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4月14日,红28军军长刘志丹牺牲在红军东征战场上。枪弹无情,这是十分令人惋惜的。在革命战争中,牺牲在战场的高级指挥员非常多,黄公略、赵博生、洪磊、邓萍、左权、彭雪枫,等等;包括刘志丹。有人用“阴谋论”解读刘志丹之死,炒作“刘志丹牺牲之谜”,用心极其阴暗险恶。
一、刘志丹牺牲
刘志丹是陕北根据地的创始人之一,在极其艰难和错综复杂的环境中,保持和发展了这一块红色苏区,成为中央红军的落脚地,其功绩无须多言。
1936年初,刘志丹率领红28军东征山西,4月14日,在攻打黄河边的三交镇时,刘志丹亲往前沿战线查看敌情,不幸中弹,没多久就去世了。有一个“老公知”,原名马义,笔名司马璐。他曾在陕北边区担任过宣传部长,延安整风未能通过审查,派往前线后脱党,逃到香港,创办报刊,以回忆录的形式,大造刘志丹牺牲的谣言。他在书中说:“关于刘志丹之死,没有确切日期。刘志丹死时,唯一在他身边的是中央特派员裴周玉,刘志丹是被中央红军所杀,执行者就是刘身边的中央特派员裴周玉。据另一位陕北干部对我说:‘刘志丹死时,子弹是从脑袋后打进去的。’”
用传言和谎言编织阴谋论,是公知们的拿手好戏。首先,司马璐说没有确切时间,只能表明,他自己不知道时间。时任红28军政委的宋任穷回忆军长刘志丹牺牲这一天:“4月14日拂晓,围攻三交镇的战斗打响了。我军指挥部设在南山顶上的党家山,距我一团阵地不远。时至中午,进攻不大顺利。这时我们才发现,原来的情报不准确,以为敌人只有一个营,实际上是一个团部,两个营,还加一个炮兵连。志丹同志和我商量,让我留在军指挥部掌握全面情况,他亲自到一团阵地去看看。我让负责保卫工作的特派员裴周玉同志和参谋等人,随志丹同志一起去。”
宋任穷在长征中任干部团政委,与陈赓搭档,经历千难万险来到陕北,又来到红28军。他的回忆录详细客观,可信度无疑是很高的。反观司马璐的作品,靠传闻拼凑而成,充满偏见。如,他说“派刘志丹为红28军军长,率徐海东之四百余人。”言下之意,红28军的构成是鄂豫皖来的原红25军部队,刘志丹指挥不动,并且对刘志丹没有感情。实际上呢,徐海东率领的红25军早在1935年9月与陕北红军会师后,就编为红15军团的75师。我们抛开红军严明的纪律不谈,就看看红28军是由哪些部队组成的。宋任穷回忆录记载:“(红28军)下辖三个团,共一千二百多人。绥德、吴堡战斗团编为一团;米脂西游击师编为二团;清涧红四团编为三团。”刘志丹领导陕北红军是遵照人熟地熟的基本原则,被他们无视了。
还有,司马璐在书中写道:“(1935年)11月3日,成立西北革命军事委员会,九个委员中有聂洪钧、徐海东、程子华、郭洪涛四人,说明中央是肯定这次火线肃反的。”这样的说法,不止是偏见,简直是“蠢见”了——中央红军与陕北红军会师是1935年10月19日,然后紧急布置直罗镇战役,怎么可能初来乍到,就弄清陕北根据地复杂斗争的历史和是非曲直?
二、裴周玉的回忆
既然司马璐直指裴周玉,我们就来看看裴周玉的说法。
裴周玉,1913年出生于湖南平江龙门镇一个一贫如洗的农民家庭,参加了红军,走过了长征。1935年12月,裴周玉刚病愈,就接到任务:为充实红28军干部,保卫局局长王首道委任他为特派员。临行前,周恩来副主席专门接见前往红28军任职的几位同志,着重强调:“要尊重刘志丹军长及所有干部战士,要当小学生,不能搞指手画脚。”
结合《裴周玉回忆录》和刘志丹的警卫员谢文祥《纪念刘志丹》的回忆,我们来看看刘志丹同志牺牲的全过程:
刘志丹带着裴周玉和通讯员、警卫员来到一团前沿阵地,和团长政委交待了几句,然后刘志丹他们向一个小山头爬去。据警卫员谢文祥说,小山头离敌人的碉堡约300米;而据多年之后刘志丹的女儿刘力贞、女婿张光亲自前往目测,直线距离约1000米。总之离敌很近,用望远镜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三交镇战斗情况。刘志丹在山尖上观察,裴周玉和警卫员谢文祥多次劝阻刘志丹:“目标太大,无法隐蔽,赶快转移吧!”刘志丹看得聚精会神,当他看到战士蜂拥而上冲向敌人碉堡,而遭到敌人火力阻击时,刘志丹赶紧叫通讯员去通知一团,不能光凭勇敢蛮拼,要讲究战术。刘志丹又给宋任穷写了一封短笺,让通讯员送到军指挥所:“告诉宋政委,过了中午,请他进三交镇喝胜利酒!”
信心十足的刘志丹一边观察一边部署,人员陆续派出去,山包上只剩下刘志丹、裴周玉、谢文祥三个人。裴周玉回忆:突然,敌人一挺机枪向山头扫射,刘志丹两手往胸前一抱,身体向后倾倒。裴周玉猛地一惊,一把将刘志丹抱住,急喊:“警卫员,快去叫医生!”谢文祥回忆:自己正要把刘志丹往下拉,刘志丹两手拿着望远镜,爬下的时机稍晚了一点儿,左胸中弹,当即昏迷过去。
谢文祥赶紧去找医生,裴周玉把刘志丹抱到山坡后面,找个平坦的地方放下。刘志丹土灰色棉军服的左胸,有处枪弹打穿的孔洞,伤口处流血很少;刘志丹已昏迷过去,脸色蜡黄,呼吸微弱,心脏略有跳动。过了一会儿,刘志丹睁开了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拉着裴周玉的手,用微弱的声音说:“让宋政委……指挥部队,赶快……消灭敌人。”这时医生赶到,可刘志丹已停止了呼吸。
三、“意外”非意外
后来的“新公知”,继承了“老公知”的衣钵,继续向刘志丹牺牲事件抹黑。比如,他们举出毛主席的话:“他(刘志丹)的英勇牺牲,出于意外。”于是如获至宝地抓住毛主席说的“意外”二字,把“意外”与“阴谋”生拉硬扯地联系起来。殊不知,这句话来自于1942年毛主席为纪念刘志丹牺牲六周年的题词,全文为:“我到陕北只和刘志丹同志见过一面,就知道他是一个很好的共产党员。他的英勇牺牲,出于意外,但他忠心耿耿为党为国的精神永远留在党与人民中间,不会磨灭的。”看看,好一个“断章取义”法!
刘志丹遗体运送到瓦窑堡,周恩来流泪说:“志丹是个很好的同志,他的牺牲是红军重大损失,我们要永远纪念他。”又说:刘嫂(刘志丹夫人同桂荣)正重病住院,等过几天她病好再开追悼会。
1970年,裴周玉在北京与周总理闲谈,回忆起当年瓦窑堡那次谈话,周总理一再提醒去红28军工作的干部,一定要尊重陕北红军和刘志丹同志。谈到刘志丹牺牲,周总理说:枪炮没有眼睛,碰到谁头上也难避免,我们牺牲了千百万好同志,他们是永垂不朽的。
周总理说的千百万牺牲的同志里,还有一个大家熟悉的名字:谢子长。谢子长与刘志丹,是西北革命最闪耀的两颗红星。1934年8月26日,陕北红军在攻打河口镇时,因敌人固守碉堡,进攻难以奏效。谢子长的指挥位置本来在山顶,见久攻未克,亲自来到前沿阵地。正在指挥的红3团团长王世泰回忆:“我当时在距敌碉堡50米左右的一道塄坎后面向子长汇报了攻坚未得手的原因,子长听后探身塄坎外查看地形,我连忙伸手去拉他,把他上身向左后拉转了90度,就在这一刹那间,敌人从碉堡中射出一颗子弹,从右侧擦过子长的胸部,最后又打伤了一名当地临时参战的民兵。” 谢子长受伤的过程,与刘志丹牺牲的场景,竟然如此相似!这个河口村,在黄河西边,与河东的三交镇直线距离只有约35公里!如果不是王世泰拉这一把,谢子长也会当场牺牲。受伤后的谢子长同志,因缺医少药,于半年后去世。为了纪念他们两位西北革命的功臣,中央决定将安定县更名为子长县,保安县更名为志丹县。
四、“背后中枪说”有不同的说法吗?有。我们看看红15军团卫生部长钱信忠的警卫员李生有的回忆:攻打三交镇的战斗快结束时,刘志丹、徐海东、宋任穷、钱信忠等首长,站在山头上观察着山下的战斗,突然,一颗罪恶的子弹打中了刘志丹,他摇晃了一下栽倒在地。借着手电筒的亮光,发现子弹是从臀部左侧穿入,从小腹出来,伤势十分严重。
瞧,这就是“阴谋论”者需要的“背后中枪”,然后三人成虎,演绎成了司马璐的“子弹是从脑后打进去的”。战场上是不是只能前面中枪才是英勇?难道不能侧身、转身?公知们由此推论子弹来自背后的自己人,也算脑洞大开、思路清奇。
李生有同志的回忆,存在一个大问题——红28军攻打三交镇时,徐海东、钱信忠不可能在场。我们去看看红15军团政委程子华的回忆录:“4月12日,我223团在上桥和大石头村地区与守敌392团激战,毙伤敌四百多,俘敌三百多,俘虏敌团长郭登瀛。我军进至大麦郊一带休整。”大麦郊与三交镇直线距离100公里,4月14日这天,红15军团正进行整编,将下辖的75师拆分为73、75两个师。其实,战争年代风险无所不在。就在刘志丹牺牲前一个月,徐海东就差点出大事:总部召集军团领导开会,徐海东开完会回来,路过村庄,骑的马被一条狗追咬,马受惊将徐海东抛下马背,头部先着地,顿时昏迷不醒……
李生有的说法还有一些小漏洞。比如,他说钱信忠是红25军卫生部长,实际红25军的番号已不存在,大半年前改编为了红15军团75师。他还说,刘志丹中枪后,钱信忠立即叫医生进行急救,而钱信忠本人就是医术高明的医生啊,这种情况下他会推给别人?
其实,无论公知们如何演绎,也难以从李生有的说法中,推论出刘志丹中弹是阴谋——就算裴周玉要打“黑枪”,当时刘志丹、徐海东、宋任穷、钱信忠几人站在一起,他会选择这个时机?傻子也不信!并且,保卫局再有权,对高级将领的处置,是必须通过中央的。有的说法还“穿越”时空扯上康生,这更属无稽之谈了,康生回国是刘志丹牺牲一年半之后的事。
五、中枪部位至于公知们将“背后中枪”发展到“脑后中枪”,更是违背常识,大家可以想见,脑后中枪子弹穿出,会在头上形成多大的创伤!
负责装殓刘志丹遗体的裴周玉回忆:在三交镇一个大院里,几经周折找了一条渡船,“我将刘志丹遗容上的泥土擦洗干净,整理了衣帽,把遗体抬进棺材,钉好棺盖,运抵黄河渡口。晚上12点,渡船悄悄地向黄河西岸苏区划去。”
不止于此。时任陕北边区书记的郭洪涛在《纪念刘志丹》一文中讲道:志丹同志的遗体由战友们护送到瓦窑堡。党中央、红军的许多领导同志和陕北的乡亲们都来迎灵。周恩来同志、刘大嫂(刘志丹夫人同桂荣)和我亲自将棺木送下墓室,周恩来主持了追悼会,我在会上介绍了志丹同志的革命生平。志丹同志牺牲后,为了永远纪念他,党中央决定将保安县改为志丹县,给予他极高的评价。毛主席题词:“群众领袖,人民英雄”
还不止于此。刘志丹的女儿刘力贞在《怀念我的父亲》里说道:“1943年给父亲迁灵时,母亲收拾他的遗骨,才发现他穿的仍然是她为他做的那件旧军大衣。”大家看看,刘志丹的夫人后来开棺拾骨,难道看不见是胸口中枪还是头部中枪?
六、小说《刘志丹》小说《刘志丹》对牺牲的过程描写如下:
刘志丹望远镜不离手,伏在山包上观察,清楚望见,红军已占领外围碉堡。敌人正向镇内逃窜。他又站起来,特派员(原型就是裴周玉)也随着站起。突然,从东北暗堡飞出一梭子弹,听见刘志丹轻声说:“哎,全生,把这个拿上!”特派员帮全生(原型为刘志丹的警卫员谢子祥)接过望远镜,发现志丹的身子从山坡上往下滑。特派员心里一惊:“军长受伤了!”全生跳过来,两人把志丹抱住,放在隐蔽处。一边叫警卫员:“快找医生急救!通知宋政委!”郝克(书中人物,军部通讯班长)忙跑来,摸摸志丹的脸,又解开扣子,听听心脏,郝克傻了:志丹的胸前满是弹洞。忙又给掩上扣好,哭着说:“子弹穿进了左胸,不是一颗!没有血,都进了心脏!”
可能有人会问:你讲历史,怎么可以拿小说当史料?《刘志丹》可不是一般意义的小说。一是小说的作者不一般,她是刘志丹弟媳——刘志丹弟弟刘景范的夫人李建彤。李建彤是一位文学爱好者,她搜集资料、实地考察,写出一部30万字的传记。但考虑到对外影响,第二稿时将书中人物虚化,改成了历史小说。二是小说还未出版,就引起轩然大波。因为写刘志丹、写陕北,必然涉及对各类人物和历史事件的评价。对此,陕北根据地有的老干部提出不同意见。在那个特定年代,《刘志丹》被定调为“利用小说进行反党活动,是一大发明”,好些干部受到牵连。
八十年代,《刘志丹》一套三卷得以出版,争论并未减少。虽然作者李建彤一再声称本书是小说,不是党史,但是这部“小说”却被广泛认为是历史资料。
七、刀下留人公知们是为刘志丹“鸣不平”吗?非也。把刘志丹的牺牲描绘为阴谋,是对刘志丹极大的侮辱!
刘志丹本事强、功绩大,与陕北人民鱼水相依。他的战友朱子休在《回忆琐记》中说:“他(刘志丹)为人和蔼可亲,备受他的下层爱戴。他常到连队里去玩,战士们看见他,就好像看见亲人一样,和他打招呼,问长问短,他们很少叫他总指挥或参谋长,都叫他‘老刘’。”
1935年10月初,陕北错误肃反期间,刘志丹接到后方保卫局通知回瓦窑堡,路上遇到一名通信员。由于刘志丹是红15军团副军团长,威望又高,通信员当然地把信交给刘志丹。刘志丹拆开信一看,却是逮捕他的密令。这时刘志丹不露声色,仍命令通信员把信送到军团部去,并叫警卫员跟着回部队,自己一个人坦然策马回到瓦窑堡,作好了被关押甚至被杀头的思想准备。一到瓦窑堡,果然被抓了起来。如果不是中央及时赶到,又一起冤案就要发生!
刘志丹如此高风亮节,怎么存在“阴谋论”里所谓的争权夺利?
要说中央害怕刘志丹人脉太好,更是天大的笑话。从中央红军到达陕北,到刘志丹牺牲,前后不过半年时间,红军立足未稳,正需要陕北的同志献策出力。包括前面所说,一些参与错误肃反的人,初期仍被委以重任,这不是司马璐说的“肯定”,而是为了稳定啊!
污蔑裴周玉的人,应该明白一个基本的逻辑:如果裴周玉执行了这么一个重大的任务,必然会有两种结局,要么高升,要么出事。而事实上呢,裴周玉同志一身平稳,他是长征干部,后来经过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有资历、有功绩,基本按其职务获授少将军衔。
刘志丹牺牲对中央派到红28军的干部有好处吗?答案仍然是否定的。宋任穷讲道:三交镇战斗后,红28军只剩七百多人,军长也牺牲了,上面准备撤销红28军编制。后来总政治部专门派人到红28军考察,看到部队士气旺盛,素质不错,才决定保留红28军建制,任命宋任穷为军长,蔡树藩为政委。
更重要的史实是:中央红军刚到陕北,听说逮捕了许多干部,马上意识到可能是犯了肃反扩大化的错误,毛主席立即下令:“刀下留人”、“停止捕人”。然后中央派出王首道、刘向三、贾拓夫前往瓦窑堡救人。王首道回忆:“我们亲自访问了志丹同志,他是‘首犯’,带着手铐,还钉了脚镣。”直罗镇战役结束后,毛主席来瓦窑堡,听了王首道等人的汇报,严厉指出:逮捕刘志丹等同志是完全错误的,是莫须有的诬陷,是机会主义,疯狂病!
后来老干部们回忆说:“如果党中央、毛主席迟到四天,我们这批人就被活埋了。”如果党中央、毛主席晚出手几天,冤案既成,还用得着“内斗”吗?陕北老干部张秀山说:“毛主席说:是中央救了陕北,也是陕北救了中央。但对我们西北的同志来说,心中永远不可忘怀的是党中央救了陕北。”
八、为了胜利
刘志丹为了维护党的领导和权威,置自己的生死于不顾。但“肃反”的荒唐和残酷,使他内心深感苦痛。张秀山回忆录《我的八十五年》记载,就在东征渡河之前,刘志丹率红28军到达神府,这天晚上,张秀山和刘志丹睡在一张炕上长谈。当回想起“肃反”给陕北根据地造成的重大伤害时,二人心中激愤不平。虽然中央来到陕北,解救了刘志丹、高岗、张秀山等同志,但因为时间紧迫,还来不及作结论(直到1942年召开陕北高干会议才作出结论,并且后来仍有多次反复),他们身上仍然背着种种“罪名”没有平反。刘志丹对张秀山说:“我们到底是不是右派反革命,在战场上让他们看!党中央毛主席总有一天会把这些事情搞清楚的。”
一心要打胜仗,一定要靠前指挥,不能不说是刘志丹牺牲的原因之一。红28军虽然号称一个军,实际只有1200来人,刘志丹作为军长到前沿阵地,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吧?这支小部队,会不会存在“任务过重”的问题呢?东征之役说是左、中、右三路大军出征,实际上主力是中路的红1军团(从三交镇渡过黄河),其次是右路红15军团,这两个军团是2月20日20时渡河的;左路的红28军东渡时间为3月31日,主要作用是牵制、调动敌人,攻打三交镇是全军准备结束东征,为西渡黄河抢占渡口。不搞清楚这些细节,牵强地解读历史,会离真相越来越远,会辱没先辈的品质和情操,坠入公知们抹黑一切的陷阱!
本文作者:马驽,“这才是战争”加盟作者。
编者简介:王正兴,原解放军某野战部队军官,曾在步兵分队、司令部、后勤部等单位任职,致力于战史学和战术学研究,对军队战术及非战争行动有个人独到的理解。其著作《这才是战争》于2014年5月、6月,凤凰卫视“开卷八分钟”栏目分两期推荐。他的公众号名亦为“这才是战争”,欢迎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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