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载【财经文学-美文】
原创 王培静 财经文学 2021-12-24 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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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穿“衣服”的石榴
董新有
图片张英\摄
这个话题听起来挺新颖、挺奇特的吧。虽然有点拗口，但却给人无限的想象。这篇文章是我在毫无准备之下的应邀之作，其实也可算是天赐之作。
事情得从中国散文学会名誉主席王宗仁老师发表在《财经文学》公众号上的一篇文章说起。王老师文章的题目是《母亲的石榴》，插图里有一个没有皮的石榴，石榴粒晶莹剔透，像一堆阳光下的红玛瑙，非常漂亮诱人。我阅读文章之后，在留言里说了一句：文章写得真棒，而且开眼，第一次见到没有穿“衣服”的石榴。编辑部米心主任看到我的这句留言，回复说：“董老师，能以《不穿‘衣服’的石榴》为题写一篇文章吗？”我随口说了一句“好的！”但等我开始构思文章的时候我就后悔了。
王宗仁老师在《母亲的石榴》一文中，叙述了生活在八百里秦川长命村的母亲与石榴的故事。长命寺距离县城东30里路，唐朝时期为纪念人间生活了800多年的长寿星彭祖而建，石榴树是王母从长寿寺请来的，植于自家院内，长成两棵大树，每年结果颇丰。石榴成熟后母亲会将其分送村里人家。收获季节，母亲每次都会给在外当兵的儿子留下一颗石榴。王宗仁老师也舍不得吃，就将石榴收藏在身边，如母亲在身边陪伴。有一次，王老师到西北边防采访，把自己珍藏的石榴赠送给了一处座落在不毛之地的边防哨所的官兵。这个哨所建在海拔6千多米的青藏高原，氧气稀薄，官兵们常年见不到绿色的树木。战士探亲时，见到绿树情不自禁地会去拥抱树木很久。在极度缺氧的西北高原，绿色只有士兵的军装。王宗仁老师的文章写得十分精彩、感人，而我要写“不穿‘衣服’的石榴”。
怎么写？写什么？着实为难。
不穿衣服，好看吗？作为艺术来说，它是一种美。西方艺术家在表达人性的原始之美方面喜欢用裸体素材，构建艺术大厦，搭建艺术的神圣宫殿。纵观人类历史，从原始到现在，其实“美”才是人性最原始、最本真的善良。《三字经》里讲“人之初，性本善”，这个善，就是人性的真正之美。人的狡诈、善恶是后天形成的，是社会环境造就的。在社会发展中，为了保证善良和公平，家规家法，乡规民约，相继出台。后来发展到当今的宪法法律法规，都是为了保护原有的人性之美和那份纯真的善良。
善良与寿命紧密相链。凡是凶恶之物，寿命皆短。在原始社会中，人是动物中的弱者。老虎、狮子、狗熊、独角兽、恐龙、大象，拼力气、拼速度，凶猛动物的力量都在人之上。而凶猛的动物在世界上越来越少，到了要让人去保护的地步。宇宙之神也是惩恶扬善的使者。人斗不过，天会斗，地会斗，总之习惯行恶者，必行不远。
统治阶级，为了维护自己的强权地位，往往假借名头滥杀无顾。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传记里讲述了这么一个故事。元朝末期，当权者为了维护其腐朽没落的生活。大开杀戒。据国师说，新皇将要诞生，天下必将大乱。于是，士兵开始满城追杀怀孕六甲的妇女，斩杀无计其数。朱元璋的母亲给一个地主家里做长工，已经身怀朱元璋，杀怀孕妇女那天，天气很冷，朱元璋的母亲钻进地主家大锅下面的灰里睡觉取暖，躲过了士兵的追杀。朱元璋长到六七岁时，国师夜观天相，大吃一惊，说新皇已经诞生，而且六七岁的年纪。于是，元朝皇帝又开始对全国六七岁的儿童开始屠杀。朱元璋家穷，夏天基本上不穿衣服，正好又赶上头上长黄水疮，光屁股，一身恶嗅，一群苍蝇“嗡嗡”绕着飞。朱元璋出城门时，手里钻着两只大青蛙。守城门的士兵正要拦他，两只青蛙拚命地乱叫，士兵捂住口鼻大骂“嗅小伙子，快滚！”屠杀的军官听说城门放走了一个六七岁的男孩，马上命令士兵追赶。一身恶嗅的朱元璋在城外新犁的土地里玩耍，不小心被土块绊倒了，农人犁的新土正好把他埋进土里，等他从土里爬出来，追杀他的士兵已经骑着快马不见了踪影。后来，据刘伯温解释，朱元璋小时候躲过的一劫，那两只青蛙是天上派来的“哼哈二将”保护了他的性命。
少年为天佑之年，自己弱小保护不了自己，天上会罩着，会保护。所以说，善良是美好的，像鲜花一样，人人爱之，天地爱之。
自然规律不可抗逆，越是弱小的生物，生存和繁殖能力越强大，这就是上天为了保持生态平衡而设置的条件。
再观，寺和庙皆有说法，不是空穴来风，无根无影。地处陕西秦岭的长寿寺，唐朝为彭祖而建。彭祖活到800多岁，在历史上还不算长。黄帝内经中讲，广成子活到2000多岁，身体尚好，黄帝羡慕他的高寿，两次探望广成子仙师，接着又约访其他名人志士，成就了黄帝内经一书。五千多年前，国人的文化已经造化如此，令人叹服。
因为一个石榴，让我联想到了中华上下五千年，想到了真善美，想到了人之初……不管摄影师张英采用什么方法拍摄的，天下不会有无皮的石榴，除非是人刻意为之。不管是植物还是动物，都有自我保护意识，皮毛是动植物的先天资本。否则，它就无法抵抗环境的侵蚀。
常言说“七月的石榴，八月的梨，九月的柿子摆满集”。石榴在七月份就成熟了，不采摘，石榴能在树枝上挂一个冬天。红红的像一个个红灯，悬挂在没有树叶的枝头，也是一道美不胜收的风景。我家院子正房门口左边种一棵石榴树，右边也种了一棵石榴树，树木高低、粗细都一样。石榴花期长，花红而且大，我最喜欢欣赏石榴花，红的鲜艳，像一个个穿红裙子的美少女在天空中跳舞，在树叶间嬉戏。石榴长大了会开口笑，红皮白籽。成熟的石榴籽，酸酸甜甜的。而我看到王老师文章中配图的那个石榴是红籽，长的像红玛瑙，十分可爱，想必口感一定更佳。作者简介
董新有，文化和旅游部《中国旅游报》党群工作部副主任。作协、摄协、散文协会员，出版诗歌散文集多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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