者用画家烟云模糊处,观者万不可被作者瞒弊了去,方是巨眼。(甲·1F·JⅢ0031)
显然“雪芹披阅增删”这是一句假话,应该选择“B”,它并没有说作者是曹雪芹,但程伟元却猜测性地认为作者就是曹雪芹,并且堂而皇之地写到他刻印的程高本封面上。
1921年,胡适也选择了“A”,并着手对曹雪芹进行考证,由此产生考证派。
第二句:“大旨谈情”
这一句,人们大都选择了“A”,认为这是一句真话。
笔者认为应该选择“B”,这是一句假话。
到底是谈“情”,还是谈“清”,谐音规则适用不适用这个字?作者本意是“情”?还是“清”?
一字之差,差之毫厘,逆之千里。
文本派相信了前者,遂产生了“文本派”。
第三句: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甲·1F·JⅢ0033)
这是《楔子》中第一首标题诗的批语,相关批语也有一个辨别“真”,“假”问题,一部红学史证明绝大多数人选择了“A”。
对吗?
笔者研究认为:八十回《红楼梦》是完本,不是殘本。
这条批语是为配合文本造假设置的,许多人相信了它,选择了“A”,由此产生了续书派。
第四句:甄士隐
脂砚斋在此句下批道:
托言将真事隐去也。(甲·1F·ZⅡ0028)
根据“甄士隐”谐音:“真事隐”,及脂砚斋批语显然这一句应该选择“A”,可是文本派却选择了“B”,置若罔闻。
索隐者和探佚者都是选择了“A”,遂产生了索隐派和探佚派。
由于选择“A”,选择“B”不同,四句话产生了考证派,文本派,续书派,索隐派,探佚派五大流派。
辨识“真”,“假”,是阅读《红楼梦》的“要诀”之一,也是一个基点,没有辨识“真”,“假”的能力,勿谈红楼。
曹頫造“假”,是形势所迫;
要研究曹頫造“假”的手段;
要锻造识假的“巨眼”。
2、《石头记》中有身后事
女娲补天遗石经过“几世几劫”后回到山下,作者通过空空道人的眼睛,浏览了全文,只见后面又有一首偈,云:
无材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
此系身前身后事,倩谁记去作奇传。
“无材可去补苍天”句下有一批:书之本旨。(甲·1F·JⅢ0012)
是作者感叹无材吗?不是的!
作者将自己的形像定为“女娲补天遗石”,书中反复申明了:━━“不补天”
所以,“书之本旨”,不是说“无材”,而是蓄意“不补”。
“枉入红尘若许年”句下也有一批:惭愧之言,呜咽如闻。(甲·1F·JⅢ0013)
这条批语是1767年后畸笏叟的批语,此时,曹頫已经是七旬老人,回顾一生,无所建树(红楼梦尚未走红),感慨万千,所以说:“惭愧之言,呜咽如闻”。
“此系身前身后事”,这一句非常重要,它告诉我们《石头记》一书的写作范围,即:既有身前事,也有身后事。
谁的身前、身后事?当然“石头”了,也就是作者了,“石头”、“作者”又是谁?
根据曹頫“异笔”研究 ,我的判断作者是曹頫,曹頫约生于康熙37年(1698),乾隆49年(1784)尚在人世。他的一生经历了康熙,雍正、乾隆三朝,他们的事迹曹頫列为“正笔正文”。
所谓“身前事”即是指《大清》前六朝之事,即:努尔哈赤,皇太极,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六朝事。
“身前事”好写,有历史记载,世间传说,“身后事”则难写,完全凭预测,没有龙象之力者,━━即能把握朝代运行规律之能力的人,是不敢写的。
我的一位朋友看了我的《高曰解红楼》一书后,不解地问我:“曹頫是乾隆时代的人,他怎么会写出后六帝的事?”
是的,人们都会这样问:曹頫为什么要写身后事?“身后事”指什么事?曹頫是怎么写的?
第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写“身后事”呢?这是为了完整地写“清”的需要,如果是写“情”,就不必要了。《大清》立世有十二帝,曹頫只活到第六帝,一一乾隆时代,但要完整地展现它的兴衰,必须写“身后事”。
第二个问题,“身后事”,指什么事?
“身后事”则是指:嘉庆,道光,咸丰,同治,光绪,宣统六朝之事,当然主要是指它们如何衰亡的。
第三个问题,曹頫是怎么写的?
曹頫,他根据我国历史上各个朝代衰亡的规律,预测出《大清》衰亡的大致过程,然后以仿《推背图》的手法,写出《大清》的后六世的衰亡之路。
说实在的,没有龙象之力者,一一即对历史没有深刻的认识,没有准确的把握能力者,没有掌握世道之运之数之能力者,是万万做不到的。
曹頫,就是具有这样的龙象之力者。
“倩谁记去作奇传”,倩,请的意思,请别人代做。
曹頫不仅自己大量抄书,批书,改书,也希望别人广为传抄,以求得流传。
写“身后事”,是《红楼梦》的突出处,与众不同处,奇异处,历史上只有《推背图》之类的书,属于写“身后事”。
“此系……身后事”是《石头偈》的要点,牢记这一句,并掌握了它的涵义,就能把握《石头记》的脉络,对准确地解读《红楼梦》具有重要意义。
3、只取事体情理罢了
当空空道人责疑石头上所记之事:“无朝代年纪可考”时,石头笑答:“我师竟假借汉、唐等年纪添缀,又有何不可?”
接着郑重地告诉他:“不过只取其事体情理罢了,又何必拘拘于朝代年纪哉!”
“只取其事体情理罢了”,看似一句普通的话,却是作者有意透露的阅读《红楼梦》的要旨,要诀,金玉之言。记住作者这一句话,再阅读《红楼梦》时就会一顺到底,再无障碍。
作者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红楼梦》中“满纸荒唐言”,假话连篇,还有诡秘的结构,神秘的写作秘法,奇异的文笔特点等,加上作者的“游戏笔”,“反逆笔”,“游龙笔”等伪装太多,所以,只要抓住要害就可以了。
作者此话的含义就是《红楼梦》中表面上的东西不要太顾及,甚至于不要管,不要理会。
具体的说,主要有:
1、不要管《红楼梦》中的纪年,有些红学家不辞辛苦编制了一个“红楼纪年”,可又对纪年中出现的前后矛盾的现象不知所以,那个纪年是曹頫为编造正面小说虚构的,没有任何价值。
2、不要管人物是男是女,因所有正册,副册,又副册中的十五钗隐寓都是男子,而你阅读时,仍当女子看往往造成失误。
3、不要管书中的伦理关系,如贾政与宝玉正面看是一对父子,实质上是一对冤家仇人,贾政毒打宝玉,有人还说:“该打!”
又如王夫人与宝玉是一对母子,可是在《芙蓉女儿誄》中,宝玉则毫不客气地写下:“箝诐奴之口”,“剖悍妇之腹”的词句。
4、不要管谁说的,谁做的,因为作者写作中常常用一些“反逆之笔”,你要认真计较谁说的谁做的,那样《红楼梦》就读不下去了。
如黛玉写的三首《手帕诗》,实质上是吐露宝玉的真情,只有看作是宝玉的诗才对。
还有《葬花吟》,那不是黛玉在吟,是宝玉在吟。
5、不要管书中人物出现的顺序,按理应该先写秦可卿,之后是元妃,妙玉……,可是,《红楼梦》没有按十二钗顺序去写,因此,书中就出现了前后顺序颠倒的现象。
6、不要管书中是作诗,猜谜,过生日,行酒令,讲笑话,……你只追寻其中的“本旨”就可以了。
什么是“事体情理”呢?
就是“事体”的真相,本质,根据“草蛇灰线”秘法,链接历史,链接现实就一通百通了。
4、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楔子》结束时,题一绝云: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难就难在“痴”和“味”上。
作者痴,实质上是说“宝玉痴”,“痴”,指痴情,书中多处描写了宝玉的痴情,如:
第五回,还是小儿的宝玉,在警幻仙姑秘授云雨之事后就与兼美成亲了;
第六回,宝玉、袭人偷试云雨;
第八回,宝玉与宝钗一起看“通灵玉”,赏“金项圈”,十分亲近;
第九回,宝玉、秦钟与香怜、玉爱“八目勾留”;
第十三回,秦可卿去世,宝玉“直喷出一口血来”;
第十八回,贾元春省亲, 见到宝玉,携手拦于怀内,泪如雨下;
第二十三回,宝玉、黛玉同看《会真记》,情不由已对黛玉说:“你就是那倾国倾城貌”;
第二十八回, 宝钗褪红麝串时,宝玉为她的一段酥臂动了羡慕之心;
……
还有吃金钏儿嘴上的口红,为平儿理妆,观赏晴雯撕扇,替香菱换裙,喂金钏儿香雪润津丹等等,宝玉似乎对所有女儿都“痴”,是真“痴”,还是假“痴”,还是别有用意?
一句:“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透露出一个重要信息:都说宝玉痴,可谁知道其中“真味”呢?
作者在这里已经暗示出:“痴”中另有“味道”。
当我们揭开了《红楼梦》的人物隐寓后,“痴”的真相就明白了。
秦可卿隐寓努尔哈赤,兼美就是秦可卿的化身,宝玉与兼美成亲,显然是不可能的,这是暗喻曹世选被诱入清。
还有宝玉、袭人偷试云雨一节,“俗眼”看红楼都相信那是一件真事,其实是作者仿《庄子》手法,以“宝玉、袭人偷试云雨”故事寓言寓事。袭人隐寓多尔衮,这是暗寓,曹振彥加入正白旗,与多尔衮关系极为密切,入情,其实是入“旗”。
书中宝玉与黛玉的关系是《红楼梦》一书的主线,人们都把他俩看作是一对恋人,真实情况是,黛玉隐寓康熙,宝玉隐寓曹頫,曹頫第一次见到康熙时康熙已经50多岁,而曹頫年仅8岁,且都是男性,何来相恋?
一个“恋”字,表达了曹頫对康熙对曹家三代宏恩的感戴之情,这个“恋”是真的,是孙儿对祖父般的“爱恋”。
二玉(宝玉与黛玉)之情确实是“情”,二宝(宝玉与宝钗)之情却是“不情”,最典型的就是第三十六回贾宝玉梦兆绛云轩,借梦中呓语公开表明:不要金玉姻缘。
“痴”之味,有真有假,有深有浅,为平儿理妆,是真情,平儿隐寓怡亲王,怡亲王对曹頫非常好,书中曹頫甘心情愿为平儿效力。
替香菱换裙,则另有涵义,香菱隐寓故太子胤礽,作者借换裙回应雍正绫绸不经染。
唤龄官避雨,是暗示贾蔷(隐寓雍正)是无情之人,不必为他痴情。
总之,《红楼梦》中的宝玉之“痴”内涵极其丰富,需要认真地辨析,不能机械地理解为就是痴迷。
一篇《楔子》,全面地深刻地隐晦地简介了《石头》一书,内容博大精深,所谈及的都是《石头记》一书至关重要的问题,初读时如云遮雾罩不知所云,只有在全书解读之后,回头重读《楔子》才能看出一个大致眉目。
《楔子》是全书的一个总纲。
高 曰
2017、0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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